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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阻止我去杀他,所以那个混蛋才会安然无恙地活着。
我对妈妈的慈悲心肠感到无言以对,也许是她本性善良,也许是她经历了太多的磨难过后变得与世无争了。
白鲨在我全身心去他身边工作后,就不怎么理会我妈妈了,她的日子也相对平静了很多。所以更多的日子,她都是在吃斋念佛,说好听点是修身养性,说难听点儿是赎罪。
她觉得自己满身污秽,这辈子都擦不干净了,所以她在佛堂前忏悔,赎罪。她在白鲨身边那么久,自然是晓得我在做什么,但她从来不说啥,只是每天都把善念和慈悲挂在嘴边。
我明白她的一片良苦用心,所以也在深思熟虑,因为一旦下决心我就没有回头路了。以后我可能是一个人见人恨的侩子手,也可能是世人眼中惊世骇俗的大毒枭,总之我不会是一个好人。
就目前来说,我尚能够悬崖勒马,毕竟我还有投资,想转型很容易。可是我不甘心,我不能放过把我和妈妈拖下地狱的人,我没有那点儿慈悲心。
我一直在这件事上纠结,彷徨,很迷惘。所谓不疯不成魔,我若成魔,势必会掀起一片血雨腥风,成为世人嘴里最不齿的恶魔,成为败类。
但很快,有一件事情促使我下了决心,这是发生在我十六岁生日前夕的事儿。
妈妈生我的时候只有二十岁,所以我十六岁的时候她才三十六,再加上天生丽质,瞧上去特别的风情万种。稍微一打扮,她那温柔清雅的气质就全都出来了。
我十六岁这天,白鲨说要大摆筵席,还特地请了一个越南军方的一个小头目和他的一干小弟,这家伙名字叫“诚”,这人一直镇守边界,小势力是有的,所以白鲨跟他交情不错。
我也接触过“诚”,一个十分狡猾的家伙,他很好色,我非常反感他。但因为人是白鲨请来的,我也不好说什么,就随他去了。
妈妈说要给我长脸,特地穿了一身丝质的旗袍装,还画了一点儿淡妆。看上去非但没有一点儿风尘味,还透着来自大家闺秀的那种清雅的气质。
她是我生命中对我最好的女人,没有之一,所以我倍感自豪。
生日宴时很热闹,白鲨和他手下一帮雇佣兵都来了,一共坐了十来桌。妈妈坐在这一群满身戾气的人群中,就好比一朵清新淡雅的幽兰,静若处子。
吃饭的时候,我看到很多人都往妈妈这边看,除了老a的眼神充满柔情之外,其他人都恨不能用视觉强暴我妈妈。
尤其是那混蛋“诚”,居然还高谈阔论地说妈妈胸大屁股圆,是女人中的极品。而后还意味深长地瞥了眼白鲨,冲他挑了挑眉,那意思不言而喻。
我当时就气得热血沸腾了,端起酒杯朝那家伙脸上直接泼了过去,顺便骂了句,“人渣!”
“诚”霍然起身,拔出枪就对准了我的脑袋,我当即就吓得不敢动了。我回头看着白鲨,希望他能够说一句话帮我出头,并且他的话也够分量,“诚”一定会给他这面子的。
然而没有,他坐在那里从容地喝着酒,压根没有一点要帮我出头的意思。于是“诚”的手下冲上来就一脚把我踹飞了出去,抡起拳头砸了过来。
我也不甘示弱奋起反抗,只是双拳难敌四手,被“诚”和他那帮手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那混蛋还没解气,拿着枪拼命砸我的脑袋,歇斯底里地冲我咆哮,骂我“蠢蛋、婊子养得”等特别难听的字眼。
这个时候,在场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然而没有人过来帮我。老a想过来护我,但被白鲨狠狠一眼给瞪回去了,他为难纠结地站在那里,拳头捏得很紧。
妈妈孤立无援,跪在白鲨面前求他,他不理。又慌忙跪在了“诚”的面前求他不要打我。
这混蛋停了一下,用一句很生硬的中国话跟妈妈说,“不打他可以,你陪我一晚上。”。他说着还伸手过去捏了一把妈妈的胸,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揉捏了几把。
妈妈跪在他面前咬着唇没有吭声,动都不曾动一下。但她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流淌,那是无助,也是万念俱灰的绝望,她转头满目悲凉地看了我一眼,唇角不断哆嗦着。
就这会儿,“诚”又狠狠一枪托砸在我的头上,那血几乎是喷溅出来的,染红了妈妈一身漂亮的旗袍。妈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死死抱住了这混蛋的手哭喊,“你别打他,我陪你就是了,我陪你,求求你放过他吧?”
