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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泽自是知道华酌的性子的,所以他只是无奈的勾了勾嘴角,然后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完整的讲了一遍。
说来也是搞笑。
就在他们去找果子的时候,正好碰上之前和华酌闹矛盾的那几个男生。
唐泽几人也没想着要搞事情,所以便打算直接绕道而行。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那群扶桑人也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指着他们的鼻子就开始骂。
而最令人无法接受的是,身为炎邦子民的那几个男生竟然还加入了扶桑人的行列。
可不可笑?
最后,即便是冷漠如唐泽,脾气也上来了。揪着人便开打。
事实证明,虽然唐泽这边的人比较少,但是打架还是要看本事的,并不是说只要人多便一定能赢。
尽管,唐泽几人最后也负伤了。
华酌一群人坐在地上听着几个男生七嘴八舌的说完这件事情的经过,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相当难看。
至于原因?
身为一个炎邦的学子,在这种关乎到国家名誉的时候竟然选择帮助对方,这不是欠打是什么?
而且华酌倒是没想到,原来那男生对她的讨厌已经上升到了可以站在自己国家对立面的程度了——
或者,可能在那些人的眼中,国家的面子与荣誉远没有自己的私人事情重要。
华酌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神色淡淡。
然而,坐在她对面的唐泽看到华酌敛着眸子的模样,心里便清楚——
眼前这位酌少的心情似乎变得很不好。
唐泽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两下,沉默了半晌,最终从喉咙口冒出了两个字,“抱歉。”
虽然说出了这两个字,但是唐泽私心里却觉得自己并未做错什么。
而接下来华酌的一番话也的确让唐泽松了一口气——
只见华酌眸光微暗,少年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拍了拍身上的草木碎屑,脸上的表情淡然的看不出半点其他情绪。
她淡淡的道,“有什么抱歉的。有些人就是欠揍,打了才知道自己做错了。”
“但是他们还不知道。”一旁忽然传出了一道细微的声音。
闻言,华酌的目光落在对方的身上,嘴角忽然挑起了一抹不羁且令人不由自主想要颤抖的笑容,“那只能证明,你们打的还不够狠。”
说着,华酌便转移了目光,颇为漫不经心的道,“时间不早了,准备生火做饭吧。”
闻言,其余几人也知道华酌大概是不想再说这些事情,于是便没有再犹豫,点了点头之后便纷纷站起来,然后杀鱼的杀鱼,洗果子的洗果子。
夜幕缓缓的降临。
华酌一行人坐在火堆的旁边,一群人吃着烤鱼聊天。
唐泽坐在华酌的身边,目光落在眼前这跳跃的火苗之上,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华酌,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不对劲了?”
闻言,华酌吃鱼的动作便是一顿。
她转头看向男生,略微有些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搞这一次活动,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唐泽皱着眉道。
“这是扶桑给炎邦下的战书。”华酌说着,笑了笑,“但是至于为什么扶桑闲着没事干要搞出这种事情,大概也只有他们本人自己知道。”
嗯,当然。华酌也是知道一点的。
但是,有些事情暂时还不能和唐泽说。
思及此,华酌的眸光微敛,眼底已然浮上了些许的淡漠和阴沉。
“说的也是。”唐泽似是笑了一下,然而眼底却有冷意。
华酌似乎感觉到了男生话语之中的冷淡,她再次转过脑袋看了一眼唐泽,笑道,“实话告诉你,这一次扶桑的那边学生团队里有白鸟家的人,所以万事小心。谁也不能猜到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白鸟家?”唐泽疑惑。
华酌微微点头,“一个妄想取代炎邦极具野心的家族。”
华酌知道,自己说的已经相当的明白了。
唐泽闻言,脸色顿时便难看了起来——
“他们倒是挺有本事。”还妄想取代炎邦?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唐泽对扶桑的印象本来就不太好。如今听到华酌的这番话,心中对于扶桑的厌恶更是加重了几许。
“本事当然是有的,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野心。”华酌似笑非笑。
就如她所说,白鸟家的确是相当的厉害的。否则,身为扶桑第二家族的今野家怎么可能死都搞不过他们?
而且——
白鸟家竟然还能和凯斯特勒家族扯上关系。
他们要是不厉害,谁厉害?
