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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件事可以看出,白子惠也变了,她这个人很少犹豫的,现在这个样子,是顾忌我的感受,说明,我在她心里很重要。
“老婆,这件事明摆着,当然要请了。”
白子惠笑笑,说:“谢谢你,董宁。”
我说:“你别跟我客气,小心晚上我对你不客气。”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说:“滚!”
露出色眯眯的样子,才能化解白子惠此时的心结。
不管怎么说,陆家对她,真的亏欠。
回到市区,看看时间,四点多快五点,我把白子惠送到了公司,在地下停车场,在车里,我跟她说去见曾茂才,白子惠有些担忧,大眼睛看着我,那一汪秋水想让我改变主意,她说:“必须要去吗?”
关珊的死跟曾茂才有关,白子惠知道。
我点点头,说:“必须要去,这事躲不过。”
白子惠说:“好吧,那你小心。”
我说:“你放心,我还没怕过什么人。”
话是这么说,可是面对曾茂才,不是一件容易事,对于我来说,比杀人难多了。
白子惠让我把车开走,方便,快去快回,结束后接她下班,我想了想,去见曾茂才,这个时间,又这么长时间没见面,曾茂才极有可能要留我吃饭,吃完这顿饭估计要八九点了,我把这个情况跟白子惠一说,白子惠说她订外卖,顺便加个班,最近工作上要处理的事情不少,况且最近准备结婚的事,要挤出一些时间。
我跟白子惠说让她等我,不管多晚,我们一起回家。
下车,关上车门,白子惠笑着对我挥了挥手,心里吃蜜一样的甜,拥有白子惠,我已经满足了。
看着白子惠上了电梯,我联系了曾茂才,他就在会所里,接到我的电话挺高兴,让我赶快过去。
挂了电话,我整理一下心情,就当曾茂才害死关珊那件事没有发生过,说的容易做的难,知道就是知道,假装不来。
没办法,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克制自己。
开车过去的路上,车如流水马如龙,繁花似锦,没心情去欣赏,只专注于今晚这场硬仗。
到了地方,下车,进会所,看到柳笙站在会所门口,笑意盈盈的看着我,她的头发盘了起来,穿着中式旗袍,暗红色,低调,上面的暗纹却又很奢华,旗袍剪裁完美,将柳笙的身材完美无瑕的展现出来,这暗红色的旗袍跟皮肤一样,成为柳笙身体的一部分,柳笙皮肤白皙细腻,穿着暗红色也不显老气,更衬的花容月貌,千娇百媚。
我说:“你怎么在门口站着。”
柳笙轻笑一声,说:“我来迎接你啊!大英雄。”
这笑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柳笙这女人,见到我,就诱惑,也是够了。
曾茂才害了关珊,柳笙也脱不了关系,我在心里提醒自己,这个漂亮的女人,心是多么的歹毒。
我说:“谢谢。”
柳笙撇了撇嘴,说:“客气什么。”
说着,让开了身子,往会所里面走,我快走两步,与柳笙并肩,女人身上的香气扑面而来,挺好闻的,感觉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种幽香,有点像是檀香,不过更淡雅。
有个电影叫闻香识女人,我觉得我闭着眼睛也能认出童香来。
“我的事,你都知道了?”
柳笙轻笑一声,说:“你的事早就传开了,不过,也不奇怪,毕竟实战模拟的时候,你的表现已是逆天。”
我笑了笑。
柳笙多看了我两眼,说:“这一次东湖没白去,你这气质也有变化,好像出窍的剑。”
我说:“谢谢夸奖,你也变漂亮许多。”
柳笙等瞪我,说:“会不会说话,什么变漂亮许多,我之前是丑的没办法看?”
我连忙改口,说:“本来就漂亮,变得更漂亮。”
柳笙冷哼了一声,说:“这还差不多。”
来到曾茂才的房间,屋里面点着香,味道与柳笙身上的不同,是另外一种味道,曾茂才见到我,笑笑,说:“终于回来了。”
曾茂才脸上的笑,让人温暖,那种淡淡的笑,却很有感情,让人觉得恰到好处。
许久没见,曾茂才还是那个样子,似乎头发的长度都没变化。
可是,物是人非了,我现在已经知道曾茂才害了关珊,感激没有了,只有恨了,一起都回不去了。
没办法,还是要做戏。
我说:“曾哥,你还是老样子。”
曾茂才笑笑,说:“快坐。”
坐下之后,柳笙扭着腰肢走了出去。
曾茂才问了一些东湖发生的事,他这边得到消息,但是口口相传,没有我这个当事人说的准确。
墨候针对我的事我说了,不过没提墨候潜影计划,不是因为我想加入潜影计划,只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现在我真的没办法分辨曾茂才是什么人。
曾茂才笑笑,说:“墨候那个人,我有过耳闻,是个颇为严厉的人,心眼也有些小,你这次受牵连是因为动了他的人。”
我装作不明白,问道:“是谁?”
