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有些事情不该管的,你还是别管了。”
“我是不懂你。”宁无缺也不以为意,紧了紧手,将仕魔剑抱在手中,“不过宁某可不会就此罢了。”
“随便你吧,你好自为之。”萧白夜点了点头,转身欲要离去,却听宁无缺在身后问道:“萧白夜,有件事我好奇的很,你若是不回答也没有关系。”
“什么事?”萧白夜侧了半张脸,问宁无缺。
只听宁无缺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人人都道昆仑高层有内鬼,而你叛出昆仑,众人便道是你,我想问问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有些是,有些不是。”萧白夜说罢转过了身子,起步离去。
宁无缺站在原地,脸上颇有几分玩味之色:“天纵奇材又如何?连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我看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
**********
宁无缺这一方暂且不说,便说昆仑、蜀山两派修士一路直行千里,终到分别之际,李忘真仍有些悻悻然的模样,劝告妙无花:“你小心了,宁无缺恐怕不会轻易罢手。这次如此声势浩大之下,恐怕他对你们恨之入骨。此人胸中颇有丘壑,想来手段也非比寻常。”
“我知晓了,多谢相告。”妙无花点了点头,目送李忘真一行蜀山修士的离去,转身挥了挥手:“回昆仑。”
因着好歹也有数十个修士,数量不在少数,大家便未急赶,但也速度不慢,向昆仑方向飞去。昆仑是他们门派的大本营,有护山大阵在,想来要好得多。
一路行出万里之遥,秦雅不动声色的行至妙无花身边:“妙师祖,你,你受那仕魔剑一击,可有什么不适。”
对上秦雅略有几分尴尬的表情,妙无花笑了笑,答道:“还好,你无需自责,更何况,受他这一剑我反而得以进阶,我看仕魔剑的传说也不过如此罢了。”
秦雅低首,面色不变:“那柄仕魔剑总是少辛的手笔,我总觉得此物有些问题。”
“放心,我自有打算。”妙无花说着朝秦雅点了点头,便阖上了双目,这模样是分明不打算再说了,秦雅不得已,只得作罢。
一路直行,算算日程还有三日便能达到明定城了,可以说这一路也将近到头了。就在众位昆仑修士长吁一口气的同时,宁无缺终于出手了。
见着带了一群人前来拦路的宁无缺,众人不由皱眉,诸星元更是摇头叹道:“宁无缺,我若是你,便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你手上这把仕魔剑闹得人尽皆知,普天之下,想要此剑的人多得是,你便不怕剑被人抢了?”
宁无缺不以为意:“好说,只让我砍秦雅顾朗二人两剑便成!”
“何故如此执着?”诸星元嘟囔了两声,心道还好早将仕魔剑在宁无缺手上的事情散播了出去,宁无缺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想必不久之后便少不了贪便宜捡漏的修士前来,届时,他们自可借此脱身。
此次出行的是宁无缺所在的修罗派、生死门与合欢宗三大魔门对昆仑修士的追杀,其实说到底说追杀也说不上,不过是宁无缺耿耿在怀,想要砍秦雅顾朗二人两剑,或者说想要斩落两人的气运罢了。
“也叫你二位天生便拥有一切的人尝尝气运斩落的滋味。”宁无缺勾起了唇角,不过这次,他如此托大的缘由在于他身后站着的游拈花,修为似是也已入出尘,但具体何等修为想来除却妙无花,无人可知。
游拈花大抵从名字二字就能看出他所习功法与佛道颇有渊源,而妙无花所习的更是当年的昆仑高僧善无畏所创的《彼岸长生术》,此功法可以一路修行至藏神,而藏神过后该当如何,全由善无畏留下的只言片语与手札笔记个人领悟,可以说妙无花是个中的翘楚。
如今天下,最接近早早湮灭的佛门中人的两人便是眼前这二位,只是不成想有朝一日,这两人也要习成对手。
游拈花见到众人,不由失笑,而后轻叹了一声:“我无意与昆仑诸位为敌,只是绶命而已,不得不从。”
普天之下,有谁能对游拈花这个修为已至出尘的修士绶命?除却少辛不做他想。
“十几万年前的旧怨罢了。”游拈花轻叹了一声,眼底现出悲悯,“你宁家只能永堕魔道,秦家虽在昆仑名声赫赫,但人才凋零,十几万年前的繁盛不复存在,如今更只剩秦雅与顾朗二人。宁无缺,你当真要执意如此么?”
“游真人,你莫劝我了,我意已决,宁肯拼个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他二人逃脱。”宁无缺道,“真人只管听命出手便是了。”
“欸,也罢。”游拈花说道,看向妙无花,“我二人一战其实可以避免,只要你我二人皆不插手,便让此事交由宁无缺与秦雅、顾朗二人解决可好?”
“我不知斩人气运一事的真假,但秦雅顾朗二人皆是我昆仑大才,怎能被人斩落了气运。先前妙某挨了那一剑,理当还清了才是。是宁无缺不会算这笔账。”妙无花摇了摇头,“我前路气运未卜,不能叫他二人冒这个险。”
“你自己蠢罢了,怪不得别人。”宁无缺冷笑,有仕魔剑在手,横扫一切剑修余威,便是顾朗没了本命飞剑,秦雅以身修剑又如何,只要是剑修,无不要栖息此剑余威之下。)
☆、第七百五十九章 王道之战
“那如此,我二人这一战不可避免了。”游拈花摇头叹道,“这世间,我当真最是不想与君为敌。”
“请吧!”妙无花说着翻手而出,掌上生花,待得凝聚起的花形已成实质,眼看二人之间局势一触即发。
便在此时,秦雅出手制止了妙无花:“妙师祖,此事你等不要插手了,便交由我与宁无缺一较高下吧!”
