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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呢,你这么想就错了。”
“哦?”她挑眉睇著她。“难道不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徐秘书可是个非常洁身自爱的人,而且他非常挑剔,不是极品女人绝对入不了他的眼,他是非常典型的宁缺勿滥。”
“你这么确定?”说得好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
“那当然,男人逢场作戏早已见怪不怪,像他这种极品男人尤其喜欢尝鲜,但是徐秘书就是与众不同,他并不花心,更不爱尝鲜,他只追求顺眼的女人,而且绝对不劈腿。”
“是吗?”哼,真是有原则呢。“那他现在交女朋友了,你有何感想?”
“他瞧上眼的女人肯定不差,但能维持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哦。”听起来满平心静气的。不过,要是陈海薇知道徐慕庸正在交往的女人就是她的话,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嗯……不敢想像。
太可怕了,她才不想被一群女人的口水淹死咧。
“美乐。”
“咦?”一抬眼,看见一脸森冷的徐慕庸,许美乐不禁瞪大双眼,声量陡地提高。
“徐秘书?”陈海薇惊呼。
许美乐一头雾水地瞪著他,不懂他一脸阴鸷冰冷是为哪桩。
现在是怎么著?该解释的误会昨天不是都已经说清楚了吗?他现在来是为了什么?
而且,他怎么可以直呼她的名字?
不是跟他说了,不要在大庭广众下叫她美乐,他应该要称呼她许小姐!
徐慕庸压根儿不理睬旁人投注的目光,绕过柜台,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随即拉著她往外走。
“喂,你在发什么神经?”他是要逼死她吗?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拖著她跑。
眼角余光觑见陈海薇瞠目结舌的表情,许美乐几乎快哭了。
她会被他害死,真的会被他活活害死!
徐慕庸一把将许美乐拖到一楼逃生门边,回过身,漂亮的眸子淡淡地覆上一层阴影,目光含怒地瞪著她。
许美乐一头雾水,不由得发噱。“你可以告诉我现在是什么状况吗?”
打他一个巴掌的报复吗?拜托!也不想想她为何赏他一个巴掌,她都还没找他算帐,他倒是先发制人了?
“我问你,你昨天到底是跟谁到哪里去?”他沉声问道。
双手紧握成拳交缠在身後,徐慕庸努力让自己冷静,然而胸口的烈焰一古脑儿地冲向脑门,断绝了他的思考能力。他不想帮她圆谎,更不想为自己编造美梦,他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想由她的嘴巴亲自证实时少渢的调查是否为真。
“你有神经病啊?”她转身就想走。
他到底想要怎样?不是说过了吗,他还问?真是够了!
简直莫名其妙,她真不知道待会儿该怎么跟陈海薇解释。
“不准走,在没得到答案之前,我绝对不会让你走!”他往前一步,紧紧地将她的手扣住,硬是将她扯回跟前。
许美乐吃痛地眯起眼,瞪著他阴鸷冷冽的神情,心头微颤了一下。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她气恼地道。
她没得罪他吧?摆张臭脸做什么,想吓她啊?
“我问你,你昨天和什么人到什么地方去?”徐慕庸不耐地大吼。
“我说了是跟我妈的朋友,一位姓徐的先生……”
“上哪去?”他冷声打断,喉头微微一动·
“我们去饭店……”她原本不想说的,就怕他有什么古怪的联想,但现在要是不说的话,她好像真的走不了了。
“去饭店做什么?”他无力地闭了闭眼,仿若等待宣判死刑的囚犯。
“吃饭啊!”她没好气地道。“要不然呢?”
他那是什么嘴脸、什么语气?她敢肯定在他脑海里出现的不只是古怪的联想,还是相当下流的猜疑!
“饭店除了用餐还可以休息,你不知道吗?”他勾唇冷笑,向来迷人的俊脸微微扭曲著。
许美乐眯眼直睇著他,紧抿双唇。
真如她所猜想的一样……
“那就随你想像了。”她怒吼著。
“不准走!”
“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啊!”她挣扎著想要脱离他的掌握。
“你要我怎么相信?那个男人打了电话给我,要我别再靠近你,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她和一个男人深夜在饭店待了两个多钟头,这期间能做的事可多了,他不愿做出下流的揣测,找她只是想知道真相,他只想从她的嘴里听见真相,哪怕真相会伤得他体无完肤!
“你想知道是什么意思不会自己打电话给他?”她使尽全身的力气甩开他的手。“我给你电话,你自己去跟他问清楚!”
“你连他的电话号码都有,还敢说你跟他不熟?”
“拜托,他是我妈的朋友,我当然……”瞪著他冷然决绝的俊脸,她不禁冷笑。“反正你打定主意不相信我了,我说再多也没有用,既然如此,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那是因为我爱你,我想要相信你!”要不,她真以为他会无趣到拿这种事找她兴师问罪?
就是因为爱!因为爱她导致他多疑而猜忌,整日惴惴不安,心浮气躁。
她将他整到这种地步了,还想要再怎么折磨他?
“那你就相信我啊!”
“你要我怎么信?”他不禁摇头苦笑,一脸受伤的神情,“我不曾让人这么伤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战无不胜嘛!”她冷冷一笑。
“错,那是因为我还不曾如此深爱过一个女人。”
许美乐瞪著他布满痛楚的神情,是那般鲜明而生动,压根儿不像作假,好似他真的为情所困……是她困住了他吗?