曾茂才说:“孙坚,算是他的人,虽然孙坚不是你杀的,也算是因为你而死,这里面的事情太多太乱,你能平安回来,算是一件幸事,对了,最近,你不用跟我关系走的太近,你在特勤那边有纪录,其中一个任务便是接近我,这是一层掩饰,不过就怕有心人深究,可能,这段时间需要你配合我演戏,关系弄的僵一些。”
我懂了,我和曾茂才关系太亲密,恐怕会暴露曾茂才的身份。
我心里想笑,不用演戏,我们的关系已经变僵了,从我知道曾茂才杀害关珊的那一天起。
又说了一些话,关于升职的问题,曾茂才给我了一些建议,特勤这潭水,很深,我有能力,锋芒毕露,会遭人妒忌,可是不锋芒毕露,又会遭人打击,毕竟,我在东湖做的事已经传开了,曾茂才的意思是我要把握好度。
跟我想的一样,曾茂才留我吃饭,很丰盛,很美味,可这顿饭我吃的不舒服,味同嚼蜡,我眼中不断闪过的是关珊被刺倒在血泊中的样子。
饭毕,柳笙送我出门,迷惑的对我笑。
上车,起步,车子刚开,耳边传来柳笙的声音,“董宁走了。”
曾茂才嗯了一声,持续一分钟的沉默,曾茂才开了口,他说:“董宁的态度有些变化?”
柳笙好奇,问:“什么变化?”
曾茂才说:“很小的变化,看向我的目光有些闪躲,说话的时候,思虑过多,这些表现证明他不信任我。”
柳笙说:“会不会是你多想,董宁在东湖经历了那样的事,对他多多少少有影响吧。”
曾茂才笃定的说:“不,不是因为东湖的事,而是董宁他知道我们做的事了。”
柳笙说:“那我们。。。”
曾茂才悠悠说:“静观其变吧。”
章三七六 众筹的录音笔
姗姗捧着蛋糕盒跟在我后边,刚才要走的时候,我看她才吃了一小块,我问她怎么吃得那么慢,我这样问是因为蛋糕本身就不大,姗姗跟我说因为是叔叔买的,所以她舍不得吃。
这话水分百分之三十,百分之七十是实话。
心里有点酸酸的,不管怎么说,姗姗是为了我心里的位置,这个小孩子太没有安全感了。
又买了好几块蛋糕,让蛋糕店的服务员装进盒子里面,递给姗姗,让她回去慢慢吃,姗姗小声的说谢谢叔叔,她知道自己犯错了,赶紧装出可怜样。
我笑笑,没理这小屁孩,一会上车好好说。
但是以后,我会对姗姗好一点,虽然她有危险的一面,变态激发了姗姗的黑暗,但不是不治之症,我希望可以用爱来感化。
牵着姗姗的手,我们往车的方向走,姗姗的小手紧紧抓着装蛋糕的盒子。
走了两步,姗姗说:“叔叔,这蛋糕我都不敢吃了。”
我说:“行了,别装可怜了,蛋糕要赶快吃,要不就坏了。”
姗姗崛起了嘴,说:“叔叔,蛋糕太多了,我吃了该变胖了。”
我笑了一下,说:“怎么,胖了,耽误你撩小男生了是不是。”
姗姗拼命摇头,说:“不是的,我没撩,他们喜欢我,我也没办法,我很困扰的,很烦!”
我打开了车门,让姗姗车后边,我也上了车,关好了车门,我没先开车,而是问姗姗,我说:“姗姗,你们那个荣老师平时对你好吗?”
刚才跟荣老师撕破了脸,估计回头姗姗在荣老师的班级要吃亏,我问姗姗,是想要知道这个荣老师平时为人处世,她是有意针对姗姗呢,还是不想负责任,直接把这个麻烦甩给家长,这一点,挺重要的。
姗姗看了看我,没说话。
我说:“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呢。”
姗姗说:“那个荣老师对我有敌意。”
我说:“为什么?”
姗姗说:“有一次,我去办公室,看到她跟人亲嘴,那个人是教导主任,听说结婚了。”
明白了,原来根子在这里呢。
这个荣老师被姗姗看到了丑事,心里不舒服,搞搞事情,她先找家长,按照她的理解,家长肯定听老师的,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师说小孩子有错,那小孩子就有错,家长回去肯定教育小孩,但是根子不在这上边,以前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荣老师回头肯定说这是家长的问题,没准荣老师往大了闹,这样一闹,姗姗在这个学校就呆不下去了,尤其是荣老师刚才说的那一番话,让我觉得很恶心。
刚才听没听出来那个意思,现在姗姗跟我一说这事,我明白了,荣老师说姗姗天天穿得花枝招展,那隐含的意思就是姗姗不自爱,勾引那些小男生了,那些孩子的家长如果知道了,一起来学校里面闹,学校迫于压力,便会辞退姗姗,荣老师的那个事便过去了,透露不出去了。
如果姗姗说出她看到的事,荣老师也不会怕,荣老师她可以说是小孩子乱说话,是打击报复,这个时候,随便她怎么说都可以。
没看出来啊!没想到啊!
这个荣老师看起来是个挺传统的人,人长得也可以,说话也挺有礼貌的,感觉不会搞这样的事,真是人不可貌相,当小三就不说了,还这样对待一个小孩子,斤斤计较,真不要脸。
我说:“姗姗,我知道了,我给你换个班级吧。”
姗姗摇了摇头,说:“叔叔,不用。”
我说:“为什么不用?”
姗姗说:“荣老师背后骂过我,还骂过你们。”
我说:“真的假的。”
姗姗说:“叔叔,你能看穿我的心,你自然知道是真是假。”
我说:“这个荣老师骂了什么了。”
姗姗说:“荣老师骂我是个小婊子,还说我长大之后就是个卖的,还说你们没安好心,天天给我打扮的像个小姐,一家人都烂透了。”
牛,真牛。
这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骂人骂的这么俗气,我也是服了,不过我更佩服荣老师的心胸,看起来她胸膛饱满,可是没有容人胸襟,跟一个小孩子这样,这人真够烂的。
我没露出什么表情来,虽然我心里很生气,不过这个时候,不能够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