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个小的傻不愣愣的,也叫着“羞羞羞”。
倪南音虎着脸说:“一边儿玩去。”
几个小孩跳着散开了。
倪南音气急,拿胳膊肘拐了林三籁一下。
林三籁和她闹,一手才卡在她的腰上,院子里便响起了老倪咳嗽的声音。
老倪也凑到了门口,问他俩:“看什么呢?”
林三籁伸手指着那连叶子都还没长出来的桃树,笑着说:“叔叔,我和倪倪说这棵桃树今年肯定会开花,她不相信。”
他就是随口胡诌,没想到铁口神断,当了回半仙儿。
春天万物复苏,那棵在倪家门口长了很多年的桃树,像是突然想通了,真的开出了一树红粉桃花。
当然,这是后话。
眼前这个除夕,天渐渐暗沉了下来,最后一抹夕阳将将还挂在天边,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天上的星子璀璨,月光皎洁。
城市小,不禁放。
鞭炮声和烟花声音,此起彼伏。
外面太冷,三个人没在外面站多久,便进了屋。
一室的炭火气息,炉子上还咕嘟咕嘟地滚着鸡汤。
头顶上的节能灯越来越亮,老倪拿了勺子去搅合鸡汤,倪南音凑在炭火旁,一偏头,咧开嘴,对着他嫣然一笑。
林三籁也笑了。
老倪撑不住,睡的早。
两个人便窝在一起守岁。
电视机里的主持人正在激情四射地倒数。
林三籁扭了脸。
旁边的人也扭了脸。
好似心有灵犀。
倪南音怕吵醒老倪,轻声说:“新年快乐。”
一个热乎乎的新年吻,飞快地落在了他的唇上,又怕人发现似的,飞快逃离。
这是他有记忆以来,过的最温暖的一个除夕。
……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国庆节的存稿箱,作者溜孩去了~
许下红包若干,国庆假期结束,兑现
☆、48
大年初一的中午; 倪南音和林三籁要启程回京。
老倪一瘸一拐地将他们送到了巷子口。
林三籁很有眼色的去停车的地方开车,留下那父女两个说悄悄话。
倪南音拽着老倪的胳膊依依不舍。
一想起老倪一个人在家; 她心里发酸。
网上好多的言论都说她是被林三籁包养的。
她不是; 当然不会开口求他帮助; 尽管他已经帮了她很多。
退一万步说; 就算林三籁提出要接老倪去; 不止是她,老倪都不会同意; 父女两个深知没谁能一辈子活在别人的羽翼之下。
倪南音从来不说大话,却急不可待地和老倪许诺; “爸爸; 快要决赛了; 我肯定能赢的。等我挣了奖金,就把你接过去。”
老倪笑; “不去不去; 去了连个一块儿下棋的都找不到; 要急死的。你别操心我,倒是你; 还年轻,赢不赢都是次要的; 首要的目的还是学本领。”
这时候; 林三籁磨磨蹭蹭地把车开过来了。
他倒是想再磨蹭一会儿,但高铁不等人。
老倪飞快地看了一下驾驶座上的林三籁,不放心地又说:“倪倪啊; 女孩子一定要矜持。”
“爸爸,我会的。”倪南音上车,冲着车外的老倪挥手。
又是六个多小时的旅程,和安县的拥堵相比,京城的车辆简直少的可怜。
至少比平日里,少了一半。
经过几个小时的消化,倪南音的情绪好了不少。
林三籁从下了高铁开始,就嚷嚷着“回家。”
可车才开到半程,他的手机跟炸雷似的在口袋里叫。
他临走时交代过陈秋,初二之前,就算戏楼被人铲平了也不许给他打电话。
陈秋对他的话,一向贯彻到底。
这会儿还能是谁打来的……不想也知道。
林三籁不想接电话。
铃声很吵,响过了一阵儿,只停顿了一下,又响了。
“接啊!”
倪南音伸了手过去,才碰到他的大腿,他猛地一抖。
倪南音大囧…啊,忘了他不喜欢被女人触碰。
林三籁被突然触过来的小手,整懵了,心里头陡然一揪,又陡然空荡荡的。
自打那晚过后,他这身体敏感的不得了,随时随地都能邦邦硬。
幸好,西服盖住了裤裆。
倪南音觉得自己犯了错误,缩回了手,正襟危坐。
林三籁又懵了几秒之后,“再摸一下……”
“我没摸你。”倪南音差点儿被他不要脸的气质给震慑住了,一本正经地解释,“我想替你掏手机。”
正好到了路口,红灯熄火。
林三籁自己拿出了裤子口袋里的手机,还不忘转头邀请:“想摸别客气。”
“谁想摸你啊!”
倪南音别扭地转过脸,耳朵尖儿红红的。
林三籁被这抹红色搞的心神荡漾,偏偏这时候,电话又响了一下。
就知道是容家人找他,第一个未接来电是容茹妤,第二个未接来电是容道飞。
第三声响是信息,容道飞发来的,'回家一趟,有事商量'。
林三籁没有回过去,绿灯亮起来,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
十分钟后,到了小区门口。
林三籁轰倪南音下车,“你先回去,我出去一趟。”
观他面色沉的滴黑水,倪南音没问前因,点头。
临下车时,胳膊却被他突然拽住了。
她一回头,林三籁便突然凑上前,双手托住了她的脸。
倪南音的反抗瞬间被淹没在了唇齿之间。
吻不深,却足够动情,离开她唇齿的刹那,他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等晚上我回来,咱们再讨论一下,怎么让我们的关系再进一步的问题!”
