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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能不能到那个大学去读研。因此,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上天不要给我开太大的玩笑。
回忆起两年多来的日子,虽然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还是丰富多彩的:从她在池子中到我的那一回开始,我们俩的关系便在护卫团的重重围攻下发展,后来她把手表送给我,让我被一寝室人整,再后来就是一起去看电影,引得众人怨气冲天,之后我为她打架,也为她而进步……
哼哼,我不仅感到有一些高兴,从小学起我就从来不与女孩多说一句没用的话,直到碰上燕子,而我却有幸能与严雅这样一个白玉无瑕的女孩相识,相知,相恋。试问又有几个人能有我这样的运气?虽然我自诩风流倜傥,二表人才……
“辉哥,我不会挂了!”卫星兴高采烈地冲着我说,全然不见我脸上的表情。
“那恭喜你了,请客吧!”
“行,不过你买单。”
“可以,你借些钱给我,有时间还你。”
“喂,我说辉哥,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这么魂不守舍的,失恋啦?”
“还真让你给说准了。”
“我早就说过严雅靠不住的,你不信,看看……”
“你就会说风凉话,幸好我没让你给猜中,我的小雅是不会随便离开我的。”
“那就是燕子甩了你啦。”
“你就不能说点中听的吗?也不看看我长什么样,哪个女孩舍得甩我?”
“啧啧啧啧,黑头发,黄皮肤,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
青蛙?我这么优秀的男生是只青蛙?太没眼光了。“如果我算是只青蛙,那世间的青蛙就要绝种了。”
“绝种,不要这么自卑,虽然像我这样比你帅的人不计其数,但与你同级的还是有的,不要丧失信心……啊,救命!”
暴力是解决问题的捷径。
几天后,大三接近尾声,不少人开始整理行装,“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无钱兮把家还。”
从网吧回来的路真长,我迈着无力的步子,想起星际战网上被人海扁就感到气愤,想我一代网侠燕南飞,居然被别人蹂躏,怎么叫我心甘?
“辉哥,终于回来了,有好事,这回请客吧!”卫星一脸期望地望着我。
“严雅来消息啦?”我的脑袋马上想到这个。
“不是!”一句话给我泼了半飘冷水。
“那会有什么好事?”
“那什么家教中心的打电话给你,好象有点戏了。”
“此话当真?”
“绝无半句假话。”
“那一句呢?”
“当然也没有。”卫星眨眨眼,“据不可靠小道消息透露,燕子也许可能应该大约或许已经找到了家教的工作。”
“你信不信?”
“我当然信,告诉你,这是从小妍那儿得到的,可信度百分之五十。”
“等于没说。”
这小子没白说,几天之后我还真的找到了一份家教,是一个比较顽皮懒惰的高中生,当然在这方面他跟我没得比的,不过也算是一块不简单的料。
至于鄙人怎样家教这个问题嘛,像我这样的高手出场自然是表现不凡,没几天就与那小子称兄道弟了。自然,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他不学习也有点过意不去。嘿嘿,那家长居然夸我教导有方,说他儿子有进步了,于是理所当然地,我也捞到了不少好处。虽然每天的收入都有一部分归家教中心,但一两个月下来,我还是发了一笔小财。
虽说当一两个月老师赚一两千块也不是什么希奇事,但是我教了他什么?反恐,星际,传奇,魔兽……如果不是那老兄给了我面子,发了点奋,如果换作是一个猪脑袋的女生,我想不出三日我就被踹了。
当然这两个月中最重要的还是与燕子关系的变化。虽然我不时与严雅联系着,也表明了我的心思,但她却只是说要我一年后再给答复,于是这就给了我开小差的机会。
第一百零五章
这要从那天,我去与家长见面开始说起。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大概是吧,我从来不关心早上的天气的,在一般情况下,我是十二点钟起床,如果通宵,则是三点起(下午)。因此,当我接过电话,心里是非常不耐烦的。
不过,马上,脸色便由阴转晴了。靠,居然天上会掉馅饼来,凭我叶辉这种条件,可以给人做家教。呸呸呸……应当说是慧眼识英才,伯乐遇千里马。……
我放下电话,按家教中心的要求准时到了那儿,就见到一个中年人等在那儿。远远的看不真切,不过,就我那天生慧眼,马上便感觉那是一个容易糊弄的角色,君不见猪头三么,他看起来就这模样。
还是上次那个男的接待了我,但语气温和多了,估计不是看在那中年人份上,就是看在我这一两个月即将到手的提成。
……
……
“您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互相介绍后,那头男的终于走了,我有点紧张的瞧着猪头三,哦,不是我将来的雇主。
然而不管我怎么看,都觉得他那朝天鼻,绝对与那种动物有着必然的联系。
“哼哼……”他抽了一下鼻子。(怎么这么象那种东东啊!)开始发话了。“嗯,你……”他显然还没想好问题,手摸了摸鼻子,接着说:“你对于教好我儿子有把握吗?”
靠!果然是个容易对付的主,上天保佑,居然让我有这么好的运气,我把脑中准备好的演说稿扔到脑后,凭借我三寸不烂之舌,使尽浑身解数,拿出开发部部长的王牌,亮出辅导员的身份,当然考试挂过之类的事就被不小心的漏掉了,结果,那个中年人屈服了,选了我,当然,这也充分体现了他的眼光,毕竟象我这样的瑰宝不是每个人都能发掘的。
就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燕子,她一见我就掉头,似乎对我的怨恨真的很深。
“燕子,你怎么了?”我赶了上去,无意识的。
“没怎么,你有什么事?我没空。”她冷冷的说,仿佛面对的是一块岩石,没有生命的岩石。
我心里一痛,她那倔脾气怎么总是这么伤人了。“我只是问问你去哪?”
