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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派强硬,又事事高瞻远瞩,实在得人心。”
“姑苏恪带兵前往辽北,平西王府世子前往南越辽东谈判……”脑中浮光掠影,萧睿只觉拨开面前迷雾,一声清笑,“这个萧煜,我还真是小瞧了他!”
“只是,他以为如此,就能万无一失?哼!那他也太小瞧了我,给我来一个釜底抽薪,也不怕这把柴火点的玩火自焚!”
萧睿阴森狠毒的说着。
南安王却是惊骇始终萦绕心头,有些浑浑噩噩醒不过神来,可当着随从的面,又不好作出不如萧睿精明的样子,便道:“一切不过是你凭空臆测。”
萧睿错愕看向南安王。
南安王的反应,让萧睿简直比听到姑苏恪率兵入驻辽北都让他惊讶,“臆测?父王,都到这个时候了,您还为了您那可笑的颜面,和孩儿说这些?生死临头之际,父王,最要紧的是赶紧定夺下一步!”
南安王被萧睿如是说,心里面上顿时挂不住。
管家一脸惊疑看向萧睿和南安王,心头打鼓,这是怎么了,怎么世子爷和王爷说话,两人倒像是敌人。
在府里的时候,王爷不是一向最喜欢世子爷?
世子爷不是一向温文尔雅?
惊疑之下,转眸去看南安王的随从,那随从便是轻轻一叹,满面无力。
管家满心凌乱,慌忙低头。
面对萧睿的冷言讥诮,南安王心头怒火直蹿,“我们秘密联络南越和辽东,这是何等机密之事,知情之人,不过尔尔,好好的,宫里朝廷怎么就知道了呢!萧煜蠢笨无能,他能有这个本事?”
南安王之意可谓直白,他认定,是萧睿为讨好顾玉青而吐出机密。
萧煜被南安王的冥顽不灵气的头疼,“萧煜无能,可不代表他父皇也无能,父王,您要知道,皇上驾崩之前,就已经知道您无召入京了,凭着那位的手段,他能真正的无动于衷?”
南安王嗤笑一声,不接萧睿的话,却是说道:“真没想到,我居然养虎为患!”
萧睿顿时怒气大增。
这种时候,父王不想着如何速速定夺下一步,倒是和他内斗……
满心的无力从脚底窜上头顶,萧睿长长吐出一口气,“父王既然不信任我,那此事,我便不再参与,父王自己斟酌决断吧!”
言落,萧睿一脸漠然,提脚离开。
南安王的随从眼见如此,顿时大急,忙上前去拦萧睿,“世子殿下,世子殿下留步,王爷这也是……”
萧睿阻了他的话,丢下一句,“留步做什么!你们商量就是!”
随从欲要上前拉扯,可碍着萧睿身份,到底不敢,转头看向南安王,“王爷,不论世子殿下对顾玉青是不是有爱慕之心,可世子殿下对王爷的大业,从未有过二心啊,正如世子殿下所言,他只有成功了,才有机会和顾玉青在一起,他若失败,等着他的就是万劫不复,哪还有什么机会,王爷,这样直白的道理,王爷怎么就……”
情急之下,随从将心头所想一股脑说出,直到看到南安王脸色阴沉似铁,才心头一跳,忙住了嘴,只道:“王爷,世子爷在此事上,和王爷是一条心的。”
南安王重重一哼,“你也成了他的人?”
明知这些话说出,生性多疑的南安王必定会是这个反应,可亲耳听到,还是心下骤然凉了半截。
“属下就因为是忠心王爷,才不忍看王爷父子相残,中了顾玉青的奸计。王爷是世子爷如此,还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这个时候,南安王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觉得就是萧睿将他们秘密联系南越辽东一事说出,才会导致事败。
若是之前,他还能佯做一番,和萧睿共谋大事。
可现在,他不敢!
他深怕自己这里熬心费血定出的计划,萧睿转眼就拱手送给顾玉青!
