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小姐,到了,你看,是这个!”珍珠常常跟着如意到铺子里头来,平日里头跟铺子里头的掌柜的还有伙计们都混的很熟,轻车熟路的进了账房以后,指着放好的一个匣子说道。
“这个?”如意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前去,看着那匣子下打量着,却没有直接打开。
“小姐,我看看!”琳琅跟在如意身边,除了要保护如意的人身安全以外,还有个重要的作用,是鉴定打着梁秉笔的名号送过来的东西,到底是不是梁秉笔送的。
而这坚定的方法,在箱子打的记号,这记号可不光是箱子显眼的标记那么简单,还有绳子打结的方法,物品叠放的顺序之类的,都有一套独特的讲究。
“小姐,这箱子,被人动过了!”琳琅皱着眉头指着箱子打结的地方,如是说道,眉目之间没有被人动过东西的忧虑,反而有些杀气。
“小姐,这东西收来以后,我可是没有动过的,而且也告诉万掌柜了,这一定不让人动!”珍珠一听急了,这东西可不是她动的,要是被小姐误会可不好了。
“哦?被人动过?能看出是什么人做的么?”如意挑了挑眉头,这被人动过,也分怎么动,要是珍珠她们好看看,倒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是梁秉笔在京城的敌人,那可是大事儿了!
“是专门的手法,还算熟练,不过动东西的人不熟悉我们互相之间打结传讯的方法,所以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还有这儿……有点儿纰漏。”琳琅虽然平时性子大大咧咧的,此刻挑起毛病来却是一抓一个准儿。
“这……东西还能看么?”如意皱着眉头,既然是老手干的,看起来不是什么善茬子啊!
☆、532。第532章 还有密信
532。第532章 还有密信
“先让我瞧瞧……”琳琅的神色十分谨慎的说道,这箱子被人动了手脚,但到底是个什么程度,却说不好。
是只看了里头的东西,还是直接把原本的东西替换了,都是说不一定的。更有甚者,如果箱子里头的东西带毒,可糟糕了。
“好。”如意点点头,把这事儿交给了更加专业,经验也更加丰富的琳琅。
琳琅提了箱子,走到离如意远远的被风的窗户旁边,推开了窗户在阳光下谨慎又细致的解开了箱子的绳子。
琳琅的动作轻且无声,看在如意眼里,好像现代的拆弹专家在拆弹似的,专心致志的处理着眼前的东西。
过了不知道多久,琳琅检查完了箱子里头的所有东西,轻轻的松了口气。
“小姐,这些东西被人简单翻看过,没有被下毒或者替换的痕迹。”琳琅合箱子对着如意汇报道,脸带着如意看不出缘由的喜悦。
“是梁大哥送来的么?”相起东西有没有被人看过,如意更关注的是这些东西,到底是不是梁秉笔送来的。
“自然是的!”琳琅笑着答道。
琳琅的话一说出口,如意欢喜起来,将琳琅提过来的箱子重新打开来,眼睛顿时亮了。
“好漂亮的翠竹!”如意看着这箱子里头装的不是别的东西,竟是满满的一箱子翠绿如碧玉一般的翠竹枝,更难得的是,每一个都是一般颜色粗细。
“真是极好的制笔材料呢!”如意伸出手,拿起一支翠竹枝放在手摩挲着,只觉得入手沁凉如玉,十分的舒服,让人爱不释手。
这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了,自己正愁着明年的笔祖寿诞,自家要用什么来赢得笔王的称号呢,梁大哥送了一箱子翠竹枝过来,难道是心有灵犀么?
