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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冷笑一声:“龙太子,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说罢,向着玉帝说道:“陛下,有人可以证明我所言句句属实!”
玉帝闻言,马上说道:“哦?他是何人,现在哪里?”
花神回禀道:“小女嫣然与他正在琼花宫等候召见。”
玉帝闻言,看了一眼雪宸,回头对下面的站殿宫娥说道:“传百花公主等人上殿问话。”一名领头宫娥迅速下去传话。
这时,外面又有侍卫进得殿门跪倒上报说:“北海龙王、龙后求见。”
玉帝一抬手,说道:“宣。”
侍卫转身出去,片刻之后,龙王携龙后进得殿来,分别向玉帝和西王母行了礼,又与太白金星互相见了礼。
玉帝赐了座,可龙后没有坐,看了一眼跪在阶前的雪宸,又抬头向已站回到西王母身侧的花神笑道:“花神姐姐也在啊,婉碧这里有礼了。”说完低身施了一礼。
花神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龙后何必多礼呢!不要不亲假亲了!难道你忘了在你北海龙宫中与我动手的时候了?现在这么做是装给谁看呢?”
玉帝闻言,心中不高兴,说道:“诶,花神休要无礼。”
花神躬身施礼道:“陛下容禀,前日我带着嫣儿去北海龙宫造访,不想他们执意退婚,一言不合他们便仗着人多势众与我们母女动手,将我们逐出龙宫,嚣张至极,如今在您年前又惺惺作态,我觉得不齿!”
玉帝闻言一皱眉,向龙后问道:“可有此事?”
龙后忙跪倒在地,对玉帝说道:“花神姐姐所说,与事实略有出入。”
说罢,龙后伸手从怀中掏出一面方形的水晶镜,镜子背面雕着九只龙,正面是一整块紫色水晶,上雕两只朝阳凤,龙后双手举镜向前一递,对玉帝说道:“陛下,这是您当年御赐给我们的镇海之宝——‘龙凤溯光镜’,可记录时光场景,也可溯光回看。当日花神到龙宫造访时,此镜正悬于宸宁殿之上,当日所发生的事情皆记录下来。陛下一看便知。”
玉帝闻言让龙后起身落座,一挥手示意站殿宫娥递上镜子。玉帝将镜子拿在手中,右手在紫晶镜面上一拂,镜面紫色褪尽,镜中立刻显出当日画面。
王母见状侧头看了一眼花神,花神面如死灰,低头不语。半晌,玉帝看完,再伸手一拂镜面恢复紫晶颜色。
玉帝将镜子交给宫娥,宫娥接过镜子递还给了龙后,龙后恭恭敬敬地接了又揣了起来。
西王母刚要说话,只见玉帝对雪宸说:“太子起身吧。”
雪宸忙叩首答谢,起身站在了龙王、龙后身侧。
玉帝微一沉吟,对西王母说道:“此事多有误会,双方都有欠妥之处,我看就不必再耿耿于怀了。”
花神闻言心有不甘,又不甘违抗,唯唯诺诺地答应了。
玉帝又看着龙王说道:“太子欲悔婚之事,你可知晓?”
龙王忙站起身来,向玉帝躬身施礼道:“此事敖吉确实知道,也惩治了逆子雪宸,此次前来正是要与花神化干戈为玉帛的。”
西王母闻言插言道:“化干戈为玉帛?龙王,你要如何化解?让你的龙太子娶了百花公主?”
龙王一沉吟回到:“启禀王母,现在两个孩子已经闹得水火不容,若再要勉强成婚恐怕也是不妥。不如……不如……”龙王说到这儿停了半晌,不知该怎么说好。
西王母冷笑一声说道:“不如什么?不如就退了婚?”
龙王略有些尴尬,正不知如何是好,龙后站起身来接口道:“启禀王母,我们正有此意,这也是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如若花神母女心中不满,我们可以多做补偿。企望王母应允。”
王母大怒。一捶座椅扶手,站起身来走下台阶,向龙后走来,大声喝问道:“补偿?你要如何补偿?开天辟地以来,从未听说过订了婚又悔婚的!你们视天纲王法如何物?”
