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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微微震动,冷羽收到一条信息:车牌号XXX,车主裴哲远,格致医院副院长,三天前刚刚回国……
凌厉的目光锁定裴哲远,冷羽的身姿却纹丝不动。
裴哲远笑得温润雅致,示意林妮坐下。
其实吧,他是被冷羽的目光,压迫得有些难受。
林妮叉起一块牛扒,“你说,他会不会过来逼供?”
裴哲远一愣,“难道,你也怕?”
“他那副要吃人的样子,谁不怕?”林妮的欢快被冷羽吓跑了,现在全靠牛扒壮胆。
“为什么宁凝姐,自己不出面,老让我们出来送死?完了,他站起来了……他过来了……”
就在林妮想着该如何才能宁死不屈时,冷羽突然转了个方向,离开了餐厅。
手机里,丁处长的来电显示在闪烁,冷羽按下接听键……
天亮后才勉强睡了一会的宁凝,醒来后,居然发烧了。
应该是植皮手术之后的后遗症吧,再加上连着几晚没休息好,这一烧,人就迷迷糊糊的。
到了午后,她晕的厉害,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全都看不清了。
好像是有人要给她输液,手臂被橡胶管束紧,扎针处一阵阵刺痛。
对于宁凝来说,输液已经是家常便饭,可是这次为什么这么痛?
而且感觉是有人在她的手臂上,重复扎针。
“许特护,你这是怎么回事?扎了四次,都没找准血管?”护士长忍不住苛责。
作为一名特护,这样的医疗服务太不合格了!
许幼宁有苦说不出,她全身都像散架了一样地痛,手臂更是颤抖不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小声道歉,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怪那个邵易安,这个男人,就是一头饿狼……
昨晚,她被他做晕了好几次,可是不管她如何哭求,他就是不放过她。
最后,她那里已经是红肿不堪,兴致勃勃的邵易安依然不依不饶,拉起许幼宁的小手,让她帮他纾解……
现在,她的双手,颤抖得就不像是自己的。
本来许幼宁并不负责头等病房的医护,是另一名特护临时有急事,才和她换的班。
没想到,遇上个VIP病人,导致她被护士长责怪。
“不是故意的就是理由吗?”护士长很生气,宁凝入住格致医院,是副院长的头号病人,她不敢怠慢啊!
许幼宁心里难受极了,她自尊心极强,最受不了这样的对待。
颤抖着小手,想要继续给宁凝扎针。
宁凝被痛醒了,盈盈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许幼宁那张……她最不愿意看见的脸庞。
宁凝那双目如点漆的眸子,带着点迷蒙,还有些怒意,真是太漂亮了!
许幼宁被那双眼睛所吸引,说不出的熟悉感。
于是,她这一针又扎歪了。
“唔……”宁凝闷哼,想要收回手臂。
“病人你别动,配合点!”许幼宁认出了,这不是昔日神秘销声匿迹的艺术体操冠军吗?
好像……她曾经和军少冷羽,传出过恋情,因为她的隐退而不了了之。
这下,许幼宁的口气不自觉的生硬起来,“你这样乱动,我怎么帮你输液?血管不是那么好找的。”
“许护士,你这是什么态度?”护士长真火了,“你让开,我来。”
护士长重新拿了一个针头,同时命令许幼宁,“立刻道歉。”
“我刚刚说过对不起了!”许幼宁不服气,这些世家女,连住个院都要比别人待遇好,总是占着最好的医疗资源,“我又不是故意的。”
护士长轻松一针就扎准了宁凝的静脉,回头对着许幼宁,“你出去,好好检讨!”
许幼宁气得不行,这些人,难道还要她下跪道歉?!
全都想践踏她的尊严。
刚一转身,她差点吓得跳起来来。
是冷羽!
她完全不知道,冷羽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病房里的!
“不是故意的就是理由?”冷羽额头上青筋隐现,“那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杀人放火都免责了吗?”
这下,护士长的头更大了,“冷少,宁小姐,真的是对不起……”
“这名护士,请不要再出现在这间病房里。”冷羽面似寒冰,命令护士长。
护士长赶紧将还在发懵的许幼宁推出去,谁知道许幼宁挣扎得厉害。
这样拥有特权的大小姐,连这点小痛都小题大做,她许幼宁还不伺候了!
任谁都不能践踏她的尊严!
冷羽真是太过分了,不问青红皂白就护着那个残废。
许幼宁奔出了病房,泪水止不住的滑落……
听到冷羽饱含着怒意的声音,宁凝诧异地睁圆了眼睛。
他这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行踪?
她还没有准备好与他见面!
一想起原剧情,宁凝就忍不住心酸与失望,她不想面对他。
护士长用酒精棉球,帮宁凝擦去刚刚被许幼宁扎出的血洞,“刚刚那名特护是代班的,是我的工作疏漏,真的万分抱歉。”
不是护士长卑躬屈膝,而是她真的觉得很抱歉。
宁凝因为腿伤,需要长期治疗,输液就是家常便饭。
所以她的手臂血管,经历过无数次输液,早就不再纤细,而是特别醒目。
再加上她的皮肤,瓷白得接近透明,那样明显的青色血管,怎么可能找不到?
那些凸显的青筋,是冷羽从未见过的;还有她隐藏在被子里的双腿,也是冷羽不敢看的。
手里捏着宁凝的病历报告,冷羽的指节发白。
他甚至没有勇气,一口气读完它!
