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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政看着席南山的车子消失在马路上,唇角的淡笑浓了几分,今晚,他收获丰富,除了跟陆悠然有了亲密接触后,也在席南山这边赢了一局。
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
跟陆悠然在一起,可以享受着心里的快/感,还能享受到打击席南山的快/感,这种感觉,很好,很舒服。
他的女儿,他的孩子,都将属于他郁政,这点,是让他最开心的原因。
不是爷爷是疼家你吗?
不是全席爱的人,都最宠爱你吗?
我就要让你尝尝,被心爱的人背叛的滋味,让你尝尝,所有至亲离开你的滋味……我无父无母,你也休想有父母!
郁政的眼内,是从未有过的阴狠。
这样的阴狠,是所有人都没有看过的,郁政到底对席南山的性有多深?也许连郁政自己都不清楚吧。
他觉得,自己的生母是被席南山的母亲逼死的。
因为,他的母亲死了,席父才能娶席南山的母亲!
他姓郁,跟随奶奶姓。
为什么他一生下来就姓席?跟着席家列祖列宗来姓?这很不公平,同样一个爸爸,同样一个爷爷奶奶,只是母亲不一样而已,相差的待遇这么大。
这么大!
郁政现有的所有,都离不开他现在的努力,但席南山努力了什么?除了爷爷的关系,还有莫家的关系,靠的都是别人,站在这个高位,有意思吗?
有意思吗?
没有意思!
总有天,郁政会让爷爷知道,他郁政才是那个让他骄傲,才是那个振兴席家的人,会让他后悔,给他的是郁姓,而不是正宗的席姓。
————…
欲耳震聋的音乐酒吧里,五彩的映红灯晃照着酒吧里的所有位置,台上,穿着清凉的女人扭着腰臀,跳着妖娆的舞曲。
角落里,席南山一身人便装,在最里面的位置,也没有人把他认出来。
都已经放弃了,可知道她要跟郁政一起后,他怎么这么难受?为什么偏偏这个人会是郁政啊?
为什么偏偏会是他?
江城的男人那么多,随便哪一个不好,为什么就是要选郁政呢?
席南山一杯一杯的喝着,有些女人过来套近乎,都被他的冷漠给赶走……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谁都无法靠近。
娄夕臣来到的时候,席南山喝得已经分不出东南西北了。
“我滴个乖乖啊,你要不要喝这么多?”娄夕臣看了眼台面上的空瓶,已经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我都跟你说了,没有矛盾是解决不了的,你真的在乎,就把人抢回来啊,喝酒就能解决的事吗?越喝得多,那人就越被拐得远,这样做,对手是最高兴看到的了。”
席南山只听到耳边叽叽喳喳的,特别的吵,斥了句,“然然,别闹了。”
看看,听听,连酸着了,都还叫着那人的名字。
还不许别人说呢,结果自己叫得多自然?
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搞双标啊?
“你到底要怎么样啊?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娄夕臣在席南山旁边坐下,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着桌子,“你自己说,你是想怎么样啊?”
声音故意放柔,学着陆悠然几分口气在问。
席南山趴在桌子上,头都没有抬,反正娄夕臣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自己当成陆悠然,只听到他轻声的说,“我没有想怎么样,我不知道要怎么样,然然,我不想你跟郁政,别跟她好不好?”
“他对我这么好,我不跟他难道跟你啊?”
“嗯,跟我,就跟我。”
娄夕臣内心重重的叹了口气,原来……这才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既然有这样的意思,为什么要做得那么绝?
男人不道歉,难道等着女人过来道歉,来说复合吗?
现在的女人啊,都是个宝啊,哪里会做这种事?》
“孩子我也不在乎,不在乎了……,把她带过来,我会当亲生的。”
嗯?娄夕臣突然听到这句话,直接傻眼了,什么孩子?什么当亲生的?陆悠然还有成?
“我哪里有孩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娄夕臣再学着问,这一下,席南山彻底醉了过去,毫无反映。
娄夕臣叹了口气,这大人的事真难搞啊,自己还只是一个孩子呢,就得想方设法的帮他们复活,心好累。
“南山,你这又是何苦呢?”娄夕臣扶着人出了酒吧。
二楼的位置,苏逸凡跟莫芷倩站在那里……
莫芷倩一直在这里看着席南山喝酒,现在俩人的婚姻名存实亡,连应付都懒得应付了,而她现在跟苏逸凡走得很近,进常被他带到他的场子里玩。
“芷倩,你是不是心里还在想着他?”苏逸凡有些酸味的问,都站在这里那么久,要真的没有一点想,怎么可能?“芷倩,你跟他把婚给离了吧,你们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
“我不离!”莫芷倩十分傲气的说,“离了婚,让他去找那个陆悠然吗?我为什么要给他们制造机会,我一辈子都不离婚,我就要拖死他去。”
苏逸凡听着,心里有无数个,那我呢,那我怎么办?
喉咙里像卡着什么似的,也问不出来。
可能感觉到身边的人有些沉默,莫芷倩在娄夕臣扶着席南山逍失在门口时,便转过了身,拉着苏逸凡的手,轻柔的问,“逸凡,除了婚姻,我什么都愿意给你,难道,你就一定要我离婚跟你在一起吗?”
