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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自己喝了,再渡到他口中,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落青只穿了一件里衣靠坐在床上,动了动手指,现在他的手脚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只是仍旧没办法下地,半个多月的温养,脸色也不是刚开始的苍白,似乎又回到了当年模样。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就照在他身上,安静祥和,这在以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吱吖——”
落红端着药走进来,这段时间他的笑容也渐渐多起来,毕竟心上人在慢慢恢复,没有比这个更加令人开心的了。
“三儿。”落青笑着叫了一声,只是等看到落红拿出银针的那瞬间,脸上的表情就僵在那里,微微偏过头去,似是在赌气。要说这段时间有什么不顺心的,绝对是每天的针灸了,那是从骨子里抗拒的东西,偏偏他还没办法拒绝。
手腕上传来微凉的触感,落青知道那是落红的指尖,随后这微凉的触感划过胸膛,慢慢解开他的里衣,他转回头,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一丝埋怨:“三儿。”好好的孩子怎么学会这种挑逗人的手段?
落红解开他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还是若无其事地开始剥离他身上碍眼的衣物,露出那具白皙劲瘦的身体。落红声音不大,却很悦耳:“你痛可以叫出来,这里又没有别人。”
落青深呼吸一口气,还是不可避免地脸红了,只是没等他开口,身上几处穴道就传来了针刺的灼热痛感,他想握拳抵抗一下,可是被一只温热的手阻止了,声音轻轻柔柔,却不容拒绝。“阿青,放松一点。”
落红下针极快极准,在落青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银针都插到各处穴道了,银针经过明火,自然带来一阵阵的痛感和灼烧感,落青忍不住喘息,喉结动了动,终究是没说什么泄气的话,只是真的疼。
“没事的。”落红俯身在落青眼眸上安抚地吻了一口,随即移到那柔软的唇瓣,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看他没有刚才难受了,分出心神继续治疗。
等到例行的针灸过去,落青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呼吸还有些急促,张了张唇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太疼了,他还没回过神来,只是冷不丁被抱起来,他叫了一声:“三儿?”
“洗一下,我推你出去走走,今天天气很好。”落红虽然身形单薄,可是力气并不小,他打横抱着落青,把他放进浴桶,自己也解开衣带跨进来。
“三儿,你——”落青合了合眼,最终还是化为一句叹息,“如果没有我,你——”如果没有他拖累,三儿肯定没有必要这样子。
落红从背后抱着他,下巴搁在他的肩窩,两人呈现出一个极亲密的姿势,水中若隐若现的两具躯体都是精瘦且苍白,还有各种各样的伤疤。
“没有你,三儿早就死了。”落红呢喃道,两人的头发也交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等你好了,我们就隐居山林,这儿附近就有深山,我们可以建一所茅屋,种种花,白天就出来晒晒太阳,晚上了就看看夜色,什么也不用担心。”
落青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无声的点头,这样的生活已经够了,以前他唯一的希望,只要他和三儿活着就够了。
落红缓缓勾出一抹笑,“我们还会成亲,以天为媒,以地为证。你总说我穿红衣好看,等到那一天,我们一起穿红衣,一起拜天地。不需要任何人,只要我们两个人知道就好了。”
“好。”
落青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感情会圆满,从他加入魔教以来,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三儿一起活着,后来发现了自己的感情,只能藏着掖着,可是现在自由了,有些事就会顺理成章。
落青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力度,以及那双不规矩的手,表情微微一僵,想阻止的话又说不出来。自古以来,龙阳之好不少,据说承受的一方最不好受,他怎么舍得让三儿痛?还不如自己来吧。
落红发现了他的反应,闷闷地笑了一下:“阿青,等你好了再说。”他知道只要他提出要求,落青总不会拒绝的。
一个月后,落青能够下地,落红扶着他在这个小镇上走,偶尔买点小吃,走累了就随意坐在路边,两个人相依相偎,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
两个月后,落青不用扶着,可以自己正常行走,他们仍旧住在客栈里,应该是这里住的最久的客人了。落红会医术,偶尔就到药店帮忙看诊,落青会按时出现接他回家。
半年后,他们辞别了客栈老板,买了不少可能用到的东西,准备去之前落红提过的那座山。
“阿青,还好吗?”落红手上紧紧握着落青的手,他是打算再多住一段时间的,可是落青不愿意,而且山里的房子什么的,都已经准备好了,这半年来抽空准备的,所以就随了心上人的愿。
落青微微摇头,笑得轻松:“真没事。”
落红放心了,抱着他在唇上吻了一口,落青虽然对他现在动不动就亲的举动有点无奈,可是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他也不拒绝。
赶了半天路,他们的目的地终于到了,这里有一个湖泊,周围都是平地,还开了几亩地,那里已经像模像样地盖了一所房子,里面的东西也都添齐了,落红自己过来用轻功不需要多长时间,每次做一点,半年时间也够他准备了。
落青虽然恢复了,可是手脚还是尽量不要拿重物,落红也不会让他拿。两个人成亲的事情都是落红一个人张罗的,落青站在那里,把红色的喜字递给他。
一点一滴地弄,又花了两天的时间,原本朴实无华的房子,变成了焕然一新的婚房。
落青看着床上的喜服,略微皱眉,不会穿……
而且——落青捏了捏眉心,今晚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是不会让三儿痛的,那就只能自己躺着了,可问题是,他也没做过,应该怎么做,三儿知道吗?
