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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身体暂时没大碍,不过没问你。哪个女人被伤成这样还会继续傻不愣登?再说你不也希望她忘记你吗?恭喜你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我是故意刺激他的,瞧着他眼神一点点暗淡下去,感觉总算为秦语出了一口气。看他落寞地走开。我也没跟他废话太多。转身就朝医院大门走去找陈越,我怕诺诺醒来没吃的。
刚到医院门口。我就瞧见陈魁带着两个小弟杀气腾腾地走进了医院,后面还跟着鼻青脸肿的秦少欧。他走路还一瘸一瘸的,不晓得被谁打得这么严重。
我隐约听到他们在嚷嚷,“老大,沈欢颜就在这医院里头,我打电话问过清风吟那老娘们,是她说的。”
这帮混蛋是来找我的?
我一下子想起了手机上被秦漠飞删除的照片,这混蛋莫不是来找我晦气了?
我连忙转身不要命地朝刚才下楼的地方跑,想从这边跑上楼。阿飞他们在楼上,陈魁绝不是对手的。
“老大,她在那边,快!”
我刚跑到转角就被一混子发现了,丫的立即大喊了起来,三人顿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冲了过来。
我吓得腿一软,有点慌不择路。
陈魁心狠手辣,如果知道我把那照片给了秦漠飞,那铁定要弄死我的。他们好像知道我想上楼,有个混子率先就堵死了楼梯口,操着手站在那里像个瘟神。
这楼梯口是左扶梯,旁边挨着医生们的住宿楼,所以这会儿也没什么人路过。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边是死胡同,除了被陈魁堵死的出口之外就剩下楼梯口了。
所以我等于钻进了他们的包围圈,根本无处可逃了。
陈魁挡住了我的出路,摆了一个悠哉的稍息姿势瞄着我,唇角透着凉薄的邪笑。秦少欧也远远跟了上来,看到这一幕亦目瞪口呆。
我确定,这一刻他的眼神有些愧疚。
我准备来个死不承认,于是镇定下来道,“还以为魁哥在追谁呢,没想到居然是我,你们找我有事吗?”
“沈欢颜,好久不见呢,听说你又给秦漠飞生了个女儿,不错啊,现在儿女双全,应该过得很滋润吧?”
“魁哥还是有事说事吧,你们这样堵着我搞得我十分莫名其妙,我以为我又哪里把你给得罪了呢。”
看样子陈魁是不打算放过我了,我就希望能拖延一点时间,让阿飞或者陈越发现异常来救我。只是这地方太偏了,他们估计一时半会儿可能也发现不了。
我没有带手机下来,不过也庆幸没带,否则他们肯定第一时间冲过来抢手机了。
陈魁寒着眼睨我好久,扬起唇角阴森一笑,“不要跟老子装傻了,你的手机呢?”
“手机?魁哥你要我手机做什么?”我故意摸了一下裙兜,恍然大悟道,“对不起啊魁哥,刚才去看望秦语的时候把手机给忘在床头柜上了。”
“少欧,去给老子把手机拿下来。”陈魁瞥了眼他身后的秦少欧道,“别给老子耍花样,否则你身上的东西老子立刻就让它给爆了,炸得你丫的粉身碎骨。”
秦少欧咬了一下唇,转身就上楼了。陈魁朝右侧那个混子使了使眼色,那家伙就一路跟上去了。
我心头十分疑惑,难不成他们闹内讧了?秦少欧拍了陈魁交易的照片,这是要开始走正道了吗?
我很害怕,如果秦少欧把手机拿出来而没有引起阿飞的注意,他交给陈魁时就能被发现里面的照片没了,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这混蛋折磨人的方式很多种,我也是领教过的。
于是我顿了顿道,“魁哥,你要我手机干嘛?”
“别给老子装蒜,秦少欧把手机还给你的时候里面是不是多了些东西?”