“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莫芷倩顿了顿,这件事……“逸凡,我们会有孩子的,只是不是现在这个时候,放心,我如果怀孕了,孩子必定是你的!我跟席南山从未同过房,以前都没有,以后更不可能有。”
这点,是让苏逸凡最舒服的一点。
莫芷倩的身体只给过他一个人,第一次也是他的,这他都知道,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苏逸凡才想她离婚,然后就娶她。
想给她一个婚姻,一个一辈子的婚姻。
“芷倩,我是心疼你,这本该不是你受的苦。”
“我不苦,因为我的身边有你;现在苦的是席南山,他自作自受,他放弃了我,可他最终还是没有跟陆悠然在一起,陆悠然反而跟了他看不顺眼的郁政。”莫芷倩笑着说,这个点,让她能笑几年呢。
只是对于陆悠然,莫芷倩心底还是有恨的。
弄成现在这样,她没有了孩子,跟席南山的婚姻走到这个份上,都是拜陆悠然所赐!
“那是他们的事,我们不用管,我们只需要做的是,过我们自己的日子。”苏逸凡才不想去管那些事,只想跟莫芷倩在一起。
“我怎么能不管?逸凡,她害了我们的孩子,却逼得我改口,是我自己摔下来的;还有栋彦,现在在戒毒所不知道怎么样,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我有生之年,最大的愿望,就是报了这个仇。”莫芷倩拽紧拳头,咬牙切齿的口吻,“总有一天,这仇我是一定会报的。”
“仇是一定会报,但不是现在,需要一个好的时机。”
“逸凡。”莫芷倩伸手抱住了苏逸凡的腰,“虽然我给不了你婚姻,但我会氢我所有都给你。”
手从苏逸凡的腰上缓缓下移,最后落在他皮带口的位置,苏逸凡紧紧将她按在怀里,“芷倩,你现在是越来越会瞭我了。”
“那当然,我也只会撩你!”
苏逸凡高兴极了,拥着她就到了旁边的包厢里……门一反锁,就把莫芷倩给抵到墙壁上,“以后,在那么多人的地方,不准这样对我知道不知道?要是我忍不住了,被别人看到了,后果会怎么样?”
“坏的是你的名声,男人从来都没有名声。”
“逸凡,还是你最爱我。”莫芷倩听着到了这个时候,他都在意着自己的名声,所将来她被千夫所骂,狠狠的咬住他的敏感点。
包厢里,瞬间男人的申令声响起……一片旖旎之色。
————
陆悠然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睡不着……按理来说,今天这么累,应该能睡的,她不想借助于安眠药,那东西,吃多了,怕上瘾,怕没有了它,就不能睡。
这几个月,她时而吃,时而不吃,现在都像养成了习惯。
好像家里的门被敲着。
陆悠然又觉得自己听错了。
闭上眼睛认真听了一下,还真的是有人敲自己的门……穿了件外套出来,门外走道的灯是亮着的,她没有出声,外面又没有了声响。
正准备回房间,又响了一下,她浑身绷得紧紧的,“是谁在那里?”
她这里可没有钱啊,而且住在这里,小偷一看就知道不是有钱人,怎么还来光顾?外面没有人应,灯接着暗了下来。
刚松一口气,哐当一声,好像什么东西砸在了门上,然后又是彭的一声,落在地上。
接着彻底安静了。
借着那么一点上咪光,陆悠然看到大门底下缝边那里有什么东西挡着,动也不动的……陆悠然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外面一直没有声响,她想,或者可以开门了。
打开门,就看到横躺在门前的人……
正文 126 将就在沙发上睡一晚。
除了席南山还会是谁?一身的酒味冲鼻,身上的衣服也是凌乱的,领带系的扭向一边,最重要一点,躺在她家门口已经睡着了。
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来的?
伸脚踢了踢,毫无反映。
在走道那里前看后了一眼,没有看到人影……这个人,是怎么来的她家里?
楼梯转角处,娄夕臣紧贴着墙壁站在那里,都不敢呼吸太重,怕自己被发现,既然都喜欢着,他当然要成/人之美了。
都是醉了的人,最容易干事。
说不定,明天一醒来,所有的事都解决了呢?
到时候,南哥一定会很感谢他的。
娄夕臣觉得自己这决定简直是完美得不得了……
“席南山,席南山,你醒醒?”陆悠然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脸,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的,真的一点反映都没有。
直接把人给拖到了屋子里,外面冷得不行。
费了特别大的力气。
热得陆悠然都出了一身的汗,好不容易进了屋里,她不能让他在地上躺上一晚啊,看着自己家那张小沙发,也别无它法了。
总不能把床让给他是不是?虽然他现在是个官,但是是别人家的官,又不是她的,她才没有那么大方呢。
喝醉了的人,就像死尸一样,一点都不配合你,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重!
双手抱着他的腋下,努力往沙发上拖,着终于上去了,她却自己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个撞跌倒在他身上。
这样的姿势,陆悠然的胸/部贴着席南山的脸,顿了顿,急忙站了起来,陆悠然脸有些发烫,她看着依旧睡得好好的男人,神色什么都没有变,还是跟刚才一样。
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没有反映。
暗暗松了一口气。
托着他的屁股,这才把人给放在沙发上,只是小腿以下的位置,吊在半空中,陆悠然抹了把自己额头的汗,累得真喘。
管不了那么多了,已经没有把人关在门外,已经是看在过去他也帮过自己一点的份上。
在卧室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