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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张德毅?”
一只专门挖掘明星负面新闻的老疯狗。
但他这个时候却选择蹲在这里,其目的不是拍予冉就是陆仁甲。
周泰担心的是这只老疯狗咬伤了陆仁甲。
一张张照片被翻过,周泰震惊之余,眉宇间戾气乍现。“谁让你拍这些照片的?”
张德毅笑得跟无良奸商似得,手指摩擦着下巴,一脸猥琐,“怎么样,够震撼吧!”
周泰气血翻滚,气得只想把手上的相机给摔成碎零件,忽然他想起自己收到一些照片,无论从构图还是比例结构,都跟现在看到的很相似,难道说?
“谁指使你做的?”
“周监制,瞧你说的,我是名狗仔,狗仔不就是干这些勾当的吗?还能谁指使的?”张德毅冷笑一声,质疑的眼神看着周泰,“不过周监制这么在意……不知道又是处于什么立场。”
“什么立场?”周泰冷哼一声,即便是突如其来的试探,他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在气势上压着张德毅。
“我接下来有一档节目,他们两个是嘉宾,这影响到我的收视率,你说我在意什么?总而言之,这些照片你不许曝光,即使要曝光,也要等到我的节目出去之后。”
“记住,否则我让你在这个圈子里待不下去!”周泰把相机归还给张德毅,郑重其事地留下威胁,而后头也不回地走向酒店。
张德毅对着那个背影微微眯起眼睛,他看不透周泰这个举动背后的意图,刚才还怒火攻心,一副要砸了相机的样子,怎么突然间就把相机还他了?
“曝不曝光还真不是你说了算!”张德毅随后从草丛里揪出一个新人,新人第一次看到这个画面,抖抖索索的目光还停留在周泰身上,害怕他发现自己。
“张哥。”
“走了。”张德毅将相机挂在脖子上,像是吹了声口哨,像是召唤宠物似得,让新人跟上他。
陆仁甲一回到酒店就冲向洗手间,胃里垫底的食物都被他吐光了,整个洗手间充斥着难闻的酸臭味,予冉走过去,刚抱起昏睡不醒的陆仁甲,门铃就响了。
第三百六十五章 (番外 )亲热
“仁仁怎么样?”
“睡了。”予冉给周泰让了个位置进去,关门前,警惕地检查了一下外面是否有其他人跟在周泰身后过来,毕竟最近的狗仔太猖獗了。
周泰进去的时候,看到开了一半的窗帘愣了一下,刚才张德毅拍的照片就是从通过这个地方偷拍的。
大概是出于保护陆仁甲的心思,周泰走进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把窗帘拉上。看予冉的目光多了几分怀疑。
多少娱乐圈曝光的恋情以及出轨事件,都是在窗帘这件小事上栽的跟头,像予冉这种娱乐圈老麻雀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予冉会不会就是那个寄信的人,周泰再次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予冉一进去就看到周泰的手放在陆仁甲的额头上探热,他没有走过去,而是靠在墙壁上,双手抱在胸前冷眼旁观,对周泰多余的举动冷笑:“你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我也想问你。”周泰坐在床沿,长腿交叠,目光就像是一把啐了冰的刀刃,“你明知道仁仁跟我的关系,还插一脚进来算什么意思?”
“怎么?万花丛中过的金牌制作人也会怕被人戴绿帽吗?”予冉拢了拢头发,几根颓废的刘海搭在额前,看起来像是慵懒而性感的黑豹,“我说过吧,我喜欢陆仁甲,并且……我跟你不一样,我没那么多花花绿绿的肠子。”
周泰抓了抓床单,克制怒火一般闭上了眼睛,因为他知道予冉说的是实话,这一点上,他的确是愧对陆仁甲。
“照片是谁寄给我的,你有头绪吗?”周泰再次试探,当时在电话看不清予冉表情,现在面对面,如果真的是他,肯定会在自己面前露出马脚。
他期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想要证明这世上做亏心事的,不仅是自己,还有予冉。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予冉故意打了个哈欠,带着清明的眼神说:“我困了,周先生不是打算扰人清梦吧?”
