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没问题;小丫头你将炼制的材料报一份给老夫;老夫在六大宗门比试完前一定给你找来。”主裁判小心翼翼像是宝贝一般的将手里的隐身符收起。
随即他收敛了笑容;一派正气严肃的宣布;“符篆比试八极宗的楼慕烟夺冠。”
在场的人都没有想到楼慕烟不但炼制出了五品的高级符篆;其炼制的符篆还竟然有隐身的功效;简直太逆天了。
若是有了这样的符篆;简直就是出行危险之地的必备底牌;用来保命也很有用。
“对了;隐身符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在战斗的时候无法激活使用。”
楼慕烟看着主裁判继续道:“不过只要一旦脱离战斗不受元力波及的地方都能使用隐身符。”
“这个能理解。”主裁判说:“要是隐身符能在战斗的时候激活;那不是要逆天了。”
能在战斗时能隐身的话还会惧怕对手?打不过就逃;或者偷袭绝对是利器。
要是这隐身符篆真有战斗隐身这样的效果;在场的各宗高层绝对不会安心的;毕竟楼慕烟可是八极宗的弟子。
当然;虽然隐身符不能在战斗中使用;但是用来逃命或者探查消息还是很犀利的。
遇到强劲对手只要暂时逃开追击的元力波动范围;激活隐身符后对方根本就再也查探不了自己的气息。
主裁判能看到隐身符的价值;其他的人又怎么看不到。
一个个目光火热;就连天机宫和剑宗那两位夺冠热门此时看着楼慕烟的眼神;都像是饥饿的狼看到了鲜嫩的肉一般。
上首观看席。
“老冯啊!你们八极宗隐藏的也太深了;有隐身符这种符篆以前也不拿出来秀秀。”剑宗的长老半玩笑似的说。
“是啊!老冯;这隐身符可是好东西;这么藏着掖着也太不地道了。”御兽宗的院主笑呵呵的说。
其他几宗的院主也纷纷附和;总的就表达了一个意思;他们对这隐身符都非常的感兴趣。
冯院主嘴角抽了抽;但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他一个炼丹师哪里懂什么隐身符。
而且这些老不死的也太无耻了;之前一个个的叫着“冯院主”;现在想拉近关系就“老冯”。
哼哼;就是叫冯大哥都没用。
他不自觉的向火玲珑投去一个求助的目光;楼慕烟是符院的弟子;最清楚隐身符的应该是火玲珑。
最重要的是要对付这群不要脸的老不死;也只有火玲珑这个妖女出马才能搞定。
第469章 大比决赛(十六)
火玲珑收到冯院主的求助眼神心里也十分无奈;因为她也根本不知道楼慕烟会炼制五品高级的隐身符。
“我们八极宗有没有隐身符为何要拿出来让你们知道?你们的脸还真大。”火玲珑漂亮的杏眼睨了睨几人;声音中尽是讽刺。
她不知道楼慕烟为什么会炼制隐身符;但却不能告知其他人;而且更是要误导其他宗门和势力的人让他们觉得隐身符是八极宗的东西;否则楼慕烟就危险了。
当然;她心里也猜测楼慕烟是去符篆领悟塔领悟时学会炼制隐身符的。
几宗的院主被火玲珑一句就呛得说不出话来了;个个的脸色沉了沉。
隐身符是八极宗弟子炼制出来的;不拿出来藏着掖着也正常。
可没见过是一回事;见过了又是一回事。
对于隐身符这样的符篆就是到了他们这个修为也是稀罕的。
修炼到这种地步;谁没有那么一两个劲敌;有了隐身符之后也算是多了一个保命的手段。
毕竟刚才修为是剑圣后期的主裁判用了之后;他们用精神力都无法查探到他的气息。
“火玲珑;我们只是想和八极宗换一些隐身符而已;也不占你们便宜。”御兽宗的一位院主好声好气的说。
这只母暴龙一向是软硬不吃;但没办法;那隐身符他们一定要弄到几张。
火玲珑挑挑眉;轻笑道:“这一点我可没办法;隐身符是楼丫头的师傅所传授的;我并不知道炼制方法;所以就算想和你们换东西也无能为力。”
“那楼慕烟的师傅是?”他们就说楼慕烟怎么天赋和实力那么强悍;原来背后真是有人。
“无可奉告!”火玲珑宛然一笑;“这是我们八极宗的隐秘;现在暂时不能公布;等机会到了自然会邀请你们各宗来八极宗观礼的。”
