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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布嘿嘿一笑:“这是你老哥哥我的习惯,改不了了,还真没别的意思的。”
凌阳恍然大悟,说:“听老哥这么一说,这姚晓宇确实咎由自取。只是,他也并非故意,相信老哥哥心头也是明白的,是不?”
“是。只是我就是看不惯这小子呀,你知道吗?那天我被他的童子尿现出了原形后,这厮不赶紧求饶求得我原谅,居然说我是什么妖魔鬼怪,居然拿子弹轰我。虽说他的子弹伤不了我,可那子弹却不是一般的子弹,带着至刚的阳气,差点把我轰得魂飞魂散。奶奶的,我老季活了这么大把岁数,在地府也任职好千年多年了,还从未让一个凡人整得这么狠狈过的。所以一气之下,就抽了他的一魂一魄。”
听季布这么一说,确实挺倒霉催的,凌阳说:“老哥,你还真够倒霉的。说起来,姚晓宇也是咎由自取。”
“可不是呢,你说这小子可恨不可恨?”季布又拍了桌子,说:“原本打算派胡广文一天来拘一次魂,直到七天后这小子就彻底玩完。谁知,在最后一天晚上,胡广文却回来与我说,这小子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道符,很是霸道厉害,他不敢靠得太近,就更不用拘他的魂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是阳间哪个术士的符,就派了梁思成前来拘这小子的魂。”
梁思成也拿这道符无可耐何,还在阳间与人打起架来,那惊天动地的异样磁场,使得阳间的夜游神赶紧向地府发放消息,季布就知道事情闹大了,赶紧前来善后。
凌阳也是一脸气忿:“确实可恨,只是拘他的魂而已,老哥也实在太便宜他了。”他忽然戳破酒坛上的封皮,一股酒味飘了出来……
季布又说:“可不是呢,坤海老弟,咱们也好久没见过了,你怎的与这小子扯上关系了?”
凌阳解释说:“本来也没什么关系,只是我师父那在阳间的记名弟子阴差阳错找上我,要我帮忙。老弟我一看就知道是老哥的杰作,第一时间就拒绝了。我与老哥虽见面不多,可交情还在不是么?我对老哥义薄云天的为人极是敬佩的,才不会为了个不相干的人让老哥生气为难。”
不管是人还是鬼,都爱听好话,被凌阳这么一夸,季布全身通体舒泰,连连点头:“老弟千万别这么说,若是换作别人,我才不会鸟他呢,但是坤海老弟你嘛,肯定是不一样的。看在老弟的份上,这小子我就且饶了他吧。”
凌阳笑着说:“老哥当真不愧为义薄云天的美名。当初知道这小子得罪了老哥你后,原本不想管的。只是我那师兄找上了我,他又与这家人有些关系,并许诺了诸多好话,并且对方提出的条件非常诱人,我觉得这对老哥来说,也是挺有好处的。”
“哦,什么好处?”季布来了兴致,鼻子忽然嗅嗅,“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呀!”
凌阳笑着拿出被开了封的酒坛,放到茶几上,“老哥瞧瞧,这是什么?”
“酒!”季布双眼冒出金光,双手抓过酒坛,三五下扯开封面,一股浓郁醇厚的酒香飘了出来,陶醉了深吸口气:“好香的酒呀。”
凌阳说:“我知道老哥好这口,所以特地让这家伙给老哥准备了诸多美酒,喏,老哥,请看!”
凌阳单手轻轻一拂,房间的角落里瞬间出现二十多坛子酒来。
季布双眼放光……
凌阳又还说姚家人另外的两个承诺,季布一看到酒后,哪还有不应的,一边咕噜噜地喝着酒,一边说:“算这小子的家人还算识相!又有坤海老弟还有元阳子大护法的面子,就是没有这些美酒,老哥我岂能不给这个面子?”
