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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长女-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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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意外而现的信函,既然不是他的部署,则没有存在的必要,留着,也是让人悬心的祸害,反倒烧了干净,一把火烧成灰,不管是不是顾玉青的刻意安排,她都无法再掀风雨。

    萧祎举手,正欲将手中纸团抛出,然而,就在那电光火石一瞬间,立在他身侧不过数步远的顾玉青,忽的像是发疯一般,朝着他猛扑过来,嘴里道:“殿下要做什么,臣女不过是想要看看这信函,殿下就要把这信函丢到火盆里烧了吗?这信函,莫非臣女看不得?”

    被顾玉青硬生生一撞,萧祎出手的纸团便偏了方向,在空中划过一道暗黄的弧线,“砰”的落下,滚落在火盆不远处。

    要烧掉的纸团没有烧成,反倒引起所有人的注目,萧祎不禁恼羞成怒,一把推开顾玉青,顺势道:“你做什么!本王堂堂皇子,又是在御书房重地,由得你一个逆贼之女放肆!怎么?你父亲在外四通外敌,你在内就要谋弑皇子,还真是父女一脉!”

    一面说,一面转身朝那火盆处走去,欲要将那纸团捡起,顺势丢入火盆。

    只是先他一步,更靠近火盆的禁军统领却是弯腰拾起,迎上走来的萧祎,恭敬道:“殿下小心,这些可是赤南侯的罪证,毁不得。”

    眼见纸团被禁军统领抢先拿到,萧祎不由气的咬牙,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折返回身。

    经此一变,皇上本就疑虑重重,再看萧祎,目光就多了几分凌厉。

    禁军统领将纸团捋展,征询看向皇上,“陛下,顾大小姐说要看着密函,可是给她?”

    落在萧祎身上的目光一敛,皇上点头许可。

    瞧着顾玉青从禁军统领手中将信函接过,萧祎一颗心猛地一缩,与公孙牧彼此一个对视,得到萧祎示意,公孙牧“扑通”双膝跪地,“陛下要犹疑调查,大可让臣率兵先行一步,军情不可误啊。”

    公孙牧说的情真意切,椎心泣血,“陛下,黎民百姓何其无辜,战乱多一日耽搁,他们就多一日遭罪,臣体谅陛下心疼四殿下,对于此事与四殿下有关,实在难下决断,臣不求陛下其他,只求陛下肯让臣立刻带兵去辽东,臣这一颗心,实在如被油煎,安宁不得,只要一想到辽东战场可能已经成了辽人的天下,臣……”

    说至动情处,公孙牧激动不能声,只双手伏地,“砰砰砰”磕起头来,声音巨大,不过几下,额头便血肉模糊,一面磕头,一面带着颤音儿道:“臣替百姓求陛下了!”

    他如此一番话,便是将皇上架起。

    皇上若是不点头同意,便是为了一己私情,置江山百姓安危于不顾的昏君。

    顾玉青听着,心头冷笑连连。

    这个公孙牧,带兵打仗不行,演戏倒是一把好手。

 第七百零六章 揭破

    就在公孙牧额头鲜血迸射,已经有些眼冒金光支持不住的时候,皇上终是蹙眉朝他看过去。

    “你做什么,是要学那些御史,给朕来个血溅御书房吗?”本就气恼,此时开口,更是气势冲冲。

    公孙牧磕头不止,道:“臣不敢,臣只是不想让陛下因为一时犹疑耽误了军机,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臣乃忠臣,非佞臣。”

    随着话音儿咬齿说出,磕头的声音愈发巨大,顾玉青听着,都觉有些头皮发麻,不由唏嘘,为达目的,公孙牧真是豁出去一条老命了!

