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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阿俏。姨娘生前就托我,一定要好生代替她照顾好阿月。我怎能食言呢?”姜瑾问道。
阿俏努了努嘴,到底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想下去干活了,离开的时候碰到了君无弦正朝着此处过来。
“王侯大人同大将军谈好话了吗?”她有些诧异。
“你家小姐,在做什么。”他淡淡问道。
“大人是不知道,这几日发生了许多的事情。”
丫鬟阿俏便回头看了几眼池边正烦恼的自家小姐,而后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君无弦面色变了变,道:“竟有此事……”
“是啊,奴婢一时也是没有缓过来呢。”阿俏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
二小姐平日里头从来是小心翼翼的,胆子都很小。
想必此次当真是心伤了,才会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
姨娘走后,二小姐定是觉得无牵无挂了,便也不想继续待在将军府了,所以才想法子出去的吧。
但这二小姐离开了,倒是留小姐忧愁了。
唉,真真是造孽哟。
“大人没事的话,奴婢就先下去了。我家小姐最近总是这样烦闷的,还望大人能够多多劝解小姐,奴婢在此谢过大人了。”阿俏欠了欠身道。
“嗯,下去吧。”君无弦言完,便缓缓走向了那池边的人儿。
姜瑾还没有发现人在她身后,只是出神的望着池里的人儿,忽然醒过神发现池里多了个人影。
当即便骇了一跳的转身,发现是他后,稍稍松了口气。
最近有些绷紧了呢。
“姜儿府上的事情,本候皆听说了。”君无弦朝她伸过去手,她便借力站起了身,微踉跄了两下站稳了。
“听说?你听谁说了?”姜瑾狐疑问道。
他没有言话,她都能猜的出来,问道:“是阿俏吧。”
“你的丫鬟,说你近日忧愁十分。本候便来开解开解你。”君无弦执起她的玉手道。
“没有,不要听她乱说。我自是好的很,也没有必要因太过事情乱了阵脚。”姜瑾回握他。
二人在池边缓缓走着,散散心。
话是这么说,可是语气却看起来不似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
“姜儿,在忧心什么。”君无弦问道。
“说忧心,也不似忧心罢。”说不出来的感觉,甚至有些迷惘。
他微微站定,凝视着她,启声道:“这世间上的任何一个人,皆有他自己的抉择。姜儿,又何必替他人做抉择呢?”
姜瑾微怔,低下头。
阿妹选择离开将军府,自己独立生活,但是她从来没有出过门,一个人真的可以么?她要如何生活下去,靠什么谋生呢?
“我答应过姨娘的,要好生照顾好阿妹。可是现在,我却连寻她也寻不得。”她心中有愧。
“无论如何,皆是二小姐的选择。如若你强行让她留在府中,她是否真的快乐。”君无弦问道。
这点,她确实也知道。
阿妹一定很恨父亲与母亲吧,在这将军府也是无法安身立足的了。
可是,她就是想要找到她,帮助她一些,让她好过,那她便放心了。
这样也寻不到她,怎么才能帮到她呢?
“姜儿。你寻了这么久,可寻到过?”君无弦问道。
“没有。”姜瑾摇了摇头。
“那便是,她不希望你能够找到她。”他缓声道。
是么……阿妹真的不愿意面对自己吗?还是她也一并恨着自己呢?
如果那封书信不漏出来,就不会那样事大,归根究底,是她不应该帮忙的,她帮错了忙。
也好,既然阿妹不愿意见自己,那便祈愿她能够过的安好吧。
姜瑾默默叹息,而后缓缓的伸手,脑袋靠在他的身前。
“谢谢你。”
“傻瓜。”
嗯?她探出脑袋瞧着他,狐疑道:“你怎的学会说这个词了?”
“城中有不少小公子,与佳人你侬我侬时可不正是说的这些甜言蜜语么?”君无弦诧异道。
姜瑾忽的笑出声,见他还这么正经的模样,也不知是谁说给他听的。
“对了,年年她为何不来?”
“在府上,由书塾先生教书。”君无弦道。
“她怎的对这些感兴趣了?”想不到这个小小姐还挺有上进心的。
“在府里太过烦闷。我自作主张,便为她请了个先生过来,想让她多学些知识,总比空玩打发时间好。”他轻声说道。
嗯,确实。这样也能够让她安静一段时日吧。
他就是这样的细心的男子。姜瑾在心中默默道。
“你可记得,今日除了是过年,还有一个日子?”她忽的离开他的怀里,眨着凤眸望着他道。
上头的人儿传来一阵轻弦般的笑声,他道:“自是不会忘的。”
“给。”姜瑾将一早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了他。
君无弦有些微怔的接过,“这是何物?”
“我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符。”她笑着道。
他瞧了几眼,极其珍视的收好,而后也拿了出来一个,赠给了她。
“这是我的。”
姜瑾接过,问道:“你也有?”
君无弦负手,身形纤立,眼神飘远道:“幼时一位教我读书写字的老者赠的。”
她深知这个护身符的重要性,便给他道:“这样重要,我不能要。”
“那姜儿的,便不重要了?”他笑着说道。
话说这么说了……但她大大方方的送出去,这会子又收了个。
“嗯,那我收了吧。”姜瑾小心的收好。
她想起了什么,浅笑道:“这算不算互赠信物?”