凌阳心头暗笑,他自然知道,就是不拿出他师父的威名,这季布也会给他这个面子,只是他可不想欠下这份鬼情,最好还是银货两讫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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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的二更哦
☆、第119章 魂魄回归
季布有了美酒,又有姚家人的另外两个承诺,以及凌阳亲自说项,哪还有不应承的,当下就把姚晓宇的二魂四魄还了回来,并且说:“这小子的魂魄在我这儿呆得久了,魂魄也还沾染上不少阴气死气,这小子也会虚弱上一阵子。得,我再好人做到底,再给这小子一颗还阳丹吧。”
凌阳大喜,抱拳道:“老哥仁慈。”
季布果然把姚晓宇的魂魄还了回去,并且还丢了颗还阳丹给姚晓宇服下。只是姚晓宇的魂魄在季布这个鬼将身上呆得太久,魂魄里沾了太多的阴煞之气,就算服了还阳丹,短时间内也不会醒来。于是凌阳又与季布喝起了酒。
季布一喝酒就原形毕露,加上凌阳刚才不动声色的马屁,把他拍得格外舒爽,已把凌阳视作可信任之人,就什么话都对凌阳说了。这让凌阳又进一步了解了阴间的动态。
阴间里的十殿阎君,一直面和心不和,除了三殿洞明普静真君宋帝大王和四殿元德五灵真君五官大王站在五殿阎王这边外,九殿飞魔演庆真君平等大王和十殿五化威灵真君转轮大王保持中立,其余五殿殿主也想合起来与五殿阎君抗衡,耐何闫罗王在阳间的影响甚大,香火最广,手底下又有百万阴兵鬼差,数千鬼将,左手抓兵权,右手抓财政,其余五殿殿主无兵无权,也耐他不得。五百年前,元阳子入地府,成了地府大护法,也保持着铁面无私的中立态度,使得十殿阎君一直维持着面上的平和,不敢有进一步动作。
只是,近百年来,这五殿主为了夺权,居然与西方的佛教勾结在一起,预夺阴间最高统治权。
身为五殿阎王心腹的季布,最近百年来,也时常在阳间跑。他的主要任务就是阻拦这五殿殿主与佛教勾结。
凌阳冷哼一声:“西方佛教亡我之心一直未死,想这五殿殿主也太不像话了,为了夺权,居然引狼入室。”
佛教是西汉末年从印度传入我华夏国,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他们自有一套有关地狱的完整理论,而佛教又一直喊着“众生平等”的口号,以及“修佛成可避六道轮回,不至于死后下地狱的说法”,很快就拥有了相当多的信徒,一下子盖过了传统道教。
道教并不讲众生平等,只讲命和运,并且等级分得极为森严,加上修道修的是长生。从宗教教义上看,道教认为肉身可以作为修道的基础,可以在肉身的基础上成仙。
而佛教则认为肉身是难以脱离的无穷轮回,因而肉身无法成佛。
道教的修行方法比较直接,认为可以通过肉体成仙,直接实现永恒。而佛教则认为肉体是成佛的障碍,必须脱离轮回才能成佛,这是实现永恒的前提。
道教的仙是指与天地同寿,与天地共存的神。所谓“天不变道亦不变”就是这个意思。换句话说,道教的仙离不开天地,天地在道教眼中是永恒的,因而仙也是永恒的。而佛教的佛,则是离开天地的一种精神存在。佛教认为天地仍然是不能永恒的存在。按照佛教的教义,天地是由地水火风这四大因素因为因缘和合而成,最后也会分解分四大。而佛则是脱离地水火风这四大的一种存在,不受四大的变化影响。
从修行方法上讲,道教侧重物质方面的修炼,或者说是通过物质形态来帮助修炼,而佛教讲的是精神上的顿悟。
简单来讲,修道就是修今身,而佛教修的是来世。老百姓们生活困苦之际,修道却无法满足他们,就跑去号称可以在来世享福的佛教怀抱去了。
所以自从佛教传入我国后,我国的传统道教就被佛教超越,一是与“清净无为”的教义有直接关系。二是道教主张“宁可失传,不可妄传”。
