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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的嘴巴很严,连吴远哲都没告诉。
现在她实在是急坏了; 哪里还记得她和倪南音“签署”过的保密协议。
呃…还真不知道。
虽然林三籁昨晚求欢的姿势很感人,但是最终也没吃上肉。
与倪南音无关。
其实他挺不想说的…昨晚上他最终放弃了到手的美人; 和老爹相会去了。
林三籁也不想去的; 换个人,比如说陈秋,半夜三更再来一回; 可能得死八回。
可是容道飞不一样。
他不是个闲人,也不会无缘无故半夜打电话找自己。
他还在电话里说:“我想和你妈妈分开。”
“你觉得我应该表示赞同和支持吗?”
林三籁依旧显得冷酷,却还是去了他说的那个酒吧。
结果容道飞喝醉了,林三籁把他送到酒店安置好,已经是清晨的五点钟。
林三籁没有回去,直接到了戏楼。
能出什么事呢?
林三籁尽量保持着理智,回头抓了车钥匙下楼。
柯子然在后头喊:“容经理,外套。”
林三籁没听见似的,奔下了楼。
林三籁驱车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拨倪南音的号码。
一直是打不通的状态。
这个时候,林三籁还能保持镇定。
等他回到家,发现家里并没有人,而且她每天用来喝水的杯子里,有半杯冰凉的水。
他的脑子轰的一下,仿若有一个炸雷炸掉了。
与此同时,江春一已经知道了他心心念念想要一决高下的对手,不见了的消息。
此时,离他上场,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他粉墨装扮,戴好了水晶的头面,穿好了金缕衣。
隔壁化妆间赏笑楼的人已经炸锅了,能出去找的,一刻钟之前,全部出去了。
江春一总觉得这事儿透着股蹊跷,琢磨了一下,故意和身边的助理小杨说:“今天乔总出国吗?”
“出,这一次得好几天才回来呢!”
“那他出国之前,有交代你什么事情吗?”
小杨的眼神忽闪了一下,“没,没啊。”
江春一太了解乔江了,京城里头霸道横行惯了的乔四爷,处理任何问题,都喜欢用简单粗暴的方式。
江春一的脸顿时一寒,咬着牙根儿低声说:“把人……放了。”
小杨怔了一下,“江先生,别这么说,咱们从来不干绑|票的事情。”他说的可是实情。
不承认是吧?!
江春一知道犯不着和跑腿的置气,到了该上台表演的时间,他按时站在台上。
京胡和弦子已经拉了起来,他却没有唱,连个动作都没有,直直地站在台上,朗声宣布:“对不住了大家,今儿这场戏我不能唱。刚刚得知倪先生病了,赶不过来。这场比赛,我要是唱了,就是胜之不武。”
不等台下的评委和观众反应过来,江春一转身,利落地下台。
还戏谑地想,戏子怎么了?戏子也有一身的傲骨。
这是算平手呢?
还是要择日再比过?
要不这一场两人的比分都为零?
三个评委交头接耳,商量了许久,也没个定论。
毕竟这场比赛,从前并没有举行过,无旧例可依。
还有比赛的创办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林三籁现在人在医院,没时间也没心情管其他的事情。
他发现倪南音并不在家的时候,第一时间找人调了小区的监控录像,发现她两个小时之前晕倒在小区门外。
被120送到了医院。
医院检查了一下,发现她身命体征一切正常,就把她留在了观察室观察。
林三籁到的时候,他人早就没了一魂一魄,颤抖着手去掀她的眼皮儿。
跟进来的医生问:“你是病人家属?”
林三籁回头,“是。”
一句“她怎么样了”,憋的手心冒汗,也不敢问出口。
万幸,医生说,人除了还没有知觉以外,并没有其他不妥当的地方。
这不对啊,既然没有什么其他不妥当的地方,人为什么还不醒呢?
他拦住医生的路追问:“医生,她的身体一向不错,好好的为什么会晕倒?”
医生说:“这个可能性有很多的,得做进一步检查。”
“那就检查啊。从上到下,里里外外,能做的检查全部做一遍。 ”林三籁急切地说。
倪南音从一片昏沉中醒来,头有点疼,仔细回忆一下,发现自己从没有睡的如此沉过。
走着走着就晕了。
倪南音觉得这种情节多半只出现在电视剧里,而且这意味着这个主人公,很快就会知道自己得了绝症之类的病。
她还很年轻。
她还不想死。
她死了老倪怎么办?
她……
医生却问她:“你有服用安眠药,或者注射安眠针的习惯吗?”
倪南音倒抽了一口气,眼神很迷茫地看向坐在一旁的林三籁,摇头:“没有。”
医生又不是警察,不负责破案。
他转脸又对着林三籁说:“我们给她做了血药浓度的检查,她血液里检测出了安眠剂的成分,剂量不大。初步认定,晕倒的原因就是这个。至于要不要报警,你们自己商量。”
跟着走了出去。
“我没吃过药……我什么时候打过安眠针啊?”
倪南音觉得自己有可能会变傻,要不然也不会问这么没用的问题。
废话,她自己都不知道,林三籁能知道吗?