“东西?没有啊,少欧就是把我密码破译了,转走了我卡里的钱嘛。不过钱不多,我就没追究什么了。”
我故意装得很不以为然,但其实手心已经起汗了,因为我发现陈魁好像带了枪。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气势汹汹来医院寻我晦气,估计外面是有人接应的。
我就是想不到,丽丽居然把我行踪告诉给了他,她真的那么希望我死吗?姐妹那么多年,我也曾出手帮过她,她难道连井水不犯河水都做不到么?
陈魁看了下腕表,朝我走了过来,而我已经退无可退了,就硬着头皮站在原地,一身血液直接冲到了脑门上,瞬间就汗水密布了。
“沈欢颜,哥就喜欢听话的女人,所以不要给我耍花招,否则一不小心弄死了你我也会心疼的。”他走到我面前邪笑道,眸光从我前胸一扫而过,“想不到你当了妈,这风韵就越来越吸引人了。走吧,这里太阳大,咱们去那边坐坐。”
陈魁指了指旁边小花园中的一个小凉亭,忽然一把拽着我的手就拖了过去。我慑于他身上的枪,哪里还敢挣扎,乖乖地跟着走了过去。
坐下后,他一脸阴森地盯着我,“沈欢颜,你真的不知道你手机里多了些什么东西吗?”
“我忙着带孩子,哪里有时间去研究手机上多了什么,难道少欧在我手机上放了什么病毒不成?”
“哼,跟老子装蒜你还嫩了点,告诉你,别以为你是秦漠飞的女人老子就怕了你,若论起狠来,他也不及老子千万分之一。”陈魁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脸,伸手勾去了我额头的汗水,“哟,你这是在害怕啊?”
我确实怕,因为领教过他们陈家人的狠毒。我狼狈地别开头没理他,盯着不远处的楼梯口,希望是阿飞从里面冲出来,直接把这家伙给秒了。
不一会儿,秦少欧就急匆匆下来了,手里拿着我的手机,后面跟着那个监视他的混子。但阿飞没有来,他们后面一个人都没有。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惊恐地看着秦少欧手里的手机,感觉下一秒就可能一命呜呼了。他走过来把手机递给了陈魁,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唾沫。
“魁哥,我真的没有拍下什么东西,你还不相信,你看看嘛,这手机上真的什么都没有……”
“啪!”
他语音未落,陈魁一耳光就给抽了上去,瞪着两只过于凸起的眼珠子道,“你他妈是忽悠老子是吗?酒吧的监控难道摆着他妈好看的?”
他一边吼,一边翻我的手机,但没有在里面发现照片,眸光更阴毒了几倍。他收起手机抬头看我,肥硕的脸上透着一层浓浓的,嗜血的戾气。
“说,你把照片给谁了?”他咬牙切齿地问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还在嘴硬,可眼下除了嘴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这混蛋已经发怒了,谁都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会否杀了我?
“跟老子嘴硬?哼,老子会让你明白在讲什么的,把他带走。”
陈魁说着死死拽着我的手往医院外走,他身后那混子还踹了秦少欧一脚,推搡着他跟了上来。这家伙连秦少欧都敢蹂躏,完全都肆无忌惮了,他要做什么?
我一路被他拽到医院大门口,这中间有好些来往的人,但都没上来阻拦。而更重要是,我也没发现陈越。之前我让他买好手机就来医院等我,可这都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人影儿都没有。
医院外面停着一辆奔驰商务车,陈魁把我推上去过后,自己也坐了上来,还顺势捏了一把我的大腿。
“听话,别惹哥生气,保证不杀你,懂?”
“魁哥想把我带去哪里?”
