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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的境地。
或许,他把妲纳交给孟清照顾是正确的,眼不见为净,少看她一分,他就少惦念一丝,慢慢的,也就彻底的淡掉了。对,就这样吧,他和她注定不能有所纠葛,又何必起这个头?他有属于他的责任,也有自己的思量,明白未来的伴侣选择谁才最合适,这个身世未明心智不全的女人是绝对不够资格做他的伴侣的。
她只是他偶然得到的一枝花,鲜花再美,失去了也就失去了,虽有遗憾,却不会叫人后悔。她这朵花,会遇到更合适的惜花之人,而他绝对不会是那个人。
深吸一口气后,连席转身就走,不曾回头,心内却隐隐作痛,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是萍水相逢,他怎么就动了心?美人那么多,她也只是其中一个,怎么就叫他患得患失了?明明他的心中一直装着一个人,惦记了这么久也终是要被美色所动摇,并最终放下了?那个他藏在心底的人,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自我编织出的一个美丽幻象,他始终都无法确定,却一不小心就叫这梦中人成了他的执念。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梦里就多了一个小女娃,赶也赶不走,忘也忘不掉,而他连她的脸都没看清楚过,就甘愿沦陷了。梦里的他们很快乐,快乐得像是世间已无烦恼,只剩欢乐了一般,她爱闹,爱笑,爱耍小脾气,他却出人意料的耐性好,总是包容着她,好像她做什么都可以原谅。但梦境再美,终究是虚幻,梦里的那个人出现的次数再多,也终究只能存在在梦里,无法在现实中与他相守。
何况现实是残酷的,他的人生注定不能随心所欲,出发点也不能是为自己,因为他的肩上有着一整个家族的责任,如何能任性妄为?那梦里的女娃若是真实存在的,也不能成为他的妻子,所以,他只在梦里贪得一丝欢愉就足够了,脱离了梦境,回到现实,他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就是他这么理智,才会在发现自己有些动心的时候,快刀斩乱麻的断掉这份情丝,只当他和妲纳是彻头彻尾的陌路。
“没有她的出生档案?黑户吗,即便是黑户,主脑也该有记录才对,怎么她的身世记录会是一片空白?难不成她还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曾,无父也无母。”连席看着手中的资料,满是意外的说道,不怪得他意外,凡是在这个星球上出生的人,都会有一个出生记录,那些婚生子在一出生的时候就会被植入一个芯片,作为证明他们身份的凭证,嗯,相当于身份证,作用却比身份证要多得多了。
而私生子则是见不得光的黑户,除非有门路搞到身份芯片,不然在成长的过程中,身为黑户的私生子会处处受限,如老鼠一般,只能在底层挣扎。但无论是明户还是黑户,从出生的那一天算起都会被主脑记录在案,权限高如连席,自然能查到大部分黑户的详细资料,查不到的,要么是权限高于他的,要么是高人动过手脚的,专门保护一些身份特殊的人物,不叫有心人利用这身世档案做文章。
但妲纳一个孤零零的流浪儿,遇见她的时候,她连件衣服都没有,一看就不是什么大家族出来的人物,没有过硬的背景,又没有高人护持,她的身世记录是如何一片空白的?难道说她身份不凡,只是蒙了大难丧失全部记忆才会如此?
若她真的出身不凡,或许他和她还有希望,毕竟他的家族需要强有力的姻亲关系,以抵抗那些一心想要弄垮他的家族的敌对力量。但她究竟是谁呢?在没弄清楚这个问题前,他还是不能轻举妄动的,可惜他权限不够,查不了太多绝密档案。但他不够权限,老师却是拥有绝对权限的,他可以去寻求老师的帮助。
确定了妲纳的身份以后,他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若能娶个有好感的又对家族有益的女人回家,想必梦里的遗憾再真实,也能在现实中治愈了。这么想着,连席当即联系老师,将妲纳的头像发了过去,请老师帮他查一下妲纳的身份。
但让连席意外的是,妲纳的身世记录是一片空白,好像她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连席的老师也很意外妲纳的情况,为求心安,还反复验证了三遍,但没有就是没有,主脑上没有妲纳的身世记录,连最基本的出生记录都没有。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一是妲纳不是人类,所以才没有最基本的出生记录,二是妲纳背景太深,连连席的老师都没资格解开她的档案。
妲纳自然是人类,连席把她捡回来的时候,城门探测器可是纹丝不动的。
☆、第四百八十二章 难得轻松(番外四)
孟家后院,穿着一套兔娃娃吉祥衣服的妲纳正蹲在地上玩泥巴,看她专注的样子,就像是在塑造一件艺术品一样,焦鸯坐在一边的石凳上看着妲纳认真的侧脸,微微一笑,这个女人真容易满足,不知当她恢复记忆,思维如常了后,回想起这一幕幕幼稚的画面,会是什么反应?大概会羞得遁地离开吧,毕竟脸皮再厚的人都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除非妲纳是个奇葩,脸皮厚到城砖都没办法比。
“嘻嘻……”妲纳玩得高兴,连焦鸯都被感染了,一个没忍住,地上就多了一个玩泥巴的人。等孟清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幼稚的女人的无聊游戏,不由一笑,这么看着,画面也挺好的,难得轻松嘛。但看的人觉得有趣,等他融入画面中,成为其中一员的时候,就不觉得有趣了,尼玛,他一个大男人玩什么泥巴?但看着妲纳晶晶亮的眼睛,焦鸯脸上的期盼,孟清莫名的怂了,哎,拼了。
连席来找孟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两个女人的指挥下用泥巴搭建城堡,别说,还挺有样子的。连席看着孟清满头大汗却不敢有片刻喘息的认真样,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六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了。连席被看得压力山大,干咳了一声,正想说些什么,就见妲纳眼睛一亮,道:“一起玩!”