看来,她是真的变傻了。
不是她自己,那就是别人了。
她招了别人的道儿。
心里有了这个认知,倪南音的心里一阵后怕,左思右想,自己也没得罪什么人,估计是随机作案的犯罪分子。
她拍了拍胸口,“万幸万幸。”
林三籁的手颤了又颤,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他把眼底的寒冰也一并收敛了。
“是啊,万幸。”他淡淡地说。
没多大事,倪南音又观察了几个小时,林三籁就带她出院了。
她没提比赛的事情,林三籁也没提。
走到医院门口,倪南音忽然顿住了脚步,“咱们还是报警吧!”
刚刚一直在想错过了比赛,现在想想还是得找警察叔叔,要不然她以后都不敢一个人出门了。
她想了又想,不确定地说:“我下楼推自行车的时候,有个男人从后面撞了我。撞到了胳膊,当时疼了一下,不过我没怎么在意。从出门到晕倒,我确定就是和那人接触了一下。”
林三籁眼神深沉的要命,沉声说:“倪倪,别管这件事了,交给我,行吗?”
一眨眼睛,又想起他刚到医院时见她平静地躺在病床上的样子,躺的很直,呼吸平静的就像没有一样,他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当时的第一个反应很荒唐,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后怕。
心里的怒火要不是强忍着,早就蔓延出来烧坏了这天地。
倪南音看了他很久,没在他脸上看出什么异常。心里想着,最大的损失就是丢了手机,而且也不知是被人偷了去,还是晕倒的时候,掉到了什么地方,真去报警也不一定有结果。
警察都查不出来的事情,林三籁那儿更不可能有结果。
她点头,“行,交给你。不过,你别违法。”她想起了瘸了腿的杭哥。
“我没干过违法的事情。”
林三籁见她的眼神忽然递了过来,又说:“你不相信?”
“信。”
林三籁终有了点儿笑意,向她递出了手,“回家。”
“不去戏楼吗?”倪南音的心里其实还惦记着比赛,尽管按照时间,比赛早就结束了。
“不去。”
“比赛……”
“比赛重要我重要?”林三籁忽然问的一本正经。
“嗯?”倪南音愣怔了片刻,“比赛和人没有可比性……”
“1,2,3……”
林三籁不想听其他的,他开始数数。
才数到三,倪南音便赶紧说:“你。”
“表现不错。”林三籁笑着低语。
倪南音没有听清,“什么?”
“没什么,回家。”林三籁紧紧地把她的手攥在了手心。
——
倪南音晕倒的事情,林三籁最初把目标锁定在了范雪枝的身上。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冤枉了她。
范雪枝自己也在焦头烂额,听说,容道飞没有回家的那一夜,她哭肿了眼睛。
再一个,他让人查了,范雪枝没有能搞到安眠针的渠道。
林三籁毫无头绪,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让陈秋找人去查倪南音丢失的手机。
这事儿吧,陈秋一个人搞不定,叫来了木头和大山。
本以为犹如大海捞针。
谁知道,挺巧的。
“偷”手机的人,正好撞在了大山的手里。
猫有猫道,狗有狗路。
大山找了人搭桥,买二手手机,指明了要八成新的X9486。
这手机是去年年底刚出的新款,就是现在也卖八千八一部。
要说那人也是点背,卖二手手机卖给谁不好,偏偏就撞到了要找他的人手里。
大山就是岳朝山。
岳朝山以前的外号叫二愣子。
他之所以有个二愣子的外号,不止因为脑袋一根筋,还因为他打架特别拼命,拳头特别硬。
拳头特别硬的大山,没费什么功夫,就把“偷”手机的人搞定。
跟着,拎小鸡崽儿似的,把人拎到了林三籁的跟前。
地点在赏笑楼地下停车场的一间空房子里。
一个叫天天不灵叫鬼鬼不应的小暗房。
还真是冤家路窄!
林三籁垂眼一看,跟摊烂泥一样趴在地上的那人…嗬,这不正是监控里撞了倪南音的那个嘛!
也是第一个发现她晕倒,并且打了120的人。
无需看眉眼,连衣服都不曾换过。
“说说,受了谁的指使?”林三籁的话音不高,跟聊天似的,一点儿都不像审人的。
然,他捻了捻手指。
陈秋的眼皮儿一跳,还记得上一回赖哥这么捻手指的时候,几分钟之后,不可一世的杭哥吓得自己从二楼跳了下去。
那人不是陈秋,对这个赏笑楼的老板一点都不了解。
不过,他怕拳头硬的。
大山跟着嚷了一声:“我赖哥问你话呢!听见没?”
他吓得一抖,声音打着飘说:“是…乔,乔江。”
就是那个为了爱情,改了名字的死光头?!
乔四爷原先可不叫乔江,爱上了一个姓江的,这才改了名字。
这是京城里广为流传的爱情传奇。
林三籁心底所有的疑问,一下子全解开了。
他低垂着眉眼,忽地一下笑了。
可那笑,阴森阴森的。
乔四爷有多宠自己的心头好,他不管,也管不着。
而且吧,他也从来都不会歧视别人的性取向。
但,乔四动了他的心头好,这梁子算是结大了。
总之,两字——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我老公的车被砸了,走快速通道的时候,对面有一神车,撞飞了六十米护栏,天降护栏把我们家的车轮胎砸毁了,车头也砸烂了,万幸人没事。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今天在交警队处理这个,明天的更新能在晚上的八点前。
☆、57
林三籁已经不做流氓好多年了。
其实认真说; 他做流氓的时候,也没干过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 最多是不太讲道理。
既然乔江比他还要不讲道理。
那就更没什么道理可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