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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悠然,你开门。”
井雪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想到晋行磊做的事,陆悠然沉着脸把门打开了,井雪华突然下跪在陆悠然面前,“你能不能放过我们行磊?你放过他行不行?”
再不喜欢井雪华,陆悠然也受不得她这一跪,把她拉了起来,“你先起来,别让人看笑话。”
“是,我承认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你配不上我们行磊,可现在,陆悠然,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为我的过去跟你道歉,跟你说对不起,行不行?”井雪华现在只想晋行磊能出来,昨天人就进去了,结果谁去都没有捞出来。
有人下了命令,不放!
至于这个下命令的人,除了那个人,还会是谁?
就算再讨厌,再厌恶陆悠然,井雪华为了儿子,必需低头,“你现在身份不一样,是席南山的妻子,你梦上了高枝,五千万,买断对晋家恩情,所以,现在开始报复了是不是?”
陆悠然望着井雪华,不明白,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行磊没有错,错的是我们,是我们看不起你,你要报复冲我来了,陆悠然,你放了行磊行不行?爷爷年纪这么大了,奶奶对你也不差,就看在这两个老人的份上,行不行?”井雪华近乎恳求的语气,“牢里是什么地方,行磊能呆的地方吗?”
最后一句话,陆悠然才听明白,晋行磊还没有被放出来,“我不知道他还没有回去。”
陆悠然这句话,听在井雪华心里,完全是另一种意思,如果她不上门来求陆悠然,那她的儿子,还不知道要关多久。
这人的感情啊,一变,就彻底变了。
连心都变狠,变无情了。
“高抬贵手,可以吗?我不会让他再惹你,各过各的生活。”井雪华哽着声音说,一旁的手握紧的拳头,指甲几乎陷入掌心,她却没有感觉到疼痛。
“你先回去吧,我会想办法的。”
“陆悠然,别骗我。”
“我会想办法的。”陆悠然再次重复这句话,井雪华这才离开。
席南山,这是在给她找麻烦!招仇恨!
“我的事,迟点给你解释。”陆悠然在陆悠勋开口询问她跟席南山关系时,率先打断了他的话,“你先煮面,我去打个电话。”
回到房间,陆悠然先是打N先生的电话,连着打了三遍,手机一直是暂时无人接听状态。
席南山说N先生出差了。
找到席南山电话时,又换到了N先生的电话号码,再一次拨打过去,直接关机了!
陆悠然傻眼。
不得不打电话给席南山……打过去,同样关机。
一不小心往旁边一靠,背部传来疼痛让她獠牙裂齿倒抽一口凉气,“悠勋,这是家里的备用钥匙,你先拿着,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姐,你刚出院,医生说要多休息。”
“没事的,我会注意。”陆悠然拎着包一口气就走到了楼下,车子还在医院那边,她只能打车去三正公馆那里。
这事,现在也只有席南山能做了。
她甚至怀疑,晋行磊不被保释出来,都跟他有关系。
作为当事人之一,陆悠然没有被传唤,没有被录笔录,晋行磊按理来说,也就是过过场子的事而已,结果,已经第二天了,人还被关着。
席南山,做事可真够狠。
到了席南山家门口,看到他车子停在外面马路上,陆悠然暗暗松了口气,开始按门铃,没有人来开门,陆悠然在外面喊,“请问席先生,您在吗?”
“席先生,席先生……”
杨阿姨匆匆的跑了出来,看到是陆悠然,明显有些意外,还是打开了门。
“杨阿姨,席先生在家吗?”陆悠然没有注意到杨阿姨复杂的目光,急急的问道,杨阿姨点头的时候,陆悠然已经往里面走去,“席南山,席南山。”
大门口,一位漂亮的女子款款走了出来,一张洁净白皙的脸蛋,五官精致漂亮,穿着白色祼肩上衣,黑色高腰裤,身材极好的,她看到陆悠然,温柔一笑,“你好,我是莫芷倩,你找南山啊?”
正文 040 人车都毁了。
“南山,有位姑娘找你。”莫芷倩回头,甜甜的向着里面说了一句。
挺阔的驼色休闲裤先落入陆悠然的视线里,今天他不再是白色衬衣,而是换了一件浅灰色,欣挺的身躯走出来时,莫芷倩笑容嫣然的挽上他手臂,“南山,要不我再留下来一天吧,我怕我赶不上飞机。”
席南山宠溺一笑,声音温柔低沉悦耳,“不行,我也没有时间陪你,你爸都安排了人在那边接机了。”
微抿一下唇,示抗议,席南山带着她走下阶梯。
陆悠然僵在那里,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说不出,道不明,胸口位置如同有人拳头重重砸在那里,沉痛沉痛的。
“席先生……”
“陆小姐?”席南山参着意外的声音,“找我有事?”
“晋……”
“你的问题我想我无能为力,你还是跟你丈夫商量要怎么处置吧,抱歉,我还有事。”没有给机会陆悠然把话说出来,席南山已经淡漠打断她的话,目光自始自终未曾落在陆悠然身上半秒,跟莫芷倩相依相偎,相爱有加的走到了院子外。
“南山,那人找你帮忙啊?”席南山拉开后座车门,莫芷倩回头望了眼还僵站原地的陆悠然,疑惑的说,“能帮忙就帮忙,看她挺不容易的,是不是被家暴了?”
