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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从不屈服!
这世上怕也只有赵曦,会觉得蜀葵好欺负了。
林贞忙跟了上去。
蜀葵正在兰苑的卷棚内赏花。
虽然在赵曦的脑补中,蜀葵特别的稚弱,说不定会被人欺负,实际上此时的蜀葵开心得很。
赵曦老是担心她,轻易不肯让她出来,今日能够出来,是昨夜蜀葵婉转恳求了好久,订下好多丧权辱国的条款才得到的机会。
蜀葵难得出来,觉得处处都新鲜,又特别喜欢兰花,自然是处处都要看一看。
对于蜀葵来说,唯一的遗憾便是这么多这么美的花,赵曦没有在她的身边,只有她一个人欣赏,未免有些孤独。
因为赵曦是她最亲近的人,蜀葵渐渐养成了习惯,看到好的景致,赏到好的花,吃到美味的食物,总想着能和赵曦分享。
素兰和善睐紧跟在她身后。
蜀葵正在弯腰看一株蕙兰,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由远而近的急促脚步声,像是皂靴走在青石路上发出的声音中间夹杂着衣服和剑鞘相触发出的摩擦声,听着有些熟悉。
她心中一动,抬眼向卷棚正面入口处看了过去。
头戴玉冠身穿素白纱袍的赵曦立在那里凤眼幽深难测,正紧紧盯着蜀葵。
一见到赵曦,蜀葵心中欢喜,情不自禁起身叫了声“阿曦”。
赵曦见她黑泠泠的大眼睛湿漉漉的,眼巴巴看着自己,瞧着跟迷路的小狗一般,特别的可怜可爱可疼,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原本要找蜀葵算账的想法一下子被抛在了爪哇国。
他走到蜀葵身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道:“回家再说。”
蜀葵见赵曦神情不对,便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便轻轻“嗯”了一声,柔顺地跟着赵曦走了出去。
回到王府,赵曦直接带着蜀葵去了外书房。
宋节、林贞、赵敏、素兰和善睐都看出了王爷情绪有异,谁也不敢跟进去,都在外书房廊下候着。
蜀葵见赵曦面无表情在书案后坐了下来,心中不由一阵紧张,缓步走到她送赵曦的兰草旁,拿起一边的竹剪,开始修剪那些枯黄的兰草叶子。
赵曦抬眼看向蜀葵,沉声道:“蜀葵,过来!”
蜀葵放下竹剪,走了过去,见赵曦身旁没有别的坐具,便一屁股坐在了赵曦的腿上,整个人窝进赵曦怀中,依偎着赵曦,一句话也不说。
她是被赵曦宠惯的人,这样的动作做得熟练之极,令赵曦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他抱紧蜀葵,脸贴着蜀葵的脸颊,脑海中却浮现出兰锐送来的赵旭遗留下来的书信和荷包。
蜀葵窝在赵曦怀中,觉得安逸极了,仰首去看赵曦,发现赵曦垂着眼帘似在想心事,浓长的睫毛垂了下来,长得简直不似真人,便忍不住伸手过去想要摸一摸。
她还没摸到赵曦的睫毛,手腕就被赵曦给禁锢住了。
赵曦铁一般的手握住蜀葵白嫩的手腕,凤眼幽深盯着蜀葵:“你给赵旭写过信么?”
蜀葵满心的旖旎一扫而空,当下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忙分辩道:“除了给你写信,我从来没给别人写过信,谁都没写过!”
赵曦凝视着她的眼睛:“荷包呢?送过人荷包么?”
蜀葵原本有些怕的,后来一想,自己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与其自乱阵脚,不如尽力平静下来,好好应对。
她想了想,老老实实道:“我每次赏人,大都是让人把金锞子或者银锞子装进荷包里赏人,那些荷包应该也有我做的……”
赵曦松开了蜀葵的手腕,抱紧蜀葵,一阵沉默。
蜀葵察觉到赵曦态度的软化,这才缓缓舒了一口气,稍微放松了一点,心道:赵曦问我书信和荷包的事,一定是有人借这两样来诬陷我了,须得见了实证才好辩驳。
想到这里,她便开口道:“阿曦,我猜应是有人借书信和荷包来诬陷我了,把那些书信和荷包让我看看吧!”
