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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警察趁凌阳思考之际,拿出手铐准备铐他,被凌阳下意识一脚踹飞了出去。
其他几个警察见状纷纷朝他脚下开枪,以示警告。在凶手没有真正确定之前,他们还是不敢轻易开枪的。
凌阳才不怕这些子弹呢,轻轻伸出手来,施展术法,几把手枪就自动飞到他手上了。
警察们何时遇上如此神奇古怪的事儿,全都变了脸色,汗毛立竖,冷汗直流。
凌阳把玩着几把手枪,准备学着电影里的情景,把枪里的子弹全御了。耐何他从未摸过枪,也不知道该如何御枪,摸索了半天也没能御下子弹,反而不小心擦枪走火,子弹射了一颗出去,打在一名警察小腿肚上,当场血流如柱。
------题外话------
亲们五一快乐,老公临时决定不去玩,把我郁闷惨了,今天正在磨他呢。真想自己去学驾驶呀,这样就想去哪就去哪了。
有木有与我一样可怜的
☆、第82章 生魂上身
“你你你要做什么?你还年轻,千万不要再错下去了……”这名警察吓得脸都白了。
凌阳翻了翻白眼,懒得解释,半蹲在地上,扯下他的裤子,只是冬天穿得太厚,一时间也扯不出来,只好聚灵化物变出一把小刀,把他的裤子割去。但看在警察眼里,无疑是杀他的表现,吓得双腿双腿乱蹬,一副要与凌阳拼命的架式。
凌阳费了好些功夫才把他制止住,把他按在雪地上,喝道:“别动,我给你冶伤呢,傻帽。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年轻警察一时间身子僵住,不知是该相信这个杀人凶手会有如此好心,还是该当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以免激怒这个杀人狂魔。
枪伤的伤口创面大,也很是狰狞,子弹刚好打在警察小腿腿骨上,这种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警察也是痛得全身冒冷汗。但在生命受到威胁时,这些疼痛都要靠边站,现今这名倒霉催的警察还在想,这凶手会不会一不做二不休杀他灭口?
凌阳看了伤口一眼,皱了皱眉,说:“射到骨头里去了。”他一只手捏着两边的肌肉,一边施展隔空吸物法,把子弹从骨头里吸出来。
子弹从骨头里出来时,这名年轻警察痛得大叫,但很快,腿上的胀疼感就瞬间减轻了不少,不由讶异,低头一看,刚好瞧到一颗子弹从伤口里飞出,落到凌阳的手掌心,顿时就吓得惊呆了。
子弹被吸出来后,还要对伤口进行清理消毒,凌阳身上可没这玩玩意,想了想,只好拿出师父赐他的生肌水,抹到伤口上,一边抹一边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这可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生肌水,千金难求,用一滴少一滴,便宜你了。”
年轻警察不明所以,但很快,就惊呆了,因为火辣辣钻心疼痛的伤口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舒服的清凉享受。他再一次低头,这一看,更是使他惊叫出声。
原来,他的伤口居然以肉眼的速度愈合了。
伤口愈合后,凌阳这才拍了拍手,起身,问一群又惊又恐的警察:“那两个刑察现在在哪?带我去见他们。”
几名警察警惕地瞪着他:“你要做什么?”
凌阳嘿嘿一笑:“那两个刑警有问题。”
警察们全都脸色一变,但看凌阳的目光更是带着警惕和恐惧。
试想,挥挥手就把他们的手机缴了去,还像武侠小说上那样,可以把身体里的子弹吸出来,伤口还能以肉眼的速度愈合,种种迹像表明,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应该是那种拥有飞檐走壁的本事。
凌阳不耐烦地道:“他们在那,赶紧带我去。”
见警察依然不吭声,凌阳无耐,只好给夏禄恒打了电话去。
夏禄恒是知道凌阳的本事的,凌阳把来意一说,就立即行动了,让凌阳等他些时候,他立马过来,并联系乐山市公安局长。
凌阳对这些六神无主但又不愿放他离去的警察说:“一会儿你们市局也会来人。”
几名警察不吭声,他们从警这么多年,还从未遇上这样的情况,一时间都僵在那。
过了一会儿,忽然一名警察身上的手机响了,原来是所长打来的,赶紧接过。
“张立,我问你,你们现在是不是都在黑竹沟?”
“是的,吴所。我们正在黑竹沟,杀害王永以及两名公安刑警的凶手已经找到,只是凶手相当厉害,铡隅顽抗,我们现在都拿他不下,特地请求支援。”张立小声说。
吴所在电话里大声斥责:“胡闹,那个年轻人并非凶手。现在有问题的是那两个刑警,省公安厅已亲自打来电话,要我们立即出警去医院,看管住那杨泰和朱隆生。我现在就命令你,赶紧带着那个年轻人,赶往医院。”
张立大为不满,但他也不是初出社会的小毛头,早已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尽管憋着怒火,依然闷闷地应了下来,恨恨地剜了眼凌阳,准备带他去医院。
只是凌阳依然没法子走人,因为,王永的家属听说杀害王永的凶手已经被抓到,就全奔进了景区,要警察严惩凶手,甚至就要冲过警察的包围,要打凌阳。
凌阳郁闷惨了,早晓得会惹来这么多事,当初就不该放任自己的好奇心。
王永家属见凌阳既没有被带上手铐,警察又还护着他,以为警匪勾结,顿时心都凉了,就又哭又闹,声称警匪勾结,不得好死。惹得一群不明所以的游客也指指点点了。
凌阳相当无耐,只好对王永的家人道:“王永生庚年月是多少?”
