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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你这人……”朱雅丽也是后悔不迭,这车并不是李华的,而是李华向广州的朋友借的,这回因酒后开车被扣车,怎么向人家交代呀。
也幸亏李华反应快,刹车早,离交警还有相当一段距离,交警暂时还查不到这里来。李华下了车,问车内的人:“你们有谁没有喝酒?”
除了刘晓敏外,大家都喝了酒,而刘晓敏又不会开车。
正当犯难之际,王聪海坐的的士车开了过来,他摇下车窗问:“怎么回事?”
“前边有交警,我酒后驾车会被逮的。”李华说。
王聪海说:“那怎么办?”
“没事,你们先回酒店,我再想其他办法。”李华当然是有办法的,给朋友打电话,让朋友来开车就是了。
只是很不凑巧,他朋友也喝了酒,来不了了。李华这下子是真的没办法了。
凌阳就说:“算了,我再叫两个司机来。”
李华说:“也只能这样了,我在广州也就认识他们二人,只是这两个家伙也太不争气了。”
凌阳笑了笑,给江雯打了电话:“你派人过来,在XX路段,多带一个司机过来。我有和同学在这儿等你。”
“好,祖师爷稍候,我一会儿就过来。”
朱雅丽好奇地问凌阳:“你叫的是麻衣门的人么?”
“嗯。”
“呵呵,道士也会开车?光想着那副画面,就觉得挺喜感的。”李华笑了笑说。
“凌阳,你朋友是道士?”余向华好奇地问。
凌阳无耐:“他们白天是道士,晚上就不是了。”
麻衣门的道士并非出家,道士只是一种形像,一种身份,一种职业罢了,就像警察一样,上班穿制服,下了班就穿便服了。
“我知道,只是想着穿着道袍开车,那画面太美,不敢看。”朱雅丽捂唇直笑。
凌阳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让你失望了,他们下了班,也就是正常普通人了。”
过了二十多分钟,江雯亲自把车子开来了,果然还带了一名司机。
“祖师爷。”江雯下了车,恭敬地喊道。
另一位司机也是麻衣门的道士,是江雯的下属,面对凌阳还有些紧张,“见过掌教。”
凌阳说:“嗯,麻烦你来开这辆车,就开到麻衣门对面的阳光大酒店。”然后让余向华刘晓敏上了江雯的车子。与李华朱雅丽告别。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到了麻衣观,一辆驶向阳光大酒店,一辆驶向麻衣观不远处的奉德山庄。
黑暗中,奉德山庄四个龙飞风舞的狂草依然轻晰入眼,余向华吃了一惊:“这是奉德山庄?”
“嗯,今晚你们就住在这儿。”
“这不大好吧……”不是说好去凌阳那挤一晚上吗?怎么又来到奉德山庄了?
“别不好意思,因为我就住在奉德山庄。”凌阳并非住在奉德山庄,而是住在麻衣门另外开劈的空间里。
只是凌了不想增添余向华的心理负担,才如此说的。
车子停在一间古色古香的建筑前,江雯下了车,给凌阳打开了车门,大家下了车后。余向华向凌阳道谢。
???“见外了是吧!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谁都是这么走过来的!”凌阳笑着一抬手,“进去吧,祝你们有个好梦。江雯,让服务员给我同学开两个房间。”他看出了余向华与刘晓敏还没有到最后一步。
余向华感激地看了凌阳,相当的感慨,说老实话,他与凌阳尽管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可与凌阳相处却是最为愉快的。凌阳虽然看起来有些难以接近,有些疏冷,但照顾人却是相当有一套,不管富人还是穷者,都一视同仁,被照顾得极好,让人打从心里感激。
多了个心眼的刘晓敏在下车时,还问服务员,“刚才那个随我们一起来的年轻人,你们认识吗?”
服务员说:“不认识,不过我们江总对他却是相当恭敬的。”就是服务员也是相当好奇的,在她们眼里如同天神般的江总,在那个年轻人面前也是相当的恭敬,也不知是什么身份。
“你们江总是谁?”
“就是我们奉德山庄的总经理呀。”服务员也是相当羡慕刘晓敏的,能让江总亲自接待的客人,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奉德山庄力致打造出食宿一流的环境,内部环境也是相当不错的,刘晓敏看着房间里融入了古典与现代化的家具摆设,相当的惊奇,“你这个同学看起来很不一般呀。”一个电话就来了两个司机,开的还是好车。住的还是传说中既能旅游休闲又能养生的奉德山庄,服务员态度也是相当的友好。那个给他们当司机的江总,还是奉德山庄的老总呢。
余向华说:“我这个同学向来都不简单,大学时稳坐了四年校草,交游广阔。尽管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但我知道,我这个同学与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刘晓敏深以为然,她是女人都深深妒忌凌阳那好得不像话的皮肤,就凭这个就能瞧出凌阳的身份不凡。
“你这个同学要你拿了律师证就来奉德山庄投简历,还要给他打电话,今晚又把咱们安置在奉德山庄,看来,他与奉德山庄有渊源呢。”
余向华搔了搔头:“应该是吧。”
“看看你另外几个同学,除了吹牛皮外,也没别的本事了。你看看这位,不声不吭就把事情办成了,什么叫格局,这就是了。”有了比较才会有发言权。刘晓敏越发瞧不惯徐川东几人的嘴脸了。
……
翌日,余向华打电话向凌阳告辞离去,凌阳知道他还要上班,也不留他,电话里叮嘱了几句,让他出门坐16路车,到市公安局附近下车,在那儿直接等着,就可以转让到深圳的车了。
余向华相当感慨,觉得凌阳真是面面俱到,既和风细雨地帮助了他,又还顾及了他这副穷人仅剩下的不值钱的自尊和面子。
余向华走后不久,万克勤又打电话来,说大家约着一起去奉德山庄逛逛。奉德山庄是人工开发出来的,但里头风景甚好,空气清晰,鸟语花香,随处可见的稀珍动物都能在这儿瞧到。园林式的设计,各类成片的稀珍花卉,各栋古色古香的古建筑,满足了相当一部份怀旧复古又爱猎奇的好奇心,每天游人如织。
凌阳却是婉拒了,称他还有事,去不了。
“你的事儿不是办完了吗?还能有什么要紧事儿呀?”
