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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席南山不放在心上,“上药吧。”
娄夕莎微颤,席南山向来说一不二的人,要做什么,心里都有数,从来不听别人意见,但这样下去,怎么行?
整个人都要废掉的。
在席南山离开后,娄夕莎打电话给自己娄夕臣,“哥,南山哥你劝一下,他身后的伤口化脓了,再不处理后续会很麻烦,你也知道,我只是懂点皮毛,不能受伤老往我这里来啊,还是要去大医院。”
“真的很严重?”娄夕臣疑惑的问道,在他的印象里,从来没有看到过席南山表现出来,他还以为,并不是什么大事。
“我骗你我有好处吗?你劝劝那个陆什么的,让她照顾一下南山哥啊。”娄夕莎说完,心里还是不放心。
把药箱放好,她决定去会会陆悠然这个女人。
三年前,席南山差点因为她没有了命。
陆悠然在席南山离开后,才想起关于母亲的事根本没有问他……与其问他这个外人,她选择去问当事人。
出来时,刚刚好一辆白色轿车停在大门口。
开车的女子脸部轮廓有些熟悉,陆悠然却知道,自己根本不认识她。
娄夕莎看到陆悠然,淡淡一笑后,就打量着陆悠然,身上穿着长袖白色衬衣打底,外面配了一件蓝色条纹的马甲,九分牛仔裤,打扮很普通,就是外面市场上的店里的衣服,配着白色板鞋,看起来很温婉,恬静。
最出色的数她那头长发,墨色,及臀部,随意用绿色蝴蝶结皮圈系着,多了几分调皮跟可爱,长相算不上惊艳那种,却是耐看。
陆悠然心中在打鼓,她确定自己不认识对面的女子,可对方一直打量着她,莫名心虚,是不是席南山外面的女人?然后最后席南山跟自己走得近,开始上门来找人了?陆悠然堪堪一笑,“你好。”
“陆悠然?”娄夕莎终于开口,声音平静,见陆悠然表现得自然,不做作,不娇惯,持宠而娇,便对她印象不差,“请你以后好好照顾一下南山哥,特别是他身上的伤,更要小心谨慎,不能因为皮肉伤而不管不顾,由着它,是伤都要重视,都会疼痛的,是吧?”
原来,席南山真的受伤了。
早上,她问他的时候,他竟然跟她扯了那么一个理由,知道她脸皮薄,不能反驳。
“我知道了。”对方都找上门跟她说这件事,想必伤得应该很严重,看不过眼了才来提醒自己。
“伤口不能碰到水,更不能躺下压伤口,消炎药不能断,最好能去医院再检查,打点滴。”娄夕莎本来带着敌意来的,席南山受伤的原因归根结底是在她对面这个女人身上,可看到她这么温顺,责怪的话说不出来。
陆悠然坐车去晋家时,拿着手机,犹豫了许久,才发条短信给席南山——…你的伤要紧吗?
“我没伤。”
手机马上响了,是席南山的话。
还嘴硬!
为什么把伤瞒着她?——…注意身体,多喝温水,饮食要有规律。
坐在会议桌最顶端的男人,突然在拔剑驽张的气氛中突然唇角诡异的弯了起来,一声轻笑声,在刚一翻激烈辨论下安静气氛中极其明显。
大家的视线不由看过去,大家都不由睁大眼睛。
席先生竟然在笑。
竟然在笑。
“散会吧。”席南山已经起身,手机顺手放进裤袋里,“今天大家的报告都花了一翻心思,接下来就在实践中证明,上面的数据并不是单纯的数字,我等大家消息。”
回到办公室,席南山往椅子上一坐时,背后的疼痛让他醒起自己的伤,闷闷的坐直,盯着手机里刚才的短信,陆悠然在关心他,陆悠然在关心他。
可这种喜悦没有高兴二秒,席南山的脸色便一点一点沉了下来。
陆悠然走到晋家大门口,心情异常的沉重,这个地方,在10岁那年第一次站在这里时,她就是慌张,害怕,不安,还有恐慌的,有甜,有痛,有伤……那些记者如同电影胶卷般扑而来,五味杂孙。
“是陆小姐啊。”是晋爷爷身边的孙伯刚好出来,看到陆悠然意外了一下,声音淡漠又疏离,陆悠然不再是那个对晋家有利的孩子,她现在,甚至是另人手里一把武器,随时都有可能催毁晋家。
陆悠然也感觉到孙伯对自己的变化,以前也像晋爷爷一样,唤她然然,像长辈,像慈父,照顾着她。
“爷爷在吗?”
孙德江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谢谢孙伯。”陆悠然礼貌,乖顺弯了腰,算是,谢谢过去他对自己的照顾,踏入晋家的大门,第一次,欣赏晋家院子景色,秋日枫叶黄橙橙的落在石椅跟走道上,萧条的美跟阳光融合在一起,很美。
应季花的花开得绚丽……
曾经,她最喜欢去那里,却好像,从来没有注意到,花是粉紫色的,还有淡淡的香味,借宿的感觉很不好,呆在这里,她是外人,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跟她毫无关系,连这样的景色,都没有必要记挂在心里。
“这不是席太太吗?”井雪华站在正对的大门口,远远的看着陆悠然的目光充满轻蔑跟不屑,她的心里,还在记着晋行磊在警察局里呆一天一夜,回来才知道,在里面还被人打了,这一切,都拜陆悠然而赐,如果眼睛可以杀人,她一定把把陆悠然给盯死。
“怎么还知道回来看看以前住过的地方?你那痴傻的妈也接走了,你人也嫁了,晋家也就真的成了你的跳板了,是不是?”井雪华不敢乱动陆悠然,现在她身边又没有席南山,逞逞口舌之快,还是挺爽的。
“别以为席家是普通家庭啊,我可是打听到,席南山是有未婚妻的。”
正文 055 郁铭城是谁。
陆悠然心底一片哗然,脸上却波澜不惊……像在听着,别人的事,毫无关已。
“怎么都没有想到,你结果是小三啊,抢了别人的未婚夫,占了别人的男人。这辈子啊,你都是小三上位了,怎么洗都洗不白了。”陆悠然不说话,井雪华看着心里越加不耐烦,是不是,在男人面前,她就是这种顺的东西让男人看上的?
