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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哼了一声,道:“你还不赖。虽比不上你姐姐,也算是有点小聪明。”
姜乐咬了咬唇,垂首道:“请大王,不要将阿月同她相比。”
“怎么,本王说的是事实。”仲容恪加重道。
她只能应了句“是”,便不再多言了。
平生最讨厌的便是他们总拿阿姐同她相比。
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姜瑾总是比她好,总是夸她,看不到自己呢?
她姜乐也是不输于姜瑾的。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里冒着一团火苗,露出了点点锋芒。
仲容恪看在眼里,满目的嘲讽之色。
西谟宫里。
尉迟夜将君无弦唤了过来。
“此次朕真的多亏了王侯替朕出的这道妙计。只是,这人还是终究看不到。”他迫不及待的收袖,走下了殿堂。
“皇上在江湖上可都差人寻遍了。”他问道。
“正是因为快要将这江湖翻了个底朝天了,还未找到人。朕才会如此的头疼啊。”他说着,以手轻揪起眉心。
“皇上,恕臣多言。那先前翻过的地方,有二次再探过么?”君无弦一针见血问道。
此言一出,尉迟夜的眸子亮了亮,凑近过去问,“王侯是说,他很有可能躲在了,朕派人已经搜过的地方?他料定朕的人不会回去再次探查?”
正是。他微颔首。
“可,那要是这样还无法找出他呢?”尉迟夜思索道。
“那便恕臣无能为力了。若他真想逃,天罗地网亦能逃。唯有皇上更加派人严密的搜查,以及封锁江湖各个可以出入的通道,进行秘密的盯查。”君无弦微敛袖,揖道。
皇帝的眉宇紧紧的蹙了起来,缓缓转身,漫不经心的朝着那高座上走去。
是,确实是。他所言不差。
他道:“此事,朕只有交给你才最为放心。”
“臣定当会恪尽职守。”君无弦轻轻垂首。
尉迟夜看了他一会儿,说道:“王侯这几年对朕的忠心,朕都看在眼里。望王侯能够继续好好的辅佐朕,朕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臣,必当会竭尽辅佐皇上,永无二心。”他淡淡礼道。
上头的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倦意袭来,他轻轻合眼,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君无弦缓缓礼退,出了宫殿。
待回到了府邸上时,想要见的人儿也走了。
合须见主子有些落寞的神情,便宽慰道:“这天这样冷,姜大小姐早些回府也是好的。对了主子,大小姐她命即墨来告知属下一件事情。”
他左右环视了一下确定无人之后,压低声音道了几句,面上很是严谨。
君无弦的眼眸漆黑一瞬,他什么也没说,于心已了然。
合须道:“主子,没事的话属下就下去了。”
这厢将军府内,姜瑾总是放心不下的。
毕竟她不亲自在场,君无弦忙着迎年大人,觥筹交错之间,难免落了端倪。
但她也没有什么理由去赴宴,所以只能在府里干操心了。
她恍然间想起了什么,唤即墨出来。
姜瑾轻声问道:“我这府里,皆是君无弦安排的暗卫么?”
他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我有个事情要交代给你。”她放心道。
即墨的眉头跳了跳,每次小姐这样说,他都要紧张一下,莫名的。
“你能不能夜里去王侯府,替我探探。”姜瑾眨了眨眼问道。
他蹙了蹙,道:“属下是小姐的贴身侍卫,离开小姐太久,属下不放心。”
“没关系的。这府上都是他的人。”她道。
即墨想了想,小姐的命令还是不能不听的,小姐都这样说了。
于是他便答应了。
姜瑾甚感欣慰。
澜惠离开了江湖,在宫里头打听到了来龙去脉。
她伪装成小婢女得知了自己姐姐的消息。
并在半路上截下了运送姐姐的尸体,将她好好的葬了。
原来,此事归根究底与皇帝无关,都是那个将军府的姜瑾出的计策,害死了她的姐姐。
此女,她一定要找到她,让她血债血还。
凉国的纳兰清如将自己的亲信带进了宫里头,自然是选的上等容貌,又会服侍皇帝的女子。
此间,到底是将那西域来的云儿盛宠,给压制了下。
她现在开始有精力对付姜瑾。
心腹将西谟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纳兰清如闻言扬起了一抹邪笑,她道:“此人,本宫一定要招揽过来。你秘密去派人协助此人,本宫绝对不能让他被西谟皇帝带走!”
心腹诺声,当即就离开了殿内。
她笑声越来越痛畅,现在是她纳兰清如该翻盘的时候了。
她低头抚着隆起的小腹,暗道:孩儿呀孩儿,再等一等母后,等母后处理了绊脚石,你与母后的日子就是最好过的了。
澜惠一路询问人,将军府到底何在。
那被问的人恰好受过大将军的恩惠,见此女面上戾气如此之盛,就知不是什么好兆头。
于是他随意指了个地方,而后抄近路去将军府通风报信,提醒。
他要求见大将军,却得知将军还在宫里头。
丫鬟阿俏奉茶时候提了一句,说门外有个要寻大将军的,看起来还挺急的样子,在和管家说着什么。
姜瑾问道:“你去听听,他都说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阿俏诺,过去的时候人已经走了,还见管家暗啐了一句,她便去问管家那人都说了些什么。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说见到一面带戾气的女子打听将军府的去处,他给随意指了方向。生怕将军府出了什么事情,这厢来通报一声。”
“可他为什么……?”