周泰不舍地回头看了眼陆仁甲,挣扎了一番,在冒着被曝光的危险带走他和留他下来之间,选择了前者。“你好好照顾他。”
予冉冷笑一声,没有接话,而是让了一条道给周泰,用眼神轻蔑他,仿佛在说:“赶紧滚吧你!”
周泰大步走进电梯,眼神深邃而冰冷地看着电梯门合上,他有些恼火,因为他确定寄信的不会是予冉。
予冉虽然对他有意见,但是这都是在替陆仁甲打抱不平的基础上。
他也看得出来,予冉不像是会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寄信这种迂回的战术,通常是女人的手段。
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
“阿仁,你喜欢我好不好?”予冉支着下巴,在陆仁甲身边躺着,目光温柔,指尖在他的脖子来回摩擦,“你不回答我,我就当你默认了。”
陆仁甲大概是感觉到痒,把脖子缩了起来,轻哼了一声,像是小孩在半夜遇到了惊吓发出的声音,略带着撒娇的意味。
予冉自顾自的说:“很好,我们先改一个章。”然后浅尝辄止地舔着陆仁甲的粉色唇瓣。
陆仁甲的身体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体温高的惊人,对予冉这个“大暖炉”的靠近,有些抗拒,身体像毛毛虫扭动了起来。
“别动!”予冉按住他的肩膀,可惜没有用,陆仁甲挣扎地更厉害了,予冉的气息渐渐浑浊,目光顿时发狠:“小混蛋,我让你别动!”
柔软的臀瓣摩擦着身体最敏感的位置,予冉深呼吸了一口气,双眼猩红,“点了火又不负责灭火,你想怎样!”
陆仁甲大概觉得这种撩拨的程度还不算深,微蹙着眉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控制予冉理智的那根弦,崩到最极致,断了。
第二天,陆仁甲带着头昏欲裂的感觉醒来,酒店——他什么时候回来酒店的,伸手按照发涨的太阳穴,看到身上这件衣服的袖口有些大,不是他平时穿的衣服。
棉被一掀开。
这件衣服果然不是他的,起码大一号。
予冉端着两个大圆陶瓷骨碟走过来,上面是一些三文治、鸡蛋和咖啡,他将东西放到桌上后,才跟陆仁甲解释。
“你昨天吐了,我把你身上的衣服都换了,其他的没有干,我就拿我自己的给你换。”
“啊,是吗?”陆仁甲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又给你添麻烦了。”
予冉的视线往下,落在陆仁甲的腿上,霎时间,昨晚两人之间的耳鬓厮磨,隔着衣服的触感,以及陆仁甲颦眉的表情,纷沓而至。
“咳咳——没事。”予冉心虚地别开眼睛,就着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
“糟糕了!”
“怎、怎么了?”予冉一紧张,嘴巴被咖啡烫了一下,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台词还没有背。”陆仁甲抓了抓头发,掀开棉被,跟打仗似得冲进去洗手间,“我得洗个澡清醒一下头脑,接着再背台词。”
予冉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他帮陆仁甲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他大腿内侧被自己磨出了两道红痕,本来以为到晚上应该会退的,谁知道一大早陆仁甲就跑去洗澡了。
浴室里的水声开始响了,予冉听到自己比水声还要大的心跳声,感觉血压一下子飙升,他就祈祷着陆仁甲不要发现这个细节。
过了一会儿,陆仁甲还是穿着他给换的衣服,头发都还没干,湿漉漉地跑出找剧本了。
看来是没有发现,予冉若无其事地把刚在下面拿的三文治递给他,“根据营养专家说,人在血糖不足的情况下是很难记忆的,你先垫下肚子。”
陆仁甲眼睛都没有抬,只是伸手抓了三文治就往嘴里塞,予冉叹了一气,“喝点咖啡?”
