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干脆跟你说的明白点儿吧,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背景摆在这儿,不可能做他所在的位置做的那些事儿,师父的嫡系弟子不可能是他,也是因为这个,我们俩注定了不可能关系融洽,和你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当然,也的确是,因为我和你来往的过于频繁,他才会过于的关注你这边的动向,换言之,你还是受我连累了呢,这么说起来,是不是我应该跟你说声对不起?”
“算了,哪哪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争斗……”夏洛舞有些不耐的摆摆手,“我不跟你说谢谢了,你也别跟我说对不起,只要你保证将来不后悔,我是无所谓的。”
“我肯定不会后悔。”乔木气得瞪她一眼,“你看我像那种会被美色迷的昏了头的男人吗?”
“你……”夏洛舞气得瞪着他,“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当然是夸你”乔木得意的笑,“我遇到了喜欢的女孩子,偏偏我喜欢的女孩子又长的那么美,你说,我是不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
得,这人又开始没正形了,夏洛舞懒得搭理他,便催道:“开快点儿!”
乔木也急着让夏洛舞早点儿见到夏大白,就听话的加快了速度,他的车技摆那儿,哪怕路上占道的不守规矩的车比比皆是,照样没能拦下他的速度。
平时夏洛舞要开二十分钟的路程,愣是被他给缩短到了十分钟,车子停在门口的时候,夏洛舞不自觉的冲他竖竖大拇指:“你不去赛车,真是可惜了!”
“拉倒吧,我这样的人才去赛车才是真正可惜了呢。”乔木不满的嘀咕着下了车,夏洛舞早已经一阵风般的跑进了屋子。
难得的,洛辰今天竟然早早的回来了,看到慌慌张张跑进来的夏洛舞,一脸疑惑的道:“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后边有一群恶狗撵着似的。”结果,他话音刚落下,就见乔七公子迈着大步子到了门口,遂不好意思的笑笑,迅速转移了话题,“小舞儿今天考的怎么样?”
“挺好的。”夏洛舞这功夫已经和洛老太太打过招呼,边回答着洛辰,边跑回自己卧室,果然,夏大白正舒舒服服的趴在她的大床上呢,看她那私心急忙慌的奔进卧室,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夏洛舞把卧室门关严实了,才奔到夏大白身边儿,小声的把乔木警告她的话告诉了夏大白,夏大白冲她翻个白眼儿:“你脑子是不是不太好使,前面你们说的时候我在,所以,我已经提早去把事情解决了。”
“啊?”夏洛舞愣愣的看着夏大白,转而一脸惊喜的把它搂在怀里,“大白,你真是太聪明了,不用我提醒,竟然就把这事儿给做好了,嘿嘿””
“哼……”冷哼一声,夏大白不满的看着她,“忘了你男人说我做事儿不靠谱,要他自己处理的时候了?那时候你怎么不替我说话?”
“让他跟你道歉。”说完这句,夏洛舞才意识到不对,不满的瞪着夏大白道,“什么叫我男人,夏大白,你这个样子可是不对的,咱俩才是一国的呢!”
“你还知道咱俩是一国的呢?”夏大白再冲她翻个白眼儿,“我看你的心早就偏乔木那儿去了,再过些日子,估计都快忘了我是谁了吧?”
“你就冤枉人吧。”夏洛舞说着瞪大了眼睛,一脸好奇的盯着夏大白,“我说,你是不是在吃醋呢?”
“谁吃醋了……”某猫不满的转过身子,以肥屁股示人,“出去,我不愿意搭理你!”
“哟,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夏大白无视某猫的别扭,强行把它抱到怀里,轻抚着它身上溜光水滑的皮毛,“放心吧,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可能忘了你的。
还有啊,你知道的,我们每个人都要组建一个家庭,既然做了人家的闺女,我就得努力的尽好做闺女的本份,要是我不结婚,可不是要把我妈愁死,对不对?”