华酌伸手拍了拍唐泽的肩膀,“到时候身上放点可以防身的东西。要是再像今天一样打起来,不用手软。反正都是在自家的地盘。”
唐泽:“……”
不知道是不是他得错觉,这话听着真的好像土匪……
也亏得华酌她对象还是军人。
297、人死了(二更)
当然,华酌是肯定是不会知道唐泽到底在想什么的。
当天晚上,华酌躺在自己的帐篷里,耳边是靳景澜低沉的嗓音。
他们这回都是每人一个帐篷,为了方便,也有更好的隐私保障。
华酌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之后,耳边的嗓音沉默了一会儿,最后道,“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华酌听到靳景澜的回答,显然有些不可思议。
闻言,靳景澜靠在自己的床头,点了点头。而下一刻意识到自家小媳妇儿并不能看到他的动作。无奈的失笑一声之后,道,“有监控。”
华酌:“……”她倒是忘记了。军区的人既然把地点放在了这里,那么必然是做了十足的准备的。否则,到时候走丢了一个人找都找不到。
思及此,华酌好笑的摇了摇头。
而就在她想要继续说什么话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华酌的面色顿时一凝。
而很显然,另一头的靳景澜也听到了这么一道声音。
“小心一点。等会儿再联系。”落下这么一句话,靳景澜便没有在说什么,而是挂上了通讯器。
华酌将通讯器收好,然后放缓了呼吸。
因为很多的因素,所以华酌他们入睡的时候并没有选择将火堆扑灭。而刚刚发出的那一道声音和树枝在火堆里头炸裂的声音十分相似。
但是——
反应过来的人还是能够察觉到这两者之间的不同之处的。
华酌闭着眼睛,听着愈发临近的脚步声。
没错,就是脚步声了。
一分钟之后,华酌察觉到那脚步声忽的停下了。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华酌帐篷的拉链似乎被悄悄地拉开。
感觉到人影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
华酌终于不再隐藏。
猛地睁开眼睛,黑暗之中她隐约能够看到一道阴影。
华酌速度极快的伸出手,勾住了那人影,然后手臂一用力,直接将人给压在了身下。
帐篷里的动静不可谓不小。
华酌隔壁帐篷的唐泽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拉开了自己的帐篷。
“华酌!”充满焦急的嗓音从帐篷外头传进来。
华酌压着身下之人的力道没有半分松懈,她嗓音淡淡的道,“我没事儿。”
半刻钟之后,华酌,唐泽以及程飞和闫晨乐四人坐在火堆的边上,而之前被华酌擒获的人此刻正被绑在一旁的大树的树干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酒店和华酌发生冲突,后来又和唐泽打架的那一位仁兄。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点脑子?”程飞抬眸看了一眼树干上的人,眼神愈发的冷漠和嫌弃起来。
亏得这家伙还是名校的高材生,思想连他妈的一个混混都比不上。
连他都知道现在是争夺国家荣誉的时刻,结果他倒好,拼命地来找华酌的麻烦。而且这大半夜的过来干什么?闲的蛋疼看风景啊?
他觉得这家伙肯定是想搞点大事。
听到程飞的话,唐泽微微撇头看了一眼华酌,最后敛着眸子道,“这要怎么解决?”
闻言,闫晨乐和程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放在了华酌的身上。
而此刻的华酌正撑着下巴,敛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见到华酌这个样子,其他的三人倒也不再开口说话。
程飞摸了摸自个儿的下巴,然后‘噌’的一声从原地站起来,朝着树干边上的人走去。
只是——
当走到大树面前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因着眼前这人的嘴巴被他们塞住了。所以之前他们并未听到这人的声音。但是当走到这人的面前的时候,程飞终于知道——
原来,这人不发出声音并不是因为嘴巴被他们用衣服塞住了。而是因为已经没了气息。
一瞬间,程飞的脸色变得难看无比。
而还留在火堆边上的闫晨乐见到程飞站在那边不动了,顿时有些好奇的问道,“程哥,你干嘛呢?”
闻言,程飞似乎这才的恍然大悟一般,转身阴沉着一张脸朝着几人看去。
火光缥缈,透过火光闫晨乐看到程飞那难看的如同锅底的脸色,身子顿时便是一怔:“这是怎么……”
最后一个‘了’字还没有从喉咙里冒出来,下一刻闫晨乐便听到程飞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人死了。”
什么?
陡然听到这么一句话,现场另外三人的脸色顿时便变了。
华酌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几乎是没有半点停顿的来到了程飞的身边。手指探到树干上之人的鼻子下面,却并未感觉到任何的气息。
真的死了。
“怎么回事?”闫晨乐和唐泽急匆匆得跑来,前者焦急的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了一抹无措。
闻言,程飞也只能无奈摇头。
他倒是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走过来的时候,这家伙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估计也只有死者本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程飞显然十分的无奈。
“你们先看着这里,我去联系一下军部的人。”说着,华酌转身便离开了。
而闫晨乐听到这么一句话,顿时眨了眨眼睛,十分疑惑的转头看向唐泽和程飞两人,问道:“怎么联系军区的人啊?”
他们的手上又没有手机。
而且即便是有手机也没办法啊。毕竟他们又不知道军区的人的电话。
除非就是用退出的法子。
但是闫晨乐根本没有看到华酌拿走了这个死掉的家伙的通讯器。
闫晨乐:“……”
他忽然很想知道华酌到底用什么办法联系到军部的人。
而半个小时之后,闫晨乐坐在地上,撑着脑袋看着对面穿着一身银黑色军装的几名军官,脸色变得格外奇怪——
这军部的人还真的到了。
他歪着脑袋看向华酌,忍不住问道,“程哥。华酌到底是什么人啊?”
闻言,程飞淡淡的抬起了脑袋,目光从那个高大挺拔的背影上一晃而过。在这般严肃紧张的环境之下,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道,“那个男人,靳家的长孙,认识不?”
“有点印象。”闫晨乐点头。
闫晨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