赵曦伸手拉开书案上的抽屉,取出了那叠书信和那个玉色荷包,放到了书案上。
蜀葵挣了挣,探身拿了一封书信看了看,发现确实是自己的字迹,心中一惊:这倒是难以辩驳了!
她再去读信中的内容。
信的起首便是一句话——“阿旭卿卿如唔”。
蜀葵一见这句话便笑了——这么肉麻的话,她是绝对不会写的!
赵曦一直在观察蜀葵神情,见她笑了,便道:“笑什么?”
蜀葵笑着指着起首那句“阿旭卿卿如唔”让赵曦看:“这样肉麻的话,我怎么会写?”
她想了想,又笑了,道:“若是我给你写信的话,起首一定直接写‘阿曦’两个字!”
赵曦默默一想,发现蜀葵一向干干脆脆,就连给他写信,也真的从来都不说这些肉麻的话。
他已经意识到这些信是赵旭让人伪造的了。
看了几封信之后,蜀葵又拿起那个旧荷包看。
一看她就笑了:“阿曦,这个荷包的确是我做的,那时候在京城,我赏给玉繁珠的丫鬟香草赏银,就是用这个荷包装了一个银锞子给了她,当时是素兰亲手装的,不信你可以让素兰过来对质!”
赵曦此时也感觉到自己办了一件傻事——赵旭这个布置,其实并不复杂,可是他偏偏就上了当,怀疑蜀葵。
想到这里,赵曦简直是羞愧极了,觉得自己真是太傻了!
他也不说话,只是收拢双臂,把蜀葵紧紧抱在怀里。
第二百一十二章
蜀葵窝在赵曦怀中,背脊紧贴着赵曦的腹部,能够感受到赵曦薄薄的纱袍部坚硬而温暖,似乎蕴涵着一种爆发力。
她心中一悸,身心均有些荡漾,不由有些慌乱:我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怀春了一般,赵曦一,我就了……
想到这里,蜀葵有些慌乱难耐,在赵曦怀中了几下,想竭力按捺住身体深处的那种。
刚开始和赵曦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是赵曦单方面的舒服,她只是迎合赵曦罢了。
可是渐渐的,她好像被赵曦给开发出来了,每次赵曦一碰她,她便动情;每次赵曦还没怎么着呢,她已经……
赵曦依旧像是在想心事,清澈的凤眼似蒙上了一层水雾,嫣红的唇紧紧抿着,显得有些冷酷。
蜀葵一直在动来动去,虽然赵曦一直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却依旧有了反应。
蜀葵感受到了身下赵曦的变化,顿时停止了,抬眼看向赵曦。
赵曦尴尬得要死,俊脸通红,垂下眼帘根本不敢看蜀葵。
蜀葵见赵曦害羞,顿时变得胆大起来,分开赵曦扣着她的腰肢的手臂,变成了跨坐在赵曦身上的姿势。
赵曦侧过脸,不肯看蜀葵。
蜀葵妩媚一笑,身子往后仰,却拿起赵曦的手,放到了自己身前那之处。
赵曦隔着衣服感受到了蜀葵那处的柔软温润,全身肌肉猛然绷紧。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双手捧着蜀葵那里,滚烫的脸贴了上去……
蜀葵低头看赵曦,见他凤眼紧闭,浓长的睫毛颤抖着,雪白的牙齿咬住了嫣红的下唇,似在与做着抗争,便轻轻笑了一声,轻轻抬起身子,在赵曦身上磨了磨。
赵曦再难忍耐,睁开眼睛看着蜀葵,凤眼幽深。
随着一声裂帛声,蜀葵紧咬下唇,发出了一声哀鸣……
时近傍晚,秋日金色的夕阳从外书房廊外梧桐树繁茂的枝叶间透了过来,在红漆栏杆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令人觉得温暖而舒适。
素兰已经知道里面无事,已经让善睐先回庆禧堂了。
宋节带着几个小厮在隔壁的小阁子里看文书。
赵敏也回外书房门口的值事房去了。