几人听到她的话神色变了又变。
从她口里他们也听出来了;楼慕烟肯定是八极宗某位老祖的弟子;而且那位老祖定是那三位中的一位;否则不可能请其他宗门的人去观礼。
也在此时他们在心里重新划分了楼慕烟的位置;如果她真是那三位其中一位的弟子;身份上可比现在尊贵多了。
“楼慕烟既然有如此造化;我等到时候自然是要来观礼的。”剑宗的院主并不像其他人一样笑得那么假。
楼慕烟是楼慕白的亲妹妹;楼慕白也被剑宗的一位老祖宗收为亲传弟子;他们剑宗自然也是希望楼慕烟好的。
其他几位院主也不再多言;但心里却不准备放弃;到时候先私下让弟子和楼慕烟接触了看看。
几位裁判和院主有这样的心思;不少弟子也眼热楼慕烟的隐身符。
几位各宗的天才心里谋划着等大比结束之前要和楼慕烟拉好关系才是。
天机宫的观看席上。
冥修清绝无双的俊脸上染着几分少有的笑意;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人间烟火的味道。
白飞瑶眼底痴迷的看着冥修;他唇边溢出的笑容让她觉得刺眼无比。
爱了他那么久;她自然也了解一些他的秉性。
看上去温润清雅;犹如谪仙;但却对谁都带着疏离;他其实很个冷血的男人;但也因这一点却致命的吸引着她像是飞蛾扑火般越发的爱他。
可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冷血谪仙般的他会对别的女人上心。
是的;她肯定自己爱着的池师兄对那个叫楼慕烟的女人感兴趣了。
白飞瑶心里的杀意和嫉恨怨毒不断的叫嚣着;面上却依旧是那副单纯可爱的模样。
冥修的心神全部放在楼慕烟身上并未注意到白飞瑶的情绪;就算知道白飞瑶喜欢他;他也不会在意。
喜欢他的女人多了去了;难道他都要一一回应?
他从始至终只对一个女人有兴趣;那就是楼慕烟。
别的女人在他眼里和男人或者陌生人没多大的区别。
“楼慕烟的天赋也太强了。”冥修旁边站着的一名弟子忍不住感叹;“那隐身符的功效真让人心动。”
“打隐身符主意的人想必很多;到时候看看她会不会炼制一些出来换。”另一人说。
“五品的高级符篆可不是那么好炼制的。”
“对了;下一场比试就是丹比;也不知道她和白师妹、卫钰谁更厉害。”其中一人看着白飞瑶笑着说。
白飞瑶僵了僵;脸上立即露出个清纯的笑颜;“卫师兄应该是最厉害的;至于那位楼师妹应该也挺不错的吧。”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以为意。
她十分自信以自己通木灵体的天赋加上炼丹的造诣绝对不会输给那两人。
楼慕烟在前面三项中已经出尽了风头;等到丹比时她定要将对方踩在脚下;让池师兄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女;谁才配得到他的兴趣和喜爱。
要是楼慕烟知道白飞瑶心中所想;一定会叫她有臆想症就赶快去看病;简直是心里有问题。
楼慕烟符篆上的表现再次造成了轰动;她的名声在六宗的弟子中传开。
符篆比试完后她回到八极宗院子的当天;六宗的不少弟子前来拜访;不过都让火玲珑以楼慕烟要准备第二天的丹比拒绝了。
当天晚上;冯院主将楼慕烟和罗成叫到了面前说话。
“我得到一个隐秘的消息;对你们明天的比试有些不利。”冯院主一脸凝重的说。
罗成愣了愣;能让冯院主露出这种神色的消息应该很严重吧。
“不知道是什么消息?”楼慕烟也有些好奇的问。
“卫钰可能是一名五品高级的炼丹师;白飞瑶至少也是一名五品中级的炼丹师;明天你们有这一场恶战啊!”冯院主叹了口气。
罗成苦笑一声;他早就不奢望冲进前三了;能进入前六都得拼上一拼。
楼慕烟微微笑笑;“多谢冯院主提醒了。”
冯院主见她依旧淡定如初;表现出不甚在意的样子;他心底升起一丝希望;“楼丫头;你和我交个低;你对明天的丹比有没有把握?”