    也是,此局若败,公孙牧必定是葬身刀山火海,他若不拼命,只能等着被夺命。

    公孙牧言落,萧祎连忙插话,“父皇,公孙将军一颗赤诚之心实在让儿臣感动,父皇就许他带兵开拔吧,反正辽东那边,迟早是要派人去一探究竟的,派旁人去,还不如派他。”

    皇上深吸一口气,阴毒的眼睛徘徊在萧祎和公孙牧身上,将那气息幽幽叹出,面似沉水,看不出表情,道:“好,你即刻点兵开拔……”

    就在皇上点头应下公孙牧请求的一瞬,一直凝着手中信函沉默不语的顾玉青忽的开口,“陛下,臣女有话说。”

    皇上的声音倏忽被打断,公孙牧将头磕个稀烂才求来的话,就被顾玉青这样贸然打断,萧祎登时一双眼睛喷火看向顾玉青,“你越发放肆,先是冲撞本王,此刻又是打断父皇说话,你赤南侯府究竟有没有把父皇和朝廷放在眼里!我看,这顾臻谋逆,根本就不需多查,铁定无疑。”

    顾玉青却是不顾萧祎所言,直直朝皇上看过去。

    身为帝王,自己要下发指令,却是被人打断,打断他话的人还不是朝廷命臣,而是个闺阁女子,皇上心头自然不悦。

    在本就是怒发冲冠了,再大的不悦,与这顾臻萧煜双双被揭发谋逆相较,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九牛一毛,微乎其微罢了。

    嗓间一声咳,皇上蹙眉,目光含针,射向顾玉青,“你父亲私通外敌,辜负朕对他多年信任,朕没有即刻将你投入天牢,已经算是顾及你外祖姑苏老将军的颜面,对你网开一面,你竟然还敢冲撞皇子,截断朕的指令,当真是目无王法!”

    顾玉青听着皇上一通怒斥,心头略略打鼓,倘若陛下不肯给她开口的机会,她也唯有拼命了。

    就在顾玉青提上一口气,做着最坏的准备,而萧祎和公孙牧心头窃喜的时候,皇上话锋一转,指着顾玉青的鼻子,怒道:“你既是有话要说,朕给你这个机会,你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也休要怪朕不顾及忠臣良将的面子,将你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顾玉青登时心头悬着的气一松,当即上前,扬起手中那发黄的宣纸,道:“陛下,这信函,不是我父亲亲笔所写,是有人冒充代替。”

    随着顾玉青的举动,萧祎已经有些心底打鼓,她话语一出,萧祎登时额头冒汗。

    这发黄的信函,本就让他悬心,现在看来,他完全可以肯定,这信函,根本就是顾玉青的将计就计。

    明知道顾玉青是什么打算,接下来要做什么,可他却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那些所有的信函,都是他托人伪作,唯独这一封……

    心头惴惴,萧祎气息微滞,待顾玉青言落,不及皇上开口,萧祎便抢先道:“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难道以你为我们都是瞎子,看不出来吗?顾臻什么笔迹,满朝文武,他的字最为特殊……”

    萧祎本是要将顾玉青怼回,然后催着皇上赶紧让公孙牧开拔,一旦公孙牧开拔,顾玉青就算是掀翻天,也没有用了。

    然而,他的话,不及顾玉青截断,便被皇上截断,一道锋利的目光落去,萧祎登时舌头一闪,后面的话便没有勇气和胆量再说出口。

    用目光制止了萧祎,皇上转头直视顾玉青,“你继续!”

    他本就心头因为顾臻的背叛而悲愤气恼难过刺心,忽听此言,如得纶音,怎么能不心血激荡。

    皇上也是人,被最最信任的人背叛,他也会坠入万丈深渊的绝望之谷,方才之所以肯点头答应公孙牧的请求,一则是被公孙牧架的太高,万一顾臻当真谋逆,他便落实昏君罪名,二则,也是他本就有意派人到辽东查探,明面派了公孙牧去,私下再派自己的心腹,既能验证顾臻究竟如何,也能看穿公孙牧的本性。

    现在,话既是被顾玉青阻断,他心头更关心的,便是顾玉青所言内容。

    顾玉青再度上前,将手中发黄的宣纸直接递到皇上桌案上,“父亲自己飞扬,与众不同,可就是他这与众不同,才让人一目得辨,这些字,猛然去看,的确是父亲所写,可陛下与臣女父亲多年相识,相比知道,臣女父亲写字,有一个慎少有人知道的特点,便是但凡遇上家母小名,其字必定要减除一划,以作哀悼思念。”

    说着,顾玉青将纤纤素指轻抬,直指桌案上的宣纸,“陛下且看这个涓字,写的却是并无任何异处。其他那些密函当中是否有这个字,是否写的恰如臣女父亲素日一样,臣女不得而知,可这一封,却是伪作!”