“怎么再进一步?”
倪南音心跳如鼓,大脑也跟着缺氧了一下下,愣是没弄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心里头乱七八糟的,一下子想起来她去年签署的两个“卖身契”,下意识出口,“我不卖身。”
“我卖。”容经理很没下限地说完,还特别金主爸爸的样子,轻浮地拍了一下她的臀。
这臀又紧又俏,拍的他手心发烫。
虽说那天晚上,该摸的地方,他已经亲手丈量。
但摸不够啊。
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他才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一定得搂在怀里使劲地揉搓,搓的她和他手心一样发烫。
“催什么催!”
倪南音愤怒地下车,自始自终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被轻薄了。
毕竟男女的脑回路太不一样,她也不知道不过是轻拍一下屁股,他都能在脑海里自我演绎出两个G容量的小电影呢!
倪南音一个人回家,走了不过两三天,却跟两个世纪似的。
屋里的摆设依旧,小户型的房子,收拾的干净利落,可林三籁一不在,八十平的房子和八百平的差不多,空荡的不像话。
倪南音把包往客厅里一扔,连自己屋都没回,直接去戏楼了。
…
林三籁驱车前往容家。
容家的豪宅离容氏总部不远,就隔了个人工湖,有湖有花,环境优雅。
说起来,上一回回来,还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撇开林薮的事情不说,范雪枝也不算个好妈。
自以为是,控制欲太强,偏偏又见识短,能力差。
只要是她决定的事情,基本没有正确的。
譬如怀着他,嫁给林薮。
也没几个妈会在儿子和亲爹吵架的时候,添柴加火,“他一直都把林薮当他爸。”
时间长了,林三籁根本分不清楚,容道飞是在生他的气,还是生她的。
刷开了院子里的电子门,林三籁没把车开到车库。
走过前院的小花圃,房门没锁,他推门进屋,容茹妤正坐在欧式的大沙发上哭。
容茹妤听见脚步声回头,肩膀一抖一抖地说:“哥,爸爸妈妈说要离婚。”
林三籁闻言,没觉得有多惊讶,他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
桌子上还放着容道飞的香烟,他抽出一根点着,吸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离呗!”
“这次是真的。”
容茹妤因为愤怒颤抖着,“这次不是妈提的,是爸。”
林三籁不想再刺激她,可不刺激又怕她永远长不大。
他又抽了一口,把烟摁灭了,用比刚才的口吻正经很多的语气,故意说:“财产怎么分?”
从楼梯方位传来的拖鞋声越来越近,林三籁连头都没有回一下,慢条斯理地又说:“反正,我就要赏笑楼。”
范雪枝气的想上吊,不过她才不干寻死这么没出息的事情。
她得控诉他。
不对,她得控诉他们爷俩儿。
眼睛一抬,见容道飞从书房里出来了。
范雪枝的眼泪吧嗒一下就落了下来,“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把你从林……”
“薮”字还没有出口,话就被林三籁打断了。
“说容家的事儿,别往其他地方扯。”他站了起来,面对着范雪枝,和已经立在范雪枝身后的容道飞,“听说你俩要离婚,我和小妤都是成年人了,不存在跟谁不跟谁的问题。你们就谈吧你们自己的,看看该付多少赡养费。我说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就要戏楼,然后你们再给小妤备一份嫁妆,剩下的财产你俩平分。”
话说的利落到了别人根本插|不进去。
言尽于此,林三籁一伸手拿了茶几上的车钥匙,路过容道飞身边,还说:“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散,谁也别折磨谁。”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劝谁。
容道飞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你回来就是说这个事儿,你的意见我知道了,你回去先忙你那边的事情吧!过完十五,再回来一趟,我还要送你妹妹出国。”
“嗯。”林三籁点头,没再犹豫,走了。
对付范雪枝这样的妈,他早就悟出方法来了,除了比她更能作以外,唯有不搭理她随便她怎么作妖这个法子了。
容道飞悟了半辈子,总算也悟出这个真谛来了。
哄既然没有用,闹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离婚。
离还是不离,全在她一念之间。
林三籁已经出了门,陡然又听见范雪枝在屋里叫,“你不是我的儿子……肯定不是……我一定是抱错了。”
嗬,其实他也愿意是这样。
容家的破烂事儿,一时半刻不会有结果的。
林三籁坐在车里,给容茹妤发了个信息。
'你放一万颗心,他们离不了。你别跟着瞎参合,那么大人了,去你的国外,好好学习享受人生。'
以前范雪枝提离婚,都是瞎咋呼,吓唬容道飞呢。
这次可不一样,说要离婚的是容道飞。
她撑不了几天,就会想法子妥协,哄容道飞了。
林三籁驱车回家,一门心思想和倪南音深入地探讨一下该怎么增进关系的问题。
可,人呢?
难不成又上戏楼去了?
打电话一问,还真是啊。
倪南音喘着大气儿说:“我练功呢,一会儿回家。”
殊不知,这喘气的声音停在他的耳里,就跟春|药似的。
林三籁挂了线,气的牙根儿痒痒,上什么戏楼啊!没劲。
还不如上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还是存稿箱,红包若干,假期结束补上^_^
☆、49
三天没练功; 倪南音感觉自己的腰板都硬了。
光拉筋都拉了半个多小时,又练了旋子、抬腿和下腰。
陈秋也在戏楼; 特地跑到练功室问她回家带好吃的没有。
“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