深邃的眸子,褪去了凌厉,只剩下无尽的心疼与自责。
冷少终于来啦
宁凝,憋理他
第九十六章 军婚如歌,白月光VS契约女八
“我以为,我们有一千种见面的方式,却没有一种,是像现在这样的。”冷羽艰难地开口,病房里空气都要冻结了。
疼痛在他的胸腔里蔓延,涨得他喉头酸涩。
护士长知趣地离开,关上房门。
冷羽轻轻落锁,然后步履沉重地走向宁凝。
他的军姿依然笔挺,每一个大步,都像踏在人的心里;可是只有冷羽自己清楚,他的心,疼得苦不堪言。
宁凝的心头,又何尝不难受?
她默默地转过身去,躲开他的双眸,将自己藏在被窝里,只露出一缕黑发。
是的,她终于知道,小皮球所谓的任务难度增加了,是什么意思。
那就是原主的情感已经烙印在这具身体里,宁凝无法像旁观者那样,置身事外。
所有的痛苦挣扎,所有的煎熬,心理上、生理上的,宁凝都得一丝不少地去承受。
无处可藏。
她的冷淡,让冷羽觉得心里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痛得他想爆发。
可是一出口,只剩下这几个字,“宁……你受苦……了……”
那醇厚如大提琴般的音质里,多少不舍与心疼。
他问不出口,她是怎么伤的;更问不出,她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
如果能说,她早就说了,又何必躲在异国他乡吃尽苦头?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有他自己去查,才能还她一世平安。
“我错了。”冷羽笔直地站着,“我怎么竟然相信了那些照片,以为你另寻新欢?我混蛋。”
是的,我混蛋,没有调查清楚,就对你失望,还让一些女人差点有了可乘之机。
是我混蛋,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如果说军人职责是守护一方平安,而我偏偏没有守护好你!”冷羽自责,“这世上唯一的你,我最爱的你。”
放下那烫手的病历报告,冷羽伸出带着枪茧的手指,想要摸摸宁凝的发顶。
宁凝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
发觉了她的抗拒,他的手停在空中,微微颤抖。
一声叹息之后,他只是将她那缕黑发也掖进被窝,替她拢好被子。
“小东西……”冷羽真想抱她入怀,又怕她生气伤了身体。
两人正在僵持中,冷羽的手机,突然接到一条信息。
是军中密码,命令他迅速归队。
他第一次生出想要抗命的冲动。
“等我回来。”冷羽下定决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只是现在,我……必须先回部队。”
宁凝一声不吭。
“我知道你很失望,但请不要放弃我。”冷羽走到门口又止步,“更不要再消失。这样的打击再来一次,我会倾覆一切。”
直到他的脚步声,离去了很久,宁凝才掀开被子。
真的快憋死了啊!
这明明是盛夏,就算有中央空调,也是闷得难受。
宁凝的小脸上湿湿的,分不清楚是汗水还是泪水。
冷羽,我到底该如何面对你?
……
护士长出了病房,直奔护士站,在训斥了许幼宁一通后,看她实在不在状态,就责令她回去休息。
许幼宁委屈得不行,鬼使神差地就拨出了邵易安的电话。
邵易安本来有点不耐烦,但想起昨夜两人的疯狂,还是接听了电话。
最终,顶不住许幼宁的眼泪攻势,他开车到格致医院停车场,接许幼宁下班。
许幼宁上车之后,眼泪越发止不住,眼睛都哭成桃儿。
“都是你这个大坏蛋,那样……不节制地折腾我……”她哭诉着,“害我被护士长骂,被VIP病人欺负。”
邵易安坏笑,他的确有责任。
看着她脖子上的吻痕那样清晰,精力旺盛的邵易安,又蠢蠢欲动了。
把许幼宁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就想将她放倒在座椅上。
“不要了,易安……求你不要了。”许幼宁立刻求饶,“我身子还痛着呢。”
邵易安却有点刹不住车,按下中控,许幼宁就随着座椅,平躺了下来。
“你不是还有一双巧手吗……”
车内狭小空间内,温度立刻飙升。
许幼宁羞愤,“你还敢说……嗯……就是因为你,我今天打针总手抖……”
邵易安却是个不知羞的,“没事,你的南丁格尔精神,也可以发扬在我身上。”
他吻得更用力,他知道,许幼宁的身子,异常敏感。
只要他想要,她就拒绝不了。
谁知道,许幼宁奋力推开他,她真的是气坏了。
“我有南丁格尔精神有什么用?那个过气的体操冠军,人都残废了,我却要卑躬屈膝。”
“什么冠军、亚军的?”邵易安又将她搂进怀里,哄着,“老子帮你出气,敢欺负我的宝贝。”
“真的吗?”许幼宁这下满意了,任他为所欲为,“就是那个好久都没音讯的体操冠军宁凝!”
就像一道惊雷劈在脑门上,邵易安立刻清醒了。
什么欲念都消失无踪,只剩下不可置信。
他捏住许幼宁的下巴,很用力,“谁?你再说一次,是谁残废了?”
许幼宁被他撩得不上不下,“就是那个玩艺术体操的宁凝啊!”
朦胧中,她见邵易安状态不对,“难道你怕得罪宁家?”
“怕?”邵易安的桃花眼里,万千情绪在堆积,“是的,我怕。”
他怕冷羽先一步找到宁凝!
立刻直起身子系上衬衫扣子,邵易安就像变了一个人,“宁凝身边还有谁?”
“没什么人。”许幼宁心里紧张起来,这是怎么了?
刚刚他还热情似火,现在就像审问犯人似的。
“就只有冷少来过,不过很快就离开了。”许幼宁回答。
这下,邵易安更没心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