“谢谢阿姨提醒。”陆悠然突然开口,“我记得晋叔叔好像在外面也有女人吧,没办法,男人就是不喜欢家里的,喜欢在外面找刺激,小三上位虽然不好听,但得到了人啊,至少不用,守着空房说晚安,是吧?”
不急不缓的话,气得井雪华脸变得狰狞。
陆悠然真的不愿意说这种话,是井雪华越说过过份,她才张牙舞爪反驳,刚刚好,抓的是井雪华的痛楚。
伶牙利齿的,井雪华偏偏拿她没有办法,最后只得放话,“陆悠然,你最好祈祷着你永远都是席太太,不然有那么一天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谢谢你的祝福。”微昂发下巴,陆悠然往后院走去,听到的是木鱼的声音,叩叩叩从最旁边的屋子里传来。
木鱼的声音,如洗脱燥动的百灵水,陆悠然一下子清明起来,抬眼望去,就看到大门所看最中间的位置,晋奶奶穿着灰色素衣,银发盘高插着只暗灰色的发簪,普通简单的款式。
陆悠然有种错觉,自己到了尼姑庵。
晋奶奶对陆悠然以前照顾有加,其实现在想想,蛮奇怪的,一到晋家,晋行磊总是第一个欺负她的那一个,什么毛毛虫放书包里,假蛇放书光里,晚上还在她脸上涂得像个唱戏的,在她衣服上写字……各式各样的都有,那些孩子的小闹,晋行磊几乎都在她身上用遍,后来,怎么就突然那么喜欢他了呢?
“投胎到一个好人家,别有怨,别有恨,尘土里来,尘土里去……”走近,听到晋奶奶在叨念着这样的话。
“奶奶。”
木鱼声音一顿,晋奶奶看了看陆悠然,接着继续敲,动作更快,嘴里念着听不懂的经/文。
“奶奶,您保重。”陆悠然退出厢房,在外面,深深的鞠躬。
跟晋家,从今后,不会再有牵扯了,对她好的,她心生感激。
把晋家的院子都打量一翻,有些地方竟然怎么想都想不起有任何的记忆,就像,她想不起当时怎么爱晋行磊爱到后来愿意为了一个项目把自己卖了一样。
爱情是盲目的,所以,她一定是被上帝刚刚好遮了眼。
来到晋爷爷住的地方外面,陆悠然脚步生根般立在那里,如果,听到的答案,就是她所知道的那样,她又当如何?这中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吗?
“陆小姐,老爷子在房间,你进来吧。”
刚走进去,听到房间里传出晋爷爷咳嗽的声音,接二连三,不曾断续,近乎半分钟,咳嗽完后,听到晋爷爷疲惫不堪的声音传来,“然然回来了啊。”
亲昵的还是叫着她然然。
就好像,这里,就是他她的家一般。
陆悠然内心说不出的酸楚,拧在心上,呼吸不畅,压下自己这股情绪,陆悠然走了进去,先倒了杯茶,然后才去晋爷爷房间。
晋爷爷瘦了。
人也变得毫无精神可言,面色憔悴的坐在床上,陆悠然看着心有些扯动,走过去,“爷爷,您喝茶。”
晋爷爷看了眼陆悠然,眼底一抹诧异闪过,把茶端了过来,晋建军没有再看她,“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回来看我这个老骨头?”
带着嘲讽的口吻,“现在晋家大不如从前了,良禽择木而栖,我们都理解,不会怪你的。”
良禽择木而栖,指原意是指优秀的禽鸟会选择理想的树木作为自己栖息的地方。比喻优秀的人才应该选择能发挥自己才能的好单位和善用自己的好领导。
可放在这里,却完全不是这个意思。
“爷爷。”陆悠然压下心口的酸涩,“今天我过来,是想问问我妈的事。”
晋建军面色不改,“素香怎么了?”
其实在昨天,王医生已经打电话给他了,告诉薛素香被接走的事实,这意味着什么?晋建军非常清楚,一旦薛素香清醒,恢复正常,很多事情就会大白于天下,这也是晋建军暗地里让薛素香疯疯癫癫的原由。
昨天,听到这个消息时,晋建军心中有些懊悔,当初就应该斩草除根,留下孩子,把大的弄死,即使疯癫了,谁知道哪天会吐出什么话来?就是因为他当初一时心不够狠,现在才败到这个田地。
现在,出了这么个小子,把他计划全打和成了。
“爷爷,有人说我妈一直没有好,是你从中作梗。”陆悠然直接说,不想再遮遮掩掩,没有预期的看到爷爷脸上有别样的神色,只听到他极淡的说,“素香的病,我曾经嘱咐过医生,是药三分毒,尽量保守治疗,如果,这样的话,算是从中作梗的话,那就是从中作梗吧。”
晋建军坦然,自然的回答道。
这样的理由,真的不值得让陆悠然特意跑来质问他,反而弄了两人的和气,很得当的一个理由,陆悠然现在就站在天平的两端,不知道该听信于谁的话。
“我也知道,你现在心里都是你的那位先生,所以他说的话,你都相信,是啊,我们晋家只是养了你十年而已,我们晋家家大业大的,也不缺这么点钱,就当作慈善了吧,没什么计较的。”晋建军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