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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要不要弟子去看看?”二弟子道。
他随意的摆了摆手道:“不用。”
他们是不可能出去的。用不着多此一举。他冷哼了一声。
景与副统领左探右探,但终究无法发现什么端倪。
“这该如何是好啊。”副统领坐在一旁。
他答应了将军要将姜大小姐给带回来的,现在王侯大人也在此,莫说二人了,他现在也没办法出去,这破司真阁做的是什么玩意。
由其在一旁说着,景忽的发现了奥妙,他的眼睛亮了亮。
祁带着半死不活的即墨一路隐蔽的喘着气的走着。
“奶奶的,小爷长这么大也没积过什么德。平生还是第一次闯这龙潭虎穴,说起来也不让人笑话,竟是拼尽全力为救一个大男人唉。”他一边搀着他,一边嘴中嘀咕着道。
即墨只是喘着喘着,嘴中没有力气再多说什么话,任凭他唠叨。
现在他只想回去,不拖累到小姐,回去看到她平安,他也就放心了。
祁嘀咕着,又想起了先前去了那阁主的房内,看到的光景,心头瞬时百感交集,言不出话来。
那畜生,那就是畜生。姜大小姐若真的被他糟蹋了,该如何是好……此事,要不要同即墨说,要不要同她那心上人言呢。
唉,祁恨不得将那尉迟弈千刀万剐。
“看来他们是追不上我们了。”他说着,带着即墨来到了那出去的密室中。
“这他奶奶的烦人,什么破地方,小爷终生,这辈子也不想再进来的。死马当活马医吧,瞎闯!”他道。
蓦地,又转身对着即墨道:“小侍卫,你还能再撑撑么?”
言罢,突然一阵旋风而下,祁以为是司真派的人追过来了,却不想是合须。
“甩掉了,快走吧。”他道。
于是三人便进入了密室之中,开始了一阵的探寻。
另一边,君无弦淡淡的以玉指缓缓摩挲四周的墙壁,看起来有些潮湿,斑痕。
姜瑾也不愿意闲着,他们都是为了自己才到了这里,是她连累了他们。
正专注的探究着,忽的听得一阵声音,那上头竟然被打开了,随即掉落了三个人影。
“哎哟我去,什么地方啊真是,疼死小爷了,说掉下来就掉下来。”他摸着屁股道。
合须将即墨扶了起来问他还可不可以。
“是你们吗?”姜瑾忽的欣喜道。
声落,几人皆诧异在了原地。
“姜大小姐??”
即墨知晓了是她,便立即起身,来到她的面前跪下道:小姐。
漆黑之中,姜瑾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但听到即墨的声音,才知道他也在,还跪在自己的面前。
她想他现在一定是伤痕累累的,顿时便有些心酸道:“快起来,快起来。”
“主子?”合须闻到了熟悉的淡淡清香。
君无弦道:“本候在此。”
“这下好了,我们都在一块。”祁高兴道。
虽然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他还有啥可高兴的……
合须道:“还有景与副统领大人,他们应该是在另一间密室。”
“现在该怎么办?这里要怎么打开?”祁问道。
姜瑾记得身上还有伤药的,于是便默默拿了出来,递给他道:“我不晓得你哪里受了伤,你快用上罢。”
漆黑之中,她看不到,也不知即墨此时的伤,并未小小的伤药就可以愈合的。
姜大小姐不说,合须倒是忘了,先前救人太急,没有来得及给即墨运功疗伤。
君无弦淡淡的递过去一颗药丸,道:“服下。”
即墨点了点头,合须便坐在了他的身后,双掌给他不断的运功疗伤。
而此时的祁便犹豫着道:“方才我们也不知怎么回事,乱碰到了什么,就掉了下来。想来是有破解之法的,若在此触动机关,定然能够从这里出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四处摩挲,明明先前在上头的时候每个地方都探究过了,但偏偏无意不知道摸到了哪一小处便掉落了下来。
难不成要将这面墙仔仔细细的摸个遍?这司真派的机关当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合须面上冒着点点的汗,加把力的给即墨运输功力。
另一边的大师兄决定亲自去机关处瞧瞧,他有些不放心。
祁琢磨着沉思问道:“大小姐与这位公子,是如何掉下来的?”
姜瑾便道:“忽然便掉下去了,没有什么预兆,也未曾触碰到哪里。”
显然,是有人在操作着了,但是他们三人掉下来,是没有人操作的,不然不会那么好心,把他们几人都放在一起。
祁一边费神的想着,一边来回的转悠着。
他想,是不是只要再来个人进了上头的密室,就会有机会掉落下来。
只要在掉落下来的一瞬间,以东西卡在口处,便能够上去呢?
正想着,景发现了密室里的奥妙过后,便迟疑的以手敲击那墙三下,又五下,又三下。
副统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诧异的看着他的举动。
但是依旧是未果,他本来打算说,这是江湖特有的绝密。
但好像在此也是行不通的。
那司真派的大师兄进了密室里,他对这里非常的熟悉。
万一他们给逃了他还能够开启这里的任何一个机关。
忽的,副统领气恼的一拳砸向地面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一言道出,瞬间南边的方位射出来许多的箭,而后便打开了一扇门。
景反应及时,将箭一一都击下,副统领满脸的惊诧,若不是这位小兄弟,自己很可能就中箭了。
但现在的情况是,竟然又门了!
