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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眼前的中年女人,低声道,“我会的。”
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但是田妈却愣是从靳景澜的语气和神色中看到了十分的认真。
她知道靳景澜这是在说真的。
于是,她那一颗微微悬挂起的心也安稳的落了下来。
晚上,华酌三人坐在餐桌旁吃饭。
桌上所有的菜都是华酌一个人做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都没有吃过华酌做的饭菜了。以至于靳景澜竟然会产生一种感觉——
仿佛自家媳妇儿的手艺又好了一点。
当然,这并不是靳景澜的错觉。
毕竟,华酌可是做了整整两年的菜呢。
因为,在田家她没什么能帮得到其他人的,所以无奈之下她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减少田妈的一点负担罢了。
三个人最后将桌上所有的菜全部扫荡干净。
眼见着时间也不早了,田妈感激催促着华酌和靳景澜离开。
河阜这边的村子路都不怎么好走,更别提等到了晚上了。所以,趁着现在天色还好,田妈觉得还是让华酌和靳景澜安全一点的离开比较好。
听着田妈的话,尽管华酌还想留在这里一会儿,但是也知道田妈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的。
于是,在无奈之下,华酌也只能随着靳景澜离开。
当然,离开之前她还记得将靳景澜带来的东西全部都留下了。
华酌和靳景澜离开的时候,田妈就站在村头看着那一辆越野越开越远,直到最后没有了影子。
她站在原地久久都没有走动。
而也正是这个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妈。”
田妈转头看去,出现在眼前的人正是之前说是去市里培训的田浩。
田浩走到她的身边站定,低声道,“我们回去吧。”
闻言,田妈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到底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才点点头,随着自个儿儿子一起离开了。
田浩揽着田妈走在小路上,脸上带上了几分笑容。
他相信,华酌会过的很好的。
*
第二天,华酌和靳景澜便离开了古武界。
走的时候,是慕新柳和弗雷德里克来送的他们。
看着眼前的这一双璧人,弗雷德里克低声道,“出去的时候自己小心一些。我虽然不能插手凯斯特勒地事情,但是如果真的有需要,我会帮忙的。”
闻言,华酌的嘴角勾出了一个冷魅的弧度,她道,“外公,我会处理好的。至于你,就和外婆一起好好的生活在这里吧。”
说着,华酌对着慕新柳和弗雷德里克挥了挥手,然后和靳景澜一起离开。
昨天晚上回到慕家之后,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外公这些年会一直留在慕家。因为,路德维希是绝对不会放过他。
当然,他也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只是,如果路德维希真的把他杀了,到时候路德维希可就现在的路德维希了。
看着已经离开的两道人影,弗雷德里克揽着身旁的人低声叹了一口气,“这些事,本是我引起的,最后竟然要让小酌子来替我解决。”
闻言,慕新柳的脸上也是满满的无奈。
她伸手拍了拍弗雷德里克的手,低声道,“怎么能怪你的。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路德维希的阴谋罢了。”
什么凯斯特勒的弗雷德里克亲王逃婚引起了对方的人不满,一切都是借口罢了。
真正的问题,一直都出在路德维希这个贪婪之徒身上。
思及此,慕新柳的眼神变得冷淡起来。
若不是因为她实在离不开这个地方,否则就是为了自己的两个女儿,她也不会放过路德维希这个混蛋的。
大概是感觉到了慕新柳情绪的变化,弗雷德里克敛下为了眸子,低下了脑袋,低声道,“走吧。”
“嗯。”女人应了一声,然后随着自个儿丈夫离开了。
两方人,朝着两个方向离开。
华酌和靳景澜离开古武界之后,便出现在了纳森沼泽。
不过,早在两人出现之前,宫译便已经站着等待了。
当看到华酌的身影显现出身形,男人那殷红的嘴角顿时便勾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
宫译走到了华酌的面前,笑着道,“欢迎回来。”
华酌看着眼前的人,沉默了半晌,最终也笑了。她伸出手抱了抱对方,道,“谢谢你。”
三个字,带着很多意思。
谢谢你在这两年的时间内一直都在靳景澜的身边。得
谢谢你在这里等待着他们的归来。
很多的谢谢——
不知从何说起,却只是想说一声罢了。
听到华酌的话,宫译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明显了。反手拥住眼前的女人,他低声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别说只是为华酌付出两年的时间,即便是为华酌付出生命,那也是值得的。
而两人这般亲密相拥的模样落在旁边的靳景澜的眼中,却并未让靳景澜有过多的不开心的感觉。当然,心里头的不爽还有的。
但是,靳景澜的心里也清楚,如果这两年内没有宫译,找到华酌的事情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
于是,内心有些不怎么爽快的男人在看到华酌刚一后退之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将身前的女人一把拽进了自己的怀中。
感受到自己的背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华酌不由自主的抬起了脑袋,朝着自家男人看去。
然而看到对方的表情和神色的时候,华酌到底还是忍不住轻笑出声。
见着华酌的反应,靳景澜相当不爽的‘啧’了一声,然后揽着自家媳妇儿进了车内。
站在车外的宫译挑了挑眉,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钻进了车内的驾驶座上,直接担任了司机这个角色。
其实,宫译也不想的。但是没办法,这里到底是狼人的地盘。除了他应该也没有谁可以找到路然后出去了。
想到这里,宫译也只能无奈的摇头。
车子很快的驶出了纳森沼泽。
其实纳森沼泽离燕京市还是有些距离的。
因此,在来到一个停机坪之后,三个人便上了飞机。
两个小时之后,在继两年之后,华酌终于再一次的踏上了燕京市的土地。
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华酌站在天台上,迎着风静静地站着。女人的眸色深沉,面容淡漠。
“阿酌,走吧。”靳景澜站在身后,低声道。
闻言,华酌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似是呢喃一般,低低的道了一声,“既然回来了,那么有的账也该算算了。”
即便她已经从靳景澜的嘴里知道了她的孩子还好好地,但是——
有些的事情,有些人,也不是说放下就可以放下的。
路德维希,这个人必须死。
华酌轻扯嘴角,随后转身跟在靳景澜的身后离开了天台。
043、都回来了(二更)
华酌回到燕京市这个消息没有人知道。
即便是军区大院的靳家人也不知道。
自从当初华酌失踪之后,靳景澜什么都没管,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后,还是宫译去了军区大院,将事情说了一个明白。
不可否认,在听到华酌的事情之后,靳家人的脸色个个都很难看。而后听到靳景澜扔下了所有的一切去找华酌之后,每一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靳景澜做错了吗?
