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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把这些东西会给一个陌生人。
他,绝不允许!
可是刚出了洗手间,就看到二楼临窗的一个位置上坐着一对男女,两人似乎在说话,但是并没有争吵,语气还算平和,至少没有剧烈争吵。
是不是离开他之后,童越跟那个姓文的在一起了?
大脑里还没有形成反应,但是长腿一迈已经朝两个人迈了过去,等他的整个身形站在两人的桌边,那两人才醒悟过来,童越看着他似乎也有些惊讶,但是却没有说话。
反倒是文濯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段总,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你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不过,我的段太太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不过来看一看。”段亦阳喝了酒,酒气扑面而来,而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似乎点缀了一丝冷,望向童越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怔:“段太太,事情谈完了吗,可以离开了吗?”
“姓段的,小越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你不要干涉她的自由!”文濯站起来,他跟段亦阳一向身高差不多,容色又同样出众,所以在餐厅里顿时吸引了不少人。
眼看着两人又要掐了起来,童越已经拎着包包站了起来:“文濯,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答应你的任何条件了,如果你们想打架,可以,出门请右转,不要在酒店里影响别人的生意 ,而且这里是公众场合,如果不想明天上头条的话,还是赶紧离开这里。”
然后,她转身就走,一刻都没有停留。
“站住,我有让你走了吗?”段亦阳本来对文濯一肚子火,可是童越的举动却让他分外不悦,从头到尾,她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他身上一刻。
明知道离婚之后会是这种结果,他还是忍不住难过,他看到童越的身子一怔,站定,转过身来,眼底似乎有了一丝笑,可是清透的眼眸里却透着一股子疏离:“段总,还有事?”
“我喝醉了,你送我回去!”段亦阳连自己都没有想过会这么说。
“段亦阳,你凭什么这么要求他,你是死是活已经跟小越没有任何关系,你从哪儿来的,赶紧滚回哪里去!”文濯向来对段亦阳不客气,如今已经撕破了脸皮,更没有必要虚情假意。
童越冷冷的说了一句,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抱歉,段总,我已经下班了!如果你喝醉了,可以请代驾送你回去,我没有这个责任,也没有这个义务!”
“童越,你别忘了,我们两个还没有办理离婚证!”段亦阳这时候把这句话搬出来,不过是气气文濯,然后盯着童越,似乎看到她的表情一僵,最终她妥协了:“好,我送你!”
段亦阳满意,也不打算再回包厢了,跟申远打了一通电话让他接手接下来的应酬,反正申远对这种事情早已经得心应手,根本不需要他作倍,再说,多多没有长大,天阳国际的担子就有可能压在申远一个人身上。
出了酒店,童越对段亦阳说了一声:“你在这里等我,我把车子开过来。”
段亦阳点了点头,虽然喝了点儿酒,似乎心情很好,可是他的好心情还没有停留几秒,刚刚在里面结完帐的文濯这个时候也从酒店里走了出来:“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卑鄙吗?”
“比起你我过犹不及!”段亦阳不咸不淡的反击,他虽然喝了酒但是吐过之后,还没有到神智不清的地步:“姓文的,你口口声声说喜欢童越,结果却是你把她推入最绝望的境地!”
“呵,段亦阳,你别把责任推卸的那么干净,如果不是你,小越现在会非常幸福!”文濯同样看着段亦阳的样子也来了火:“别把自己说得多么高尚,你如果爱童越,你会那么侮辱她吗,段亦阳,说到底,你爱童越只是一个假像。”
段亦阳不想见到文濯是一直以来的事情,可是发生那件事情之后,他更讨厌这个男人,甚至不愿意跟他共处一片天空之下,他现在已经隐忍到了极致:“姓文的,我跟童越如何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可是我没有你那么卑鄙,竟然会强迫童越跟你在一起!”
这是他想了几天之后得到的结果,他明知道童越不可能背叛他的,她那样的女人,在嫁给他之后,她又怎么可能会选择背叛他,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男人设下了陷阱。
可是那天的事情,他有让庄鸣调查过,没有监控视频,所有的一切都是绕开了市区的监控,这也是说明了一点,文濯对郦城市区所有的监控摄像头了如指掌。
他一个商人,又是刚刚回国,政府那边根本没有这层关系,唯一的可能,他跟别人合作!
可是,为了把他跟童越分开,又不惜下了这么大的成本跟段家为敌,到底会是谁?
“我强迫她?”听到这句话文濯轻蔑一笑,那笑意竟然有一丝多情的味道,可是言辞却透着一股子嘲弄轻浮:“我们情投意合,情不自禁,你哪里看得出来是我强迫了她,你可以问问小越,在我身下是不是比在你身下,让她更愉悦一点儿?”
段亦阳感觉火苗子一下了承他眼底炸了出来,他拳头紧了紧,恨不得立时扑过去弄死他,他这么想的时候,自然也这么做了,拳头挥出来,就朝男人脸上招呼过去。
而文濯今天根本没有沾酒,自然不会像是昨天处于被动之中,在犹豫了一秒钟之后,瞬时抬拳反击,他早就看这个男人不顺眼很久了!
童越把车子开过来的时候,看到两个人打起来的时候,分分钟想弄死他们两个,心里甚至赌气想,打吧,再打猛烈一点儿,最好弄死一个,最好两个都弄死,省得她头痛了。
可是下一秒,又停了车,按了喇叭,惊醒了那打架的两人:“你们两个闹够了吗?”
