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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鸡。”凌阳纠正他,“说狗还真是侮辱了狗。”
凌明月愣了下,哈哈大笑:“是是是,是鸡,他呀,连狗都不如的。狗都比他高贵。”然后对一旁的店长叫道:“唉,王哥,给我老祖宗订制三套衣服,周五之前应该能取货吧?”
王明连忙笑着说:“能,三套不成问题,五套确是有些多了,三套不成问题。”然后亲自拿出软尺给凌阳量尺寸,一边记录着码数,看凌阳挺肩长腿的,很是羡慕:“先生身材可真棒,完全就是黄金比例的身材了。若是去当个模特儿,绝对大红大紫。不,就是当电影明星,
电影明星,绝对红透半边天。”
凌明月哈哈一笑,对凌阳说:“老祖宗,听到了吧,其实呢,我也觉得您应该去当个明星,保证赚钱。”
“混账东西,居然拿我与戏子比,活得不耐烦了。”凌阳一发火,不止凌明月,就是正在给凌阳量尺寸的王明的心脏都缩了又嫁,冷汗悄悄渗了出来。
因为从小受到的封建教育,凌阳对于那些所谓的风光无限的明星,依然停留在戏子的称谓上。
戏子嘛,在他那个年代,可是最低贱的,比奴才还要不如。
凌明月赶紧肃了神色,讷讷道:“老祖宗息怒,是明月错了。”
凌阳收回心神,淡淡地道:“下不为例。”
“是是是,老祖宗,您看要订什么颜色的呢?我觉得,您皮肤那么好,不管什么颜色应该都能HOLD住的。这个浅蓝,这件雪白,还有这件淡紫……”
“这件白色配黑色裤子,这件淡紫的,配藏青色的裤子,这件微微蓝的,配……这件浅灰吧。”凌阳直接下达命令,“衬衣的领不要太紧,稍微松一些就成。”
凌明月问王明:“王哥,我老祖宗的话可有听明白?”
“明白明白。”王明偷偷打量凌阳,这会子可不敢再小瞧这人了,连高家都不放在眼里,刚才微微发个怒,自己就吓得心脏紧缩,这样的人,能是普通人么?
“周五之前一定要赶超来呀,价钱不是问题,这是定金,等做出后,再来付尾款。”凌明月倒也干脆,直接递了张卡过去,刷卡签字走人。
出了店铺,眼角处就发现了不远处缩在树荫下的高少谨,嘿嘿一笑:“这孙子怎么还不走?该不会是还在等警察吧?”
凌阳看了过去,微哼一声:“怕是等到天黑警察都不会来了。走吧,上车,犯不着为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
看离去的车子,高少谨又给本片区的派出所所长打电话,质问为何还不出警。
电话里的所长记得顶头上司的吩咐,就苦着脸说道:“高少,我看还是算了吧,那人,咱们可惹不起呀。”
……
为了证明与凌阳的爱情是坚贞的,是经得住考验的,张韵瑶也只能忍受着相思之苦,在爷爷生日到来之前,都不曾给凌阳打电话。
但这可难不倒凌阳,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去张家进入张韵瑶的闺房与女朋友幽会。不过凌阳并没有这么做,他要给张韵瑶一个惊喜,给张家一个惊喜。
凌阳已认定张韵瑶就是将来会与自己共渡一生的女子,等坚定了这种想法后,他除了要尽快得到张家人的认可外,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扶持凌家,振兴麻衣派。
只要凌家崛起,麻衣派崛起,有这两个派系作为利器,无论庙堂还是江湖,都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凌家的风水布局也已完成,接下来,就坐看效果了。不出意外,不超出一个星期,就能看出效果的。
因为他除了布置风水阵外,还特地把凌氏祖先们的气运加诸在了凌远洋身上。
其实,每个世代相传的家族,都会有祖宗气运加身的,耐何凌氏新生代子孙早已把每年清明节,过年时的祭祀抛到呱哇国去了,祖宗们在地下得不到后代子孙的供奉,肯定会有气,哪还会保佑他们呢?所以唯今之计,就是要凌氏子孙,重新起复古礼,每年必须祭拜祖先,好得到祖宗们的蔽护。
凌阳以凌氏第五代子孙的身份与祭拜老祖宗们,自然是不一样的,这点面子老祖宗们还是要给的,相信这份浓烈的累积了整整二十五代的祖宗气运叠加在凌氏兄弟头上,必定能起到摧枯拉朽的效果。
果不其然,凌远洋才刚回工作岗位不久,就因为无意中救了一位直属领导父亲,得到了那位领导父亲的好感,在之后的常委会上,这位领导破格把一项较为重要的党务工作给了凌远洋,被完成得极好,领导大肆夸赞,以二线城市的副书记身份,在省常委会上大大露了把脸,着实意想不到。
但更让人意想不到的还在后头,省政府领导中,恰巧有位二级城市的二号人物落了马,把位置空了出来,这位置经过多方争夺,因为省里一二号争得激烈,谁都想把自己的人马安插进去,谁也不输,谁也没赢。如此僵持不下时,不涉党派系的中间派凌远洋反倒捡了大便宜。闷心不响地把这个位置接下来,成了二级城市的二把手。
消息传到京城凌家,凌家上下的兴奋劲不必提,就凌方一人,也兴奋得破例多喝了二两酒。
紧接着,黄志华也被调往JX市任一号,主要归功于他任SJ市长任上时,大雨天气里,司机有事无法开车来接他,就走路去上班,途中遇上学的初中孩子骑车摔倒,亲自扶了起来,还送诊所治伤,并主动付了治疗费用,被人发到网上,称“史上最亲民市长”,得到广泛关注,后来在记者采访时,也直言不讳地说:“那天只是司机有事无法前来接我,我这才走路上班的,你们可别把我想得太高尚了。孩子摔倒了,任谁见了都会扶一把的。至于送孩子去诊所治伤,也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给孩子付医疗费,也只是因为费用不高才帮着付了的,如果高了,我肯定会考虑一下的。所以你们真的不要把我想得太高大了,万一到时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也对不住广大百姓对我的期望。”
这句
这句朴实无华的话,反而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关注,然后非常顺利地调任JX任一把手。
虽说只是市一把手,也只是厅级干部,在厅官多如狗的京城并不起眼,但对于凌家来说,却是最振奋人心的事了。
紧接着,凌远河的公司也有了好转,被骗的资金虽未被追回来,好在有银行的20亿放贷,还是撑过了难关。之后生意大为好转,小额订单开始增多,总算恢复了些许元气。
总之,如今的凌家,无论是走仕途的,还是经商的,都朝前进的方向进行,凌家上下自是喜气洋洋一片。觉得有凌阳这个老祖宗在,凌家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但凌阳却给他们泼了盆冷水,说:“一命二运三风水,人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风水只是辅助手段,你们也千万别以为有了风水大阵以及有我在,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凡事仍要靠自己,明白吗?”