秦雅说着,转身看向宁无缺:“我不清楚个中的隐秘,但从几位的只言片语,外加秦家的状况也能猜测到一二。秦家宁家的相争我也并不知晓……”
话未说完,便被宁无缺冷笑着打断了:“好一个不知晓。你不知晓,秦止倒是清楚的很。还妄想恢复秦家昌盛。十几万年前,秦宁两家原本都是明定城中赫赫有名的剑修世家,若非那一次比试,害的宁家背负骂名,何故会被当时的昆仑掌门宋远山连同昆仑七秀指责,不得已,只得出走魔道。若单单是此也就罢了,可当时位出昆仑七秀之一的秦清钺与苏元紫那等关系谁人不知?他二人为防我宁家作乱,不但迫使问我宁家出走外荒,还生生的打上了血脉的烙印,得此血脉,永世不能修习昆仑正统道宗,便是我宁家入魔道也是被逼的。”
“还有这等事?”秦雅皱眉,开始寻思记忆,却还是摇了摇头:“不曾听闻此事,便是与秦清钺有关的记载,也不曾提及。”
他话音刚落,便听身后一人开口了:“此事,我或许知晓一二。”
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有“活卷宗”之名的魏探,他说着皱了皱眉:“这件事说起来与我天机殿也有些关系,魏探恰巧便曾见过这等记载。血脉烙印之事是真的,只是其中另有千秋。”
“十几万年前,上古洪荒,灵气充足。修真界不乏那等修真大族。不但六艺之道皆有专门的修真世族,便连剑修也是如此。藏剑峰地势极佳,又有藏剑之名,自是各方修士争夺的宝地。其中最有竞争力的两家便是同出明定城的宁家和秦家。”
“所谓秦宁两家其实是姻亲,宁家的先祖所娶的也是秦家的女子。魏探估摸着宁真人与我们首座如此相似大抵也有这份关系在里面。对于藏剑峰归属权之事,昆仑所做多数是为了息事宁人,而后秦家也有所妥协,但是宁家祖辈一身傲骨铮铮,定要与秦家分出个你死我活来。彼时秦清钺真人身为昆仑七秀之一身后站的是泱泱大派,自然不愿有此相争。”魏探说着叹了一声,“他寻当时的天机殿主苏元紫相商许久,却也毫无办法,却不料此事被宁家家主得知,竟是端端地寻了过去,当着众人的面出口立誓,定要与秦家分出个高下。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大抵也是这么个意思吧!”
魏探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宋远山真人还是不同意,谁知当时的宁家家主竟写了一份罪己书,声称若是输了,便甘愿带领宁家族人退避外荒,永世不入昆仑境内,而后竟拿出了一份修脉丹,声称若是输了,甘愿自废昆仑正统道宗,这等决绝之势,当真是将当时所有的人都镇住了,实在是不知道秦宁两家究竟有何恩怨,何至于此?”
“但这非比不可的架势还是令得秦家不得不同意了。”魏探说道,“后来比试的二人分别是当时那位宁家家主与我昆仑七秀之一的秦清钺。相约比试地点就在昆仑藏剑峰之巅,天河之上。”
“此二人都是当时神州大地上最是响赫声名的人物。剑修的境界也在伯仲之间,当时那一战引来了太多人的观战。据说场面一开始几乎是一面倒的姿势,秦清钺险象迭生,危险实乃平生仅见。”魏探说着,轻笑了起来,“可是后来,便在要紧关头,秦清钺险些落败之际,一记顿悟,悟出了绝顶的剑招,也是后世传扬的秦家剑法总章,宁家家主由此落败,不顾掌门惜才之心,一意离开昆仑。”
魏探说到这里,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皱了皱眉:“也不知是不是我多心了,听闻当时会练修脉丹的人只有一家,便是明定城左家,但后来这一家倾世覆灭,本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大抵这世上还有一个左家之人。”
魏探说着意有所指的往游拈花的方向忘了一眼:若这世上还有一个姓左的,那便是左少辛了。
只是这话一出,众人皆生出了几分毛骨悚然之感。
不是他们多心,委实是少辛参与在此事中的可能性太大了,若是十几万年前的事情当真与他有关的话,那么一个局,可以布置十几万年,这等可怕的手段,联纵当世两大剑修大族,两族中人,一族成为正道的顶梁,一族成为魔道的名门。就是这等在神州翻云覆雨的家族,也不过是背后那人手中的棋子罢了。
这一个局,不管是局势之广,还是跨越时度之长,不但平生仅见,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便是史书记载曾经以天下为棋的人,也不过是当世而已。如这等跨越十几万年的棋局,关于少辛此人,当真已不能用简简单单的一句“三千年不世出”来概括了。
智多近妖,几近于魔。这等评价在心中早已过了不知多少遍,可直道此刻,她才更是感悟了一番这句话的魅力。
这样的人,妄图创造另一个世间的人,无外乎当时的昆仑七秀想要将他封印住了,委实太可怕了,可怕到一般人不敢接近。葭葭忽地有些佩服苏元紫的胆量了:无外乎少辛这些年也只得一个知己,委实是实少有人敢与这样的人相交,所见所想,在那人的眼中无所遁形,仿若一个透明人一般,简直可怕。
这话一出,便连一向都无悲无喜的妙无花都神色动容,沉默了半晌,突然开口了:“当年左少辛想要借助域外他自在天魔的力量,却不料被反困了那么多年。如今看来,他哪里需要什么域外他自在天魔的力量,左少辛此人本身就是个魔,可怕的存在。”
这个十几万年的局,葭葭无法想象其中参与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是如萧白夜这等级别的修士一般被迫进入其中的,甚至很有可能,他们在座的,也是其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是局那又如何?我自小被迫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