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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从里头飞出来一根墨针,祁反应迅速的避过。
“阁下何不以面示人?在此偷窥本阁主行欢愉之事,也妄非君子。”尉迟弈心头猜测。
那日在宫中,护在美人身前的翩翩公子,不正是西谟第一公子君无弦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辅佐尉迟夜这个狗皇帝,想必捞了不少好处吧。
呵,他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祁咬了咬牙,一狠心推开了房门,走进去仔细定睛一看,面色惨白在原地。
姜,姜大小姐……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怒视着吼道。
尉迟弈见并非是他所想之人,便冷哼了一句,“原来是个漏网之鱼。”
祁冲上前去,同他过招,迅速单手将床榻上的姜瑾搂在了怀里,右掌击中他的胸腔,离去之时背后却中了三道墨针。
他忍着痛意一路抱着怀里的人儿轻跃,不知所踪。
尉迟弈怒从心起,想要追去,却狼狈挣扎的跌落在了地上。
他的一双眼变得愈加的阴森嗜血。
祁带着姜瑾一路隐蔽,来到无人之处的树下放平。
他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给她盖好。
“姜大小姐,姜大小姐你醒醒。”他每唤一声都觉得心碎。
但是人儿却始终昏迷不醒着。
“看来是中了迷药……”祁想着,先不顾即墨了,暂且将她送回府上才为正道。
祁怜惜的叹着气看着人儿。
但他不知道的是,姜瑾根本没有被糟蹋,只不过是尉迟弈为了迎接君无弦,做的一场好戏罢了。
“谁!”司真派的弟子发现了端倪,一行人提剑而来。
此间,祁以手鸣声,各处方向的高手们听到暗音,便闻声而来。
这是他们约定好的,除非是陷入了极其危险的境地,不然绝不会轻举妄动。
“哈,原来是个漏网之鱼在垂死挣扎!上回让你小子给跑了,这回看我不弄死你个好小子,竟敢屡次挑战我司真派的威严!上!”一眼落下,几个人冲上前去与之厮打。
祁将人儿放在一旁,自己中了墨针之毒,但好在他提前就有准备,迅速将身上带来的解毒药丸服下,而后定了定神,几招躲过。
这药效还未上来,待上来后也只能抑制住几成,所以一定要采取拖延的措施,让他雇的几个高手及时赶来相救。
祁发挥了自己的特长,带着姜瑾踏着轻功,四处躲避,来无影去无踪。
司真派的弟子一时无辙,其中一个便道:“将整个院落包围起来,他跑不了多远!”
于是便命令多数弟子前来,将整个阁院围住,一只鸟也不容放出去。
三个雇来的高手躲在屋檐瓦下,看着那下边来回巡视的司真派弟子,默默往下隐蔽。
“现在该怎么办?”其中一个纳闷道。
“雇我们的那小子,也不知跑去了哪里。”另一个道。
“别管那么多了,还是先去找人吧。”
确定了目标一致后,几人悄悄的飞身而下,这倒引起了司真派弟子的注意。
“在那边!”
整个阁院里顿时一团糟,来来回回的。
祁则是带着姜瑾,暗暗隐蔽在一个谁人也发生不了的地方,这时候,有他们的转移,定然有机会可以出去了。
正想着,忽然他的肩头被人搭了上来。
他浑身惊悚的僵硬着,面目煞白的缓缓回头。
“自己人!”对方道。
祁狐疑的瞬时与其拉近距离,警惕道:“请阁下摘下面具示人。”
景没有理会,定睛看到了他怀中的人儿后,眼神震惊无比。
“大小姐!”他立即上前去探她的鼻息。
“你做什么,你认得她?”祁问道。
景什么也不顾,只是从怀中拿出一粒清醒丸,便予之吞咽而下。
“你给她吃了什么?”
“她中了昏睡针,这是可以让她醒来的药物。”景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她的衣裳,甚是复杂。
祁也来不及解释,就说得赶紧离开这里。
“外头有我们的人接应,把大小姐交给我。”他道。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祁将她揽在了怀里,一副怀疑的模样。
此间,司真派的弟子找寻到了此处。
第二百九十六章 解救即墨
景不想耽误时辰,也不想多与他废话,便直接硬抢。
但祁认定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便上手与他过招。
两人在大打出手的时候,司真派的弟子却嘲讽的笑道:“两个大男人,为了一个小女子在这里不顾安危的动手,也着实没有脑子了一些。”
言完,祁看去,大惊。
姜大小姐已是在他们的手中。
此时,姜瑾脑袋晕乎乎的,但能听到聒噪的声音。
她感觉自己被人提着一样,迷迷糊糊的不知靠在何人的身上。
“大小姐!”景唤道。
就在这一瞬间!姜瑾睁开了眼!
