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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的粗鲁,又啃又咬又吮,不允许她退缩,深深的要搅到你灵魂深处,她即使变了一种想法,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心底还在贪念着这个男人,身体慢慢的软了下来。
被他紧紧抱着,力道特别的大,恨不得将她迸入他的身体中。
温度渐渐攀升。
彼此的呼吸都乱了,沸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席南山粗喘着气,“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有多想你。”
“是想在这里要了我吗?”陆悠然媚眼含春,双唇被他吻得绯红又红肿,说的话非常直接,没有半点隐瞒,席南山眸光越发的沉。
如果,这里是在三正公馆。
他怎么可能停下来?
“我们的关系,也只能偷偷摸摸了,你有妻子,我有未婚夫,我们就是奸夫淫妇,刚好是一对。”陆悠然的手很不份,在他皮带扣附近的位置,食指似有若无的碰触着男人引以为傲的位置。
热流往那一处聚焦,他扣着她不安份的手,“你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嗯?勾男人倒是越来越在行了。”
“你不喜欢啊?”陆悠然咯咯一笑,“但我听说,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
“前些时间跟我闹性子的时候,跟郁政走得很近?”那份报告,始终是席南山心里的一要刺。
她的变化,在于跟郁政有了牵扯之后才有的改变。
男人都是自私的。
特别是对于女人!
权位最高,越有钱的男人,对于自己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心态!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自己的,即使这个女人不再属于他,心底深处都想着这个女人能拒绝所有人,身子,只被他一个人碰过。
就好像自己的玩具,不愿意被别人沾染。
外面那么多新闻,富豪现场征婚,除了人美,胸大,大长腿,高学历外还有重要一点,必须是个处。
只允许别人有洁癖,自己却为所欲为。
“你吃醋了?”陆悠然妖娆一笑,“他哪里比得上你啊?”
“哪里指的是哪里?”席南山眸光沉了沉,食指勾起陆悠然的下巴,她此刻的媚笑,是他从不曾见过的,像是从骨子内发出来的。
也除了这种笑外,他看不透其它的东西。
笑中蒙了层什么东西,她整个人都是神秘的,他享受着陆悠然对他撒娇,对他媚,对他笑,讨好着他,可是他心深底处却在怀念着以前的她。
这是两种极端。
“你猜。”陆悠然推开他的手,伸手放进他口袋里,软若无骨的手指隔着口袋那层薄薄的布料,贴在他大腿肌/肤上。
脊椎骨尾端都是酥麻的。
浑身紧紧绷着。
陆悠然把口袋里的烟跟打火机拿了出来……
“你干什么?”席南山看着她把烟放在嘴里,打火机亮起小火苗的时候,他把烟给抽走,“不许抽烟。”
她连身边的人抽烟都讨厌,现在却竟然自己要抽。
“不抽就不抽咯,干嘛这么凶啊?”陆悠然撇撇嘴,“在这里闷,没有人陪我说话,没有人跟我玩,很无聊,抽烟可以打发时间。”
“不许抽!”席南山命令式的口吻,不容商量的样子。
“你这么帅,我听你话就好了。”
席南山听着这话,差点要吐血……盯着看了陆悠然好一会儿,确定她是陆悠然,只是这性子,让他触摸不定。
“我还有事,马上就要走了,这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会特别对你照顾。”握着陆悠然的手,席南山犹豫了片刻,还是松开了她。
“我晚上再来看你。”
人一离开,陆悠然脸上的笑容便卸下,如同刚才是戴着一张面具的脸,所做的一切,说的一切,都跟她毫无关系。
呆在这里,除了等他放她离开,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
“把这份头发,还有小蘑菇的头发去做份DNA检测。”回到车里,席南山无比冷静的吩咐王助理,手绢上是刚才在里面趁陆悠然不注意扯下的发丝。
王助理内心全是疑问,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这样的秘密,注定只能烂在心里,亦选择性忘记。
“莫海宇那边的资料查得怎么样了?”席南山又问道,莫海宇这个人,还真是廉洁,没有查到任何有关他受贿收贿类的证据。
干净得让人咋舌。
莫海宇真的有这么清廉吗?还是他本事大,把所有的证据都抹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蛛丝蚂迹。
“查到二十多前年,在诸红梅结婚后,在外面有个情人。”
“嗯?”这点倒是出乎席南山意料,“有个情人?”
“其实也不算是情人,是莫先生在外面办公时遇上的人,对方并不知道他已婚,他追求对方,对方才跟他在一起,后来知道她了已婚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离开了他,莫先生也一直在找她,找了二十多年了,一直没有消息。”
“有那个女人资料没有?”
王助理摇了摇头,“没有查到她的资料,名字也没有全名。”
还真是奇怪了。
席南山勾了勾唇……这件事,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中间隐藏着什么经过,也许只有那个女人才知道。
“席先生,席老爷子刚才打电话过来,让你今晚回席家。”
“知道了。”
一想到回去面对老爷子,席南山没来由的心情变得压抑!
