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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意识到这一点的杜芳菲,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挡着我?”
“我是谁你管不着。但是你要是想打扰我家酌少的休息,不好意思,滚远点。”龙五本来就因为华酌而不喜欢杜芳菲,现在这女人又这么嚣张,再加上之前白玉玺跟他说过遇到杜芳菲的时候不用给面子,所以龙五这一回是真的没给她面子。
面子这种东西,都是自己挣得。
所以,真的怪不了他说话难听。
思及此,男人看向杜芳菲的眼神愈发的鄙夷和讥诮起来。
杜芳菲怎么说也是杜家的长女,见过不少的人,也被不少人用不同的目光注视过,而现在龙五的目光倒是除了华酌等人之外的第一个透露着如此赤裸的鄙夷之色。
看着,当真让人相当不爽。
“果然是华酌的狗,简直和华酌一样令人恶心!”
狗?还恶心?
龙五顿时笑了一声。
身为黎家的人,天知道有多少人对他毕恭毕敬。杜芳菲是第一个敢当着他面骂他是狗的女人。
也不知道该说杜芳菲是太天真还是太狂妄。
天真是蠢,没得救。
狂妄却没有本事就是脑子有坑,也没得救。
反正综上所述,杜芳菲这个女人就是没得救了。
思及此,龙五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正想要说些什么,下一刻被他用身子挡住的病房的门被猛地打开了。
屋内的视线有些昏暗,显然只是开了床头的一盏灯而已。
而此刻站在门口的少年,只穿着一身分外单薄的黑衣黑裤,一双眼睛正盛满了不爽的看着对面的女人。
华酌原本在睡觉。
或者说得明白一点,是在和靳景澜一起睡觉。
然而,杜芳菲来了。
军区医院的隔音效果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好。原本华酌是不打算理会的,但是考虑到杜芳菲这个女人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一般人根本打倒不了她,所以华酌还是出来了。
少年的目光划过还穿得正经的男人,眉头微微皱起,声音略带沙哑的开口道,“你回去休息,天不早了。”
何止不早了,现在都快要十一点了。
听到华酌的一番话,龙五的第一感觉是感动,第二感觉是迟疑——
“酌少,这女人……”
话虽然没说完,但是龙五的意思也很明白了,就是担心杜芳菲会搞事情。
不过,华酌最后还是对他挥了挥手,然后低声道了一声——没关系。
听到这句话,又看看华酌的神色,龙五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病房门口。
待到龙五离开之后,华酌抱着双臂,身子靠在门框上的,好整以暇的看着杜芳菲,神色嫌恶,“你有完没完?”
就算换成是和杜芳菲没什么仇也没什么怨的人,在看到杜芳菲今日的行为之后,也会不由自主的唾弃这个女人。
因为他妈的实在是太恶心了。
华酌的一个问题落下,她自个儿也没有打算等杜芳菲的回答,便再次开口了,“你这辈子没有男人是不是活不下去了?一天到晚往别人的男人这边跑,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心思?”
对于杜芳菲这样的人,华酌实在是接受无能。
其实她也给杜芳菲找过原因的。为什么她能够旁若无人的追求身为有妇之夫的靳景澜。
说到底,还是脸皮太厚了。
如此想着,华酌再一次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而与此同时,杜芳菲的满门心思也全然都落在眼前这个少年的身上。
很显然,华酌这是刚刚从床上起来,一头黑色的短发还有些凌乱,而且值得一提的是,少年那精致且裸露在外的锁骨处,竟然一抹淡紫色的痕迹。
看到这一幕痕迹的时候,杜芳菲连杀人的想法都有了。
这一定是靳景澜在华酌身上留下的痕迹。
呵呵。
真是讽刺。
即便对同性下手,靳景澜也不喜欢她。她就真的有这么差吗?
杜芳菲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冲着华酌冷声道,“你不能让景澜明天就出院。”
华酌:“……嗯?”
陡然听到杜芳菲的一句话,华酌顿时一脸懵逼。而懵逼过后不免觉得好笑。
“杜芳菲,你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的?”
闻言,杜芳菲一愣,却随即又道,“当然是景澜朋友的身份。他受了枪伤,至少也得在医院修养几天。你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不把他的枪伤放在心上,你怎么配?”
“杜芳菲,”听着对面女人喋喋不休的话,华酌在一瞬间的沉默之后,淡淡的开口。此时此刻,华酌的面上面无表情,“我觉得你的脑子真的有点问题。第一,靳景澜并没有你这个朋友。毕竟你当初做的事情,大家心里都很清楚。第二,什么叫做一己私利?哦,告诉你靳景澜要出院的那个人一定没有顺便告诉你,其实是他不愿意在这里多待的吧?”
华酌一边说着,扯了扯嘴角,面上嘲讽的意味更加浓重了,“杜芳菲,你没资格对我和他的生活指手画脚,因为不管是在我眼中还是在靳景澜的眼中,你什么都算不上,知道吗?”