她定神的看着景与祁担忧的神情,而自己却被陌生的一群身着一样衣袍的人所束缚着。
“放开我!”她的一双凤眸带着恼怒。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里又是哪里,她为什么会这样醒过来。
脑子太乱太乱,但是姜瑾明白,现在不能够给景拖后腿,君无弦一定就在附近等候着她。
她欲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的有一声,“阁主到。”
尉迟弈便转动着轮椅,身后跟着一随从展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来的巧了。”他戏谑着道。
景咬着牙想要冲上去,但被祁给及时制止住了。
“噢,我认得你。”尉迟弈指着戴着面具的景道。
“你是君无弦的手下,他的手下,皆戴着这样的面具。”他诡异的笑着道。
姜瑾错愕。
“那他人呢?为何不见他呢。是因为害怕本阁主,所以不敢露脸了?”他嘲讽道。
景不容许任何人说自家主子,便冲上前去,被司真派的弟子护着,与之纠缠。
祁趁着这个时候,也上来欲解救姜瑾,但尉迟弈身后的随从却不让他得逞。
“美人,过来。”他招招手道。
她只是无尽的冷意。
“放美人过来。”他略带些阴鸷道。
押着姜瑾的司真派弟子将她带过去,尉迟弈却森然的怪笑了起来,他道:“美人看,这样的场景,是不是很好玩,很刺激。”
她忍住想要杀他的心,不予之答话。
“是不是。”他缓缓转过头来,笑意渐渐收歇。
她依旧是不回答,只是带着气焰的不服心的看向别处。
“本阁主问你,是不是!”尉迟弈大怒,动手一挥,姜瑾身后的司真派弟子立即面上血淋淋的倒下。
原来他的手上,藏着一枚尖锐的暗器!
因这一突发的状况,几个司真派弟子心下惶恐不已。
那被其所伤的弟子捂着面容嘶喊着,疼痛无比。
疯子,她就说他是疯子,连自己的弟子,都要残害。
尉迟弈缓缓收手,平淡道:“让美人见笑了,本阁主的性子自来就是如此。美人还没回答我,是与不是呢?”
姜瑾暗道,好女不吃眼前亏,便道:“阁主怎么认为,便怎么认为。”
他蓦地转动轮椅,道:“停手。”
司真派的弟子好似听错了一般。
“停手。”他再重复了一遍。
于是两方都傻了,祁与景相视一眼,根本不知道他想玩什么把戏。
尉迟弈将姜瑾揽在了怀里,坐在了他残掉的双腿上。
想不到这个残疾的七皇子,景还有这般的深厚的内力,禁锢的她丝毫无法动弹!
“美人说了,她不喜欢这样的场景。”他阴恻恻道。
“可是阁主……”司真派的其中一名弟子出声道,但见到其阴森的眼神,便立即闭口了。
“你放开我!”姜瑾挣扎道。
但她却没有想到,接下来他说的话,多么另人震撼。
“美人害羞什么呢,都与本阁主有了肌肤之亲了。”尉迟弈伸手,缓缓的在她的腰肢上游移。
她浑身僵硬,眼神死灰的怔着,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
“其实噢。在美人昏睡的时候,本阁主就已经……忍不住下手了呢。”他咯咯的笑着。
景的双目顿时充血,嘶吼道:“我要杀了你!!”
于是便不顾一切的挥剑暴走,司真派的弟子不及,皆被打退。
祁方才所中的墨针,还有几成毒素在体内作乱,但他顾不得这些,一心只有仇恨。
姜大小姐对她不薄,但却被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给糟蹋了!
他从地上拾起剑,跟着冲过去。
姜瑾只是呆呆的,呆呆的没有反应的,像是冬日里头被浇了满身的冰水一般,没有生气。
尉迟弈挑眉,古怪道:“美人,这样可好玩,可刺激?”
司真派的弟子悉数倒下,景似杀红了眼一般,疯狂乱砍着。
祁与其并肩作战,成了两队,配合默契。
直到最后,只有两名司真派的弟子持剑护在尉迟弈面前。
他们的墨针已经没了,只能硬碰硬。
景与祁缓缓的逼近。
“真是好玩呢。”尉迟弈自说自话道。
就在两厢一触即发的时候,突然!一剑腾空的从不远处飞了过来,直直的插在他轮椅旁,稳立不倒。
合须默默的侧身,道:“主子。”
“七皇子,别来无恙。”一阵温润清雅的声音缓缓传来,来人的面容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姜瑾瞬时将目光投过去,满是凄楚。
尉迟弈将怀中的美人放开,让一旁的弟子看守着,轻轻的拂了拂衣袍。
他冷哼了一声,笑道:“王侯大人,别来无恙啊。”
君无弦一袭月牙袍,身形纤长的立在前处,衣袖宽而生风,如墨的青丝随着清风拂动。
他缓缓的朝着其走去,而尉迟弈也则是嘴角噙着怪笑的转动着轮椅,向他过去。
合须随时守在一旁,警惕的看着。
景见到自家主子来了,便收了手,满面具的鲜血。
祁见到了来人,仿若见到了神仙一样。
想必,这大概就是那名不虚传的,西谟第一公子君无弦了吧。
只是他现在体内的毒素还未清,时不时收缩般的疼痛。
合须见此,便从身上拿出来一药丸,默默递给了他。
“多谢。”祁送服,稳定自己的内功。
尉迟弈阴然道:“不知王侯大人,何来造访我这小地啊。”
君无弦只是淡声的轻笑,道:“阁主将本候这未过门的妻子暗自掳到了此处。你说,本候要不要来。”
他“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即转为森然道:“你这美人儿,着实撩人心弦。窈跳淑女,君子好逑。王侯大人也说了,不是还未过门么?本阁主要了她,又有何妨呢?”
景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双拳紧紧的攥起,怒不可遏。
合须示意他不要冲动,且看主子如何做。
君无弦道:“现在未过门,马上就会过门了。”
他清越的一声下落,姜瑾感觉自己身后的人惨叫一声,随即看到了眼熟的人,是副统领!
那父亲呢,父亲可在?
尉迟弈大惊,但紧接着脖颈上便多了一道利器,是合须。
“阁主大人,得罪了。”君无弦淡淡言完,便走出了院落。
副统领迅速带着姜瑾去了景与祁的身边,几人跟着一道走了出去。
而合须正威胁道:“阁主要是乱动的话,可就保不了你的小命了。”
但其只是桀桀怪笑道:“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