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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你最好不要多问。
童忆的脸色僵了僵,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而文濯拿到东西之后,扭头离开。
很快,离开的日子到了,童越跟文濯一大早见了面,是文濯让助理开车过来的,他让助理送童越跟童心去机场,让她们先行一步离开,自己跟段亦阳签署好股权转让协议之后再离开,童越想了想,便答应了。
因为她跟文濯同样签了一份协议,意思就是如果文濯不把股份转给段亦阳,她有权随时取消合约,他们两个,竟然有一天陌生到这种地步。
车子不徐不缓的开着,童越跟童心坐在车子里面,因为走得太急,她连妈妈都没有说,这几天她其实有试着跟妈妈打电话,可是妈妈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她也有太多的事情要办,想着等她到了地方之后,再跟妈妈联系吧!
毕竟妈妈曾经千叮嘱万嘱咐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的消息,她就默认了,她想妈妈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做,不然她不会小心谨慎到这种地步,只是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
“心心,累不累?如果累得话可以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到了我告诉你!”童越望着童心,认真柔和的说了一句,去机场的路有一段距离,开车需要一个小时,所以她担心小童心累坏了,毕竟等会儿还要坐飞机,一般情况下,童越是舍不得自己弟弟太辛苦的。
童心绷着个小脸儿,他很舍不得离开郦城,可是他答应了姐姐的事情就要做到:“姐姐,我们才刚刚出发,我一点儿都不累。”不想走的话溜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可是姐姐担心你累啊!”童越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轻松一些。
童心的小手指头掰了掰,突然侧过脸看着童越:“姐,姐夫怎么没跟我们一起?”
童越的神色一僵,她们离开郦城的事情,她根本没有告诉段亦阳,她又该怎么跟童心解释她跟段亦阳已经没有关系了,她们已经离婚了,她们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
一想到这些,童越的心酸得不行了,曾经有多么美好,如今就有多么痛苦,她跟段亦阳终于还是缘尽了,走了之后,怕是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吧。
他以后身边还有更好的女人,只是那个人不会是她了。
张了张嘴,那句话怎么也没有办法顺利脱口而出,她吸了吸鼻子,尽量保持原本的表情,可惜却比哭还难看:“你姐夫他在忙,所以,所以今天没有办法过来。”
解释了半天,才磕磕绊绊的说了一句完整的话,小童心的眉毛突然一皱:“姐,可是我好想姐夫了,你不知道最近我好想他,我有好多话想跟他说。”
“以后,会有机会的……”童越的眸色有些儿飘,当初每个周末,童心从学校里回来,段亦阳总是比她还开心,张罗着去接童心,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回来,那个时候,童越都不知道段亦阳这样冷面的一个人,怎么会对一个孩子这么体贴。
童心小时候身子受,她从来不敢让他吃那些垃圾食品,可是段亦阳有时候觉得孩子太馋了,总会给他买一些他平时吃不到的东西,因此,两个人的关系尤其的好。
童心刚回到学校,课业跟不上,那段时间她也是忙得昏天暗地的,给童心讲作业的事情就交给了段亦阳,那个人不耐其烦的跟童心讲解,从来没有皱一下眉头,发一次脾气,那时候童越就在想,这个男人真的对她用了心,不管她们有没有感情,他真的用了心。
换作自己,自己可能都没有那么温柔,那么耐心,可是他却做到了。
那时候的日子没有那么多波折,可以说是童越一生最幸福的时光了,她有丈夫,有体贴的弟弟,虽然一家三口,却胜似太多太多,可惜,缘份总是太短。
她一直在想,如果没有她跟文濯那件事,她跟段亦阳会走到哪一地步,可是她敢肯定的是,文濯的那件事情是她跟段亦阳之间最大的裂痕,他不再想演戏,甚至不愿意多看她一眼,提出了离婚,那一段时间,是她沉伦在地狱里的日子。
可是今天要走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完全忘了段亦阳对她的不好,脑子里想的全是他对自己的好,如果有来生,段亦阳,我们可不可以早一点儿遇到,我们可不可以没有阴谋,没有算计,只做一对寻寻常常的小夫妻,可不可以,就我们两个人?
我是你的初恋,你也是我的,我们一辈子,只喜欢一个人,就是彼此。
童心却看不到姐姐眼底的哀伤神色:“姐,我能跟姐夫打个电话吗?”
一连问了童越好几遍,才让她回过神来,童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自己没听见,童心逼不得已又重复了一遍,姐姐,我想跟姐夫打电话。
“心心,我们到了再给姐夫打电话好不好,这个点儿,他应该在上班!”童越扬了扬手腕,这个时间,他应该跟文濯在一起,所以她不想让童心打扰他。
可是童心喜欢他,想跟他说一句再见,并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一件小事儿,满足他吧!