“说曾受过大将军的恩惠。”管家道。
原来是这样。阿俏会意立马回了院落里头,将事情告诉了小姐。
姜瑾秀眉微皱。
面带戾气的女子?她自问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更别说是打听将军府的女子了。
纳兰清如是不可能的。
那还会有谁?难道是年年?不,不对,不会是的。
不是来寻她的,也有可能是来寻父亲的。
会不会,会不会是阿月!
姜瑾这个念头闪现在脑海里后,她立即道:“阿俏,你快些派人,将方才那通风报信的小厮给找过来,我要亲自问问他。”
阿俏立即去府上调人,也来不及和管家解释,就带着人去找了。
管家跑来院子里询问,姜瑾只说事关将军府,问问清楚也是好的。
其暗道大小姐想的太多,便退下了。
但愿不会是阿月,只是听小厮描述,却有些八九不离十了。
阿月她从未独身出过将军府,所以根本不知回来的路。
以往去宫中赴宴两趟,也都是坐着马车过去的,根本不会留心道路。
所以姜瑾料定,一定是阿月想通了要回来,只是不知回家的路。
如果真的是她,她不会允许她伤害家人。
她要好好劝说劝说她。
阿俏带着人分为几路去寻。
澜惠得知自己被骗了,前头哪里有什么将军府,只有一条臭水沟。
她愤怒不已,当即明白过来,于是回头欲要找那小厮算账。
此间,忽见有一堆人急匆匆的似在寻人一般,为首的身着粉黛的衣裙,穿着打扮都看着像个有钱人家府邸的丫鬟。
她略一思索,躲藏在暗处。
阿俏左右探看,见到那方才来通风报信的小厮了,她赶了过去抓住了他道:“我们家小姐要见你。”
她记得,方才见到其与管家对话时,就印象深刻,这个小厮是个驼子,衣裳也破烂,最是好认。
“你,你要做什么。我没犯什么错,为什么要去见你家小姐。”他哆嗦道。
阿俏叉腰说道:“你刚刚不是去我们府上说,有个带着戾气的女子来打听我们将军府吗?我们大小姐觉得很可疑,想弄清楚,所以才让我带你回去多问问的。”
“哦是这样,是这样,吓死我了。”小厮停止了抖。
澜惠在暗巷子里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眼中暗暗发狠。
就是她,就是她。她果然谨慎。
“可,可我能说的都说了,大小姐还想问,问什么呢。”
阿俏道:“你管呢,我们大小姐让你过去你就过去,走吧。”
小厮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
澜惠暗暗在他们身后的一段距离跟着,然后来到了将军府不远处的墙后躲避着。
这里就是此女住的地方了。
门口有几个把门的守卫。
丫鬟阿俏带着小厮进去,澜惠的眼神跟踪,见他们朝着左侧过去了。
那一定是姜瑾所在的院落里。
澜惠想了想,一定会有后门后墙,从那里进去杀了她,是最好的机会。
她蓦地饶了点远路,来到其后墙边,探听他们的对话。
即墨发现了端倪,瞬间一副要飞出去的样子。
姜瑾留心到了,对着他点了点头。
澜惠感受到了气息,瞬间飞走,等即墨出来的时候就见到一个逃离的身影。
他趁胜追击过去。
弯弯绕绕了好几个弯子,澜惠终于将背后的“尾巴”甩开。
她这才知晓,这姜瑾果然不是个省力的,处事如此谨慎,竟有暗卫随身。
这厢她已经甩开了,相信她府里已经没有什么了。
但澜惠仔细一想,万一中了她的计策如何是好。
还是该警惕一些才是。
不能够冲动,不能够冲动。那府里的乾坤还尚不自知,即便没了暗卫,万一有机关,她就命丧黄泉了。
澜惠决定暂且观察一段时日,再做打算。
于是她绕回了街市上,搜刮了些需要之物。
她换上了普通人家所穿的衣裳,而后推着卖菜的轮车,戴着个斗笠。
即墨跟丢了,懊恼的回去府里。
姜瑾淡淡的饮完一杯茶水,问道:“跑了么。”
他点头。
“看来,是我无意间得罪了哪位高人了。”她道。
那小厮给她形容完女子的容貌,让她断定,根本不会是阿月。
但她实在无法想到,到底是谁人要对付她。
她与此女子有何仇恨?
丫鬟阿俏不明白,她问道:“我家小姐除了纳兰清如,还有谁会如此大胆?”
她想了会儿,忽然道:“小姐,会不会是小姐揭发了澜才人一事。那会子奴婢就觉得小姐做的不妥,此间莫不是那澜才人的亲人寻仇来了。”
姜瑾听她这么一提点,倒也想到了此处上去。
但她毕竟不知晓尉迟弈,也不知道这澜才人是尉迟弈的人。
至于亲人,或许有没有这个可能呢?
然其他事情,也没能找到什么关联了。
一旁的小厮道:“定然,定然是那问路的女子。我见她满脸的戾气,好似很有武功的样子。敢问这位小哥,方才你可瞧清楚她的模样了?”
即墨摇头,道:“只见一背影。”
小厮灵机一动问道:“可是身着蓝白衣衫打扮的?”
他道:“是。”
“就是她了,就是她了大小姐。那女子竟是冲着大小姐来的。大小姐,你可一定要好好防范哪。”小厮道。
姜瑾想,既然那女子能到这里来,小厮又说自己并未同他说过。
很有可能是方才阿俏带人出去寻到人的时候,让那女子给悄悄跟了过来。
如若现在放这厮出去,必当遭了那女子的毒手。
好歹是为了将军府好的,她不能够让一条无辜的人命死去。
于是姜瑾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