连席只觉得思维出现了片刻的停滞,丧失了一部分记忆,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成为玩泥巴组合的第四人了,呃,这是他神经错乱了?
不是,只是被感染了而已,除开心智不全的妲纳,被家族保护得跟脑残差不多的焦鸯也有属于自己的烦恼,更何况是身处局中的孟清和连席,他们连童年都不曾完整过,又怎会有轻松时刻?所谓的轻松时刻,也不过是几个相识的朋友一起去喝一杯,但还得小心行为举止有无欠缺,因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抓住错处。
算起来,他们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彻底的放松过了,才会在妲纳的感染下,幼稚了一把。别说,有的游戏看着幼稚却是解压的利器,有的游戏高端上档次却会叫人沦陷其中的同时也失去了玩乐的乐趣,对连席这样的人来说,他需要的是解压,缓口气,不是高端上档次。反正这里是戒备森严的孟家,孟家的人口少,人际关系也没那么复杂,幼稚就幼稚了,也就这么一次,不会再有下一次的了。
“脏脏,小花猫……”妲纳指着连席的脸,微微一笑,一边说一边掏手帕给他擦脸。连席看着妲纳的笑脸,忽的有些不自在,扭了扭身体,到底没拒绝。
“嘿嘿,甜蜜蜜啊甜蜜蜜……”焦鸯看着连席的扭捏样,坏笑了一声,道。
“就你话多。”孟清没好气的白了焦鸯一眼,却见焦鸯定定的看着他,看得他一阵不自在,这个脑残妹又想干什么?不干什么,擦脸而已,焦鸯也是有温柔的一面的,何况有妲纳这个例子在前,她怎么样都不能做得太差了,丢人脸面。
孟清很少得到焦鸯的温柔相待,见她忽的安静了下来,眼里只有他的倒影,不由得红了脸,搞什么啊,心跳忽然跳得这么快,都快要蹦出来了。焦鸯不知孟清的挣扎,只小心翼翼的擦干净他的脸,末了还亲了一口,道:“这样就干净了。”
好像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孟清一把抱住焦鸯,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焦鸯先是一愣,再就是僵硬了身体,连呼吸都不会了,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而这个时候,连席已经带着妲纳去洗手了,没能看到这两个傻缺交换初吻的画面,不然的话,这两个傻缺会更尴尬,事后估计得羞死了。
“哥哥,哥哥……”连席走在前面,妲纳走在后面,见连席走得快了,不由得叫出了声。连席回过头,看见妲纳眼里的控诉,轻笑了一声,道:“过来。”
“哎。”妲纳小跑了两步,到了连席面前,连席看了她一眼,毫不嫌弃的拉着她的手,往洗漱室走去。连席经常来孟家,孟家和连家又是世交,他在这里可以算是通行无阻,而不该他踏足的地方,他也从未踏足过,很叫孟家人放心。
妲纳洗干净了后,换了一套衣服,却是比兔子装还要可爱的熊猫装,可见连席的品味也好不到哪里去。又或者他们都喜欢这么打扮妲纳,就像是打扮娃娃一样,就爱看娃娃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漂漂亮亮的到处玩。连席重新握住妲纳的手的时候,妲纳忽的变了脸色,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满是敌意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前方的女人。一身黑衣的女人看着妲纳,却是淡淡的不屑,没把她放在眼里。
连席一看到那个女人就没好脸色,但到底是忍耐住了情绪,站直身体,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孟家人可不欢迎你,在孟清知道你来了之前快些离开吧。”
“孟清恨我,孟家人不欢迎我,这些我都知道,那么你呢,你欢不欢迎我?”女人向前一步,像是在自家后院散步一般,慢悠悠的走到了连席面前。连席下意识的挡住了妲纳,面色不善的看着女人,女人一笑,道:“怎么,你的小奴宠?”
“你来这里干什么?”不等连席开口,一声怒斥就从女人身后传来,是嘴唇微肿,右眼乌青的孟清,旁边还站着几个战战兢兢的下人。女人看着孟清满是恨意的眼睛,无奈一笑,道:“阿清,这么久没见姐姐,你就是这样的反应吗?”
“你不是我姐姐,你是叛徒,早就被孟家赶出家门的叛徒!”孟清难得这么失态,可见这个他口中的叛徒伤他有多深了,落后了孟清一步的焦鸯瞧见他的狼狈,心底一疼,想也没想的挡在他身前,冲女人吼道:“你走,不许欺负阿清!”
☆、第四百八十三章 难念的经(番外五)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有的家庭念念经是过日子,有的家庭念个经却是要老命的存在,比如说孟家。孟家算得上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人口简单,家庭关系良好,这本该是世家中的一股清流,可以过着人人都羡慕的幸福美满的生活,但每个家族都要出那么一两个奇葩才对得起他们先祖的拼搏,孟清的姐姐,孟溪就是这么一个奇葩。但她一开始的时候没有变得这么奇葩的,还是个懂事的小姑娘。
她是如何长歪的,就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故事了,而无论过程如何,有多少人的过错在里面,她都是那个错得最离谱的人,只因她直接害死了她的母亲,弑母之罪,是不能原谅的,她还能得留一命,就得感谢孟家的大恩了,偏偏她不觉得自己有错。而造成这一切悲剧的源头,却是一伙兽人叛奴,他们在边城无恶不作,很快就集结起了一批人手,意图推翻人类统治,翻身做主人,不再任人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