龙后闻言一惊,忙低头施礼,说道:“王母息怒!”想了一下,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对王母说道:“不如这样,既然悔不得婚,那就由宸儿同胞弟弟雪宁代为履行婚约。这样既遵守了约定,又可不伤和气,如何?”
王母闻言一愣,回头看向花神,花神没想到龙后会提出这样的解决办法,也是一愣。
雪宸闻言大惊,急忙跪倒在地,对龙后说:“母后,此事万万不可,怎么能让宁弟替我履行婚约呢!万万不可!”
龙王闻言大声呵斥道:“你退下!这里还轮不到你插嘴!”雪宸跪着不肯起来。
花神一见,怒火中烧,冷笑着走过来在王母身边站定,对龙后说:“看来娶嫣儿是委屈了你们北海龙宫啊,看你们这一出一出的,我都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了。行了,别演了。现在你们想娶,我们还不想嫁呢!我今天来就是求玉帝公断,治你们背信弃义之罪!治他乱情淫邪之罪!”
龙后忙道:“姐姐,言重了,孩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万事好商量。”
雪宸看着母后一再低言求和,心中难过,只得低头不语。
正在僵持不下时,外面侍卫通报:“启禀陛下,百花公主到。”
玉帝一抬手,说道:“宣。”
众人向殿门口望去,只见百花公主携着一行人走了进来,雪宸等人一见来人,俱是大吃了一惊。
☆、一波不平一波起(一)
百花公主进了殿,雪宸一看便是一惊,因为她背后跟着一个人,正是多日不见的睿翔,而睿翔手中提着一个白衣女子,披头散发遍体鳞伤,正是轩辕山府宅中看家护院的兔精玉瑶。
睿翔身后跟着一个绿衣女子,正是花嫣然的侍女翠竹,翠竹手中也拎着一个女子,被绳索困住,胸前有大片血迹,低着头昏迷不醒,雪宸一看便知,是云儿!
雪宸大怒,刚要起身上前,被身后龙王一把摁住。
花嫣然等人走到近前,睿翔和翠竹将玉瑶和云儿扔在地上,然后跪倒向玉帝行礼。
玉帝一看不明所以,抬手示意三人起身,然后问道:“这两人是谁?”
花嫣然用手一指玉瑶,答道:“启禀玉帝,这个是北海龙太子雪宸在轩辕山私宅中的家奴,是个兔精。”
又一指云儿道:“这个便是雪宸太子的新欢,与他做下见不得人之事的女子,叫云儿。”
又一指睿翔道:“他便是曾跟在雪宸太子身边的侍从,曾因看不惯他二人的苟且行径而出言相劝,但却被他打伤并逐出了轩辕山。”
雪宸看着昏迷不醒的云儿,脑中乱成一片,根本无法思考,若不是龙王死死按住他,他早就冲过去了。
玉帝听完花嫣然的话,对雪宸问道:“太子,她说的可是实情?”
龙王一推雪宸,示意他答话,龙后一看雪宸失魂落魄的样子,忙起身代为回答道:“玉帝明鉴,百花公主所言与事实不符!”
花神冷笑着说:“你看一看雪宸太子,就知道嫣儿所言非虚了!”
雪宸闻言心中一沉,心想若要救云儿,自己万不可先自乱阵脚,想到这儿,他强迫自己迅速镇定下来。跪着向玉帝再次叩首道:“陛下容禀。”
然后用手一指玉瑶道:“这兔精确是我轩辕山府宅中的洒扫家奴。”
又一指云儿道:“她原是妈祖娘娘海外仙宫中的一株灵芷仙艾,机缘巧合被我得到,摆在案头,不想她在海外仙宫中便已吸天地之灵气有了修为,三百多年前修成人形,便一直留在我的府宅之中。”
又一指睿翔道:“至于他,原是我在轩辕山中救起的一只鹰,后助其修成人形,不想他追求云儿无果便心生恨意,离开府宅后竟堕入魔道,绑架了云儿,我还曾助他驱除魔性。不想他不但没有痛改前非,还一意孤行,继续散播谣言,诋毁我们。”
睿翔闻言跪倒,对玉帝说道:“陛下,切不可听他胡言乱语,他这是颠倒黑白,企图狡辩脱罪。小仙跟在他身边日久,见惯了他的道貌岸然!陛下不要被他蒙骗。”
玉帝微微颔首说道:“你且慢慢说来!”