君无弦抚上她的青丝,在她耳边轻声道:“姜儿是说,定情信物么。”
她忙离开他一些距离,面上有些微微泛红。
“你是我的人了。”他满意的看着她面上的神情笑道。
姜瑾嘀咕着说道:“还未成婚之前,皆不算。”
“那我二人便早日成婚,可好?”君无弦笑。
她不同他贫了,兀自走了起来。
即墨就隐身在一旁。
他换上了小姐送给他的衣裳,出乎意料的合身。
也不知,他穿的好不好看呢,真想让小姐看一看。
可是她现在,却同另一个男子在一起,这个男子,是他曾经的主子。
他二人,才是最般配的。一个是西谟第一谪仙公子,一个是西谟第一风华女子。
再看看自己,什么也不是,也就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卫罢了。
他也就会舞刀弄剑的。
王侯府上,年年郁闷的撑在桌上,想着事情。
教书先生以竹板敲了敲木桌,道:“小小姐,这句该怎么念呢。”
“先生不是教书的吗?为何会问我呀,我当然是不会念啦。”她说道。
孺子不可教也……先生当然是知道的,只不过是想让她亲口念出来罢了。
“小小姐可听到我说话了呢?”
“听到了先生。您继续吧。”年年的声音都似提不起劲来似的。
“那小小姐说,我方才所念此句,出自哪一本书?”
“不知道啊,要不先生您再念一遍?”
教书的先生险些栽倒,这已经念了三遍了。
于是这一个午后,年年都仿佛耳边在念经般的接受教书先生的洗礼。
不知不觉就困过去了。
景从屋顶下来,去拿了件披风,而后对着其道:“先生,今日就到此了吧。”
“也好。”教书先生看了眼戴面具的景道。
合须也跟后跳了下来,非常的无奈。
“回来后也不知大人会怎么说。”
“大人是不会训斥小小姐的,顶多换个教书先生。”
“我看换再多也没用。小小姐如此,哪像是听得进去知识的人。”合须摇头道。
“不说了,你在这陪着她吧,我去玩了。”他又飞上了屋顶,惬意的躺着,看着天。
第三百二十二章 哪来的小女子
哎呀,有个人能够代替他看着小祖宗就是好啊。
景真想将他拽下来暴打一顿。
年年睡着,还说着梦话,“弦哥哥,我不走,年儿不想走……”
真是令人头疼,介时若是那位大人再来接,小小姐还不愿意走就麻烦了。
他想着,左右也无聊,早先答应她为她雕刻姜大小姐,所以拿着个木块,隐约有人形的,慢慢雕刻着。
年年睡得香甜,嘴角还带笑的。
春日,合须也是昏昏欲睡的,在那屋顶上就这样睡着了。
司真阁内。
“阁主,过年了。属下给您拜年了。”随从道。
尉迟弈的面上带着假笑,道:“老阁主呢。”
“许多弟子们都去给老阁主拜年了。”随从有些不自然道。
他冷哼了一声,只知旧主不知新王么。
“想必过会儿他们就过来了。”
尉迟弈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双眼神让人难辨到底是什么情绪。
此间凉国,纳兰清如的腹部已经略显了些,终日在宫内游晃。
若不是突然间多了这个孩子,太医说过不宜多思虑,不然她也不会在此安心的养胎。
她的孩子,日后是要登上帝位的,对她有帮助。
至于那姜瑾么,现在也没有什么动静,只让她好生逍遥一段时日。
待她将孩子顺利的产下来,她就有了后手了。
纳兰清如抚着隆起的小腹,邪邪的笑着。
而纳兰王府里,纳兰王妃已经有许久不知女儿的动向了,一时间也是有些焦虑。
“我差去的书信,她到底有没有看啊,真让人担心。”她问着派去的人道。
“属下都按照王妃的意思去做的,理应没有什么纰漏的。除非……”
“除非什么?”纳兰王妃有些紧张。
“除非有人故意不让我们与大小姐通信,做了什么手脚。”此人秘密道。
这话一出口。她便左右的想了想,这件事情只有她与老爷知晓。
难道,难道是老爷做的手脚?
纳兰王妃心头有气,就算是女儿做了那样的错事,但终究是自己的女儿,为何老爷如此狠心呢!
难道真要对女儿不管不顾不成!
她想去找他讨个说法。
纳兰王正在书房与元堇德谈话,其便气焰汹汹的走了进来,道:“老爷,你为何不让我同……”
话说到一半,看到元堇德也在。
“堇徳啊,你怎么也在。”她的声音立即缓了下去道。
“叔伯,叔母。堇徳退下了。”
他并未真正的离开,而是暗暗在门外窃听。
“老爷!是不是你暗中做手脚,不让我同女儿通信,你怎么这么心狠啊,她到底是你的女儿啊。就这样放着她不管,你的良心过的去吗?”纳兰王妃拿着帕子擦泪道。
纳兰王一听这个就来气,便道:“如今我在朝中地位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皆是你那平日里溺宠的宝贝女儿所致,都是你惯的!现下我不认她这个女儿又如何?那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那既然如此,你连我这个夫人也别要了好了!”纳兰王妃哭着喊道。
“胡闹!胡闹!”纳兰王不想跟她纠缠,甩了袖子便要离开,却被她死死的抓住衣袖,哭道:“到底是我们的女儿,你就真的这么忍心吗老爷!”
闻此言,他冷静的想了一会儿,而后拂开衣袖离去。
纳兰王妃不甘,便索性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滴水不进。
元堇德早就离开了。
原来纳兰清如早就与纳兰王府断了联系。
那她现在究竟在哪里呢?还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