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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啊忙,隔一段时间呢又清闲,反反复复之中。
看来父王,平日里真是太辛苦了。如若没有人给他分担这些,真的吃不消。
也难怪父王身子会差下来,变成这样了。
作为儿臣的,也是当体恤体恤父王才是。
他又叹了一口气,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抬头仰望着,腿惬意的架在桌上,身子微微后仰。
“瑾儿,你近日又在做什么呢。”
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这单相思,可真是磨人。顾逊之暗暗叹道。
但姜瑾好似将他忘了一样,还是丫鬟阿俏提醒的。
“小姐,前段时日世子殿下来了不少的书信,但是您只回了一封说忙。现在是不是……”
总觉得小姐这样做有些不妥,毕竟是世子殿下来着。
她闻言,猛然坐正,道:“我倒是忘了。”
阿俏望天,小姐将世子殿下这么大个人都给忘了去,殿下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哭呢。
先前的书信,她也没有仔细看,就是扫了几眼,现在都忘了他写的什么。
姜瑾去书房里命阿俏磨墨,铺宣纸。
她则是翻出几封书信来,拆开来一一仔细的瞧着。
看完,她就明白当时为什么就匆匆扫几眼,而忘记了。
无非就是……想瑾儿,想瑾儿,想瑾儿。
一封:快要过年了,瑾儿打算怎么过呢。
有一封:过年啦,真想瑾儿同我一起过。
又一封:瑾儿怎么不回我书信呢。
最后一封:唉,思瑾儿,日日不思进取。
……姜瑾无言。
北疆,有侍从讪汕的将书信拿了进来,道:“世,世子殿下。这是过年期间姜姑娘差来的书信,奴们太忙了,一时间搁置了给忘了。现在才,才想起来。”
顾逊之立刻去拿过来,不忘敲了他一脑袋,道:“现在才给本世子拿来,不要命了。”
“是,是。请世子殿下恕罪。”
“出去。”他瞪道。
拆开书信后,是姜瑾将府上发生的事情皆告诉了他。
顾逊之了然,原来是这样。
“小姐,还要不要回信呀。”阿俏见自家小姐脸上不是很悦的样子。
“不回了吧。”姜瑾复杂的收好信件。
这样让她怎么回啊……唉,怎么还是这样不正经呢,永远是个长不大的男子。
即墨就这样看着,心头感觉怪怪的。
这是北疆世子,小姐曾经的过往他皆没有参与,所以什么也未知。
但直觉告诉他,他很不喜欢这个世子,会是他最大的情敌。
凉国宫中。
凉皇将纳兰清如的寝宫内外都安排了人保护。
这让她十分不悦,如此一来,说什么话,找什么人过来都不方便了。
她的心腹,她曾派他去打听一些事情,这会子都没有机会召来。
“你们下去吧,待在本宫寝殿里,着实碍眼。”纳兰清如道。
“属下们也是奉皇上之命在此。”
她很是生气,但是也无可奈何,都怪那该死的姜瑾。
想不到当初那个看起来还十分善良的女人,背地里却是这样一副模样。
就这么急着要杀她么,还不知道谁杀了谁呢!
纳兰清如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以免伤了腹中的孩儿。
无论如何,都要平安的将孩子给生下来,介时就是她的天下了,她为所欲为都可以。
皇上又如何,她会将他摆布的乖乖听自己的话。
而不是现在在此受罪。
夜里,清潭对着寝宫里的侍卫们道:“你们快下去吧,皇后娘娘要沐浴了。”
还以为他们又会搬出皇上来,结果却老实的退下了。
“娘娘,他们下去了。”
纳兰清如便将心腹唤到了屏风后头,问道:“我让你打听的事情,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心腹秘密的在她耳旁道了几句,她的嘴角愈来愈大。
真是天助我也。她在心中冷笑着。
“我知道了,你快退下吧,切记不要被皇上的人发现。”她提醒道。
心腹应了一声,谨慎小心的消失。
看来老天对她不薄啊。
清潭站着望风,见皇后娘娘的心腹离开了才放下心来。
外头的其中一个侍卫,道:“不对啊。皇后娘娘有孕了,能沐浴么?”
另一个道:“不知道,女人的事情我不懂。”
“我好像听人说是不能的?”
“假的吧。不沐浴那身子不臭么。”
侍卫窃窃私语着。
清潭进来对纳兰清如说了。
“让他们怀疑去吧,难不成还能当面质问本宫不成。真是笑话,本宫可是堂堂的皇后。一人之下。他们不要命的么。”纳兰清如的眼神发狠道。
“是。”清潭迟疑的应了一声。
她冷哼,确实是做给他们看的,只是接着沐浴的幌子而已。
谰言在宫里头,由合须差人仔细的盯着,即便已经顺利的不辱使命,进了后宫之中,但是一举一动还是被人看着,所以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轻举妄动。
如果她有什么轻举妄动的话,那就是自己砸自己的“招牌”,还会牵连她背后的司真阁。
遂即使在宫中了,现下也是活在君无弦的视线之下。
此间,西谟国王侯府中。
合须缓缓进来,禀道:“主子,宫中属下已经严密派人监视着了。接下来,还有什么需要做的吗?”
“将此书信,速速差人送去。”君无弦将笔墨搁置,晾干宣纸之后,将书信收好,交给了他。
他接过,看了一眼另外一张纸上所写的住址,有些惊诧。
这么远的地方?主子要做什么呢。
不容他迟疑的,便诺了一声。
“那凉国的纳兰清如……”合须提醒道。
“书信到了。自会有人替本侯做下一步的。”他缓缓垂目,似在休息。
合须没有再打搅,便轻声的掩门退了下去了。
司真阁内,尉迟弈手中把玩着两个玉球。
“阁主,姐姐她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已经被发现了,她已经出事了?”澜玉很是慌张的进来,连忙跪下来询问道。
“不会。”他的眼神带着些诡异的森然。
她很不明白,难道阁主已经得到姐姐的消息了?还是姐姐成功的混进了后宫之中了呢?