低声一笑,席南山扶着莫芷倩到后座,“你啊,太善良了,能帮忙就帮忙,那我家门口岂不天天队排得从这里得到城南去?”
车子缓缓远去……
杨阿姨的声音才在陆悠然耳边响起,“陆小姐,你进去坐坐吧,先生很快就会回来的。”
“杨阿姨,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他吧。”陆悠然笑着,脸上的笑容看在杨阿姨眼里都忍不住心疼,解释着,“先生跟莫小姐没有什么的。”
“杨阿姨,没什么的,那是席先生自己的事。”陆悠然很坦然的说,“我是真的有事麻烦他,就在这里等他,你先去忙,不用管我。”
杨阿姨踌躇片刻,先进了屋里,很快倒了杯茶出来,陆悠然说不渴。
拿了点小食说出,陆悠然说不饿。
“杨阿姨,你先去忙你的事,我真的不用你招呼的。”
杨阿姨见她这么坚决,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要出去买东西,陆小姐你要不进去吧。”
“没事,你可以把门给锁了,我就在外面等他。”弯了弯腰,陆悠然移步到外面,太阳的光芒越来越烈,整个人被炙烤着,她却没有任何感觉。
整整四个小时。
席南山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陆悠然站在铁门外,削瘦的身子在阳光下摇摇欲坠,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推开车门大步下车。
“席先生。”四小时未进一滴水,嘴里很干,一开口,连声音都是哑的,双唇也干涩得脱皮,可偏偏,她看到他,却努力的一笑。
汗津津的发丝沾在额头,脸颊上,双颊泛着红色,“你终于回来了。”陆悠然觉得他再不回来,自己可能都要倒下了。
“为了他,你还真是命都不要了。”席南山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开了门直接进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席先生。”陆悠然转身太快,僵站这么久的腿早已麻木,突然一转身,踉跄一下,幸好扶住旁边墙壁,才没狼狈跌倒。
弯腰的时候,背上的伤又特别的疼,倒抽一口凉气,轻轻的按了按自己的小腿,原地动了动,觉得差不多可以走时才走了进去。
“先喝杯茶。”刚走到门口,席南山递来一杯茶,顿了顿,陆悠然感激的说了声谢谢。
她真的渴了。
一杯茶,仰头喝得干干净净,茶水从她嘴角溢出,从白皙颈脖滑落,一直落入衣服的领口,席南山眸光沉了沉,缓缓挪开了视线。
“席先生,昨天的事,可不可以算了?”陆悠然这才开口,“跟他没有关系,其实是我……”
“南哥南哥。”门外,娄夕臣慌慌张张的进来,“手机也关机了,你知道不知道出事了……”在看到陆悠然也在,娄夕臣很意外的样子,“悠然,你也在啊。”
“出什么事了?”席南山淡淡的扫了眼娄夕臣,低看瞥了眼自己手机,“手机没电了。”
这么巧?陆悠然都有疑惑。
一个大人物,怎么可能手机没电了都不知道?
“出事了,出事了,人车都毁了。”娄夕臣焦急的说,“你说阿城这是什么命啊?”
阿城!
在听到这个名字后,陆悠然瞳孔一缩,稳着欲坠的身子问,“你说阿,阿城?”她的声音在发抖!
“在哪里?”
“G市回江城的高速上。”娄夕臣垂着头,“南哥,阿城的后事怎么办?”
“哪个阿城。”陆悠然挡在准备走的席南山面前,眼里聚集了泪水,在眸框边缘颤抖不已,“席南山,你告诉我,是不是他?”
“是!”
一个字,让陆悠然所有的希翼轰然倒塌。
听到娄夕臣说人车全毁的是阿城时,她在想,应该只是巧合刚刚好也叫阿城而已,然而,席南山一个是字。
“不可能的。”陆悠然一个趄趔被席南山扶稳,“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任何想像不到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陆悠然僵硬的摇着着,眼泪已经从眼角流了下来,她哽泣着说,“我跟他的关系,才刚刚好一点,我们才刚刚好一点,我对他才刚刚有些改观。”
“南哥,这是怎么了?”娄夕臣看不懂的问。
“她跟阿城隐婚了。”
“什么?”娄夕臣看着陆悠然的目光,多了些同情。
这是人之常情,结婚才多久?丈夫意外死亡,转眼变成了寡妇,能不同意她吗?
陆悠然不知道自己怎么跟着席南山上了他的车,好久好久,终于到达了事发地点,陆悠然坐在车里,只看到外面有消防车,警车,还有救护车待命。
是高架桥上。
底下是悬崖。
人车全毁。
掉下去,还有命吗?
没有命了……
往日缠绵此刻在脑海里就像做过的春/梦,梦醒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
“要不要下去看看?”席南山轻声问她,只见她摇了摇头,半垂着头,他看不清此刻她在想些什么。
车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眼睛里干干涩涩的,有想哭的冲动,陆悠然在心里骂自己,有什么好哭的?连他的样子都不知道,除了,一张结婚证,什么都没有。
连个名字,都是代号。
N先生……
阿城。
她嗤笑,眼角却凉凉的。
只是,她欠N先生的五千万怎么办?
很快,席南山跟娄夕臣上车了,“悠然,你还年轻,别太伤心,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可惜了。”娄夕臣感叹着。
心情压抑得不得了,感觉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般,几乎要窒息,席南山发现她异样,急忙叫她名字,“陆悠然,陆悠然?”
喉咙深处发出个尖叫的声音,紧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