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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妻缘-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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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
  归弦刚一落地,又是几箭连发。她每次将三支箭搭在弦上,同时射出,每一支射出的箭竟是毫无虚发。
  早就累得气喘吁吁的袁松六张大了嘴,惊愕地望着归弦从屋顶跳下来的样子,情不自禁地大声说:“这个小姐姐太帅了!”
  归弦睥了他一眼,皱眉,忽然举起弓箭朝着他射了一箭。袁松六还没反应过来,那箭矢擦着他的鬓角射过去,一绺儿黑发飘然落地。
  闷哼声在袁松六身后响起,袁松六转过身去,就看见一个手中举着短刀的黑衣人倒下去。若是归弦射出去的箭晚了片刻,这黑衣人手中的短刀已经劈在了袁松六的脑袋上。
  袁松六顿时后怕出一身冷汗。
  “小六!”袁兰五掩护着沈禾仪从房中冲出去,她将手中的一个臂长的黑盒子朝袁松六扔过去。
  袁松六眼睛一亮,手中护身的长剑也扔了。他接住袁兰五扔过来的黑盒子,然后竟是在漆漆、陶陶几个人惊讶的目光中盘腿坐在地上。
  黑盒子打开,里面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拿出一个女人家用的妆奁盒,打扣拨开,将里面的三支簪子朝漆漆、陶陶和罗如诗扔过去。三个人把东西接过来,才发现扭动簪子上的宝石,下面立刻弹出一把锋利的小刀。
  袁松六吹着口哨搬出盒子最下面的一个狭长古琴。这古琴瞧上去比寻常的琴小一些,琴弦却多一些。他将琴放在膝上,竟是一边吹着欢快的小曲儿,一边弹起琴来。只不过琴声响起时,一支支银针从琴端射出,银针上都涂着致命的毒。
  随着黑衣人越来越近,归弦已经收了弓箭,拔出腰间软剑,干净利落地和黑衣人厮杀在一处。说是厮杀,倒不如说是她动作干净利落地杀人。
  毕竟,归弦是刺客出身。
  她和袁兰五、袁松六不同,出手狠辣无情,每一招都抓住对方的要害,招招毙命。
  “这个小姐姐太帅了太帅了……”袁松六心里这般想着,盯着归弦如行云流水般杀人的手法看呆了。
  又割断一个黑衣人的咽喉,归弦忍不住看向袁松六,冷冷道:“你能不能别吹童谣了!破坏姑奶奶杀人的兴致!”
  袁松六一愣,拨动琴弦的动作停下来。他立刻又笑嘻嘻地说:“行行行,帅气的小姐姐说什么都行!”
  他手腕翻动,果真立刻换了个曲子。
  ——悲戚戚的哀乐。
  袁松六看着倒在他面前的两个黑衣人,笑着说:“本小爷菩萨心肠,你们来杀我,我还给你们弹哀乐,送你们一程呦!”
  归弦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他一眼,实在理解不来这世上怎么有脑子这么不正常的人。
  随着归弦近乎屠杀的手段,黑衣人立刻落入下乘,这些黑衣人见无法得手,已开始且战且退。原本凶狠的出手已变为主防守,伺机再寻找机会。
  漆漆的目光一直落在远处倒在地上的红芍儿和橙桃儿身上,见黑衣人开始撤退,她咬咬牙,朝着两个小丫鬟跑过去。
  红芍儿尚有一口气在,橙桃儿却已经咽了气。
  漆漆用发颤的手将橙桃儿睁大的眼睛合上,转而将红芍儿抱在怀里,用手死命摁住她后背仍在汩汩向外涌血的伤口。
  “姑娘……”红芍儿气息已经十分微弱了。
  “闭嘴!”漆漆吼她一句,捂住她伤口的手却在发抖。
  当初年幼时,她听说跟沈不覆回明定城就能当上有丫鬟伺候的小姐,心里高兴得很。几个丫鬟赐下来的时候,她挑了红芍儿和橙桃儿。她表面上十分凶她们,学着富贵人家的样子作威作福地指使丫鬟。心里却因为这两个小丫鬟的存在温暖了不少。这几年,这两个小丫鬟一直跟在她身边,仔细照顾着她。
  她时刻记着主仆有别的规矩,骨子里却始终是个小户农家的野孩子。对这两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小丫鬟,她心里还真学不会把下人看成低一等的奴才。
  胡思乱想间,眼泪就簌簌落了下来。
  沈不覆和肖折釉回来时,沈不覆陪着肖折釉走得很慢。眼看着离家不远,永远贴身护在沈不覆周围的归刀才先行一步赶回去。他真的很盼着早点回去,把身上这些东西摘下去!