“我去家教中心。”说完她便要走。
“你也找到了家教。”我兴奋的问,不知脑袋里哪根筋要蹦出这么句话来。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阿弥托佛,你不要误人子弟了!”
好冷的语气,“那你暑假也留下了,我们也许可以一起去市里。“我不死心的问。
“谁跟你一起。”她说完便真的走了。
冷风吹过,我只觉得一阵凉意,看来冬天终于快到了。
时间流逝,家教的工作我虽然从未做过,但还混的可以,至少那称兄道弟的学生是进步了不少,(我自己的感觉)看到顽劣的孩子总算服帖了,那中年人(懒得取名字)的鼻子翘得更高了。那一家人对我也越来越客气,经常留我吃饭。虽然我由于家教中心的规定,婉言谢绝了不少,但还是令我盛情难却,毕竟他们家的伙食比学校强多了。
一天,他家来了客人,我照规矩躲进房间,陪他孩子学习。
那人好像是户主的朋友,闲谈中就扯到了我。那人也提到他家有个不错的家教,说是也许可以互相切磋一下,这样每个学生不就有两个老师了。(|。。cc)
虽然他们谈的很随便,但后来还真的就这么决定了,听到猪头三对我说他的决定,我恨不得把他那猪头端上满汉全席,但口中还是连连称道:“Ofcourse!”谁叫他是我的雇主了。
回到寝室,我心忧不己,你想想看,虽然高中的东西我自认为还混的不错,但我决对是一个环保主义者,最懂得资源的回收利用,俗语不是说有借有还吗?借老师的东西考试,当然要还回去,因此凭我这半瓶子醋,真的能混吗?若是真的碰上一个高才生,他在我面前侃侃而谈,让我无插嘴之地,那我的饭碗还不给砸了。
第二天,我惴惴不安地起了床,想起烦人的家教便不自在了。骑上20块钱买的自行车,走在大街上别有一番式样。所谓“破帽遮颜过闹市”,也差不多了。
忽尔一个身影闪过,燕子,暑假都过了这么多天了,总算有看到她的影子了。她样子没变,在不过一见我就没好脸色。
“你去家教?”
“关你什么事?”
“你就不能和气点吗?我又不是你的仇家,再说你为什么一直都对我这么冷淡?”
“看见你我就感到烦。”
转了几个大弯,她连一句话也不说,她似乎以为我一直跟着她,我也诧异她怎么老是走在我前头。
“你老跟着我干吗?”
“谁跟着你了,不过你为什么老是走在我前面。”
“你给我停下,不许再跟着!”她似乎在下命令。
面对她这般无理要求,我还真有点怕她,就老实巴交地停下了,直到她走远。真是奇怪,我都觉得,我有必要这么老实吗?况且,我已经决定不再喜欢她了,她好像也没正眼瞧过我。
我冷笑了几声,该起程了,迎着大街上行人诧异的目光,用鄙视的眼神去回敬那些对我投以鄙视目光的人,这是何等的潇洒,放荡,人生就应该这样,才够酷。
到了,我放下自行车,也不上锁,要偷我这车的人都是倒了八辈子霉。
想起今天还有一位“挑战者”,我就不安心,脚也不太听话,每踏上一个台阶,都好像要费千斤的力气。
终于还是到了,我不情愿地敲门,本来还是带着微笑进去的(这是家教中心的人说的,这样就显地有礼节)但一进门,我便张大了嘴,引得那家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第一百零六章
冤家路窄,居然是她。
“叶辉,这位就是我家的家庭教师,朱燕,她也是你们大学的,”那可恶的老头(已经被我目光痛扁了N遍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们好像也是同一个学院的吧。”然后露出昨天那喝酒的一脸得意之态,仿佛我已经败在他那个得意老师的手下。
“你好。”我尽量小心的说。
“你好。”同样是冷淡的语气,因为礼貌,她不得不伸出手来。握手时,她还不忘使劲,我的骨头都差点响了。我赶紧抽回手,心有余悸的瞧向燕子,只见她双眼快喷出火来,我感觉一阵窃喜。
“今天把你们聚在一起,主要是想让你切磋切磋,交流一下经验,当然这是我个人的认为,你们不反对吧。”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为什么不明说是喝多了酒,一时兴起的缘故。老头彷佛什么都没看到,自顾自的说道。
“当然没关系,只不过……”燕子那臭脾气又来了。
“没什么,我还要向朱燕同学讨教呢。”
“讨教,我可不敢当。”燕子扭过头,我也尴尬的没什么好说的,以往的机智早不知跑到哪去了。这真的是我吗?是那个狂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才子吗?为什么在燕子面前我总是没什么话说,是真的没有吗?或许是怕说出来伤了她吧!总是太在意她的感受,搞得畏首畏尾,婆婆妈妈,真他妈不像个男人。我自怨自艾……
燕子看我刚谈着,又向以往那样发呆了。而身边还有两根木头,(特指那两头家长)脚不自觉的重重的落在我的脚背上。要是以前,怕少不得有两个爆栗子。我也总算回到现实,是啊!燕子还在生我的气呢!她怎么可能回到以往呢?
但刚才,回过头来,仔细体会刚刚的感觉,那不就是燕子,活泼,率真,但有点暴力倾向的燕子,她怎么会这么对我,难道她不怪我了。还是…………我脑海中转过无数的念头,也没注意他们在讲些什么,只是当问到我时,头不住的点,口不停的“嗯”。
待那几个家长散了,我旁边的那哥们马上发现情况了,“辉哥,你们认识?”果然不愧是我的徒弟。
“你怎么知道的?”我大惊。(我为什么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