凌阳顿了下,又说:“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再好的风水,也都会有缺憾。如今,凌家的官运财运被催发了,但是,在其他方面,怕是要受些影响了。”
众人大惊。
凌阳淡淡地道:“老天是公平的,强行催发风水是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但风水界里,还有一句话叫风水轮流转,也有句叫三十年何东,三十年河西。风水,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再好的风水,也会有转移或消失的,比如,人为,比如,天意,又比如,自己不争气。”
凌家的风水被催发出来,但也是有后果的,那就是凌氏入仕的子弟,将来必须提前退休。
再好的风水,也只有三十年的运转,三十年过后,必会哀败下来,这时候,就要靠自己本身来扛了,若是心志不坚,毅力不行的,怕只有走下坡路的份。
凌阳对茫然而担忧的凌方道:“以后,凌家入仕的子弟,年过六十五必须退下,否则,必受反扑。切记。”
凌方点头,女婿今年五十有一,还有十余年的奋斗期,老大老二则还年轻,等他们退下后,那时候,凌家的新生代已能站稳脚跟。
周五这一日,想来订制的衣裳已经做好了,凌阳让凌明月去铺子里拿衣服,自己则去了理发店。
凌阳选的理发店,是全京城名气最大的美发城,设计师水平自不是盖的,依着凌阳的脸型气质,把他的头发全减短,前边的头发偏分,全吹了起来,露出饱满的额头,看起来忽然就沉稳了不少,变得稳重起来,比以前更加英挺潇洒。
凌阳很满意这个头型,尽管价钱贵,但贵有贵的道理,很是痛快地付钱走人。
坐上出租车后不久,凌明月打来电话,声音气愤:“老祖宗,您的衣服被别人强行穿走了,不肯给我,气死我了,你快来呀。”
凌阳吃了一惊,如今凌家在京城没什么势力根基,好歹凌方这个曾经的国家级老领导还在,一些老家伙好歹也要顾惜下脸面,会约束小辈们不要去欺辱凌家。但一些从暴发户升上来的人可就没这方面的顾忌,遇上比自己牛的,立马认怂并哥哥姐姐地叫,遇上不如自己的,立马又是另一副嘴脸。
凌阳问:“对方是何人?”
“谁知道是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凌明月气得咬牙切齿,连向来过人的风度都丢呱哇国了,“听口音,是蓉城的人,叫夏天。了不起就是老子当上公安厅常务副厅长。”
“夏天?”凌阳吃了一惊,“是他强行穿我的衣裳?”
“不是他还有谁?小小一个省公安厅副厅长的儿子,在当地作威作福也就罢了,居然跑到京城撒野来。也不过是仗着有人给他撑腰。”
“还有个家伙更气人,哼,仗着喝了些洋墨水,老子是政治局委员,居然与我讲起法律来,气死我了。”
电话那头,又响来一个器张至极的声音:“喂,凌家小子,你说谁呢?这衣服又没写着你的名字,凭什么我不能穿?我就要穿我就要穿,怎么了?啊?”
这声音……
凌阳听出来了,对凌明月说:“这人你惹不起,不要与他们发生冲突,你等我,我立即就来。”
当凌阳赶到那家店铺时,凌明月正与对面三个男人大眼瞪小眼。
当瞧到凌阳后,凌明月如见到救星似的,朝凌阳大叫:“老祖宗,您总算来了。就是这两个家伙,哼,死不要脸的,明明就是老祖宗您订好的衣服,也好意思穿在身上,还不肯脱下来,”
“喂,你说谁死不要脸呀?有种再说一句试试?”一个嚣张至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凌明月因为有了凌阳撑腰,胆子也大了,跳起来就指着对方的鼻子:“说的就是你,死不要脸,死不要脸。”
“我靠,小子,讨打不是?”对方撸起袖子就要打凌明月,被夏天和另外一人阻拦。
夏天拦下顾永浩,冲凌阳叫道:“凌阳,是你?”
正要劝说顾永浩的杨宇翔愣了下,条件反射性地看向凌阳,那双戴着眼镜的眸子,几乎如放大镜似地把凌阳从头打量到脚……
“夏大少,亏你还记得我。”凌阳声音平淡,看向由器张转为愕然的顾永浩,唇角勾起淡淡的微笑:“顾大少,你一天不使使你衙内的威风怕是不舒服是吧?我订好的衣服也要抢。”
“靠,居然凌阳你呀。”顾永浩笑嘻嘻道:“早说嘛,早知道这
,早知道这衣服是你订的,我肯定不会要啦。夏天,杨哥,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