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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侧的中包房里,有个男子正在破口大骂,“马勒戈壁的,什么东西,老子花钱来这里是找乐子,你他妈的还矫情什么矫情?有本事卖笑还怕人摸?”
那个叫真真的女孩可能是带了秦欢去有底气了,直接上去就跟人对骂了,“摸你妹啊摸,你臭不要脸的混蛋,你以为你那点钱还能上天了啊……”
“真真你乱讲什么啊?”秦欢脸一沉,不悦地瞪了真真一眼,而后又对着那男子赔笑脸道,“对不起啊大哥,她年纪小不懂事,请你高抬贵手别计较了好吗?”
“麻痹的年纪小来这里做啥子?还敢跟老子吵架,叫她赶紧进来给老子跪下认错,要不然这事儿没完。”这男子大概是真生气了,指着真真破口大骂。
“想我给你认错,做梦!你想强奸我你还有理了?你这不要脸的禽兽。”真真确实少点儿智商,她居然又跟这怒急的男子对骂,惹得秦欢里外不是人。
“真真你闭嘴。”秦欢怒急地朝真真吼了声,转头又对那男子低眉顺目,“大哥你息怒,这事咱们好好谈好吗?你就别跟这小姑娘计较了,她……”
“滚你妈的,老子跟你好好谈,谈你麻痹。”
这男子被真真彻底惹怒了,根本不顾及秦欢那点面子,直接就冲上来要打人。
场子里的保安连忙过来劝架,想要息事宁人,但这男子可能被惹毛了,根本就不听他们的话,叫嚣得特别厉害,拿起凳子还把包房里的电视音响什么的砸了个稀巴烂。
我不想去管这些破事,也就转身走了。我看到秦欢急急地跑到吧台找陈酒,但他似乎没在。最后她站在吧台边纠结了很久,拿着电话出去了。
大概是三分钟过后她进来了,身后却跟了一帮警察,都杀气腾腾的。我心头顿时一沉,连忙让黄毛去通知上面vip包房里的人,让他们把东西藏好。
中国的警察大家都知道,在别的地方不积极,但扫黄什么的就很起劲。尤其是遇到夜店这种纷争,那都是个个跟打鸡血似得热血沸腾。
他们一来我就知道要糟,金色大帝里面是一条龙服务,打擦边球的事儿自然不少。被警察这么一闹,那影响势必很大,或多或少会损失点东西。
陈酒闻讯过来了,一张脸黑得跟焦炭似得,他叫人把秦欢喊到走廊上,直接一耳光就给她挥了上去。还骂了她一句,“你他妈是傻的吗?这种事能报警吗?”
我站得太远也没来得及阻止,等我过去时陈酒又走了,就看到秦欢垂着头站在角落里,垂着头偷偷抹眼泪,梨花带雨的样子看着也楚楚可怜。
“你没事吧?”我讪讪道,心里头微微有些愧疚,因为刚才我是可以阻止事态扩大的,但我没有。
她忽然揉了揉眼睛抬起了头,对我露出一个妩媚到极致的职业笑容。“老板你需要什么样的包房?vip还是普通包房?要不要小姑娘陪陪你?”