对于这个爷爷,他是敬畏的!但是他一些做法,让席南山很不齿!似乎在老人家眼里,只有席家的前程,未来,才最重要。
什么情感,亲情都是可以利用,都是可以随意丢弃的东西。
生在这样的家庭,席南山觉得自己很可悲。
要摆脱爷爷对他的撑控,只有一个办法,他足够强大……强大到让爷爷都畏忌他手中的权利。
那个时候,他才有资格让陆悠然光明正大的站在他面前。
才敢让她为自己生儿育女,不顾世人所有目光,宠着她,护着她,把她养成娇蛮跋扈的性子,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又有谁敢对她说半个不字呢?
“莫书/记刚才来电话,半个小时到这里。”刚坐下位置,王助理急匆匆的走来,有些复杂的目光看着席南山,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席南山头也不抬,处理手中事务。
“席先生,现在这个特殊时期,我的建议是不要跟莫书、记弄得太僵,先忍。”王助理跟在席南山身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跟莫芷倩婚姻的目的,现在,有些事,还是需要借助于莫书/记这个岳父大人的名号。
“我知道。”
摆了摆手,示意王助理离开。
“芷倩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莫海宇一进门,丝毫不掩饰自己来找席南山的原因,不是公事,而是私事。
“岳父指的是哪件事?”
莫海宇眉头已经皱紧,刚要说话,听到席南山继续说,“是指芷倩肚子里孩子亲生父亲知道不知道的事?”
脸一僵,“南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亲生父亲,难道,孩子的亲生父亲,除了你,还有别人?”
席南山看着莫海宇,办公室里一片冷萧!
“你是不是觉得我莫海宇的女儿好欺负?”莫海宇冷肃的看着席南山,“南山,我告诉你,你若敢负芷倩,你们席家……”
“孩子是不是我的,芷倩心里有数,岳父大可以去问她,在三正公馆那次,你们一早到那里,看到的场景,也是她一早设计的巧合。”
“至于孩子,那也是她的算计。”
莫海宇盯着席南山……“所以,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让岳父心里有数,仅此而已。”席南山回答得坦然,把事情说出来,这件事关乎男人的尊严,从他的口气中,莫海宇听不出他有任何想法,坦然的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那么简单。
“席南山,现在你的提名只是上去了而已,并还没有确认你会提拔,你现在跟我翻脸,有想过后果吗?”莫海宇一字一顿,气势磅礴,带着权利的逼迫。
正文 118 这些招数哪里学来的?
陆悠然被人带出那间房子时,脚步都是虚的……多少天了?她都已经忘记了时间!“陆悠然,你可把我担心死了。”
顾笙冲上前,紧紧抱住她,“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叫人来劫狱了!”
闻着外面新鲜的空气,陆悠然内心深处的郁气慢慢消失,“我啊,都以为我要在里面呆上一辈子了呢。”
“谁敢关你一辈子啊!”顾笙盯着四周的工作人员,“事情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一个都吃着人民的俸禄,却没有办一件有用的事。现在知道冤枉好人了吧。”
“陆小姐,抱歉啊。”苟所长上前,憨厚的笑着,“我代表所里所有人员向你表达歉意。”
“算了。”陆悠然深知这件事,其实关这些人没有关系。
要不是有人放了话要把她关些时日,又怎么可能把她监禁在这里?连个人都不让见?权压权,就是这样的结果。
受害的,只有这种没背景,没身分的小啰啰。
“陆小姐真善解人意,这件事,其实我们也不好办,所以证据都指向陆小姐,动机,目的都齐全,只要对方不松口,我们只能把陆小姐关在这里,还望理解,体谅我们的工作。”苟所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凭席南同山这几天都会出现在这里,就能猜测出这个女人跟席先生关系菲浅。
能讨好就讨好,仕途要紧啊。
“我理解的。”陆悠然淡淡的回了一句,不想再应付这些人,拉着顾笙的手,“我们走吧,带我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苟所长,别说的好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一样,我跟沈烨来了几次,只是想见见悠然而已,你都不松口,不让我们见,呵呵呵,还理解你,体谅你,我现在啊……”顾笙气得拎起旁边一个笔记本,直接往苟所长身上砸去,“小人!”
说完话,拉着陆悠然走了出去……
哎呦,终于把两尊佛给送走了!
这个派出所,至成立分所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这么热闹过,过来的人都是一些以前只在传闻里听说过的人,却敢着上来求他。
这件事,让他可是得罪了不少人。
想到这里,苟所长心里忐忐忑忑的……
————…
坐上车,陆悠然嗤笑,“真没有想到,莫芷倩竟然会最后认了是她自己摔下去,答应把我放了。”
她想到最多自己能出来的原因,无非是席南山利用自身职务便利。
却没有想到,莫芷倩竟然……
这算不算,竹篮打水一场空?
蛋打鸡飞?
“世事难料啊。”顾笙叹了口气,“你跟席南山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是他地下情人呗。”陆悠然笑了笑,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顾笙好工着车,听着她的话,狐疑的转头看了她几次,陆悠然脸下的神色平平静静的,还真的看不出什么来。
“真的决定了?”
“决定了!”陆悠然淡漠勾了下唇,“不把这关系坐实,怎么对得起莫芷倩三翻五次的算计?她竟然那么想,我就如了她的意。”
“悠然……”
顾笙有些心疼,叫了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