睿翔伸手一指雪宸和云儿,继续说道:“这两人在轩辕山中朝夕相对,日久生情。曾分别当着百花公主和我的面说过非对方不娶和不嫁,可见其确有私情。”
百花公主亦接言道:“他二人动了私情,便背弃婚约,对我始乱终弃,请玉帝做主,严惩他们!”
玉帝沉着脸问雪宸道:“可有此事?”
雪宸答道:“陛下明鉴,事情并非完全如她二人所言!我与百花公主确是订婚在前,可我当初便不满意此婚事,才离开龙宫隐居轩辕山,我与云儿动情在后,哪里能算作始乱终弃!”
花嫣然冷笑一声说道:“当初你我相遇之时,到底有无动心已无从考证,但若你当初确是不满,为何当时不提出退婚,却要在你二人双宿双栖后才要退婚!”
龙后闻言,急忙上前一步对玉帝说道:“当初刚知道婚事时,宸儿确是不满,亦提出退婚,我知这么做不合礼法便阻止了,所以宸儿才会离宫别居一千多年!”
龙王亦在旁说道:“陛下,此事千真万确,宸儿确实是因为退婚不成而负气出走的。”
玉帝微一颔首,“哦”了一声。
花神见状忙说:“启禀陛下,您不要被他们的花言巧语蒙蔽了!睿翔一直跟在雪宸身边,对他一举一动最为熟悉,他说的话才最为可信。”
玉帝把目光又投向了睿翔。
睿翔马上说道:“当初在海外仙宫的百花园中,他与百花公主相遇便出言挑逗,还刻意支开了我,可是他后来变了心便不认账了!这个权且不说,单说他与云儿共宿一室之内是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至于在一起做了什么还用我说吗?”
雪宸大怒道:“你休要信口雌黄!”
睿翔伸手从地上一把抓起兔精,对玉帝说道:“陛下明鉴,此事兔精亦可作证!”
玉帝伸手一拍座椅扶手,厉声问道:“兔精,还不从实道来!”
兔精摇摇晃晃以手支地撑起身子,挣扎着甩开睿翔的手,冲着玉帝凄凉一笑,缓缓说道:“陛下,睿翔都是胡说八道,他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之前负气离家,又绑架云儿,今日竟和花嫣然闯入家中,打死虎妖大力,将我抓住威逼利诱,让我陷害主人,又打伤云儿,将我们一起抓来,真是其心可诛!他说的这些话都是子虚乌有!陛下不要相信他!主人行的正坐得端,云儿冰清玉洁,绝没有做下龌龊苟且之事!”
睿翔在旁闻言大怒,厉声问道:“你不必诸多废话,我就问你,云儿到底有没有宿在他的房中?”
兔精冷冷看着睿翔说道:“你自不必断章取义,那几日云儿宿在主人房中原是因为……”
睿翔不待兔精说完便一挥手,将兔精打倒在地,顺便封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说不出话来。
然后睿翔急忙对玉帝说:“陛下,您也听到了,兔精也承认他两人曾住在一处!”
雪宸看他打伤兔精不禁大怒,站起身来指着睿翔喝问:“你为何出手伤人?缘何不让玉瑶把话说完?”
说罢便上前扶起兔精,兔精原本已经重伤,刚刚睿翔出手又重,一掌下去兔精内脏均被震碎,此时已经没了气息。
雪宸用手一探兔精,脉象全无,悲从中来,慢慢将她放在地上,抬头狠狠盯着睿翔。
睿翔突然跳开后退,大声对玉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