“小姐,主子应该有密信送来,稍等我拿给你!”琳琅看着箱子的盖子,眉头微微一动,然后恭敬的说道。
“哦?还有密信?”如意眨了眨眼睛,心更加欢喜了,梁大哥已经出发好多天了,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这时候有封信来,能让自己知道他的近况,可真是太好了。
“嗯!”琳琅坚定的点了点头,手指头顺着箱子盖的边沿处一用力,不知道怎么动的,那箱子盖原本看起来是一片木板的地方,竟然露出一个小小的豁口来。
琳琅双手伸进豁口里头,稍微一夹,从里头夹出来了一个指头大小的羊皮卷儿,递到了如意跟前。
“还真有密信?”如意看到这精巧的设计,眼睛都亮了,伸手接过那羊皮卷儿,轻轻的在手里头捏了捏,仿佛能感受到梁秉笔的体温似的。
如意深吸了一口气,将羊皮卷儿缓缓的展开,梁秉笔那刚劲有力的字迹便跃然出现在了如意的眼前。
“见字如面、知名不具……”如意看着羊皮写着的字儿,略显凌乱,在鼻子前头嗅嗅,似乎还带着烟火的气息。
如意的眼前仿佛浮现出来,如豆般的灯火下头,梁秉笔对着一小片儿羊皮奋笔疾书的样子。
☆、533。第533章 接连袭击
533。第533章 接连袭击
几天前,官道旁边的一个荒废的村子里头,灯火如豆,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坐在桌前奋笔疾书。
“主子,你要的翠竹已经收来了!”外头一个黑衣人匆匆走进来,手里头捧着一个木头箱子,箱子里头满满的是碧绿如玉的竹枝。
“好,收拾起来,把这东西送出去,咱们准备走了。”梁秉笔望着外头已经微微变得有些发白的天边,点了点头说道。
将手的羊皮细细的吹干,然后卷成了一个小卷儿,将这羊皮卷放在手里头摩挲了一下,然后快速的塞进了箱子盖儿里头。
“出发!”梁秉笔一行人骑快马,在天还没有亮起来的时候,已经快速的离开,只留下了一个看似行脚商人的人,挑着两担子货物,慢慢的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过了一个时辰,梁秉笔他们已经走的没有影子了的时候,这小小的村子里头又来了一个马队。
“老大,听说是在这边儿!”马队里头一个人对着为首的说道,浑身下带着歪门邪道的气息,让人看着不舒服。
“搜!”为首的黑衣人裸露着胸膛,能看到纠结起来的一身腱子肉,他的脸有道深深的疤痕,看着吓人的很。
“老大!看起来人已经走了,柴火都没温度了,差不多得有一个时辰。”搜了一圈儿回来的手下,皱着眉头说道。
“呸,晦气!这村子里头的活口一个不留,咱们接着走!”刀疤脸老大说了句,用刀背儿拍了马屁股一下,径自窜了出去。
“妈的,等老子遇到了那些兔崽子们,肯定一刀一个砍得他们亲娘老子都不认识!”刀疤脸老大骂骂咧咧的说道,从京城大老远的跑到了湖州城,找了一圈儿没找到人还得往回追,真晦气。
“哼,这荒村子早没人了,鬼的一个不留!”邪气的男子看着刀疤脸拍马离开,忍不住自言自语的说道。
看着后头的手下还磨磨蹭蹭的不肯走,准备从这荒村子里头翻出点儿值钱的玩意儿来,忍不住气不打一处来。
“没出息的东西,还不赶紧走?!要是让梁斌那家伙跑了,你们这些人一分银子都别想拿的着!”邪气男子恨恨的说着,也顾不再跟他们说什么,自己也拍马离开。
走到一半儿的时候,邪气男子忽然想到了之前走官道的时候遇到的那个行脚商,算着他的脚程还有走路的疲倦程度,似乎是从这荒村一片儿出发的呢……
邪气男子这么想着,顿时调转马头往来时的路狂奔而去,根本没有想着告诉刀疤脸或者是其他的人一声。
不过是为了银子临时拉起来的队伍,还想能有多少规矩呢?!
