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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清帝摆摆手,“罢了,坐吧,宋才,璇铭府上这几日有什么消息吗?”
宋才摇摇头,“不瞒皇上,我们身边可能出现了内奸,南轻夜跑了,璇铭似乎也有所察觉,近来没什么动作。”
“南轻夜跑了?”璇清帝明显不悦,他本来想直接抓了南轻夜,是璇宇说要放长线钓大鱼,“皇兄,这就是你说的放长线钓大鱼?”
宋才深切地体会了一把伴君如伴虎,刚刚还和颜悦色,如今就端着帝王的威严开始教训人。
璇宇和宋才只能起身告罪,“皇上息怒。”
“皇上,是臣的过失,如今璇樾到南墨的路上,沿途挑了很多暗桩,也抓了一部分人,正在审讯,相信不出几日就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璇宇看着宋才要开口,连忙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宋才刚刚强制让璇清帝撤销爵位封号,璇清帝没有责备,但是并不表示他心里舒坦。现在更不能出别的差错,即便他们关系好,但是毕竟君臣有别。
璇清帝挥了挥袖子,也知道自己刚才过激了,“罢了,皇兄,宋才,这些事儿就交由两位了,朕希望看到满意的结果。”
“是,皇上。”
送走了璇清帝,宋才松了一口气,万恶的皇权社会啊。
璇宇靠在椅背上,看着宋才,有些无力,“如今没了爵位,又将太后和璇凝得罪个干净,你说说你到底想干嘛?”
“以前没什么头衔不是也过的挺好,操心那么多做什么?”宋才无所谓地耸耸肩。
璇宇瞪了他一眼,“是不是又有什么计划打算瞒着本王?”
“别在我这端王爷的架子,不过计划么,是有那么一点儿,只是现在还不行,等我把璇铭的事儿搞定了再说。”
“懒得管你,给你,我走了。”璇宇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扔给宋才,转身离开。
宋才低头一看,宫廷秘录啊,不知道璇宇什么时候弄来的。
云世忧看着宋才慢悠悠进了玉琼苑,哭丧着脸跑上去,“公子,都是我不好,把你侯爷的爵位都弄没了。”
宋才被云世忧的表情逗笑,强装严肃,“既然把你家侯爷我的爵位给弄没了,你打算怎么赔偿我?”
云世忧抓着宋才的衣袖差点哭出来,听到宋才的话,扬起脑袋睁大眼睛,“什么?”
“我说,你打算怎么赔偿我?”
云世忧眨了两下眼睛,松开宋才的衣袖,飞快的往后一蹦,“啊,公子,这是程盼儿托我给你的信。”
宋才接过,没打开,直接揣进怀里,依旧盯着云世忧。
“呵呵……公子,我还有事儿要忙,先走一步。”撂下一句话,转身施展轻功就要离开。
宋才看着云世忧长长的睫毛在眼前忽闪忽闪的,好像挠进了他的心里,这时候怎么可能让云世忧全身而退。
知道云世忧要跑,宋才飘身上前,一把将云世忧拽了回来,直接揽进了怀里,看着怀中女扮男装的少女第一次有着惊慌失措的模样,宋才心情甚好。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更何况是侯爷的爵位,算算吧,折合多少黄金白银?”
云世忧听着宋才清润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轻吐出来的温热喷在自己颈后,登时脸颊通红,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云世忧抬起没被压着的手,捂着胸口,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这种感觉太异样,让她有些惊慌失措,连自己会功夫能够轻易将宋才推开都忘记了。
“公……公子,你……你放我下来,咱们再好好算。”云世忧说话都开始磕巴。
宋才轻笑出声,将怀中的人放了下来,心里暖暖的,即便在这冬日里,依旧觉得从未有过的温暖。
云世忧更甚,她觉着心里有一团火,哪里还能觉着冷。
宋才虽然将人放了下来,但是拉着云世忧的手可没松开,“这地方风大,我们进屋好好算。”
宋才只顾着逗弄云世忧,全然忘了整个玉琼苑周围全是自己布下的暗卫。
暗卫一号:公子喜欢上云世忧了?
暗卫二号:八成是。
暗卫三号:咱们好好的公子怎么被云世忧给忽悠了?
暗卫四号:难不成公子是断袖?
暗卫五号:……
宋才拽着云世忧进了书房,将人按在了桌案后的椅子里,指了指桌子上的笔墨,“现在算,本公子等着。”
云世忧晕晕乎乎地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醒了醒神儿,“公子,你不是那么小气吧,这侯爷的爵位怎么能用真金白银来衡量,你要打要罚随意,千万别提钱的事儿。”
“要打要罚随意?”宋才低下身子将两手放在椅子旁的扶手上,将云世忧圈了起来,轻声问道。
云世忧咽了咽口水,轻声“嗯”了一声。
伴随这声“嗯”,宋才直觉着云世忧抿着的红唇分外诱人,这是他两世为人从未有过的感受,然后身体似乎不受头脑支配,低头吻了上去。
☆、第93章 隐瞒
触感冰冰凉凉,又软软糯糯; 原来一亲芳泽的感觉是这样; 宋才本能地想继续一探究竟,奈何……
云世忧没有防备; 哪里想到一直那么正经的公子会突然强吻她?脑袋里似乎“嘭”的一声炸了开来,直到感觉喘不过气才用尽全身力气将宋才推开。
然后从椅子上逃离; 站在书架前; “公子,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宋才被云世忧推的一个趔趄; 堪堪站稳,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似乎还残留这云世忧的温度,看着云世忧一脸怒气; 第一次有些心虚;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本想控制的,谁想到就亲上去了呢。
但若让他因为此事道歉; 他还说不出口; 只能折中地含糊一句; “你不是说罚什么都可以么?我还有事儿,你看好家。”
宋才扔下话; 打开房门,飘身而出。
云世忧被冲进门的冷风惊醒,他……什么意思?