我被她眼底一抹淡淡的媚态愣住了,有那么一刹那我觉得她很独特,很有魅力。我微眯着眼睛看着她那妙曼的身姿,莫名想起了秦漠飞那张脸,想起了他肆无忌惮地在我酒吧闹事的画面。
我觉得,秦欢可能就是我要找的那种能够让秦漠飞沉沦的女人。因为她柔中带刚,妩媚却又不低俗,每一种姿态都表现得那么恰到好处。
只是,一想到秦欢和秦漠飞怎样怎样,我心里竟生出一丝不舍和惋惜。我大概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我仅仅纠结了很短的时间就决定用她来做棋子,然而她并不知道这一切。
第517章 番外。撕碎
和秦漠飞的再次相遇是在金色大帝,他约客户谈生意,而我正好想看看秦欢。对她多一些了解。我们俩是在走廊碰上的,他很凉薄地瞄了我一眼,而后转身走了。
也正因为这一眼,把我压在心头的怒火给挑了起来。
我一向从容的心态在秦漠飞面前总会有些浮躁。以至于没有考虑太多就准备朝他下手了。如果我知道这个举动会令我后悔终生,我一定不会做。这是后话。
在秦漠飞进入包房过后,我在陈酒的办公室亲自调配了一瓶酒让场子里的一个小妹送了过去。这小妹是陈魁手底下的人,知道这酒是做什么用的。
陈酒是知道我的目的。一直都很配合我,我如此这般跟他交代了许多。
之所以让他晓得我这举动,一来是我本就没打算隐瞒,二来就是告诉陈酒我的立场,让他彻底诚服于我。他在魔都的影响力很大,我有些东西要依仗他。
陈酒把秦欢叫到了办公室里,我则躲在了隔间里。透过监控看外面的一切。他同时也叫了两个混子在办公室里坐着,就为了镇住秦欢。
秦欢进来的时候还一头雾水,对他行了个礼。“酒哥你找我?”
“欢欢啊。上一次打你是我不对,我慎重跟你道歉。但那家伙是个很有背景的人。你叫来警察等于是雪上加霜,我一时气愤也没忍住,你别往心里去啊。”
“酒哥你客气了,我犯错了你打我是应该的,我没有生气。”
秦欢不卑不亢的样子令我心头一阵阵于心不忍,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事后再跟她道歉好了。反正她也是混迹欢场中的女人,应该没有良家妇女那般矜持。
我一直认为夜店里面几乎不可能有纯情少女,所以心理上也没有太愧疚。
陈酒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他对夜场的女人心态拿捏得很准。他先给秦欢道歉过后,就又瞥了眼边上那两个混子,冲她努努嘴,“欢欢,那边的人今天又来了,非得找你要个说法。我肯定地告诉他们你是我们场子里的大姐大,必须要给些面子。所以……”
他说着意味深长地瞥了眼秦欢,吓得她的脸瞬间就苍白了,但她还在佯装镇定,笑问了句,“所以什么酒哥?”
“他们说,上一次因为你叫警察而颜面尽失,这一次得喝酒赔罪。哥知道你酒量不好,好说歹说他们还是要你喝光这一瓶酒,你看这事儿?”
陈酒说着指了指办公桌上我下了料的威士忌,冲秦欢淡淡一笑,“欢欢,哥保证你不会有事的。”
秦欢迟疑地看了眼那瓶威士忌,眉心拧成了结。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头忽然间堵得慌,我想停止这个报复计划,想出去阻止这一切。
但来不及了……
“酒哥,是不是我喝了这酒过后就再也没事了?”
“那是当然,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嘛。”
“那我喝!”
秦欢说罢抓起酒瓶就灌了起来,只是她的酒量可能并不好,才喝了一半就支持不住了,醉眼朦胧地看着陈酒,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
就在此时,陈酒冲边上两个混子使了使眼色,两人立即上前架着她就走了。她在挣扎,无助地挣扎着,然而陈酒无动于衷,隔间里的我更无动于衷。
我眼睁睁看着她被拖走,那一刻我心里难受极了,我想到了妈妈。所以我说,我这种人就应该千刀万剐,不得好死,以后死了一定得下地狱。
秦欢是无辜的,而我却因为一己之私把她给害了。
我从隔间出来的时候,心里头沉甸甸的。陈酒重重拍了拍我的肩,笑道,“三爷,你不会也喜欢这妞儿吧?老实跟你说,我都好几次想下手都被她拒绝了。我觉得吧,这妞儿还是个雏。”
“什么?你这么肯定?”我一怔,心有些慌了。
“倒也不是肯定,猜的。因为她找到我借钱的时候刚大学毕业,一看就是那种清高的女孩。以我多年阅人无数的经验看,但凡是这样的女孩,基本上会守身如玉。她在我这场子里干了那么久,从没有跟哪个男人搞暧昧。”
“混蛋,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
我狠狠甩了陈酒一耳光,打开办公室的门就下楼了,然而等我跑到楼下时,秦欢早已经被带走了。人是老a带走的,我打他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又怅然若失地回到了店里。
正好秦欢手里的姑娘丽丽在吧台,我就叫住她问了一些关于她的事情。她跟我说,秦欢是因为父亲生病才来这里上班的,她借了陈酒二十万,正在赚钱还债。
“老板,我觉得你好面熟啊,是不是上次你也来过?”丽丽讲了很久,忽然间盯着我道。
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又问她,“她这一两年都没有赚够钱吗?”