她面上带着迫切,想问却又不敢问。
见人儿欲言又止,尉迟弈放下手头旋转的玉珠,道:“你放心,你姐姐,不会有事的。”
澜玉不解,但听阁主的就准没错,姐姐一定会没事的。
她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宫里头,谰言知晓自己在被人盯着,现下她还只是被养在后宫里头,没有什么位分,那皇帝竟迟迟没有翻牌子过来,也不知打的什么算盘。
难道自己被怀疑了么?应该不会,君无弦另外挑选的五个美人,皇上也没有宠幸她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看啊,皇上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美人了。听说皇贵妃娘娘温婉贤淑,现下又怀了孩子,皇上对她更是宠溺呢。”
“是啊是啊,而且我也听说了。皇上似乎不是很想选秀女呢,可怜了这六个美人了。”
新进宫的几个丫鬟窃窃私语道。
谰言听见了,立即躲在了一旁。
原来是这样,她说为何不见这皇帝来宠幸,说到底是为了那有身孕的皇贵妃了。
“还有,你不觉得吗?咱们皇上这样年轻,但却一个子嗣也没有。这般年纪,应是最有精力的时候呀。”
“好像是,我也未曾听闻皇上有子嗣呢,也真是奇怪。这样一说,那皇贵妃娘娘此次怀了子嗣,得多得圣心啊。”
宫女七嘴八舌的,忽然那老妈妈拿着木尺过来,点着她们道:“个作践的蹄子,不去干活,在这里杵着做什么呢!”
“是,是。我们这就去干活,这就去干活。”
那宫中管事的老妈妈便啐了一口。
这些个下贱的贱蹄子,也敢在背后议论主子,不要命了。
谰言立即隐蔽起来,将所听到的一一收进耳里。
也就是说,现在只有两条路。
想法子得到皇帝的恩宠,生下皇子,再就是想办法在那皇贵妃的肚子里,做点手脚。
这孩子么,自是要想尽办法给弄掉的。
她来宫里头,就是为了给阁主谋些利益的,再是获取宫中各大消息。
但现在,她的举止都受限,也只能先打听谋划了,待到合适的机会,再做行动。
谰言迅速的看了看四周,然后离开。
姜瑾拜托父亲,在圣上美言了几句,谎称公子祁是自己的一个亲戚家的儿郎,现在还没有什么一官半职的,实在是有些荒废,空有一身的本领。
再加上君无弦说见识过其的身手,相当了得,尉迟夜便一口答应了。
公子祁谢过,择日便去禁军里头做起了带刀侍卫来。
姜怀回去后告诉女儿,事情已经成了。
之所以会帮忙公子祁,是因为上回司真阁的事情,他救过女儿,遂也是还了这份人情。
“阿瑾多谢父亲。”她面上带着微笑。
他点了点头。
回到了院子里,姜瑾便让即墨去唤公子祁过来。
等了约摸一个时辰的样子,二人便惯了的从后墙里进来,拂了拂灰尘。
“我说,你们这的狗也太多了吧。我看起来又不像坏人,怎的就被追了一条街了,可把小爷给累死了。你说是吧,小侍卫。”他对着即墨道。
后者知道他的油腔滑调,所以不想理会他。
祁便识趣的对着亭子里的人儿作揖,道:“姜大小姐。”
“公子,坐。”姜瑾微微一笑道。
言完,阿俏便去将茶点端过来招待。
“公子看样子很是高兴,怎的,成了?”她故意问道。
“多谢大小姐托大将军在圣上面前美言,我已经成功的进入宫中禁卫军了,现在也正是禁军的带刀侍卫了。只不过,明日才能去,今日没由来的觉得空闲。”祁嘿嘿道。
她不禁轻笑出声。
禁军带刀侍卫,是多少人想求也求不来的。
“那你可就要一直歇在宫中了,觉得可以习惯么?”
“那是当然,对于我这样的,四海之内皆是家,放心吧。”
姜瑾才安心了,还会怕他一个江湖人,很是不适应呢。
“在宫中不比外头。有些事情,公子能避则避。”她提醒道。
但是祁心里跟明镜似的,又怎么会不知晓呢。
于是他道:“大小姐放心。既然承了大将军与王侯大人以及大小姐的人情,我在宫中定然会安分守己,不会连累你们的。”
君无弦?姜瑾微微疑惑。
见她有些诧异,他便补充道:“今日堂上大将军提起的时候,皇上看上去还有些犹豫。但当王侯大人出面再说,皇上便答应了。”
那会儿他早就被传上殿上了。
原来是这样啊……是君无弦帮了这份忙。
姜瑾暗暗摇头,他是偷偷的帮了她多少啊。
“小姐,大人可真是好啊。”阿俏在一旁偷偷笑道。
祁早就明白这两人的关系,遂什么也没说,也就陪着笑。
“说来,小姐也有些时日未去大人府上了。不如明日便去叙叙如何?”阿俏多嘴道。
姜瑾没有回答,祁与阿俏无意间对视了一眼,当下皆收回。
气氛忽然有些尴尬。
她不去,是因为不能去。
这个节骨眼上,她一离开将军府,就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这件事情不能对阿俏说,也不能对公子祁说,所以此间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