我喉间顿然一甜,一股血气直接窜了上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劲,我翻身而起推开了“诚”,伸手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枪,对着他的眉心毫不犹豫就一枪轰了。
子弹硬生生从他眉心穿过,把后脑勺爆开了,脑浆子溅得遍地都是。他当场气绝身亡,瞪着眼睛张着嘴巴,那缕浪荡的笑容还留在他的唇角,十分扎眼。
这是我第一次杀人,我居然没有害怕,心里头的怒火还没有消散,我甚至想把白鲨也一枪轰了。但我不敢,在这种情况下我无法顺利脱身,不能冲动。
我盯着“诚”,他居然还没倒,暗淡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狠狠抹了一把头上留下来的血,一记飞踹就把他给踹地上去了。他的手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顿时齐刷刷举着枪对准了我。
就在我以为我和妈妈会死于非命的时候,老a出手了,他手一挥,那些雇佣兵也都拿出了武器对准了“诚”的人。在人数的悬殊下,军方那边的人讪讪地收起了枪,骂骂咧咧地走了。
他们放话说这事要上军事法庭,让白鲨自己掂量着办。
军方的人走后,满身是血的妈妈才回过神来,她泪流满面地看了我一眼,又跪着挪到了白鲨面前,抱着他的膝盖祈求,“放过jon好吗?他才十六岁啊,如果要死让我去死好不好?求求你救救他好吗?”
我转头睨着白鲨,想看看他的反应。他冷冷地看了妈妈很久,欺近她捏住她下颚道,“你知不知道这层关系我花了多少年才维护起来的?你儿子一枪就给我轰断了这关系,你让我放过他?救救他?”
白鲨说着又瞥了我一眼,那眼神真比看一只蝼蚁还轻蔑。他根本不在乎我的生死,我为他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他并没有把我放在心上看在眼里,他只当我是工具。
我顿然醒悟了,在白鲨这样毫无人性的人眼中,任何情分都不重要,他只为自己而活。我想要除掉他,就必须让他身边的人都诚服我,否则是没有机会的。
我所有的挣扎和纠结在这一刻粉碎,我不想做好人,我只想做一个坏得彻彻底底的人。因为好人命不长,看看妈妈的下场就知道了,她是这世上我见过最苦命的女人,也是我最心疼的人。
这一刻我下决心了,不想再回头,不再救赎自己……
第499章 番外。保命
我用t1…1的配方保住了性命,也以此作为谈判筹码让白鲨放妈妈自由。这混蛋本就不是一个重情之人,所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
妈妈自由过后。我立即把她送去了美国,让我一个很要好的学妹帮忙照顾她。学妹叫程婉卿,小我两岁。听她说,她的家人也十分的凉薄。可能是我们俩家庭背景有些相似,共同语言就比较多。
程婉卿很爽快地答应帮我照顾妈妈。我给了她一笔钱过后,就彻底断了跟那边的联系。我不想白鲨知道这一层关系。担心以后会成为他要挟我的把柄。
安排好妈妈过后,我就一直在白鲨身边做事了。我开始调查他身边那些人。琢磨他们的习性,是否能够为我所用,若不然,那就只有除掉了。
可能是杀了“诚”的原因,我体内的暴戾和凶残习性被激发了。每天看到白鲨和他的手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都幻想着如何把他们碎尸万段。
我恨他们的心,日积月累。已经到了快爆发的地步了。