在他心里,三儿依旧是跟他一起训练出来的那个弟弟,应该是不会注意这些事的,这要怎么办?买书会不会太晚了?当初怎么就没叫三儿买点书看看呢?
落红进屋看见的就是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习惯性从背后抱着他,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衣带,反正之前半年,落青在他面前穿没穿都一样的,每次针灸完还要泡药汤,两人坦诚相见的时间多了去了。
落青第一次按住了他的手,忍住羞耻道:“三儿,那个,你要不要买书来看看?我也不懂——”
“不用,我早就研究过了,在心里把你推倒八百遍了。”落红漫不经心地说道,嘴角挂着愉悦的弧度,直视着他的眼睛,“落青哥哥是不会让三儿痛的对吧?”
落青哥哥,还是他们一起训练时候的昵称。
只是被这么一说出来,整个房间的气氛都不一样了,落青稍微抬手,方便了他的动作,喉结动了动,最终挤出一句话:“三儿,你悠着点。”他都老大不小了,经不起折腾。
“我会很轻的,我也不舍得让落青哥哥疼。”
如同情人之间的呢喃,落青拿他没办法,又不舍得说一句,好像把弟弟养歪了,明明之前的三儿不会这样的。但他好像下意识地忽略了这半年来某个人动手动脚的行为,总之就是,别人都有错,三儿做什么都是对的。
落红勾唇,虽然现在就想要这个人,可是还是忍住了,要等拜堂成亲后。说话间已经把他衣服脱掉了,认认真真地为他穿上嫁衣。
两人都是孤儿,没有所谓的高堂,对着天地拜了三拜,再夫夫对拜,这就算是礼成了。
“阿青,喝交杯酒。”落红倒了两杯酒,烛火映照下的面容,是这辈子他见过的最好看的。
“……为什么交杯酒是药酒?”落青这段时间,真是闻药色变,但是没办法,抗议无效。
“你不能喝酒。”
“你真是——”落青被他紧张的做法逗笑了,但还是喝完了那杯酒,只是还没咽下去,就被人堵住了唇瓣,都不知道口中的是谁的酒了。
落红可不管这些,他早就迫不及待了,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从眼睛到嘴唇到耳垂,一寸一寸,只是为了留下自己的痕迹,让这个人变成他的。
落青还是第一次发现这个一起长大的弟弟那么有侵略性,他双手被按在头顶,衣服被微凉的手指一寸寸剥落,偏偏身上使不上一点力气,只剩下喘息,以及难耐的欲丨望。
“阿青,看着我。”落红扳过他的下巴,注意到那双黑眸已经隐隐泛红,手上开拓的动作轻了点,哑声道:“弄疼你了?”
落青摇摇头,体内异物的感觉虽然奇怪,可是远远没有到痛的地步,只是染了情丨欲之后,原本没有多少力气的身体,变得更加绵软无力。他垂下眼眸,慢慢适应心上人的节奏。
就算准备的再充分,可是柔软的内、壁被破开的那瞬间,落青仍旧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身体轻轻颤抖,情丨欲也消退了不少。但是因为没有多少力气,也只能仰躺在那里,睁着一双湿漉漉的黑眸看着落红。
落红也忍得很辛苦,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占有他,让他因为自己呻丨吟哭泣。可是心底又有一丝矛盾,不能让阿青痛,深呼吸一口气,一只手依旧紧紧按着落青的手,他重新吻住人,“是不是很痛?”
“嗯……没事……你做吧。”落青感受到唇上的触感,那里的痛感缓了不少,他动了动手指,有些不解,“三儿,先放开我的手好吗?”
落红心底的欲、念上来,有心欺负他,干脆利落地用红绸带绑住了他的手,一本正经地解释:“就这样,不许动,我怕你再伤到手了。”
落青微微抬眸,因为以前的经验,他是绝对不可能让人这样绑着的,而且绑着的红绸很宽松,只要稍微用力一点都可以挣开,不过现在他可能真的挣不开,大概是三儿的乐趣吧。他轻轻笑了一下:“嗯,都听三儿的。”
落红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语气带着蛊惑,带着势在必得:“落青哥哥,我想看你被我丨干哭。”
身体一瞬间绷紧,落青呼吸急促起来,显然身上的人也不打算放过他,但是在尖锐的痛感之后,就是无法避免的快感,而且还夹杂着被心上人占有的快感。
汗水顺着落红漂亮的身体线条流下来,房间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偶尔夹杂着男人抑制不住的呻丨吟。
“嗯哼……别……啊……”落青一瞬间弓起身体,眼角泛红,双眸无神地看着蚊帐,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声音低低婉转,“三儿……轻点……”
红烛将尽,被翻红浪,落青修长的手指依旧握着那根红绸带,是无力挣脱,也是不想挣脱。
落红继续跟他接吻,仿佛要做到天荒地老,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落青再没有东西可以泄出来,这一场情丨事才慢慢接近尾声。
“阿青。”落红伸手搂着趴在他身上的人,解开了他手上的红绸带,对着他失神的双眸,“叫的真好听。”而落青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很是安静地枕着他的肩膀。
心满意足地占有,落红嘴角勾起,握着他修长的双手,本来这双手可以做很多事情,可以甩出漂亮的鞭子,可以使剑,但是现在就连用力一点都可能会伤到内里。
“我算不算是乘人之危?”落红偏头吻了吻闭着眼睛的落青,趁他没有反抗之力,甚至于绑着他、欺负他,就为了自己的欲念。
“没有。”落青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