“恩。”陆仁甲顺手将予冉喝过的咖啡杯放进了嘴里,因为喝得太急,咖啡液体沿着咖啡杯外侧流淌,他伸出粉嫩的舌头舔干净,跟个小孩似的。
予冉呼吸一紧,小混蛋,老是做一些动作来勾…引他,知不知羞!
第三百六十六章 (番外 )正大光明地“做”了
陆仁甲感觉到一道强烈的视线在紧迫盯人,他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予冉低着头也在看剧本。
“你也没有背台词啊?”陆仁甲眨巴着纯洁的大眼睛。
“我背台词?谁来照顾你?”予冉把台词本子卷成长筒,敲在陆仁甲头上。
“对不起——”陆仁甲还没道完歉,脑袋上又被砸了一下,他抬起委屈的眸子“予冉——”
“还有完没完了,赶紧背。”予冉被他最后两个音给挠得心都痒了,加上稿子上细节的描写,很难让人不代入。
自从上次片场上的那次亲密接触之后,予冉越来越能被陆仁甲影响了,细微到一个呼吸也能通过毛孔传到心脏,使其无法以正常的脉搏律…动。
瘦弱的身材包裹在他宽大的睡衣里,白皙筋骨分明的脚腕激发出体内最原始兽…性,予冉闭上眼睛,把剧本上两个人“互动”的细节,开始在脑海里交战。
一个小时后,两人抵达片场,造型师弄好造型之后,准备拍最后一场戏,地点选在学校后山。
碧空如洗,苍郁丛林里鸟语花香,连微风带着一股兰花的香气,一派春意盎然。
“小风。”
“啊?”楮墨风转过头,就被咺兮猛地一推,整个背部砸在的树干上,从树上摇晃了几片树叶下来。
“怎么了?”楮墨风眨巴着眼睛,腰间被道长勒得发疼。
自从上次坟头山一役之后,咺兮才知道一切都是丧钟的幻境,所有人都没有死,就连楮墨风也都好好地还在他身边。
他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去形容失而复得的感情,只是决定再不辜负楮墨风,丧钟已被咺兮的师父封印,所有肆虐的妖魔鬼怪也都收回了蠢蠢欲动的爪子,回到自己的洞府修炼。
咺兮和楮墨风也决定云游四海,平时咺兮摆摊子卜卦赚路费,楮墨风就在他摊子上边的树枝上吹笛或小憩,昨天楮墨风大约是心情好,在咺兮算卦的时候,还背着他替一个大姑娘做了一碗拉面。
咺兮眉头深锁,一副郑重其事的严肃脸。楮墨风被他这样子吓得不轻,立刻回想这几天是不是不小心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这位嫉恶如仇的道长生气了。
蓦地,楮墨风的脸色白了起来。“我昨天去小倌楼,你看见了?”
咺兮抬高一边眉毛,嘴角的笑意似有似无,“你去小倌楼了?”询问的声音如同温暖春风,听在楮墨风耳朵里却凉了半截身体。
昨晚他特意施了法术将没有防备的道长迷晕之后才去小倌楼的,道长又怎么可能会发现,这次是真的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楮墨风一脸懊恼,满脑子都在想该如何从头跟道长解释,出神间,咺兮打开他双腿,抓着他的肩膀,像是老鹰抓在爪下的猎物。
“道长——等等”他整个人被翻过去,脸抵住树干,眸色慌乱,咺兮一直很克制,从来不会在外边乱来。“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咺兮真的想在地上随手拿几块石块砸开这个妖精的脑袋看看是不是让丧钟给烧坏了。“你去小倌楼做什么?”
“我——”楮墨风还没有说什么呢,衣领就被咺兮翻来覆去检查,最后还带着禁…欲的脸狠狠地咬了一口。
“还要早上你去见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