“正要赚够了,她说做了这个月就不做了,回去好好照顾她爸爸。老板,你是不是喜欢她啊,不过我劝你别起这份心思了,她从来不会跟哪个客人走很近的。”
“她没出过台吗?”
“出台?怎么可能啊,她还是个处呢,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着也要留着给自己的心上人吧。”我这么一问,丽丽仿佛看et似得看我,觉得很错愕似得。
我才是最错愕的那个人,此刻脑袋里一片空白。我本以为秦欢就是个风尘女,矜持不过是她做作的一个姿态而已。我都准备了一张百万的支票,要在事后补偿她的。
而现在,我觉得再多的金钱可能也补偿不了她了。
我忽然间觉得自己好幼稚,好可悲,我居然莫名其妙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还是个我比较感兴趣的女人。我转身走进了不远处的卫生间里,关上门直接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我真的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我太他妈的不是人了。这些年我习惯了利用身边任何人和物来达到目的,根本没想过什么叫君子有所为有所为不为,我他妈从来就不是一个君子。
我在卫生间里疯狂地拨打老a的电话,但打不通。我想阻止事态演变下去,我想阻止这一切。但我没有方向,我让老a处理这一切,就全权交给他了。
他那么憎恶秦漠飞,我不晓得他会把他怎么样,或者是把他们俩怎么样。
我很快离开了金色大帝,开着车疯了一样地在老a经常出没的地方找人,然而没有,我根本找不到。我像一只无头苍蝇似得满大街乱逛,从东到西,再从北到南,没有任何目的。
我就这样在街上逛了一夜,到天微明的时候才打通了老a的电话,他跟我讲说把人直接带进了东海码头边的仓库地下室里,当时被人发现了就没来得及装探头。
我一愣,慌忙调转车头直奔东海码头,然而跑到那边一看哪里还有人。
地下室里一片狼藉,地面上到处都血迹斑斑,我几乎都能想象秦欢被秦漠飞撕碎的画面。他喝了那个酒,他根本就是一头禽兽,一定会很可怕的。
这些血迹都是秦欢的吗?她还是个处啊,怎么……
我很后悔,十分后悔!这种情怀从来没有过,我一度觉得自己已经没心没肺了,却想不到会因为一个混迹欢场的女人而自责愧疚,我仿佛侩子手一样。
我没有在旧仓库逗留很久,又跳上车径直往金色大帝而去。我希望秦欢已经回了那边,如果她愿意,我一定会好好补偿她,让她这辈子衣食无忧。
我心急火燎地来到了金色大帝,一问陈酒却说秦欢已经联系不上了,电话也打不通。她寝室里的东西还原封未动,可能情况不是很好。
我跟着他来到了秦欢的寝室,这是个四人寝室,她的床铺就在靠窗的地方,整理得特别干净。边上的床头柜上摆放着好几本装修设计书,每一本都要翻烂了。
在这些书的下面,有一大摞的a4画纸,上面全都是一张张唯美精致的装修图案,这是手绘的图画,这画工一看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