自那日起; 宋才一心与璇铭周旋,云世忧躲在玉琼苑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其实二人心知肚明,也是避免见面的尴尬,还是先缓一缓的好。
云世忧除了惊心宋才的所作所为,更担心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已经被宋才得知。随即又摇摇头,应该不会。如果他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怕是会恨自己吧,断不会对自己这样好才对。
她本无意隐瞒,奈何处在那样的身份上,如果将来有一日身份被当面拆穿,她将何去何从?云世忧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头疼,他……知道自己是在帮南轻夜吗?
如果有一天他开始恨自己,到时候分道扬镳?
云世忧捂着自己的胸口,突然觉着心里有些隐隐的疼,是因为注定要与他分开吗?
云世忧突然觉着,自从答应南轻夜探查玉佩的秘密以后,有些事情已经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比如她跟宋才的关系。
如果离开?不,她不敢想以后见不到宋才的日子,还能如这几个月来这样开心吗?
……
宋才易容到郊外璇铭的庄子上与卓然对调以后回了璇铭的郡王府。
不过这一路上可是够热闹,全都在传安平侯的事儿。
前一日璇清帝和当今太后突然驾临安平侯府还带了两百名侍卫已经让百姓震惊异常。没到晚上就传出来安平侯被撸了爵位,现在庶民一个,啧啧……京中不乏各种小道消息,百姓对这些贵族的事儿自然更感兴趣,传的有鼻子有眼,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安平侯轻浮调戏了公主,太后发难……
有人说,安平侯打了公主,得罪了太后……
有人说,太后和皇上去安平侯府做客,安平侯慢待贵人……
有人说,安平侯在后宅养了不少女人,公主吃醋,大闹安平侯府……
有人说,不对不对,安平侯不喜欢女子,好男风,养了好些男宠……
有人说……
宋才听着这乱七八糟的言论,只觉着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这八卦的力量都是无穷的,越传越离谱,反倒没有一种传言是真的。
宋才回到郡王府,将庄子上的事儿与璇铭交代完毕,夜已深,璇铭就让他下去休息了。
刚要走,璇铭突然叫住他,“安平侯被削去爵位可听说了?”
“听说了。”
“你怎么看?”
“奴才只知道伺候殿下,安平侯与奴才无关。”
璇铭轻笑出声,“哦?”
“殿下这就是强人所难了,奴才所知道都是今日回来听到的市井之言,不敢在殿下跟前卖弄,怕污了殿下的耳朵。”
“本王非要听呢?”
“皇上一直重视安平侯,朝中各势力安平侯从未介入,但是影响力却是不凡。无论何事,皇上都会礼让三分,如今却盛怒到削去爵位,怕是有什么隐情。”
“说的不错,然后呢?”
“安平侯如今重伤未愈,但是手下人才众多,殿下如果想做什么,怕是要慎重些。”
璇铭突然来了兴致,站起身走到宋才跟前,“哦?本王怎么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殿下没想做什么就好,算奴才多嘴。若殿下没有其他吩咐,奴才告退。”
璇铭玩味地看着宋才离去的背影,轻笑出声。
宋才躲在自己屋子内,先拆开了程盼儿的信,内容大致与璇宇猜测的差不多,什么甘愿为奴为婢之类的,祈求他能将自己从顾家救回来,做牛做马都要报答他。
除了这些有一句话突然想起来当初在顾家那几日听来的消息——谢氏财产。
但是程盼儿所知不多,只是简单提了一下。
宋才将书信烧毁,摸了摸怀里璇宇给他的宫廷秘录。在灯光下,看了看,有些年头了。
既然是宫廷秘录,自然与皇室有关或者皇室关心的事情都事无巨细一一列明。
宋才直接翻到了最后,发现是记录的日期是璇承十年,距今已经四十六年了。那里面赫然写着,祈氏——璇樾第一名门望族。
宋才手有些抖,祈氏,是因为同样的姓氏他才来的吗?
僵着手缓了片刻,宋才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往下翻,对于皇室的事情他是不屑的,眼睛飞快的汲取可能与自己有关的信息,尤其是祈氏。
秘录上记载,璇承十一年,现在的第一世族王氏,将嫡女嫁给当初的祁家族长祁俊清。婚后育有三子。
璇承二十八年,王氏为长子祈鸿求娶谢氏嫡长女。
璇承帝在位三十年,其子璇阳继位。
璇阳三年,王氏为其三子祈瀚求娶兰城望族安家嫡女。
璇阳四年后,再没有祁家的消息,只记录了一笔,六月二十四日,祁家失火,百年望族覆灭。
简简单单一句话,记录着这百年望族一夜之间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可是真的那么容易吗?
宋才将这一段的秘录翻了两遍,心中疑惑,王氏育有三子,那么二子为什么从头至尾没有提到过?
璇阳四年以后,祁家的财产逐渐落入王家还有谢家手里,但是到璇阳二十年,谢家突然悄无声息地在京中消失。所有属于谢家的铺子全都挂到了顾家名下。
这中间又有什么隐情?
顾家家主顾朗当初毅然决然地自杀身亡保全了顾家血脉,这中间又有什么隐情?但是顾朗已死,恐怕无从查起了。
其他的信息宋才已然没了兴趣,无非就是皇室更替,还有一些与自己无关的家族贵族的事情。
宋才翻到祁家三子祈瀚那一页,兰城连个字映入眼帘。
他是没有获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