    皇上眼皮一跳,落目看向那个涓字,果然,写的同正常字别无两样,却不是顾臻素日风格。

    随着这一发现,皇上心头,顿生一种起死回生的狂喜感。

    这种感觉,犹如坠落深渊的人,猛地看到爬上地面的绳索,所有的希望扑面而来。

    顾臻,他信任至极的顾臻,并未背叛他!

    这一念想落定,皇上只觉自己鼻根处竟然有些发酸,不由心头默道:娘的,朕竟然为这个差点哭了!

    情绪翻动,又不由懊悔,顾玉青所言这个秘密,他亦知道,刚刚怎么就没有意识到!

    若是早注意,哪至于经历刚刚那一场灼心煎熬。

    既然顾臻无辜,那煜儿,就更是无辜了!

    心头瞬间迸射的喜悦,让皇上险些拍案而起,眼底面上那份激动,落入萧祎眼中,却是仿似看到绝望悬崖。

 第七百零七章 质问

    顾臻的这个秘密,他是知道的,可那“涓”字,在这种通敌密函中,根本就没有机会出现,他所伪作的那些密函,自然也就皆无此字。

    方才匆匆一晃那发黄信函上的字,明知那信函有蹊跷,可他所有的注意力也只落在字的内容和笔迹上,却是忽略了那个字是否按着顾臻习惯而写。

    早知如此,方才,他宁愿拼个撕破脸,也要从禁军统领手中将那被他先一步捡起的纸团夺回,丢入火盆,烧个干净!

    然而,这个世上,最最缺的,就是这味后悔药了,纵然萧祎肠子都呕青了,也无用。

    顾玉青言罢,收手退步,双膝跪地,满面凄凄,道:“皇上英明,有人趁着臣女父亲远赴边疆,奋勇沙场,无心顾及后方之际诬陷臣女父亲,此举实在令人发指,若是当真被此人奸计得逞,不仅臣女父亲要枉死,辽东战局只怕也……”语气一顿,顾玉青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话锋收敛,道:“还望皇上明察!”

    随着顾玉青言落,萧祎心头打过一个颤,与英国公似有若无对视,英国公接到萧祎的指使,转头就道:“陛下,纵然这封密函是假,可臣与三殿下送来的这两封,却都是直接源于辽东战场,不管是否有人陷害顾臻,陛下都该派人去辽东战场一探究竟。”

    “正如顾玉青所言,纵然有人陷害顾臻,只怕他的目的也在辽东战场,如此一来,这辽东战场的情形,就越发需要去查探,臣愿领命!”

    他话毕,顾玉青当即转头,目光凛冽带着寒光,咄咄看向公孙牧。

    “公孙将军刚刚说,有两封信函是经您和三殿下的手?”

    莫说公孙牧是朝廷命将骠骑大将军,单单他年龄阅历与顾玉青的天地悬殊,他也不会将这个才刚刚及笄的小姑娘放在眼里,闻言一声冷嗤,“自然是!”言语间将胸脯挺直,以鼻孔对向顾玉青,带着不屑一顾。

    顾玉青待他说罢,顿时转脸看向皇上,“陛下,臣女有理由怀疑,这些从赤南侯府搜查出来的伪作诬陷的信函,是公孙将军和三殿下所为,至于那两封由他二人之手专呈陛下的信函,只怕也是伪作,目的就是……”

    不及顾玉青说罢,公孙牧和萧祎便齐齐将其喝断,“你胡说什么!”

    异口同声爆出怒声,声落,萧祎向皇上抱拳,“陛下也知,这个顾玉青,一向伶牙俐齿,她能将整个赤南侯府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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