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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赵玉芬,她对长辈婆母不孝,性格泼辣,老天给她的报应就是让她的女儿没了,让她成为失怙之人,晚景凄凉。究竟她是自己造得孽,还是命中注定她会有这样业障,这点就谁也说不准了。
王强开了一会儿的车,问凌阳:“大师,现在要往哪条路开?”
凌阳回过神来,说:“往左开。”
宜宾
泯江长江上游支流,发源于岷山南麓,流经松潘等县到灌县出峡,分内外两江到江口复合,经乐山接纳大渡河,到都江堰市再到宜宾汇入长江。
而凌阳要寻的水龙,就是来自岷山南麓的水龙支龙。
一路往下,来到宜宾的长江入口,这些支龙汇入长江后,这儿的小支龙可就多了,有的被长江两岸的人民截取灌溉良田,有的引渠私用,富了一方。
车子开了半天,总算到了金沙江,又开了不知多久的距离,凌阳忽然猛喊:“停车!”
司机赶紧停了车,凌阳下了车,沿着江面,一直步行,去了一处叫雅砻江的峡谷。
凌阳是巫道双修,体力自然非常人可比,王强和何志华可就差得远了,两个小时下来,累得直喘气儿。但因为凌阳没叫停,他们也只好一路跟上。
后来,见他们实在走不动了,凌阳只好停了下来说:“你们以为寻龙点穴很轻松?跟上吧,我已经盯准了一条水龙。争取天黑之前把它捉到手。”
其实,以凌阳现在的修为,不说捉一只小小的支龙,就是捉主龙也是绰绰有余的,只需心念法随,支龙就到手了。只是这样的手段又太过惊世骇俗,只好尽量采用寻常风水师手段。
要知道,你比别人厉害一点点,说不定还会得到妒嫉。相反,你比人家厉害一倍有余,人家就不会再妒嫉你,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能去与大人攀比么?
但是,若是你又比人家厉害到逆了天的地步,这下子,人家就会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人了。
所以,想要在世俗中求生存,并不是一昧的厉害就能吃得开。
这个度一定要掌握好。
又走了大半个钟头,凌阳总算停下脚步,指着弯延在峡谷下的水流,对何志华道:“你们来瞧瞧,这儿的水与别处的水是不是有些不同?”
哪来的不同嘛,何志华当然看不出来。只是经凌阳一提醒,就仔细观察起来,然后说:“好像,是有些不同,这儿的水流比较温柔,别处的水就比较迅猛。还有,这儿的水很清亮,还有鱼虾。”
王强也仔细打量片刻,说:“对呀,这儿两边两岸的树木也好旺盛,其他地方都是光秃秃的呢。还有飞禽,看,好多好多鸟儿。”
凌阳:“这儿有孕养着一条水龙。此处自然会被滋养了。”
“水龙?”何志华吞了吞口水,真有的有龙?
凌阳说:“时间也不早了,我要把它找出来,不过何总,这龙脉只可与他讲条件,切不可与他来硬的。所以到时候他能否进入金润湾,就得看何总你了。”
“我?”何志华指着自己的鼻子,惊得几乎跳起来了。
“是,一会儿我把引出来,你与他谈条件就是了。《庄子·秋水篇》中,曾言及‘……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意思就是,龙吃梧桐,或禽类,以及甘泉。”
何志华茫然地问:“那您的意思,咱们想要把龙引出来,就得给他食物?”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但是此处鱼苗充足,人家根本不愁吃的。所以,想要把他引出来,这个食物必须得让他感兴趣才成。”
“感兴趣的食物……”何志华又变成了苦瓜脸,忽然眼前一花,凌阳不知打哪变出来一个酒坛子,交到他手上。
“这,这是什么?”何志华有些反应不过来。
“酒,猴儿醉,酒中极品。”凌阳说:“小心些呀,千万别打碎了,这么一坛酒,就是卖个五百万都不嫌贵的。”
何志华一个哆嗦,双手抱得更紧了,尽管他非常好奇,这酒是打哪来的,只是看凌阳冷淡的神色,又没胆子问。
凌阳对何志华交代道:“一会儿我把水龙引出来,你呢,就赶紧把酒坛子截个洞出来。记着,我把龙引出来后,你才能截洞。洞不能太大,拇指大小就成了。另外,最重要的一点,截了洞后,就超紧拿手捂着洞口,别捂得太紧,也不能捂得太松,留点儿缝隙就成。然后,赶紧抱着酒往回走,然后上你的车子,回蓉城。进入蓉城市区后,就下车,步行回金润湾。你再把我的话重复一遍。”
何志华结结巴巴地重复了遍,凌阳点头,又再三交代了,期间不能停下来,一定不能停,不管再苦再累,也不能停下来。并且让他抱着酒回金润湾的人工湖那等他就成。
“记住了吧?千万不能停下来,否则就功亏一篑了。”
尽管困难重重,但何志华仍是咬牙应了,
凌阳又交代王强,他的任务就是护着何志华回蓉城。但千万不能接过他手上的酒。
王强听凌阳说得慎重,也觉得压力山大,但仍是咬牙应了。
“好了,你们退后,一会儿我说准备你就赶紧在纸上截个洞。”凌阳来到一个宽阔的地方,忽然手一扬,一股旋风忽然凭空出现,这股旋风形成龙卷飞形式,直入江底,搅得整个江面也起了漩涡,这股漩涡越来越大,渐渐地汇聚成十多米高的漩涡,看得何志华二人面色发白,暗自惊惧。
何志华敬畏的目光看着凌阳,幸好与这凌阳化敌为友了,万一人家轻轻使点儿手段,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吧。
巨大漩涡里,一股近乎透明的约有七八丈高的物体出来了,并且仰天怒吼了声,平白无故被召了出来,又还跑不掉,确实很愤怒。
凌阳扭头对何志华道:“准备。”
