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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不会听的。”苦笑,对柯愿直粗声道,“而且,就算你强迫我听了,我也不会相信的。我,永远不会再相信你了。”
“别走!我还没说完……”
“心灵的伤害还不够,现在打算对我的身体动粗吗?”手臂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再次讽刺。“我怎麽不知道原来冰山柯愿直是个这麽残暴的男子?我以前真是有眼无珠,看错了你。”
“你到底要我怎麽样?”柯愿直一脸难过地望著我,抓紧我手臂的手加深了力道,然後突然又即刻放开了我,他叹息道,“好,我知道你很气,我给你时间,但是,我不会放弃的。”
没用的。看著他走出去的背影。我摇头。
我,是不会再相信他了。永远不会,不管他说什麽,我都不会相信了。因为我知道,他都是在说谎。全是说谎。
……………Looks…………
三天。说短真的很短,但是在我除了睡觉的三十小时外,其他的四十二个小时,都在面临著柯愿直的纠缠。说纠缠,一点也不过分。我已经以最坏的脸,最凶恶的表情对他了,但他还是一副若无其事地跟在我身边。我实在不知道这到底算什麽!
报复吗?还是真的因为愧疚而绕在我身边?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第一天,我不停地给他坏脸色与尽全力避开。第二天,我已无力地恶言开骂,但还是躲开他的靠近。今天,第三天,他开始不在意其他人眼光地靠近我。柔柔和纯纯对我露出暧昧的笑容,似乎在无言地鼓励著柯愿直。
不停地解释,不停的道歉,我真怕我会相信他,然後再次被他伤害。
“恋,你在想什麽?”
“没有啊!”抬头对看到峻野担忧的眼神,我挤出笑容,“我没想什麽。”
自那天发现我怀孕後,峻野和翁特肯就打了这间房的钥匙。三天来,他们都当这里是他们的第二个房间了。
“没什麽?那怎麽一个人躲在房里?”
“我哪有躲?我是在忙著翻译小说。”笑著否认。对峻野说谎,似乎比对温柔的阿威来得没有内疚感,甚至也不会像对骗翁特肯时燃起的不舍感。
“对我,你怎麽就这麽难以坦白?”摸散我的头发,坐在桌边,问,“我还是不比阿威来得让你相信吧?”
“你别误会,我只是……”握紧手中的小说,我不想看到他失望地说著友善的谎言,“这本小说有点难翻译。”
“我还是无法让你相信吧?”
“不是这样……”
“别说谎。你的表情明明在伤心,你明明在烦恼。这几天我看得很清楚。”峻野把我拉起身,紧抱入怀,我也知道他的难过的没推开他。“恋,我知道你很烦孩子的事,甚至,柯愿直突然缠住你,我也看得很清楚,我……我知道你一定很烦,我实在不该烦你,但是恋,我真的很害怕。”
“你在怕什麽?”想不到我一直认为和细心扯不上关系的峻野竟然把我的苦恼看得一清二楚。放开手中的书,感动地用双手抱紧峻野的後背,安慰,“你别乱想了,我不会被柯愿直骗的。”
“真的?”他怀疑的眼神盯著我看,问。
“当然。”挤出笑容,回答。
“为什麽我无法让你相信?”峻野突然放开了我,往门口走去。
“峻野,你别乱想。我哪有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你担心而已。”峻野的落寞令我忍不住我拉住他,“你别生气,不然我们离开这里好了!”
“离开?你说真的?”峻野停下脚步,脸上有点惊喜地问。
“是。我们离开好了。之前我们不也说要离开的?就离开好了。”
……………Looks…………
“你别孩子气了!你怎麽可能离开?你就算离开,也不会快乐的!我不要看你这样!”
“不要我离开?”苦笑,看著站在我面前黑著脸的男人,问,“你现在突然不离开又是什麽?突然不舍得你的宝贝妹妹了吗?”
“你!笨女人!我是不想你以後这麽不快乐地活著!”
“别烦我了!你不愿离开就算了。我一个人……,不,不是一个人,我和峻野是一定要离开的!你放不开沙沙,你就留下好了!我不缺你一个!”
“不缺我?对!由头到尾,你在乎的,爱的就是柯愿直那个冷血动物!现在,他主动接近你了,你又发什麽脾气要搬走?”
“翁特肯!你怎麽可以这麽说我?”转身擦拭我的突然泛滥的泪水,稳住声音,说,“你出去吧!你不离开就留下好了!”
“别这样,是我的错!”突然被他从後用力抱住,“你要离开就离开好了。你要怎样就怎样好了!”
“翁特肯,我到底该拿你怎麽样?”柯愿直的报复令我突然无法相信他真的喜欢我的话。“你喜欢的一直是沙沙……”
“够了!”翁特肯大喊,“我知道你生气,知道你想避开柯愿直,知道你难过柯愿直骗你,但是,你别就因为这样而又怀疑我不爱你!你不累吗?”
“我累。我当然累。所以才要离开。”看著好似刚认识时的翁特肯,我突然担心地问,“你现在对我是没了耐性了吗?受不了我了?”
“你最在意的,还是他吧?”再次抱紧我,“你这笨女人!我到底该拿你怎麽办?”