好像错了。
他扔下了自己的身份,扔下了伙伴和家人。
但是好像又没错。
只有真正失去过的人才会知道失而复得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所以,再一次失去了华酌的靳景澜,即便是留在这里,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没有必要再纠结这样的事情了。
当初的孩子如今都长大了,不管是靳景澜还是华酌或者顾修瑾,他们都知道自己要什么。
所以,最后的最后,在靳景澜去找华酌这一事儿上,靳家人表现的十分的淡然。
身为靳景澜和华酌的长辈,他们对两人没有什么过多的要求,只是希望两人能够好好地幸福。
当靳景澜和华酌出现在军区大院的时候,守在门口的警卫员把人给拦住了。
华酌透过车窗看去的时候,发现警卫员也已经换上了一个新面孔。
看来,这两年变了很多。
那警卫员看着眼前这一对出色的男女,神色严肃,“抱歉,你们不能进去。”
这警卫员显然是新来的,而华酌和靳景澜又两年没出现在军区大院了,他不认识他们也是正常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华酌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没忍住便笑出了声。
估计这三十年的人生中,他们的靳少将还没有这样的遭遇吗?
被人揽在家门口进不去了。
听到华酌笑声的靳景澜颇为无奈的转头朝着对方看了一眼,然后无奈的掐了掐眉心,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结果,电话刚刚拨通,亭子里又出来了一个人。
那人在看到靳景澜的时候,一双眸子倏地便瞪大了。
中年男人愣愣的看着靳景澜好一会儿,最后毫不犹豫的站直了身子,然后对着靳景澜行了一个礼,嗓音严肃且洪亮,“靳少将!”
听到这熟悉的三个字,即便靳景澜消失了两年,却还是在第一时间内就就举起了自己的手,然后对着眼前的女中年男人行了礼。
“靳少将,你终于回来了。”那中年男人看着眼前的高大俊美的男人,忍不住感慨一声,“这些天老爷子都在家里头,您赶紧回去看看他吧。”
闻言,靳景澜自然是点头答应了。
他对着眼前的中年男人道了一声谢,这才转身走到了车内,然后开车离开了。
在华酌和靳景澜离开之后,之前那个年纪比较轻的警卫员忍不住挠了挠脑袋,然后好奇的看向眼前的男人,问道,“师父,那是谁啊?”
闻言,中年男人顿时十分无奈的伸手敲了敲对方的脑袋,然后介绍起了让对方好奇之人的身份。
“刚刚那位可是我们燕京市的军区最出色的少将,也是里头靳家的长孙。只不过,两年前出了点事情,已经两年没回来了。你不认识也算是正常的。”
虽然诚如自己的师父所说,他不认识靳景澜。但是这却并不代表他也不知道靳景澜这个人。
他们这些人都是从军队里出来的。
所以,对于靳景澜这三个字简直可以用‘如雷贯耳’这四个字来形容。
原来他就是靳景澜啊——
长得不是一般的帅,气场也不是一般的强!
果然是天神啊!
年轻的警卫员托着下巴忍不住感慨。
而那中年男人看到自个儿徒弟这般模样,无语的失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再一次转身走进了亭子里。
这边华酌和靳景澜将车停到停车场之后,两人也没有迟疑,立刻便回到了靳家。
打开门,客厅内很干净。
而没有人。
华酌顿时十分疑惑的眨了眨眼睛,颇为好奇的道,“刚刚那警卫员不是说爷爷在家吗?”
闻言,靳景澜应了一声,然后环视了一圈整个屋子,最后道,“可能在后面晒太阳。”
“也是。”华酌点点头,“去整理一下,然后再去找找爷爷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