凌阳说:“泰山大人有请,我能不去吗?”
“啊,哈哈,原来是你老丈人约你呀,好好好,这个必须去,你去吧去吧,空了再联系你。”挂了电话后,万克勤相当的郁闷,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联系到谢佳玉,谢佳玉倒是答应了要来,凌阳却又躲开了,看不到好戏,真是扫兴。
……
凌阳去了省委机关大院,在一号楼与张静鸿吃了饭,龙惠玲在京城上班,没有来,诺大的两层小楼只有张静鸿一人住,显得稍显冷清了些。只是吃了晚饭后就不冷清了,因为又有不少人来找张静鸿叙旧聊天之类的。
这些人看到凌阳,都是相当的吃惊,下意识就会问一句:“张书记,这是您公子?”
张静鸿呵呵一笑:“不是,我闺女的对象,叫凌阳。”介绍着对方的身份“唉哟,原来是张书记的乘龙快婿呀,小伙子一表人才,张书记好福气,好福气。”尽管还没有名份,但能出现在省委楼,又能让张静鸿亲口承认,也证明人家是迟早也会张家姑爷了,不敢怠慢。与凌阳招呼了后,问了些话题,得知凌阳并不在广州,也就熄了结交的心思。全副身心全往张静鸿身上贴去。
凌阳也识趣,离得远远的。
凌阳回到房间里,一时间无事可做,又给张韵瑶发微信,有一下没一下地聊着天,直到手机快没电了,这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
快11点了,发现张静鸿书房的灯还亮着,居然还有人没有走,凌阳就敲了敲门:“岳父,时间不早了,是不是该歇下了?”
客人这才恍然知觉地起身,拍着脑袋:“不好意思,张书记,耽搁您这么长时间。”然后就讪讪地走了。
凌阳在张静鸿的一号楼歇了一晚,次日还在床上躺着,就接到了田国华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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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准备放点大招了,田国华找凌阳,所为何,大家应该想得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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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出大事了
“凌先生,凌先生,我现在麻烦可大了,元阳祖师的画像让我那孽女给撕了,元阳祖师生气了,求求您救救我吧。”田国华声音哽咽着急惊慌,似乎天都要榻下来了。
凌阳长长叹口气,昨晚他就预料到要出事,果不其然。
田国华听从凌阳的建议,准备把女儿的阔大向阳的南卧与父母逼仄狭小的北卧相互调换一下,得到女儿田菁菁的猛烈反对。一心强调孝道的田国华铁了心要把大家长威严做起来,却低估了被宠坏的独生女的霸王心理,田菁菁怒气冲冲地撕烂了元阳子画像。认为父亲这么做,都是受麻衣观撺掇的,理智不受控制,把重新挂回客厅的元阳子的画像给撕得稀烂,然后奔了出去,昨天夜里并没有回来。
封建时代过来的凌阳说:“老田,你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你连闺女都制不住,唉……”
田国华急急地说:“凌先生,都是我的错,是我教女无方,纵出了这么个无法无天的闺女,是我的错,我接受任何惩罚。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请凌先生务必给我指条明路,求您了。”
凌阳冷淡地道:“老田,令千金撕画像到现在,有多长时间了?”
田国华心中一紧,他知道,凌阳这是在怪罪自己早不打主意。女儿撕了画像的当时,就该第一时间来找凌阳作被救,而不是现在才来找凌阳。
可是,田国华也委屈呀,元阳子的画像被撕毁后,女儿就跑出去了,一家人全都去追女儿去了,唯独他一个人留在客厅里,眼睁睁看着画像忽然以肉眼的速度化成灰,并且,这股灰忽然冒出一股白烟,白烟里冒出一个身穿黑色道袍脸上有块疤痕的下颌短须的中年道士,冷冷地戟指田国华:“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七天之内,滚回你的老家去吧。”然后白烟消失了,人也消失了。
田国华吓得魂飞魂散,脑袋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最后跌坐在地上,大叫完了。
父母妻子回来了,他们没有追回田菁菁,不过田菁菁已去了未婚夫徐川东那,倒也不必太过担心。
父母妻子一回来就埋怨田国华,称他神经发作了,被麻衣观给洗脑了,看来得向市里反应才是,千万不能再让麻衣观开下去了。
这话可是截中了田国华的痛处,当下跳起来,甩了妻子一巴掌,咆哮道:“反了反了,为人子女与父母顶嘴,自己住大房间,让爷爷奶奶住狭小的房子,这是大不孝,你居然还维护那不孝女,我没有这个女儿。”嘶吼了后,想着元阳子所说的话,又喃喃地道:“惨了惨了,七天内,我必滚回老家,这是在惩罚我呀。这要怎么办呢?”
六神无主的田国华就要去找麻衣观找凌阳,却被妻子父母死死抱住,无论田国华如何解释,他们都不相信,只一心认定田国华是被麻衣观洗脑了,一心要去市里反应,让市里把麻衣观的道士给抓起来。田国华一听,几乎黑了眼,大骂了妻子,妻子与他针锋相对,田田华怒急攻心,就给气晕了。
等田国华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