“别说好听的了,你妈根本没急你的婚事……”夏大白不留情面的揭穿夏洛舞安慰它的谎话,“你才十八,不是二十八,这种借口不要拿来用!”
也是,夏月蕊的确是没有为她的婚事发愁,她的年龄也的确是还不到着急的时候,但是,夏洛舞太明白这傲娇猫的性格了,哪怕知道她是在撒谎安慰它,可它就是吃这一套。
别看它这会儿故意揭穿她的谎言,实际上,它享受着呢!
嗯,说白了,这就是一个逗,一个愿意被逗的逗逼关系。
是以,当夏洛舞再次对着夏大白说好话的时候,这傲娇猫果然美滋滋的晃着大肥脑袋一脸美妙状儿……
在某猫看不见的角度,夏洛舞悄悄撇了撇嘴,她咋觉得,这傲娇猫,和乔木性格挺像的呢,都是在人家的时候,装的一副子一本正经样儿,私下的时候,要多不靠谱儿有多不靠谱儿!
不过,从另外一方面来说,这也代表着,她是他(它)们最信任的人,只有在最信任的人面前,才会肆无忌惮的展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儿!
真正客气、端着的时候,也就代表着大家的关系变的疏远了,所以,她希望,这一辈子,他(它)们在她的面前,都是这样肆无忌惮的状态!
☆、第424章
夏洛舞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正聊的热火朝天的乔木和洛辰,不约而同的把视线转向她,遂冲俩人笑笑:“我今天惹夏大白生气来着,怕它记恨,着急和它解释了一下,没事儿了。”
洛辰知道夏大白的特别,夏洛舞这样说,他倒不会觉得夏洛舞这话是借口,笑着扫一眼跟在夏洛舞身后晃悠过来的夏大白,开玩笑道:“你不会是拦着大白找女朋友吧?”
夏大白暗自翻个白眼儿,就那些笨蛋猫,它会看上?哼,它这高贵的血统,岂会轻易被玷污?
“哥,你看我像那种棒打鸳鸯的吗?”夏洛舞一脸冤枉的辩解道,“我下课的时候,看到夏大白在揍一只黄花猫,以为它是欺负人家呢,就把它训了一顿,结果后来观察了一下,应该是冤枉了夏大白,那黄花猫总欺负别的猫,夏大白根本是见义勇为呢,所以,回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向它道歉。”说着回头扫一眼夏大白,“大白,你不生我的气了,对不对?”
虽然明白夏洛舞这样撒谎是必要的,夏大白还是冲她翻拉翻拉眼珠子,一脚跳到沙发背上,挨着洛老太太趴着了。
洛老太太宠溺的抚抚夏大白油亮的背脊:“咱家大白是只懂事儿的好猫,才不会记恨小舞儿呢,对不对?”
在厨房忙活的张妈,看着一家人都在逗弄夏大白,好笑的摇了摇头,在她老家,猫这玩意儿,很少有养的,奸臣呢,瞧这一家子把只猫给宠的……
心里这么诽腹着,她却忽略了自己每顿都会特意给夏大白做合口味的饭食的事儿……
唠了一会儿,洛老太太主动提起了邱菲茵的事儿,夏洛舞和乔木离开后,邱菲茵又赖在这儿待了二个多小时才走,反正翻来覆去的就是那几句话,希望洛老太太看在一家人的份儿上,在夏洛舞面前多说几句好话,要不然,洛雪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后来,是洛老太太告诉她,这事儿,就算是要了她的命,她也不会让夏洛舞掺合,邱菲茵才算是熄了火,走的时候,看向老太太的眼神别提有多幽怨了。
“洛华锦呢?”夏洛舞疑惑的问道,算算,还真的是好长时间没见到洛华锦了,就算洛雪再怎么着,那也是洛华锦的亲生女儿,这个时候,知道女儿面临什么危险,做父亲的不可能真的无动与衷吧?