“请你去喝杯酒,八二年的拉菲,如何?”他冷笑道,待秦少欧也被推搡上来时就让司机开车了。
司机是径直朝着世纪商贸城那边去的,那边是rich酒吧。我不知道陈魁把我逮过来做什么,反正这一路上都是冷汗淋漓。司机是直接开到酒吧楼下的地下停车场的,从这边上楼没那么引人注目。
电梯上升的时候,陈魁兜里的手机响了,是我的电话。他拿起来瞄了眼,来电显示为“秦漠飞”个字。他斜睨我阴笑了下,摁了免提。
“陈魁,我等你半天了!”电话里,传来秦漠飞低沉磁性的声音。
陈魁愣了下,忽然一把扣住了我的脖子,“秦漠飞,信不信老子一手就把你女人的脖子给拧断了。”
“我信,那你又信不信我能让你整个陈家灭族?”
就在此时,电梯门“哐”地一声开启,面前是rich的大门。
在大门里吧台的高脚椅上,坐着手拿酒杯的秦漠飞,杯里的红酒在灯光的映衬下泛着一层血色的光芒,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惊悚。
第304章 咱们结婚吧
酒吧里不同于以往的喧嚣,四下里安静得令人窒息。里面好像就秦漠飞一人,气氛显得尤其肃杀。
陈魁死死扣着我的喉咙走了进去。神色戒备地扫了一眼里面,随即吹了一个尖锐的口哨,不晓得是不是在召唤同伴,但周遭似乎没什么反应。
他没敢松开我。步步紧逼,“秦漠飞。真是冤家路窄啊,这地方老子刚接手。你就敢一个人跑来喝老子八二年的拉菲,胆儿挺肥的。”
这混蛋话狠。但也有点儿虚张声势。秦漠飞可能是他生命中的噩梦,一直令他灰头土脸,他不忌惮才怪。
他拽着我走到了离吧台数米远的地方,我才瞧见吧台的酒水柜上挂着个人。
没错,是挂着的,用两根钢管插入腋下,直接支起来的。他已经晕过去了。一身血迹斑斑,还在不断淌血。
我仔细瞥了眼,这人好像就是照片上跟陈魁交易的那个外国人。不晓得怎么被挂在了这个地方。看样子也伤得不轻。
陈魁愣住了,脸色瞬间狰狞起来。“秦漠飞,你他妈的下手倒是挺快的,你以为老子不敢杀了这贱货吗?”
秦漠飞放下酒杯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文森特,犹太人,三十五岁,常住美国纽约,在拉斯维加斯经营两家大型赌场,但出资法人是陈酒。老山,缅甸人,四十二岁,经常往来于缅甸和澳门之间,但他每次都会绕道来一趟魔都,他是你在金三角的唯一供货商。”
他顿了下,往身后的酒水柜瞄了一眼,“而这位,是你上家的马仔,一直游走在缅甸和魔都之间,你从他的手里拿了不少毒品吧?”
陈魁脸色大变,“你他妈查我?”
“这都小意思,我还知道你把陈家大量资金转到了国外开赌坊,这也算是为国争光了,我应该给你点个赞。”
“秦漠飞,你以为老子怕你不成?老子活了三四十年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多,我会怕你?”
“陈魁,我今天来不打算跟你结仇的,放了欢颜和少欧,这事咱们就一笔勾销。”
“我若说不呢?”
陈魁说着加重了掐在我脖子上的手,但说老实话,他并没有秦漠飞曾经掐我脖子时那般专业。他能准确无误地捏住我的喉骨,不死但却令人生不如死。
秦漠飞眸光顿时沉了些,道,“那你尽管试一试,我顶多就是失去个女人,但你陈家却要灭族,就生意来说,这是稳赚不赔的。”他说罢瞥了秦少欧一眼,又道,“你还可以顺便帮我们秦家清理门户,这个我没有意见。”
“秦漠飞,老子知道你骁勇善战,但你别忘了,你再怎么狠,在老子眼里也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娃儿。论起心狠手辣,你比老子要差远了。”
说完,陈魁抬手一个手刀打在了我的后颈,因为速度太快,我根本都没反应过来,顿觉得后脑边一阵剧痛袭来,人不由自主地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