  他背着、挂着、提着一大堆女人和小孩子的玩意儿,黑着脸赶回院落。还没走近,归刀特殊锻炼过的敏锐立刻听出了不对劲。
  他飞跃而回,几个跨步间冲回小院门口。
  “杀!杀人!”绛葡儿怀里的不弃立刻朝他喊。
  吓坏了的绛葡儿看见归刀如见了救星,颤声说:“您及时回来真是太好了!”
  归刀将挂在脖子上的一个套娃塞给绛葡儿怀里的不弃,他的手握住剑柄,剑一出鞘,冰寒的气场全开。并且,随着他缓步走向院中时,蔓在他周身的杀意俞浓。
  归弦回过头来,看他归来。紧绷的脸上立刻露了笑。
  那些且战且退的黑衣人见归刀回来,知道今日不可能得手,再不恋战,迅速撤退。


第119章 
  肖折釉一边走一边与沈不覆说话; 她问了句什么等不到沈不覆的回复; 诧异地偏过头去看他; 就见沈不覆的脸色有些不太对。
  “怎么……”
  肖折釉的话还没有问完; 沈不覆的手已经挡在了她身前,阻止她往前走。
  肖折釉脚步停下,她转过头,望向前方,前方就是他们暂住的小院了。她心下忽然闪现一抹不安。
  沈不覆对鲜血的味道很熟悉。
  他脚步只是一顿; 就继续往前走,不过再往前走的时候,握住了肖折釉的手腕。
  两个人尚未走到小院门口,就看见纸片儿探出头来四处张望。
  肖折釉顿时松了口气。
  纸片儿瞧见沈不覆和肖折釉回来立刻大喜迎上去; 絮絮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讲给二人听。肖折釉听到不弃没事; 悬着的心放下来,却又听说好几个人受了伤; 她不由挣脱开沈不覆的手; 加快了脚步朝院中赶去。
  “娘!娘!”不弃朝着肖折釉一步步蹒跚走来。
  不弃刚会走路没多久,肖折釉怕他摔着,急忙提着裙子小跑几步; 将他抱了起来。院子里堆着的黑衣人尸体和大片血迹仿佛是在告诉她,之前这里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儿。她心里有些后悔今日跟沈不覆去集市; 这般危险时候,即使她帮不上忙,也更想陪在不弃身边。
  沈不覆走过来的时候; 不弃又从肖折釉怀里朝沈不覆探手,嘴里喊着要爹爹抱。
  肖折釉知道沈不覆此时必定要彻查此事,也没松手把怀里的不弃交给他,只跟不弃说他爹有事情要做,让他不要吵闹。
  不弃像是听懂了似的,将脑袋软趴趴地放在肖折釉的肩膀上。
  肖折釉抱着不弃进了屋,一眼就看见躺在厅中的橙桃儿和笔尖儿的尸体。
  “夫人。”白瓷儿赶过来,看肖折釉抱着不弃匆匆解释,“绛葡儿膝盖摔着了,回屋去涂药了。她让奴婢先照看着小少爷的,倒是不知道小少爷什么时候跑出去的,是奴婢一时大意了,还请夫人责罚!”
  刚刚发生这样的事情,此时照看好不弃的确是相当重要的事儿。可肖折釉也明白几个丫鬟恐怕也都吓坏了,瞧着白瓷儿身上的衣服都破了一大块,脸上还沾了点血迹,而且白瓷儿毕竟不是她的人,她倒是不好说什么。
  更何况,眼下不是责罚下人的时候。
  肖折釉询问:“漆漆、陶陶还有罗家姑娘在哪儿?还有谁受伤了?”