病人家属对又骂又咒的,凌阳耐着性子说:“把王永的生庚年月报给我,我给他推算一下他头七返魂的时辰。别骂了,赶紧告诉我,本人耐心有限。”
凌阳板下脸来,周围就迅速结冰降温,王永的家属沉默了一会儿,这才不甘不愿地说了王永的生庚年月。
凌阳掐着指头算了算,说:“那应该是明晚9点左右还魂。若是你想知道王永究竟是怎么死的,你就在王永回魂那天夜里,事先准备好笔墨,放在王永必经地方,上头写上王永为何会死亡,因何而亡,被何人所杀。记着要把字写得大些,清楚些,好让王永一回来,就能瞧到。”
病人家属就呆住了,因为他们也请了道士给王永超渡了,道士算出的头七时辰就是明晚九点左右。想不到凌阳也算了出来,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他胡乱掐中的。
凌阳又说:“王永不是我杀的,但我却是亲眼看到王永被杀的过程,也知道凶手是谁。但我现在不能说。若你们真想知道,就在王永头七还魂那天问他就是了。不过,我也要提醒你们,王永的死亡不寻常,若王永真有提示给你们,你们也不得声张出去,否则必遭横祸,切记。”
病人家属糊涂了,也不知是该相信凌阳的话,还是该骂他无稽之谈。
也因为凌阳这翻话,病人家属的气焰被压了下去,凌阳走了没两步,又回头来,看着其中一位中年妇人,“令堂时日不多了,你还是回去多陪陪他吧。”
中年妇人愣了下,就破口大骂道:“胡说八道,我老母亲活得好好的,你居然咒他,你不得好死。看你年纪轻轻,却专做这些缺德事,你会不得好死的。”
凌阳满头黑线,身为修道之人,最忌被人咒骂,尽管他是被冤枉的,但这种带着诅咒性的咒骂,也有可能给他带来业服的。
凌阳沉了脸色,冷冷地道:“你十岁丧父,二十四岁生子,夭折,其后流产过三次,三十一岁方生下一女,其后离婚,三十八岁再婚,生下一子,四十四岁夫死。”
这妇人愣住了,然后又是豁然大变,“你,你调查我!”因为自己一生的糟遇几乎全让凌阳说中了。
凌阳冷笑道:“我并不认识你,只是根据你的面相得来的信息。你今年应该五十八了吧,你儿子属于枉死,但在你五十九岁之前,你母亲也会离你而去,不信走着瞧吧。还有,你女儿现在也过得不好,应该与丈夫离婚了吧。你此生之所以如此悲惨,一是因为你嘴上不积嘴所致,二来也与做了缺德事有关。好自为之吧。”
说完后,凌阳就走了。只剩下王永的母亲,如遭雷击,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良久,才有人问王永的母亲,那个年轻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准不准。
王永母亲忽然放声吼道:“我老母亲身子健康的很呢,他居然咒我老母亲。我女儿与女婿也恩恩爱爱的,放他妈的狗臭屁。”
王永的姐姐偷偷扯着母亲的袖子,小小声道:“妈,我确实已经离婚了。”
“你说什么?”王永母亲跳得八丈高。
围观人吓了一跳,又赶紧问道:“那你十岁丧父是不是真的?”
“还有你二十四岁生子,其后流产三次又与丈夫离婚是不是真的?”
……
凌阳出了景区,坐上了警车,一路风驰电掣地驶向峨边县医院。
没有人敢与凌阳同坐,开车的司机却是一路上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凌阳暴起给他一记,让他死于非命。
所幸,他所担心的事并未发生,车子平安停在了峨边县医院里。
老朱和老杨的肉身就在这间医院休养。
二人也都是皮外伤,倒也没什么大碍,所以并未转院,只是呆在医院病房内,二人一个看着天花板发神,一个半坐起身,看着自己的手掌,这儿摸摸,那儿弄弄。
二人的妻子都在现场,一直把他们侍候得无微不至,只是二人相当害羞,不时避开妻子的碰触。妻子也没多想,误以为碰到了他们的伤口。
忽然病房门被敲响了,老朱赶紧躺了下来,装着嘶哑的声音道:“进来。”
一群警察进来了,还有一个手上拿着伞的高高瘦瘦的年轻人。
凌阳阻止了警察想要说的话,搬过一张凳子来,放到两张病床的中间,他看着病房内的警察和老朱老杨的妻子,郑重交代:“你们先出去,我与老朱老杨有话要说。”
众人尽管不解,但仍是不可置否地同意了。
病房内安静后,凌阳看着二人,问:“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老朱瞪大眼,不满地问:“干嘛呢?查户口呢?”
凌阳眉毛微掀:“你最好老实与我回答。说,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为何会附身在老朱老杨身体里。”
老朱老杨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仍是强自镇定:“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
凌阳冷笑道:“还与我装蒜是吧,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是怎么死的,为何会附身在老朱老杨身体里。若不老实交代,我就要动用特殊手段了。”
二人神色大变,相互望了眼,神里都有震惊。
凌阳沉下脸来,喝道:“说!”声音冷厉,杀气腾腾。
二人身子一抖,魂魄几乎又飘出体外。
凌阳手上的伞拼命地动着,凌阳只好把他们放了出来。
老朱老杨虚幻透明的身子出现在病房内时,两个假冒之人吓得目瞪口呆。
老朱朝自己的身体飘去,怒道:“你是哪来的孤魂野鬼,居然占据老子的肉身,赶紧给我出来,出来。”
只是他的虚幻身影,却无法接触实物,居然从自己的肉身上对穿对过。
老杨同样如此,二人相当的不甘心,在病房内乱穿乱抓。
凌阳制止二人的暴怒,对两个明显已吓傻的人道:“看你们二人,也不像是穷凶恶极之辈,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