段亦阳松了拳头,看向童越,眼底竟然有一丝迷离的神色,如果可以,他又怎么会用武力对文濯动手,可是他实在忍不住,他的童越,不会再喜欢这个男人的。
她明明喜欢他才对的,可是听到那些话,他忍不住,也不想忍:“童越……”
而文濯也愣住了动作,理智慢慢回笼之后,同时望向了童越:“小越,你真的要送他回家吗,你不是说过,已经跟他离婚了吗?”
童越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望向了段亦阳的方向:“段总,你要回家吗?”
“要!”段亦阳很干脆的一个字,拉开车门上了车,对着文濯露了一个胜利的笑意。
文濯的拳头在下一秒收紧,他望向段亦阳目光是杀人的刀,可是看向童越的时候,却透着一股子难言的忧郁气质,他总是如此,青春年少的时候像一个忧郁高贵的王子,得到所有人的膜拜怜惜,而童越看到他这种目光,忍不住说了一声:“文濯,你也回去吧!”
文濯摇了摇头,动作却是拒绝的,最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不甘心的问道:“小越,你真的要跟这个人离开了,我跟你说的话,你难道都忘记了吗?”
正文 第176章 童越,你还喜欢他吗
童越的目光一紧,目光里透着一些隐隐绰绰的光亮来,可是更深的却是痛苦,她望着文濯的样子,充满了痛心:“我拒绝你的提议!”
说完,油门一踩,车子离开了酒店大门口。
文濯站在那里有一会儿,望着那一抹车影走远,他看到段亦阳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明明这两个人已经离婚了,凭什么段亦阳还这么霸占她,小越该是他的,是他的!
如果他五年前要了童越,是不是今天童越就不会跟段亦阳在一起了!
他不甘心的看着那抹车影汇入车河之中,最终开着车子追了上去。
童越开车离开之后,段亦阳心情似乎很好,还哼起了歌,虽然歌不成歌,调不成调的,可是男人似乎很开心的样子,童越也没有忍心打断他,随他去了。
“童越,你还喜欢他吗?”那个他,不用点明,也知道是谁。
童越开着车,目望前方,头也没回,而段亦阳就坐在后排:“我不懂段总在说什么!”
“你心里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你还喜欢他吗?”段亦阳却是固执上了,一个劲儿的问这个问题,问得童越头都大了,并不是没有见过他喝过酒,怎么今天喝了酒智商跌回负数了。
如果她心里还有文濯,她会每次见了面跟他吵吗,她会在那件事发生之后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吗,她不会的,她可能会觉得对不起段亦阳,可是绝对没有现在这么难过。
“段总,你的脸擦伤了,我下去帮你买点药!”正好车子经过一家药店,童越借口下去买药,等买了药出来,她把药扔给他,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这个药晚上洗了澡之后擦一下,你脸上的伤过两天就能好。”
“童越,你还关心我?”虽然段亦阳也不知道她买了什么药膏,但是捏在手心里,热乎乎的,她还关心他,不然又怎么会惦记自己的伤品,虽然文濯那个王八蛋打得挺疼的。
不过自己挂了彩,他相信姓文的也不会轻松到哪里去。
“段总,我是您的下属,关心您是份内之事。”童越的表情一点儿起伏都没有,重点踩了油门,车子又离开了原地,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不想跟段亦阳多作牵扯。
可能是他现在喝了酒的缘故吧,喝了酒的人总会失去理智,她不想跟这样的人牵扯,免得他明天酒醒之后什么都不记得,尤其是昨晚那一幕,她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童越,刚刚那个问题呢,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段亦阳见她不回答,只好又重复方才那个问题,那个模样就像是小孩子吃糖一样,不吃到根本就不甘心。
童越头很疼,她觉得这个男人的智商再度跌倒负数了。
“我喜不喜欢他,那是我个人的事情,段总,您别忘了,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对我而言,您仅仅只是我的上司!”童越回答得很公事,她并不想在段亦阳面前透露出自己对他还有想法的事情,那样的话,就太掉份儿了。
既然已经提出了离婚,他又是那么坚定,她何必再去热脸贴冷屁,再说,她也不想了,发生了那种事之后,她真的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她已经配不上段亦阳,何必再给自己幻想,童越,别犯贱,求你了!
段亦阳果然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闭口不言了,眉头紧紧蹙着,像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童越会这么说一样,直到车子停到了段家别墅那里,童越才开口,声音稳稳的,没有一丝犹豫:“段总,我已经送您到家了,现在我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再见!”
段亦阳这才适时的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眸子里有一丝迷茫,似乎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人在何处:“小越,我们到家了啊。”
这么一句话让童越顿住了正要下车的动作,也曾有几何,她开车送他回来,他也是这么迷迷糊糊的一句话,却撞到了她的心窝子里,可惜这里如今是他的家,不是她的。
“段总,您已经到家了,如果您自己没办法回去,我可以帮你打电话让展姨出来接你!”童越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敢说话,怕自己一开口就泄露了自己的情绪。
段亦阳似乎对这句话很不满,眉头轻蹙,有好看的弧度在里面缓缓滑开:“为什么,你都把我送到这里了,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