“我只要离开这里。”
……………Looks…………
这星期忙透了。。请大家容忍我这一章近乎无趣的文。。。
p。s。
今天请了假,我的1420似乎会寄来。。。
好紧张!不知今天是否真的如愿收到?
番外III:柯愿直
番外:III
柯愿直
三十二岁。再三年,他就会娶个母亲安排的女人结婚,生小孩,过著每一个来到这世界的人都要过的所谓正常生活。
他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是否不正常,但听著纯纯抱怨他的自闭,柔柔不满他的冷漠,宝宝受不了他的闷骚,阿智取笑他的异类,他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不正常了。
单纯地害怕再开始和人的亲密相处,他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失去的痛。被抛弃的痛,他经历过一次,但他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人。
想到自己唯一对不起的女人,她……,他摇头,不愿再记起她的名字,那个女人是第一个不惧他、主动接近他的女人。他不介意让这个女人待在自己身边,甚至曾想过就如此和她过著这一生。如果她不是要求他所不能给的心,如果不是她要他的温柔而他却无法给出,或许,她就不会因而得了忧郁症而自杀。
今天听见一直骚扰他心思的女人怀孕,而非患上忧郁症时,他发现自己不禁大大地松了口气,甚至也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这麽地担心她。
他很怕这感觉。这是活了三十三年来,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心,竟然能被自己以外的人控制著。
或许,他早就知道了。从他开始在暗地里进行著让她离开唐应威时,他就知道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麽险恶的一面,他竟然利用一直说喜欢他的女人去破坏她的婚姻。如果她不是从蜜月回来後一脸的幸福刺激著自己,让自己发现隐藏在深处的妒嫉心,他也不会开口要尤芊玫让她发现被自己的丈夫背叛。
不信爱。父亲对於母亲残暴的爱,那个自残又伤人的爱,令他害怕。他从小就警惕自己别成为父亲那样的男人,别相信爱,不可以爱。
但,即使不爱……,也不想去伤害任何人。看了曾被父亲的爱而受伤害的母亲,他谨记在脑,就算不爱那个女人,也绝对不准去伤害她。这向来是他的原则,但对於这个女人,他最後却选择伤害她来得到她。
忍不住,在自己突然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下,在无计可施下,他决定出手,第一次主动策划了如此卑劣的事情。
“为什麽?”女人眼里的爱恋令他知道她会答应自己的任何要求。因此,他开了口。
“因为,我看不惯她的幸福。”说服著她,也犹如说服著不愿承认的自己,回答。
“你就因为这样就要伤害她?”女人的口气有著自己也不明白的怒气,然後她很快地以有点不忍的语气接下去,“他们才刚结婚,让她发现阿威背叛她,会不会太……”
“她早就背叛唐应威。她和郑韵野……”皱眉,打住。原来,自己竟然这麽在意。
或许,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承认与接受。
当他在酒吧看到郑韵野对她放肆的亲密,他第一感觉是就是想上前拉开他们,不是因为男的是他表妹的男朋友,而是,他受不了看到别的男人接近她。
几时开始,对她的占有欲变得这麽强?以前她被翁特肯拉进房里,他也没这种感觉。那时候,只有无尽的愧疚与自责。甚至他们两人在他面前的亲密动作,在他脑里只对这个无法拒绝翁特肯的女人觉得同情。她……就像母亲那样地逆来顺受,让他常不自觉把眼睛转向她,但,绝对没有一丝爱的成分。但,最近的自己,令他觉得怯怕。对她,自己似乎有了不同的感觉。那时候没有的感觉。是因为那时候知道她爱著自己,而这时候,却感觉不出她对自己的爱吗?
“……怎麽可能?她怎麽可能会和韵野一起?柔柔这麽美!韵野怎麽会和大熊身材的她扯上关系?一定是她去勾引……”
“好了!你要就在她面前让她看到你和唐应威一起,不然就出去!”不想听到对於那女人不好的评语,他打断,然後不看她一眼地走出琴室。
之後,尤芊玫答应了。然後一切都照著计划走著。他们两夫妻开始争吵,他看见了她的难过,但,他却没有预期的高兴,反而觉得愤怒。她竟然为了这个轻易就被尤芊玫勾引的男人而伤心难过?她不是爱著自己吗?为什麽她甚至不答应自己提供的婚姻?
无法不去不注意恋,开始是发现这个女人的眼神一直追随著自己。没有喜欢,但也不讨厌。静静地,不说话,感觉很舒服。但慢慢地,他发现他竟然在妒嫉她和其他男人。再来,就在自己不适应得想要避开时,纯纯却在暗地里撮合他们。
虽然知道他们不会有结果,知道自己无法爱人,但就是不忍心抛下她。反常的自己,如往常那样,不反对,不拒绝。
想到那晚,纯纯和宝宝硬说他醉了……哼!他怎麽会醉?从小喝酒长大的他,还不曾醉过。这些,她们两人都很清楚,但她们却更清楚他内心不愿面对的事情──这个已嫁给别人的女人在他心中的不同。
那晚假醉听到她否认喜欢自己很生气,但听出她一直否认的原因原来是因为她无法改变的婚姻,他那时候甚至失去了耐性地打断纯纯和她的谈话,往房里走出。然後耐不住地,他开口向她再次提出结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