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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希望他真的如沙沙说的,他是急著上台表演,而不是因为我的外表而对我冷漠。
沙沙的哥哥真的不是英俊或美丽的男子,但他就是有种独特吸引人的魅力,就沙沙那样,吸引人们的目光。
翁沙沙是个非常耀眼的高挑女子,他们两兄妹有种我无法形容的魅力,一种性感的魅力。
站在沙沙身边的我,好像显得更矮,更胖,更丑了。而且,我能感受到四周都是爱慕著她的眼神。
唉!算了!我就算不站在她身边,也不会是个好看的女子。
第四节
天!谁来救我?我的头好晕。
“笨女人!”听到刚才的嘲弄语气和声音,我用力推开他伸出来的手!“笨女人!从没看过像你那麽笨的女人!竟然能半小时呆在原地不动。”
“我哪有?你……你在看吗?你怎麽知道?你不是在台上吗?”我觉得不好意思地否认和反驳。虽然生气,但我无法否认他是对的,自沙沙上台去跳舞後,我就无法移动离开。不过,他的无礼态度真的令我很反感,尤其是我在屡试离开却不行後,我现在真的是一肚子气。
“不用看也知道。笨女人!”
“别叫我笨女人!没有人告诉你,别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出言不敬吗?”即使他现在正以肩膀替我减少被推的机会也不可以。他怎麽一直那麽凶,怎麽也好,我也是他妹妹的朋友啊!
“你真的不是普通的笨!”我几乎可以听见他说出这句话时的不满声音。
“那可不可以请你不要管我这不普通的笨蛋的闲事。”他怎麽这麽令人生气?难道只是因为我不会走出人群,就是笨吗?
“你以为我想管?是沙沙。”他简短地解释。然後用不到三分锺的时间,就把我带到大门口处了。他松开我的手,“你要去哪里,自己去。”
“谢谢你。”我拉住打算走回去的他。但他看著我的眼神令我觉得自己做错事似的,我赶紧放开还握著他的手。
“如果你还不打算回去的话,坐在这儿吧!沙沙表演後,都会来这里。”说著,他转向刚才柔柔的表姐交待事情的男子,说,“给她杯Pink Lemonade。”
“呃……”看著已离去的他,我一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对眼前的男子露出我自认礼貌的笑容。
“我叫John。”他边调酒边说,“想不到特肯竟然会请你喝酒。”
“请我?啊,不。我自己付。”本来想说不要了,但他已经把酒放在我面前了。而就在我想拿钱时,才想起我忘了拿钱包下来。我的肩膀无力地垂下,只好硬著头皮开口,“我……”
“不必了。看你真的很口渴,满身大汗的。先喝再说吧!”
“好。”我点头,暗自决定明晚记得把钱还给他。欸?还真好喝。“谢谢你。”
“听!”他指著舞台,“特肯那小子今天弹得不错。”
我看著舞台弹著电子琴的男子。他真的弹得很好,但,他是不是弹得有点随便了?不过,也可能是我不会音乐,因为四周围都是为他欢呼的声音──就像是他的个人演奏表演似的。
“John,有没有好好照顾我的朋友?”满身汗水的柔柔冲向我们大喊,“恋恋,John是我们的小舅舅哦。”
“小舅舅?他有点像外国人……”
“他的确是纯正美国人。”
“什麽?亲舅舅吗?”我非常惊讶,“那,你是不是也是半个美国人?”
“我和我的表兄弟、表姐妹都是半个美国人。给我杯Tequila Sunrise。”柔柔以没什麽大不了的表情继续,“John和他老婆住在Town,跟我的妈妈、阿姨们住在一起,不过有时候我们的妈咪也会回来这里小住。John的老婆是老师,不能习惯这里的生活。害得John两地相思,是不是啊?Uncle John?”
“Please,别叫我Uncle,我才三十二岁!”
“你华语说得真好。”在阴暗的灯光下,我完全没想过他是外国人。
“我老婆教得好。”
“什麽啦!别听他的。是我们的外公外婆在他们很小时,就移民来这里了。他们五姐弟都是受这里教育的,华语、英语、马来语,加上法语、日语……除了印度语和阿拉伯语,他们都会。”
“是,你的cousins也是什麽语言都会,只有你除了基本我国三语外,什麽都不会!”
“你这算什麽他妈的舅舅,我到底也是你的侄女,我不会其他语言已经很糗了,你还要大声说出来?真是他……”
“你才是哪个该死……”
“对不起!”意识到我的笑声引来正在争吵的两个人不满的怒视,我忙为自己辩护,“我不是故意打断你们的,我只是觉得好笑。你们的吵架还真令人看不出你们的关系是长辈和小辈……”
“恋恋说得没错。John,你这舅舅也该适可而止了,柔可是你的侄女。”
“她就是恋恋?”一个高大带著眼镜的是斯文俊美男子问道。
“来,我来介绍,他邓云开,我的老公。而她呢!是柔柔的朋友,叫林久恋。”
“记得叫她恋恋,她讨厌久恋这名字。”柔柔揽著我,加上一句。
“你好,”我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
“你真的很可爱,我常听柔柔说起你。”
“我?”我想不到柔柔会和她的家人谈起我。可爱?唉!不美的人,只能用可爱来形容吧?
“知道我没有说谎了吧?”
接著,我们便很开心地谈起我们自己的事情。直到另一首好听的琴声再次响起。
“阿直好像又做了首新曲。”
“下午才做好的。”纯纯(她强调她的朋友必须这麽叫她)笑著回答与她结婚五年的老公。
“弹钢琴的是我的大表哥柯愿直,那个唱歌的是我的小表弟何愿智。”
“你的表哥和表弟?”他们全部都是音乐天才吗?