何志华脑袋有些木,当看到水中直立的透明物体时,下意识尖叫了声“龙”,又听凌阳这么一喝,理智回归,赶紧手忙脚乱地戳着酒坛上头的洞,只是又因紧张,还因为纸质很厚,一时还弄不开,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王强见状,只好拿了车钥匙往坚实的纸上戳了个洞来,就在那一霎那间,一股醇美的酒香扑了出来,王强和何志华二人深深陶醉了,“哇!”这等极致的酒香,令二人精神几乎是飘飘欲仙了,乐得找不着北。
凌阳见状,哭笑不得,一巴掌拍开闻着酒香就要扑过去的水龙,对何志华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抱着酒坛跑呀。”
何志华回过神来,这才发现,那条水龙离自己很近,尽管看不真切,但那馋嘴想扑过来的模样则让何志华不敢再耽搁,和王强一起飞奔而去。
水龙怒吼一声,就要冲过去,又被凌阳给阻止了,更是愤怒,冲着凌阳怒吼一声。
凌阳说:“别急,酒嘛,有的是。你跟他一起去就有得吃了。不过不许硬抢,得让他亲自给你喝,否则我一掌拍死你。”
知道凌阳手段的水龙很是不甘心地低吼了声,果然就跟到了何志华后头。
跑了一阵子就觉得累的何志华发现身后没什么动静,就缓下脚步来,回头一看,就发现水龙朝自己奔来,吓得魂飞魄散,他记得凌阳交代的话,把酒上的盖子捂住,只留一眯眯儿缝隙,饶是如此,那股酒香也把他馋得不行。
只是他死死地牢记着凌阳的交代,也不敢停下来尝上一小口,只能抱着坛子奔跑着。
这下子可是苦了何志华,因为这儿离他的停车的地方可远着呢,还不能停下,直把何志华跑得头昏眼黑,几乎倒下。若非一股毅力支撑着,怕是早就搁桃子不干了。
跟在后头的凌阳见状,多少还是对这家伙刮目相看了,虽说这家伙不是好人,可那种吃苦的毅力却是平常人所不惧备的,难怪能有今天的成就。
司机王强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到底比何志华年轻些,没有他那么胖,虽然也累,好在还能够支撑,不知跑了多久,总算跑到停车的地方,赶紧上了车,发动身子往蓉城的方向驶去。
何志华坐在车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良久才,总算恢复了点体力后,这才回头去看,发现那条水龙居然不紧不慢地跟在车屁股后头。不由大为佩服凌阳的本事。只是这酒实在太香了,令他不止一次咽了口水。
也幸好现在是晚上了,尽管车子后头跟着一条透明的水龙,但在夜间,也不甚看得清楚,就算有人发现了,也只以为是自己眼花,少有去刻意关注的。
从宜宾驶到蓉城,也还不慢,不到凌晨时分就到了蓉城市中区。何志华牢记凌阳的交代,到了市中区后,就下了车,抱着酒坛继续往前赶。身后的水龙依然跟在后头。所幸,这时候大街上已没什么人了,倒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市中区再到金润湾,何志华足足跑了两个钟头。这家伙也不知打哪来的毅力,在八九个小时滴水未尽的情况下,居然还真跑下来了。
就是凌阳也是所料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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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努力的吧,你们的赏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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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水龙被抢了
何志华抱着酒坛,拖着已灌了铅的双腿,总算跑回了金润湾,在门卫那惊讶的目光下,又强撑着最后的力气,奔到了小区里的人工湖边,当他看到立在湖边的半创时,愣了下,但一股喜色就揉进了脸色,把酒坛交给凌阳后,人就倒了下去。
身后追来的门卫见状赶紧把他扶起来,“何总,何总?”
凌阳说:“应该是脱力的缘故吧,赶紧给他喝些水,扶他下去休息吧。”
接过酒坛,把坛子直接扔进了湖泊里,那条跟来的水龙已飞进了湖里,叼着酒坛,然后狂喝了起来。在地府沉淀了数百年的酒,可不是盖的,那种香味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当然,后劲也奇大,水龙喝了整坛子酒后,整条身子就沉入湖底,彻底不动了。
这家伙醉了,估计要醉上个三天天夜了。
凌阳趁此机会,双手掐印,在池边周围布下结界,这时候,何志华已经醒了,只是双手累得抬不起来,他咬着粗气问凌阳:“大师,事情,成,成了吗?”
凌阳说:“成了一半。”
“那,那接下来咱们还有如何做?”何志华吃力地问。
“把小区外缠在竹竿上的电灯全给插上。昼夜不熄。”
这个好办,何志华立即吩咐下去,保安就知道如何做了。
很快,整个金润湾小区外围的灯全点亮了。
凌阳就对保安说:“这池子里有条龙,是被我强行带回来的,不过现在喝醉了,也不知何时醒来。所以你们现在就要留个人守在这儿,一旦发现池子有动静,立即打开这个电源。”
凌阳的脚下,还有个电源开关,这是围在池子周围的电灯开光。
所有电灯都插在池子边缘上,一旦按关电源开光,电灯就会琢一点亮。
凌阳对何志华等人说:“这个很关键的,水龙醒了后,发现没有美酒喝,肯定会想离开,所以这时候,你们就要按下电源,电灯一亮,它跑不出去,只能继续呆在这儿了。”
何志华呆呆地点了头,又说:“那为了把水龙留下,这儿的电灯以后还得一直亮着不成?”
“那倒不用。”凌阳说。
“为什么呢?”
“因为我还会有下一步安排。”
……
到底不放心保安的办事能力,加上这又是关系到金润湾的风水问题,何志华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