“哎……”洛老太太就长叹口气,“我给他打电话了,他说雪儿这事儿是自找的,他管不了也不想管,让咱们也别管,小辰也查了,的确,都是雪儿自己选的,现在就咱们的能力,想要干涉也干涉不了。
我现在当着你们的面儿说这些,是不想有事儿瞒着你们,绝对没有让你们插手的意思,小舞儿,木头,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老太太真的是一脸的忐忑,她特别怕被孙女儿和孙女婿误会她的意图。
其实,这事儿她原本是不想说来着,可是又一想,邱菲茵都已经闹到孙女儿了准孙女婿面前了,她们肯定想要知道她的想法儿和态度,她要是不吱声儿,没准才会让孙女儿和准孙女婿误会呢。
可是说了,好像也容易误会。
总之,就洛老太太的处事经验来说,这事儿真是个天大的难题!
夏洛舞当然清楚邱菲茵来闹腾的意图,却没想到洛华锦是这样的态度,当然,更不会误会洛老太太的想法儿,如果说,没和洛老太太生活这几年,或者她会误会,在一起生活的这几年,她非常了解这老太太的性格,说白了,活这么大年纪,还是个真正的直肠子,说来,也真是够难为她的了。
不过,从另一方面说,洛老爷子把她保护的太好了,看来,洛家的几个儿子半点儿没遗传洛老爷爷专一且对老婆好宠老婆的这个优点。
安慰了洛老太太几句,总算让老太太的心绪平下来,夏洛舞才看向洛辰:“这事儿会对洛氏有影响吧?”
“是。”洛辰点点头,“就这几天,已经有几个合作伙伴嚷嚷着要撤资了,如果不是资金实在是紧张,我巴不得他们撤呢,哎,人啊,‘利’字面前太难看了。”
夏洛舞就道:“星辰的资金还挺充足的。”
洛辰一愣,立马明白过来,眸子一亮,对啊,为什么不让慕叔那边注资呢?慕氏和星辰加起来的实力,绝对比要撤资的那几家强多了!
与其受他们要挟,不如趁着这机会,把不安定因素全部清干净了!
乔木道:“乔氏也算一份。”
乔木这么一保证,洛辰心里更有底儿了,当即一拍脑门儿:“我先前真是急糊涂了,摆着大佛在这儿,怎么就不知道求助呢?好了,明天上班我就先解决这事儿,让他们牛,现在看看,到底是谁牛气!”
的确,慕氏和星辰可能震不住人,可是连乔氏都参与进去,那些撤了资的,估计肠子都要悔青了吧?
犹豫一下,夏洛舞还是提醒乔木道:“有乔家这艘大船镇着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但是,毕竟现在经营乔氏的不是你,要不要跟家里商量一下?”
“不必。”乔木摆摆手,“要是连这种事儿都需要请示,这些年我的努力算什么?”
见乔木这样说,夏洛舞也就不再多嘴,她相信,乔木能有今天的成就,绝对不是脑子一热就胡乱做决定的主儿,她尽到了提醒的本份,旁的,就无需多言了。
有些事儿,不了解的情况下,少掺合少插手,才是对对方最大的帮助。
很多人就是不明白这点儿,总是以“为你好”的噱头,做着对方不喜欢的事儿,最终坏了别人的事儿,还委屈的表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都喂狗了——怎么不问问自己,谁让你付出了?而你的付出又给别人带来了什么?
慕枫当然没有疯,他只不过是借着疯了的由头为自己谋取利益罢了,这一点儿,夏洛舞能想到,乔木当然更能相得到,是以,在说好了以后的事儿不让夏洛舞插手后,乔木就雷厉风行的开始了动作。
他倒是觉得,疯了,比不疯好处理,是以,他再次请了最权威的精神科医师给慕枫做鉴定,结果,自然是他想要看到的。
单独和乔木相处的时候,一把白胡子的老医生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实话告诉你,他已经处于崩溃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