真正的道教,是对老子“道”思想的实践和充分深入后形成的包含了“三十六大法门”的体系。涉及内容十分深入、颇广。
三是道教规定“口口相传,不留文字”。随着老道士的羽化故去,真正意义上的道教逐渐消失,而现代社会急功近利,形成“迷信”风格。
四是道法讲究缘份,与道无缘的,根本触摸不到真正的道法,这就限制了绝大多数信道之人。
五是后继无人,现代人多无法吃苦,不能忍受寂寞,或偏好法术,或喜好名利,或逃避现实,或贪图个人利益,目的不一,没有真正可以继承的人。
佛教因时而变,而道教显得极为被动,被动的结果,就演变成了道法的无耐没落。
季布叹口气:“可不是呢,如今信奉佛法的人实在太多,以至于这些年来,但凡信佛的人死后到了阴间,阎王都不好管了。管轻了,又有失公允。管狠了,那些佛佗就会跳出来干涉。几百年前,就有个阴魂入地府后,他家中请了高僧给他护法,让他在地府里一路通行无阻。只是这阴魂生前做恶多端,打着信佛的晃子,不知坑害了多少人,可是因为有高僧给他护法,又有西方佛教出面说情,崔判官也难为呀。也亏得秦广王坚持已见,把此人打入铜柱地狱,让他生生世世受苦,西方佛佗就跑来干涉,甚至惊动了天庭。天庭那群没骨头的家伙居然还跑出来向秦广王施压。也亏得酆都大帝和五方天帝力压西方,才维护了地府的公正公平。可是这场梁子却是结下了的,之后,以阴德定休真君楚江王为首的五殿阎君,就处处与闫君作对。也亏得秦广王和轮转王以及大护法的铁面无私,地府这才得以维护往日的和平。”
不管是阳间,还是阴间,都会有勾心斗角,门派争斗。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中立,坚持本心。只是说得容易,做起来确难。首先,保持中立也得要其实力才有资格中立。否则,在向来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为座估铭的几大殿主,早就把这些中立派给灭了。
师父之所以能够屹立阴间,也是因为实力超绝,不管是阳间还是阴间,门徒众多,香火旺盛,势大根深。加上他恩怨分明,从不拉帮结派,又不偏帮谁,只按规章办事,就算想找他的麻烦无从找起。也只能抱着只可相交不可得罪的态度。
直至现在,凌阳才明白师父把他送入五百年后的用心良苦。
阳间几位殿主勾心斗角,西方佛教的虎视眈眈,天庭那群神仙们也是得过且过,贪生怕死没骨头。而阳间,人们的信仰缺失,信道之人逐年减少。面对香火旺盛的西方佛教的咄咄逼人,反观道教,不管是天庭,还是阴间,香火供奉减少。
在谁拥有经济大权谁就拥有发言权的世道里,向来高瞻远瞩的师父果然未雨绸缪,事先布局。
凌阳感叹,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的担子加重了呀。
凌阳拿着酒坛,与季布碰了碰,咕噜噜地道喝了半坛子酒,抹了抹嘴,这才道:“西方的阴谋不会得逞的。不过季兄,你被派到阳间,可还带了什么任务不成?”
季布说:“任务只一个,就是把那些一边信佛却一边作恶多端的人的阴魂带入地府受审。这些阴魂死后就算有高僧加持护法,若是生前做恶多端,依然要走黄泉路,按阴间法则行事。该下地狱的就下地狱,该受恶狗撕咬就得受撕咬,该受的惩罚,一样不能少。好让西方那群伪君子们看看,他们的信徒里全是一些假仁假义之徒,就算信了佛,下了地狱同样要受惩罚。”
凌阳哈哈一笑,击掌道:“这个主意好。”
季布又无耐道:“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却有些困难呀。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