第十章
许美乐手里提著两袋食材,还拿著钥匙,轻轻地打开美式木屋的大门,像个窃贼般蹑手蹑脚地踏入玄关,却发觉里头一点亮光都没有。
徐慕庸不在吗?可他的车子在外头啊。
许美乐微拧起眉,思付著待会儿要怎么向他开口。
今天的气氛很僵,回到柜台後,陈海薇到底是用什么目光注视她,对她而言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她满脑子充斥的全都是他受伤的神情,他那种神情在她的脑海中重覆播放好几次,激起她满心的怜惜,教她怎么也劝阻不了自己地直奔这里,尽管她今天根本不需要上这里兼职。
如果她够聪明,她应该要离他远一点,说不定从奇QīsuU。сom书此以後就能够过著没有他威胁的舒服日子了。
但她太笨,所以来了。
反正,她就是放不下心,所以过来看看他,今天就算是友情客串,免费大放送。
许美乐放轻脚步走到客厅,先开了电灯,随即将食材搁到厨房的流理台上,正想到徐慕庸房里找他,却眼尖地看见客厅里头有抹古怪的身影。
“咦,你躺在这里做什么?”
瞪著好像在沙发上睡著的徐慕庸,上身赤裸,一身湿意,就连及肩的发丝都还带著水滴,她很自然地联想到美男出浴图。
虽然他有些做法让她无法苟同,但是不可否认的,他的确相当赏心悦目。
这还是她头一回瞧见他赤裸上身的画面,教她意外极了,他外表看来修长而纤瘦,想不到倒还挺有料的。
“你怎么来了?”他张开眼,声音低哑地问道。
敛眼瞅著他,一股无以名状的怜惜充斥在她心间,她缓缓地在他身旁蹲下。
“喂,你到底是怎么了?”别搞得这么颓废嘛,他很适合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贵族风格,现在走颓废路线,她看了真不习惯,还有一点点的心疼。
来见他之前,她在脑海里演练过各种可能性,但没想到他竟是如此颓丧。
她知道今天稍早的情况真的有点僵,两人搞到最後不欢而散,但她也不希望情况变成这样的。
话说回来,这也是他的错啊,他没事跑到柜台对她兴师问罪作啥?他知不知道她今天在公司里如坐针毡,总觉得从四面八方射来许多道如刀般的视线,让她难受得很。
她都还没跟他抱怨,他倒是先发难了,这到底是谁的错啊?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称呼我喂……”他低哑地笑著,眸底有一抹不难察觉的伤痕。
“干嘛拘泥这种小事?”现在要她改口,她会浑身不对劲的。
“我也不想拘泥,但是……”他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又缓缓地闭上眼。“你回去吧,今天又不是打工的日子,你根本不需要过来,就算来了也没有加班费。”
“喂……”是他自己说他们是男女朋友,所以她才仗著这层关系来探视他,干嘛把她说得那么见利眼开,加班费?真亏他说得出口。
“回去吧,我想要静一静。”
许美乐有点不知所措地盯著点点水滴从他的额上滑落,经过眼瞳、脸颊,感觉上就像他掉泪了。
唉,天晓得能见到一个男人的泪水足何等珍贵,尤其是一个美男子流的泪,更何况泪极可能是因她而流。
事实上,他并没有掉泪,只不过是发上的水滴滴落罢了,但瞧在她的眼里,总有一股说不出口的难受。
“不如我帮你准备一点晚餐吧,你……等等,你要做什么?”
他突然毫无预警地偷袭她,失去平衡的身子就这么倒向他赤裸的上身,手下轻触著的是他温暖的精实胸膛,耳边听到的是他沉而匀的心跳,震得她不禁有些意乱情迷。
“你要是再待下去,难道不怕出现令你难以控制的场面?”他粗声道,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项,教她陡然打了个寒颤。
“我……”如果她说她并不讨厌,他会立即采取行动吗?
啐,她在想什么?怎么能够一见著他便像个花痴一般?她只是来探视他,可不是来自投罗网的。
她心里正犯嘀咕,突地感觉身子被微微架起,她抬眼与他对上,他异常迷人的脸就在眼前,而他好看的唇正朝她缓缓逼近。
现在不逃,怕是没机会逃了。
可是,她却动不了……
谁有本事自那双魅感人心的瞳眸底下逃出?至少她不能,倘若他真的吻她,她想自己大概不会太抗拒。
反正,不过就是个吻,她大人有大量,只当是被狗舔了……
但该死的,她居然会对他的吻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徐慕庸看她紧张地舔唇,她大概不知道自己这动作有多挑逗诱人吧:是她存心挑诱,还是无意识的动作?
这些都不重要,他要的是结果。
“你回去吧。”
他的唇就停在她的唇瓣之前,她可以感觉他的唇轻轻地刷过她,像是致命的诱惑,可他的话却泼了她一身冷水。
许美乐蓦地瞪大眼,混蛋,他是在逗她不成?
“我不希望在这种情况下要了非自愿的你。”他缓缓地松了力道。“你也不希望事後拿一时的意乱情迷搪塞吧。”
“我——”可恶,什么话都让他说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什么一时的意乱情迷,她的心情岂能以这么简单的七个字诠释?她的感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打发?
明明是他打算侵略她,挑起她的期待却又置之不理,他现在这么做是想逼她开口求他不成?
开玩笑,她才不要自讨没趣!
“我要回去了!”管他晚餐有没有得吃,管他会不会去买醉,这些关她什么事,今天她休假耶,干嘛还要特地跑这一趟?又没有加班费!
看著她离去的背影,听到大门被重重甩上的声音,徐慕庸的唇角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第一步算是成功了,接下来……
没有人喜欢被再三试探的,徐慕庸也不喜欢,但是在某种情况下,他却不得不这么做。
而事实证明,结果好得不能再好了。
这几天他极力漠视许美乐的存在,而她所表现出来的焦躁和不安,足以让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