  “姑娘和罗家姑娘都在里屋,红芍儿受了重伤,两位姑娘在里面看她。表少爷跟着袁家兄妹在后院,不知道在布置着什么。红芍儿伤得最重,其他人都只是受了点小伤,不碍事儿。”
  肖折釉点点头,她回头望去,看见沈不覆没有跟进来,正站在院中听归弦的回禀。
  肖折釉心下稍安,她将不弃交给白瓷儿嘱咐她好好照看,再不许离了眼。白瓷儿一百个答应下来,再不敢马虎。
  肖折釉刚掀开帘子,就听见漆漆咧着嘴哭的声音。漆漆哭起来的时候向来不怎么注意形象。
  “姐!”漆漆回过头来,望着肖折釉,哭得更凶了。
  自打小的时候,不管在家里她怎么和肖折釉不对付,一旦出了什么大事儿,她总是要去问肖折釉的主意。这些年姐妹两个虽然仍偶尔闹别扭,可关系已经好了很多。漆漆见肖折釉,一下子冲过去,抱着她哭。
  肖折釉拍了拍她,望了一眼床上的红芍儿,问:“请过大夫了吗?”
  绿果儿急忙说:“拿家里的药吃了一副。眼下这情形不知道要不要出去请大夫……”
  肖折釉略一琢磨,说:“这丫头情况拖不得必须请大夫,可你不行,你去找袁兰五,问她能不能帮忙去请个大夫回来。”
  肖折釉本是应该找归弦去办这事儿,可如今归弦正在沈不覆那里,倒是一时走不开。
  漆漆听说可以请大夫这才止了哭,她问:“姐,大夫能活着回来吧?能把红芍儿救活吧?”
  “别担心。”肖折釉哪里知道?不过是安慰漆漆罢了。
  绿果儿前脚出去,绛葡儿后脚进来。她知道肖折釉回来了,想解释把不弃交给白瓷儿的事儿。可她还没开口,肖折釉先吩咐:“跟我去厨房准备晚膳。”
  人心惶惶的,很多事儿都耽搁了。可饭哪能不吃。肖折釉安慰了漆漆两句,又拜托罗如诗陪着漆漆,然后带着绛葡儿去厨房做晚饭。
  她刚到厨房,听见里面洗碗的声音。肖折釉不由愣了一下,谁这个时候还顾着这个?
  绛葡儿先一步走在肖折釉面前,将门推开。
  看着沈禾仪忙碌却不慌忙的身影,肖折釉恍然。
  “回来了?”沈禾仪回头冲她笑了一下,又继续洗碗。神情间如往常一样淡淡的,仿佛并没有刚经历一场刺杀。
  “嗯,回来了。”肖折釉应着,急忙进去帮忙。
  晚饭还没做好的时候袁兰五就把大夫请了来,大夫给红芍儿仔细看了病,开了方子。听大夫说红芍儿好生养着身子还是能保住性命的,漆漆心里这才好受了些。
  晚饭做好以后,肖折釉让众人先吃。她亲自去后院寻沈不覆,沈不覆孤身立在后院,不知道在想什么。
  肖折釉站在月门门口,远远望着他的背影却并没有立刻走上去。
  肖折釉的眉头一点点皱起来。
  她忍不住有些自责。
  若当初不是她善做主张掺和了沈不覆的事情,沈不覆已经在斩临关“死”了。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肖折釉约莫着明白了沈不覆退隐之意。当初他是想借着假死带着沈禾仪过上平淡的田园归隐日子吧?
  可是被她毁了。
  诈死这种事一次还成,第二次哪里有那么容易被别人相信。
  肖折釉慢慢垂下眼,心里除了自责和懊悔之后,又多了另外一种复杂的情绪。
  她前世身为盛令澜的时候,这个国家便是战火不断。她自小就希望天下太平、国泰民安。如今辽国和北通攻进来,肖折釉心里是渴望沈不覆可以重新领兵的,正如过去二十年那样守卫着这个国家。
  但是站在沈不覆的角度呢?这个男人十五岁从军,全身上下留下无数战勋,如今恐怕他早已倦了征战的生活。更何况如今沈不覆再出面,恐也是树敌之举,不仅是接下来征战中他将面临一次次的生死危险,而且无论是定王父子、袁顷悍,还是如今占据皇宫的景腾王,谁也容不下他。更别说辽国人更是恨他入骨。
  “想什么这么出神,我走到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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