邪气并不知道自己一时的正确选择给自己带来了什么。
两个时辰以后,当刀疤脸他们在林子里头遇到了梁秉笔的队伍,被好整以暇的梁秉笔他们杀的片甲不留。
“这是第三波了,主子,咱们之后怎么办?”华采的刀顺着血槽滴溜溜的淌下来,脸的表情却丝毫没变。
☆、534。第534章 心如蛇蝎
534。第534章 心如蛇蝎
“继续走,再过几天能到京城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想要我的性命!”梁秉笔手的重剑也布满了血迹,他连看都不看地的死尸一眼,飞身马。
“是!”华采听到梁秉笔的话,下意识的挺直了腰板。
刚才问的时候,不过是再次确认一下梁秉笔的心意罢了,在这路已经遇到了三波追杀了,到了京城以后,指不定会掀起怎么样的一场腥风血雨呢。
如果梁秉笔现在已经退缩了,那么华采还有他身边的众多暗卫们,绝对不会强拉着梁秉笔进京,毕竟一起了这么长时间也有感情,不至于为了功名利禄,让梁秉笔白白送命。
在梁秉笔他们走后半天的功夫,原本去追查行脚商人的邪气男子骑着马顺着刀疤脸行动的痕迹寻了来。
等他看到被打扫得仿佛什么都没有的土坡子的时候,一块巴掌大的新翻起来的泥土吸引了他的注意。
再两个时辰以后,邪气男子看到自己挖出来的整整十五具尸体,忍不住浑身发抖,脸白得像纸一样。
刀疤脸有多少能耐,邪气男子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连他都打不过那个梁斌,自己更没戏了。
邪气男子颤抖着摸走了尸体的所有金银细软,又狠狠心给了自己大腿一刀,这才踉踉跄跄的爬了马,往京城的方向飞奔而去。
~~~~~~~~~~~~
京城安乐王府,内宅里头一声声清脆的碎瓷声响起来。
“什么?接连三波人去了都没有了消息?!”原本高贵明艳的安乐王妃,此刻瞪大了双眼,表情狰狞的仿佛是见了鬼似的。
她的脚下,一整套好的景德镇骨瓷茶具,已经跌得粉碎,瑟瑟发抖的丫环跪了一地,而屋子的间还有另外一个人。
“姐,你放心吧,这事儿我又找了一批人,这回肯定能把梁斌那个碍事儿的给除掉!”那人看起来跟安乐王妃有个五六分像,他十分狠厉的说道。
“放心,放心!你知道让我放心……这样的情况下,你让我怎么放心?!”安乐王妃气的想要尖叫,自己二十年前好不容易把毕悠然那个贱人给挤出了安乐王府去,她不好好在外头做个乡野村妇,还想回王府来干什么?!
“不行,梁斌那个碍事的绝对不能留,不光他不能留,你也把毕悠然给我找出来,然后赶紧弄死!”安乐王妃紧紧的盯着站在房间当的弟弟,只觉得心里头忐忑的厉害,仿佛什么大事儿要发生了似的。
“行行行,肯定把那贱女人找出来弄死……是……姐,你也知道这年头没有钱办事儿不行,这银子……”安乐王妃的弟弟,伸出手来用三个指头互相搓了搓,了个点钱的动作。
“知道了,银子给你,赶紧替我把那些人都给弄死!毕悠然那个贱人,当年敢占着王妃的位子不放手,我不光得让她活着受罪,死也得受尽****而死!”安乐王妃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扭曲极了,仿佛是个从地狱爬来的修罗恶鬼似的。
☆、535。第535章 险恶用心
535。第535章 险恶用心
“什么?月瑶那个没用的,竟然还没把威胁给去除!”京城的一处豪宅之,一个六十多岁红光满面的老头儿,气的一下子把茶杯摔到了地。
看他的举止动作,跟安乐王妃岑月瑶摔东西的动作是如出一辙,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安乐王妃岑月瑶的父亲,权倾朝野的岑大将军。
“是的,爹爹,已经派了三拨人出去了,梁斌那家伙太过狡猾,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