白鲨那几个分舵主也都是亡命之徒,要钱不要命。我在跟他们接触了三两次过后就有了底,想要收买他们。对我来说并非很难的事情。
我在等一个契机。
t1…1的问世。使得其他的毒品逊色很多,例如摇头丸什么的都已经退出市场了。t1…1很快成了地下圈子供不应求的东西。价格也瞬间水涨船高。
黑三角是专门种植毒品原材料的地方,世界各地的大麻和罂粟什么的,都产自这里。白鲨是黑三角绝对的霸主,手里的毒资源当然很丰富,我制造起来也很容易。
短短三四个月,我就给白鲨配制出了价值好几亿的毒品,他赚了盆满钵满。我必须要让白鲨尝到甜头,并且清楚地认识我不可或缺的重要性。
所以他赚钱的同时,对我又恨又无奈,因为我没有把配方提供出来,他要的东西只有我能够配出来。这令他很是被动,有种想杀我又奈何不了的感觉。
我很清楚,如果我一旦把配方交出去,那可能就是死路一条。但t1…1在市面上流通过后,总会有高人分析出其中的成分,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强大的威胁,我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低级的错误当中的。
所以我在制作t1…1的时候,又开始研制了t2…1,用以牵制白鲨不敢杀我。t2…1是另外一种毒品,等同于是t1…1的升级版,效果十分惊人。
我在t2…1里面加入了一种能使人产生迷情感觉的成分,这种东西用了过后反作用很大,会给人神经里留下短暂的记忆,这具体会怎样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只能保证这不致命。
我想我可能是疯了,为了得到白鲨几个分舵主的信任有些不择手段。我专门把t2…1给了些给他们,让他们亲自去看看市场的反馈如何。
这事儿没有经过白鲨,我是直接跟他们谈判的,如果想要这种毒品,我在价格上少两个百分点,要求就是不准让白鲨知道。
其实,当我说了t2…1是t1…1的升级版过后,这些人对白鲨的忠心就已经动摇了,他们甚至对我有些唯命是从。
我想,在这群亡命之徒当中,是真的没有情分可言的,钱财对他们来说是绝对的唯一。也正是拿捏住了他们这种心态,我才敢单独把t2…1给他们去调研市场。
效果很喜人,t2…1的市场反应比t1…1要好很多,顿然间那个分舵主就朝我抛出了橄榄枝。甚至还有人为了表忠心,说只要我取代了白鲨,就会跟着我混。
我自然没有沾沾自喜,白鲨那样狡猾的人不可能发现不了我的小动作。他在短期内可能被蒙蔽,但等t2…1问世过后,那就什么都明白了,而我又怎能跟他斗。
我见识过这混蛋的狠毒,不会傻得去以卵击石的。
所以我要除掉他的时间并不多,必须在t2…1问世之前就安排好。于是我拖慢了研制这款新型毒品的节奏,想等自己羽翼丰满一点再说,毕竟我只有十七岁。
妈妈的离开,令老a特别神伤,每天看到他都是愁眉苦脸。我想他对妈妈是真的有感情,但我知道妈妈心里还爱着那个把她扫地出门的男人,所以这个忙我无论如何也帮不上。
但……我想利用他!
我说了,在我决定下地狱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不想当好人,只想当一个彻彻底底无恶不作的恶魔。我想主宰别人,而不是让别人来主宰我的命运。
我频频对老a示好,在他面前偶尔展露对白鲨的怨恨。但我很克制,仅仅是表达了那么一点儿不满,并没有露出要除掉他的心态。因为老a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