顿了顿,看着女人愈发难看的脸色,华酌继续道,“我实在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勇气可以让你这么不要脸而且如此无耻的陷害我,还要不断的在靳景澜的面前装好人。其实用不着的。”
因为,你是什么人,他们各自心里都清楚。
050、长了一朵霸王花(四更)
华酌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落入杜芳菲的耳中。
女人的脸色也在这个时候难看到了极点。
“华酌,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直倒贴靳景澜。”看着华酌那张脸,杜芳菲愈发觉得眼前这个人和顾灼华有几分相似,“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名字和你的长相,你以为靳景澜会喜欢你?华酌,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在杜芳菲的眼中,华酌之所以能得到靳景澜的宠爱还不是因为顾灼华。所以,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嘲讽她!
杜芳菲的目光落在华酌的身上,愈发的讽刺。
然而面对杜芳菲的目光,华酌却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嘴角,“即便是顾灼华的替身,也没关系啊。反正,靳景澜现在在我身边,不是吗?”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华酌的嘴角微微勾起,那双殷红的唇瓣弯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心情相当不错。
然而,站在她对面的女人却是猛的僵直了身子。
杜芳菲垂下眼睛,眸光微闪。
最后,在华酌的注视下,她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靳景澜的病房门口。
第一次看到杜芳菲如此利落爽快的模样,华酌但是有些愣怔。
不过,这样才好。
少年靠在门上,微微直起了身子,随后一声嗤笑便从她的嗓子口发了出来。
华酌站在门口好半晌,最后终于转身打开了门。
屋内,原本昏暗的床头灯还开着,然而头顶上的大灯也开的亮堂。
而此刻本应该躺在床上的男人也微微撑起了身子,此刻正一双狭长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
“怎么了?”华酌打了个哈欠走上上前去,然后把大灯给关了。
闻言,男人摇头,只是问道,“处理好了?”
“是啊。”华酌爬上床,趴在男人并未受伤的那一边胸口,忍不住瘪嘴,“靳先生,黄牌警告一次。”
听到这么一句话,男人顿时低笑一声,“我道歉,把你的黄牌收回去。”
“不收。让你下次还招蜂引蝶。”华酌说着,抬眸看了他一眼,看着他那张即便受伤也显得如此英俊的脸,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哎,自个儿男人长得太好看,也是一种悲哀啊。
比如说,总有不知死活的蜜蜂和蝴蝶凑上来。
幸好,这朵花边上还长了一朵霸王花。
啧。
一想到自己这见鬼的比喻,华酌的嘴角便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想什么呢?”男人玉骨修长且略带苍白之色的手指落在她白嫩的脸颊上,用粗糙的食指指腹摩挲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从华酌的脸颊上传到了全身各处。
少年倏地举起手一把拽住了男人修长的手指,“好好说话,别有事没事就动手动脚的。”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自家小媳妇儿是这么想的。
然而,靳景澜却从中看出了几分笑意。
见状,男人那张清冷的脸上,愈发的柔和下来。
这一夜,除去一开始的时候杜芳菲不知死活的过来找麻烦之外。其他一切都刚刚好。
窗帘未被全部当下,几缕苍白的月光伴随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落在床上相拥的两人身上。
气氛难得一见的美好和安宁。
然而,此刻的靳家大宅就不一样了。
靳席林发现自个儿媳妇自己不太对劲。至于怎么个不对劲法,他也不能好好表达出来。
只是——
自家媳妇最近老是看着某一处发呆,而且还是随时随地的那种。
这种魂不守舍的模样顿时让靳席林不由得觉得有几分心虚。
该不会是知道自家儿子中枪了吧?
那也不对啊。毕竟景澜今天才中枪,而程宜的这种状态却是维持了好几天。
于是,思考了一会,靳席林还是出声问道,“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
闻言,程宜坐在梳妆台前,被手托着的脑袋微微一转,目光便看向了自家男人。
沉默了一会,程宜忽然幽幽的问道,“老公,你说景澜要是喜欢上了一个男生,你有什么看法?”
陡然听到这么一句话,靳席林顿时便沉默了。
到底做了几十年的夫妻,而且他们之间感情深受。靳席林一听这话心里便已经清楚了——
程宜是知道景澜和华酌的事情了。
只不过,她还不知道这个叫做华酌的少年,其实就是顾灼华而已。
思及此,男人忍不住掐了掐眉心,嘴角却流露出了一抹微笑。
男人走上前去,伸手揽住了女人的肩膀,“那是景澜自己选择的,谁也阻止不了。”
“可是,那是个男的!”程宜听到自家男人的话,忍不住瞪圆了眼睛。
对于程宜来说,靳景澜可以喜欢除去顾灼华之外的别人,但是为什么偏偏是一个男人?
虽然之前那一眼的时候,程宜发现那少年和顾灼华有点相似,但是那也不是顾灼华啊。
程宜一直都知道自家儿子对顾灼华有多么的喜欢,但是……
想着想着,女人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幽怨起来。
这般模样看得靳席林不由得觉得好笑。
于是,他问道,“那如果华酌就是顾家丫头呢?”
“啊!?”
靳席林的一句话落下,程宜顿时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老公,你也被那少年迷惑了?”程宜眨眨眼,问道。
这个时候,程宜忽然便记起来当初靳景澜对她说过的一句话——他找到顾灼华了。
很显然,他嘴里的这个人就是华酌。
只是,这哪里是一个人啊!
程宜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丝毫没有休息到身旁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