“有七、八成的把握吧;我明天会尽力冲击前三的。”楼慕烟说的比较保守。
不过心里却也将丹比重视起来;冯院主打听到卫钰是五品高级的炼丹师;但那个男人却给她一种劲敌的感觉;她怀疑他已经是一名六品的炼丹师了。
至于白飞瑶她并未将其放在强劲的对手位置上;因为那个女人还达不到她重视的地步。
“好;有七、八成也不错了。”冯院主老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
第470章 大比决赛(十七)
第二天;六大宗门的丹比如期举行。
楼慕烟到比武场时发现今天的比武场比平常更加活跃;许多生面孔也钻了出来;一个个的修为不凡。
她勾了勾唇角;看来白飞瑶在天机宫内门老弟子里很吃得开嘛。
清扬的钟声响起;丹比正式开始。
只是一上场就听到整座比武场里回荡着许多弟子激昂的呐喊声。
“白师妹!!”
“白师姐!!”
在这样的呐喊声中仿佛其他宗门的弟子都成了陪衬;就连夺冠最大热门的卫钰也变成了承托白飞瑶鲜花的绿叶。
“多谢各位师兄、师姐、师弟、师妹的厚爱;飞瑶今天一定会尽力而为;不让你们失望。”白飞瑶上台之后笑得一脸单纯和自信。
楼慕烟不以为意的挑挑眉;白飞瑶这个虚伪的女人做面子功夫还真厉害;天机宫里怕是有一半以上的弟子都是喜欢她的。
卫钰一直在观察楼慕烟;见她对如此出众的白飞瑶并未流露出什么嫉妒羡慕或者厌恶的表情;心里升起丝玩味。
他虽然沉迷于炼丹术;但看人也是极准的;这是他以身俱来的异样天赋。
白飞瑶表面单纯可爱又带着种灵动之感;但背地里的行事作风怕是比五彩斑斓的毒蛇还毒;虚伪至极。
而楼慕烟淡定从容;看似一副慵懒张扬的模样;实则真正的性情应该有些冷漠;对待人也比较随性;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
虽然楼慕烟也会隐藏真实性子;但和白飞瑶的虚伪却截然不同;她不屑于装模作样;虚伪造作。
两个美人相比起来;虽然白飞瑶表面更讨男人的欢心;但他更喜欢楼慕烟的性子一些。
“楼师妹;咱们今天也做了一回绿叶。”卫钰的位置正好在楼慕烟旁边;他温润的容颜上露出恰如其分的笑容。
楼慕烟瞥了他一眼;轻笑一声:“绿叶衬美人;我看卫师兄和白美人倒是挺搭的。”
卫钰眼皮跳了跳;他才不要和毒蛇美人为伍。
“白美人已经有了众多的绿叶陪衬;卫某就不去搀和了。”卫钰笑笑。
两人交谈之间;白飞瑶眸色闪了闪;笑着走了过来;“这次卫师兄可是夺冠大热门;一会比试时还请多多指教才是。”
她站在卫钰身边;一副娇美可人的模样;却刻意忽略了楼慕烟。
楼慕烟根本不在意;她对卫钰又没兴趣;白飞瑶太自以为是了。
“白师妹可是比我夺冠的人气更高;我待会还需要师妹指教呢。”卫钰清俊的脸上尽显如玉般的润色;眼中却带着疏离。
白飞瑶又和他攀谈了几句;见他滴水不漏对她却刻意的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