“怎麽?不像?”柔柔笑问。
“不,不是。你们都是那麽的美。”我应该猜到的。那麽美丽的男子,当然和美丽的柔柔和纯纯脱离不了关系。
“是他们的妈妈都太美了。”阿开(柔柔要我跟著她这麽称呼他)笑著接下去,“他们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还是能看出她们年轻时非常地美。”
“John,my Symphony。”不知何时,那个刚才在台上唱歌的男子已经下来,还站在我们身边。他真是一个很好看的阳光男孩。短短的头发染成金色。还是,是真实的颜色?的确有可能。他们可是混血儿啊!
“阿开,你从意大利回来了?”沙沙插进我和柔柔中间,打断了我的遐想,她大声问,“你有没有买什麽礼物给我们?”
“别那麽没礼貌。”一声温和充满溺爱的声音喝斥。一点也不像刚才对我的无礼冷漠语气。
“哥,来,刚才没有时间,现在大家自我介绍一下,我的朋友,她叫林久恋。”沙沙转过我的身,把我面向他,“我的哥哥,翁特肯。”
“你好。”
“你好。”他礼貌性地握了一下我伸出来的手,好似我和他没有任何之前的插曲般,就走向John,“给我杯Whisky Mist。”
我有点被他和善的语气吓倒,直到一只大手伸到我面前,我才惊讶我一直盯著沙沙的哥哥看。
“你好,我叫何愿智。”
“你好。”我赶紧握住阳光男孩的右手,希望没有人看到我刚才的失态。
“你好,我叫李芊婷。”一个非常豔丽的女孩从金发男孩身後也向我伸出右手。“我是阿智的女朋友。”
“你好。”我握著她的手,回以一笑。
“John,给我杯Bull Shot。”
“一杯Whisky Soda。”
看著两个一模一样的男子已经满身大汗了,还急著用手帮柔柔扇风,可以看得出来他们都很爱她。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别开脸,不敢看他们裸露的胸膛,却对上一双嘲弄的眼睛。
“怎麽?看上他们?花痴一个。”他说得非常小声,但是,我就是听见了。可能他就是故意要我听见的吧!
他怎麽那麽讨厌?在大家面前对我这麽有礼貌,现在大家都没注意时,他却这样对我。难道他真的这麽讨厌我?
我生气地别开身子,不看他,而看向台上的钢琴独奏。
天!世上真的有那麽美丽、这麽有才能的男子?这首歌真的是他做的吗?真的越听越好听。但,怎麽没有人唱歌?
刚才沙沙的哥哥弹时,柔柔的小表弟有在台上唱歌的。为什麽现在没有人在台上?
“……啊!好痛!”都怪自己没有注意,竟然被人用力撞了,脚还被踩了一下。
“笨女人!站好!”
又是他!翁特肯!他竟然再一次救了我!“谢谢。”
“你真不适合这里。”他以低沈的声音说到。
“呃?”什麽意思?
“特肯!你的Whisky还要不要?”
“要!”他大声回答John,然後又问我,“你要站在这里,还是和我去John那里?”
“我……”我是想在这里看台上的人,但不知几时又会被人踩。至於跟著他,他又似乎太无理。
“这麽简单的事也要想那麽久?”他拉我向後走向Bar Counter。
“喂,等一下!”怎麽走那麽快?
第五节
“恋恋!你去了哪里?”柔柔问被拉著走的我,“特肯,你怎麽拉著她?喂,她是我和你妹妹的朋友,拜托你礼貌点!”
“你的朋友?那就顾好她!你们难道没有一点常识吗?别带不能自保的人来这里!”
“你他妈的在说什麽?”柔柔拉著他,有点生气地问。
“我管你们!”他突然把我推向柔柔,还好有双胞胎之一扶著我。
“恋恋!他是什麽意思?我真不明白沙沙怎麽会说她的哥哥多好多好。”
“我……”看著生著怒气的柔柔,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翁特肯的确不需要发那麽大的脾气。“其实,我刚才只是差点跌倒。”我尴尬地承认,“我好像不大习惯人群,我被推到中间去了,幸好有他拉住我。”
“那你没事吧?想不到他还有良心啊!”
“他只是有点凶……”看来柔柔很不喜欢沙沙的哥哥。
“什麽有点?”柔柔摇头,“他只有在沙沙面前才会变的得温柔。”
“喂,恋恋,你还认得我吗?”扶著我的男子突然问,“快猜看我是谁!”
“噢!”我不大记得他们谁是谁,名字倒是记得的,“一个峻野,一个韵野。”
“不错哦!”他用手掌扫了我的头发,笑问,“那我是峻野,还是韵野?”
我记得他了!“你是那个非常爱弄乱我头发的郑峻野!”
“Bingo!”柔柔推开他,挨向我,小声说,“他就是热情的那个!”
“在说什麽悄悄话?”峻野靠向我们,突然夸张地大声喊,“哇!想不到你的头发已经那麽长了!已经到你的腰了!”
我捉回他拿在手里的头发,他的触摸让我觉得怪怪的,我试著移开被他抱住的身体,夹在他和柔柔中间好奇怪。
“别捉弄恋恋了!”柔柔把他推向韵野身边,小声问,“怎麽样?谁较好?”
“哪有那麽快的?”我不禁大笑,“而且,我看他们两个都很关心你,我想,最重要的是你比较喜欢谁。”
“不能吗?算了!我再继续观察好了。”她突然一脸暧昧地问,“不过,你和沙沙的哥哥怎麽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会生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