二人也不多说,只是相视一眼便到了另一个密室里头。
这里比方才那里好多了,似长长的走不完的道,一路也有烛火燃燃,其他便空无一物了。
大师兄看到机关转换,暗道不好,他们竟然破了。
于是便立即到了密室里去。
祁将自己方才的想法告诉了众人,姜瑾道:“公子所言在理,但他们未必会进来。”
“这倒是个问题,那他们就不能担心的过来看看吗?”他自顾自的嘀咕道。
此间,君无弦察觉到了声响,便道:“有人来了。”
合须正在竭尽全力的替即墨运功,快要完成。
祁下意识的拦在二人的前头。
姜瑾的手被君无弦紧紧的包裹着。
那到了方才景与副统领所在的密室里的大师兄,发现果然没有人影了,便冷哼了一声道:“哪有这么容易。”
于是便熟练的探知到了机关,随即便脚下一空。
趁此!祁很快的便反应过来,拿出先前商议好的,合须递给他的利刃迅速飞上,阻止了开关的闭合。
那大师兄发现了不对劲,他们竟然都在这里!
他心中恼怒,真是可恶可恶,中计了!
合须瞬时松手,即墨已经得到了疗伤,好了大半。
趁此君无弦带着姜瑾飞身而上,在她惊诧他什么时候也练就一身轻功之时,祁上前去与那司真派的大弟子过招。
合须带着即墨飞跃上去,这个时候若是没个人在后头,他们无法逃脱,所以不能顾及太多,这是一开始就决定好的。
几人到了上头后,忽然同方才景他们所遭遇的一样,一阵乱箭射出,另外一个密室却无法打开。
“待这入口闭合了后,另一个密室才能打开!”合须望着底下祁与那司真派大弟子厮斗道。
祁听见了声音,便不想同那大师兄纠缠,必须得尽快上去。
那司真派的大弟子早就藏了一手,刻意便在此时发挥!只见他将三枚墨针迅速的射过去,祁便中了墨针顿时败下节来。
合须让那大弟子见识到了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从上头跳下将那大弟子迅速锁喉,拼命顽抗之间,那大弟子气血涌上田。
祁便在这个时候用尽气力再给了那大弟子一掌,那大弟子面目狰狞的吐血而亡,缓缓的倒下,死不瞑目。
他从其身上搜到了墨针的解药以及剩下的两枚,小心翼翼的包裹好。
二人上去后收了利刃,另一边的密室便缓缓的打开来了。
那司真派的二弟子前去寻,在院子里唤道:“大师兄,大师兄!”
但未曾见到人影,便召来另外的弟子一番询问,才知去了密室。
“大师兄怎么这么糊涂!”即便自己人再怎么熟悉密室,但也有误伤的可能,为何非要自己前去看看才放心呢!
那二弟子想想,此事千万不能告诉阁主,不然等大师兄回来,定然少不得一阵惩戒。
于是他便道:“暂且不要同阁主说,我去将大师兄带回来。”
其他几个弟子便诺了一声。
但,怎么可能不说呢。这里头有一个素日里是极其看不惯那大师兄的,便趁着二师兄走的时候,悄悄说自己要去趟茅房,便去了阁主那儿。
此时的尉迟弈只是坐在轮椅上,身边站着随从,手上把玩着玉佩,想着先前美人所说的话。
那弟子想了想,过来通报道:“阁主,弟子有事要说。”
“什么事。”他悠悠道,看起来心情极佳。
弟子顿了顿道:“大师兄他未经阁主的允许,私自去了密室,二师兄发现过后,便一道过去了。”
尉迟弈忽的手指收紧,他缓缓的转过头来,眉间带着无比的阴鸷森然,道:“你再说一遍。”
那弟子未曾同新阁主搭过话,但是也听闻他脾性古怪,这厢算是见识到了,有些后悔过来。
“这,大师兄与二师兄去了密室……”
还未言完,前者便愤怒的冷哼了一声,道:“不把本阁主放在眼里,连命令都不听了么!”
“阁主息怒。”随从与弟子一并道。
“那,阁主,接下来该……”弟子提醒道。
尉迟弈将玉佩缓缓的收进了怀中,带着一抹诡异玩味的笑道:“将所有的机关都打开吧。”
随从震惊了,那弟子也是愣在原地好久没反应过来。
本就是想要借此好好挑拨挑拨的,也未曾想到伤人性命,但阁主此言却……
“阁主……”弟子有些恐慌。
尉迟弈缓缓的笑了。
得不到的便毁掉罢。本来只是顾及着不能伤到美人的,但现在他反悔了。
去死吧,都去死吧,都去死!
他的面目变得越来越阴沉,突兀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弟子这会子才知道,这新阁主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他不敢招惹,只能默默的退下,这下玩大了。
老阁主听到了弟子的通报,便震惊的道:“什么?!你是说阁主要将老夫的大弟子二弟子一并致死在密室里?”
“是,是的老阁主。”弟子战战兢兢的。
其有些踉跄,看起来十分的不可思议,他嘴上道着要去同阁主理论。
但却被弟子及时制止住,说如果老阁主现在去跟阁主对峙,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老夫不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弟子死啊!”他一把将其拂开,便匆匆的一路询问阁主在哪的,找到了尉迟弈。
此时,他正不知看着什么出神,未察觉到有人来了。
随从只是低头礼了礼,便视而不见了。
老阁主在身后出声道:“阁主。”
尉迟弈回神,听到了声音,缓缓转头,而后动了动木轮椅,转向他。
“是老阁主来了。”他没了先前的阴鸷,反而变得有些温和起来。
那弟子只觉匪夷所思,还未瞧见过有这样的人。
老阁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