童心却不乐意,非要跟段亦阳的打电话,小家伙记忆好着呢,拿着手机解了锁之后,就跟段亦阳打电话,电话刚打通,童心兴奋的喊了一声:“姐夫……”
突然呯的一声巨大的声响,从手机另一端传了过来,段亦阳的脸色瞬间变了,一连喊了好几句心心,那边一点儿回应都没有,小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尖叫声。
时间倒回到一个小时以前,段亦阳有段时间没来公司了,但是文濯昨天约他今天来公司一趟,他本来不想答应,跟这个人早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可是今天一起床,早餐还没有吃,他就开始哄多多,可是小家伙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一睁开眼睛就闹腾得不行,展姨什么办法都用了,小家伙却一直没停歇,哭得不停。
喂奶不行,他哄不行,连一向他最喜欢的展姨哄也不行,最后小家伙哭累了,抱着奶瓶儿睡着了,他才离开了婴儿房,文濯又打电话过来,让他赶紧来公司一趟,有件重要的事情跟他说,他想,他跟文濯早八百年没关系了,不对,除了仇恨还是仇恨了。
他来了公司,刚到公司,申远就拦住了他。
“有事?”挑了挑眉,段亦阳看着申远一脸便秘的表情,觉得能让申远露出这种表情的人不简单,他应该寻思着给对方发个奖金。
申远点了点头,咬牙切齿,本来高贵冷艳的小脸儿这会儿都扭曲了,搞得段亦阳差点以为他跟文濯有什么深仇大恨了:“那个贱人就在你办公室呢,我说阿阳,你今天可悠着点儿!”
“你别忘了,我现在可是闲职一个,有什么可怕的!”再倒霉,能比这个倒霉吗?
申远看着他一副扶不起阿斗的模样,哼了一声:“我说你到底还要玩多久,你不憋屈,我都要憋屈死了,段亦阳,你丫再不回来,劳资就要辞职了!”
两人一边损着对方,来到了段亦阳的前办公室,推开门,段亦阳一看阵势,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段文濯又想搞什么东东!
正文 第269章 段亦阳,你丫脑残了
段亦阳的脸色蓦地一下子沉了起来,难看至极,他看了文濯一眼,却见他今天穿得相当休闲,一件米色的针织毛衣,里面薄薄的打底,连领带都没有栓。
平时这家伙比谁都正经,都作派,毕竟文濯,他是一个公司的管理高层, 形象倒是放在第一位的,而他这样的人,一向以清俊优雅著称,难得这么休闲款。
不过抛去别的,段亦阳觉得这家伙其实长得也蛮帅的,呸呸呸,段亦阳,你丫脑残了,逆时针会觉得段文濯帅,脑子被驴踢了吗?
上前一步,冷冷道:“不知道文总叫我来有什么事儿?”这么大阵势,吓唬谁呢,段亦阳不屑一顾,申远那个小婊砸进了公司,就开始装高冷,摆谱。
文濯倒是一点头,带几人进了会议室,招呼几人坐下,这才开口说道:“我准备手中天阳国际的股份全部转给你!”
申远本来想打瞌睡,这会儿瞬间精神了,他没听错吧,文濯挖空心思得到的股份这会儿要转让给段亦阳,天要下红雨了吗,还是这货突然失忆了?还是说他又有什么阴谋?
申远眼底的情绪一览无遗,段亦阳当然也不傻,狐疑的看了段文濯一眼,轻嗤一笑:“文总,你今天又打算玩什么把戏,说吧,有什么事情,我奉陪到底!”
申远也附和的点了点头,这个小婊砸,又准备做什么,他会这么好心,哼!
文濯似乎也看出了他们之间的不信,自己倒是微微笑了一笑,继而用一种轻抹淡写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们现在不相信我,不过律师现在就在这里,我现在让律师帮我过户我手中的股权,段亦阳,只要你签字,我手中天阳国际所有的股权就是你的了!”
律师上前一步,将自己手中的文件分给两人。
段亦阳没说话,倒是申远有些不淡定了,依文濯手中的这个数儿,比段亦阳手中的股份还要多,这是上千亿的财产,他就这样眼睛眨也不眨的给了段亦阳?
这分明是有鬼吧,段文濯会这么好心,他如果这么好心,当初就不会挖空心思跟段亦阳斗得死去活来了,这明显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打死都不信。
段亦阳仔细看了一下律师给的合同,确实一签字,合同就会生效,可是段文濯为什么会这么做,他心里突然生出几分不安来,他跟段文濯接触的时间不久,可是两人也交过几次手,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弟弟,也许他会跟队成为朋友,或者惺惺相惜。
可是今天这一切都朝着不知名的方向走,他觉得自己仿佛在一点一点的往前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脚底下突然就出现一个深渊,让他坠入进去。
段文濯太狠,这里面一定有陷阱,可是他却不知道这真的是段文濯放下的东西,他回国以后,所要的并不多,他只希望他跟童越能在一起,只要在一起就够了。
兜兜转转一圈儿,他才发现对自己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复仇,也不是报复,也不是将天阳国际搞垮,只是为了她,为了童越而已。
“怎么,段总不信,还是段总没有胆子签这个协议?”段文濯不耐烦的看了看手表,他知道童越这个时候差不多要登机了,只要童越走了,他有办法让段亦阳再也找不到她。
“我凭什么相信你!”段亦阳冷冷道,虽然这是一个馅饼,可是文濯无缘无故的把股权给他,这总有一点儿不太可能,所以他觉得这里面降有蹊跷。
他想要的一直不是天阳国际的股份吗,他一直不是想着把自己赶出天阳国际吗,如今他已经成功把自己赶出去了,自己却在这个时候放弃一切了,这不合情也不合理。
“对啊,段文濯,你又想耍什么阴谋诡计,我告诉你,这次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的!”申远也开口了,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站在段亦阳这一边的,他也觉得文濯这个人不简单,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主儿,所以他本能的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一桩惊天阴谋。
难不成,天阳国际要倒闭了,趁着时间申远又查了查股票行情,发现全盘红啊!
可是段文濯怎么会得了失心病,把自己的钱财白白给阿阳,太奇怪了啊!
文濯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