如今外面廊下就素兰和林贞一人一张椅子坐着,静候着里面的吩咐。
书房里静寂无声,只有庭院里的秋蝉在嘶哑地鸣叫着。
林贞看了素兰一眼,见素兰双手托腮,似无所觉,这才放下心来。
他练了多年功夫,耳力颇好,隐隐能够听到书房里面传来的锦椅有规律晃动发出的“吱呀”声。
再细听的话,他又隐隐能够听到白夫人低低的求饶声……
林贞捂住脸欲待不听,却听到书房内白夫人低低的声音:“阿……阿曦,我……我不…………”
声音似被断成了好几截,却媚人之极,令人心里。
接着王爷似乎应了一声,里面的“吱呀”声便停了下来。
林贞刚松了口气,便听到里面隐隐传来有规律的“啪啪”声……
他再难忍耐,起身走到了庭院的梧桐树下。
夕阳暖暖的,照得素兰有些渴睡,见林贞离开了,她懒得动,便放松2身子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开始打盹。
素兰一直贴身侍候蜀葵,里面虽然没什么动静,可是她一直贴身侍候蜀葵,因此猜也能够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当着林贞的面怪不好意思的,只好装听不见罢了!
因为傍晚时在外书房的内室睡了一阵子,所以到了晚间蜀葵精神了起来。
洗罢澡出来,她穿了件月白交领窄袖衣,系了条浅粉软缎百褶罗裙,外面套了件大红色百蝶穿花纹的褙子,从明间走了出来,趴在栏杆上看庭院花池中新栽种的。
像这样的初秋夜晚,她这一身其实是有些单薄的,不过蜀葵此时满腔的心事,也没意识到凉意。
想到白日之事,蜀葵还有些后怕——她问了赵曦,总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弄清楚了,这才发现,害她的正是赵旭吗,帮凶则有玉繁珠。
如果今日她反应慌乱,赵曦真的误会她呢?
蜀葵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和赵曦之间,还是不够彼此信任啊!
赵曦从外面回来,见蜀葵正立趴在廊下栏杆上,她衣裙华丽,在廊下挂着的琉璃灯的光晕下虽然看着光华灿烂,身影却始终有些寂寥。
他顿了顿,示意侍候的人都退下,自己走到了蜀葵身边,与她并排而立。
蜀葵思索了一会儿,忽然道:“阿曦,十月份你去京城,要不,我不去了……”
如果跟着赵曦进京,势必还会遇到赵旭,想想都觉得麻烦。
赵曦笑了,那双好看的凤眼在琉璃灯莹澈的光晕下熠熠闪光:“蜀葵,不要怕,你还有我呢!”
蜀葵见赵曦笑得颇为得意,便试探着问道:“阿曦,赵旭跑到甘州来闹腾,难道他不怕咱们悄悄弄死他么?”
赵曦揽住了蜀葵的腰肢,让她贴近自己,然后低低“嗯”了一声。
蜀葵思索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豁然开朗,低声问道:“阿曦,赵旭还不能死,对吗?”
赵曦把蜀葵揽在怀里,轻轻道:“他还不能死。赵旭经营多年,背后又有景氏家族的支持,力量十分强大,他的存在,能够牵制着赵旭、赵晨,以及赵旭身后的傅氏家族和赵晨身后的傅氏家族。”
他凤眼微眯看着幽深庭院:“正因为有赵旭这样的难以撼动的政治势力牵制住蔡氏家族和傅氏家族,大宋朝廷才不至于发生内院。”
三方势力,势均力敌,任何一方想要有所异动,都要冒着被其它两方联合压制的危险,
至于赵曦,则是正安帝亲自扶起来的第四方势力。
蜀葵睨了他一眼:“除非你已经足够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