“不用他,本王的霸业一样能成!你若是忠心本王,就给本王看好他,从此刻起,不许他离开这里半步,更不许他见顾玉青!”南安王顶着突突狂跳的太阳穴,咬牙切齿吩咐。
就不信了,没了他这个小崽子,自己不能成事,单单那些私兵的数量,就足够将皇宫碾平。
第一千一百八十章 惩治
随从欲要再劝,却是被南安王凌厉的眼神制止。
心下无力一叹,也罢,看着点世子也好,免得王爷的事遇上什么变故,到时候又要怨怪到世子头上去,父子两,那就彻底决裂了。
随从领命离开,从辽北来的管家也被小厮带下去歇息,南安王当即召集一众心腹幕僚,商讨逼宫一事。
出师,总得有名。
之前,他笃定南越和辽东发动战事,故而根本不需去想这所谓的名,他只需在国家危难之际挺身而出,那便足矣。
可现在……
京都百姓知道他是无召入京的,早就恨透了他,在他门前天天变着法的撒气。
如果他再无名逼宫,就算能成,日后,这悠悠众口也是一大患。
一众幕僚思来想去,最终将目光锁定在入驻辽北的姑苏恪上。
便有人说:“王爷,辽北乃王爷封地,姑苏恪率军入驻,惊扰一方百姓,王爷何不以此为名,要求四殿下下令退兵,四殿下必定是不许的,那王爷便能为了救封地百姓于水火,不得已逼宫。”
接着,便有人又道:“王爷可以将消息散布出去,就说四殿下昏聩无能,丧权辱国,已经将辽北之地一分为二,给了南越和辽东,如此,天下百姓必定愤怒,王爷正好借着这个名头,为天下百姓,为辽北封地讨回公道。”
此人一提议,当即便有人附和,“这个主意好,四殿下丧权辱国,举国上下,人人唾弃,王爷若是能取而代之,之后再将辽北收复,必定举国欢喜。”
“没错,凭王爷之力,收复辽北,不在话下,到时候,木已成舟,这江山,已经易主,顾臻就算归朝,凭他一己之力也难以翻天,更何况,咱们世子爷不是看上了顾臻的女儿嘛,到时候顾臻的女儿做了咱们世子妃,顾臻怕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是的,到时候,王爷完全可以派顾臻去收复辽北,成则理所应当,他职责所在,败了嘛,军法处置也是情理之中,这赤南侯再厉害,也成不了王爷的心头大患,至于平西王府……老平西王若还是当年的威武之姿还值得考虑,现如今,平西王府不过一个名号罢了,更是不值一提。”
……
幕僚们分析的头头是道,南安王心头激荡澎湃,热血沸腾,摩拳擦掌间只觉皇位已坐。
派人将萧睿严防死守的软禁起来之后,南安王便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大事。
南安王筹备之际,兵部尚书罗大人一家,也是忙得马不停蹄。
罗夫人几番入宫,逼着欣贵人行动,“你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你这么拖下去,拖得可不止是你妹妹,还有你的六公主,谁知道时日一长,她在赤南侯府能发生什么意外,眼看天气还暖,水面消融,若是这个时候不慎落水,就算不死,也落个寒疾。”
欣贵人听罗夫人这话,骤然面色愠恼。
为了罗茜,罗夫人可真是什么都敢说,冷笑道:“六公主乃金枝玉叶,你这么说,也不怕被人听到,落个大不敬的罪名。”
罗夫人恨恨剜了欣贵人一眼,“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拿这些虚无的来吓唬我,这个时候,皇上驾崩,太后薨逝,谁来治我大不敬的罪!”
罗夫人刚刚语落,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略带恼怒的凌厉之声,“别人不能,本宫能,来人,将兵部尚书夫人给本宫拿下。”
罗夫人骤然大惊,转脸面无血色朝门口方向看去。
就见齐妃扶着贴身宫婢朝里走来。
吓得罗夫人当即起身上前一拜,“娘娘误会了,臣妇是同欣贵人说玩笑呢!”
齐妃转身在欣贵人让出的主位一坐,冷声道:“玩笑?敢拿陛下和太后作玩笑,更是大逆不道!还愣着做什么,把这无君无尊之人,给本宫带出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罗夫人吓得骤然身子一瘫,跌坐在地,“娘娘饶命,娘娘,娘娘饶命,臣妇实在是无心之语。”
罗夫人告饶间,几个宫中五大三粗的嬷嬷已经一拥而上,罗夫人吓得双手狂舞,挣扎着朝欣贵人道:“贵人快帮我求求情,我可是都为了你好啊,我是你嫡母,在你的院子里被打了,伤的可是你的体面。”
欣贵人凉凉道:“母亲放心,我不大在乎这些虚无的体面。”
罗夫人眼见欣贵人如此态度,一颗心,霎时间如掉落冰窟,浑身绵软颤抖,没有一丝力气。
待罗夫人被拖走,欣贵人起身朝齐妃扑通跪下,“多谢娘娘今日出手,替臣妾惩治这恶婆子,出了臣妾多年来积攒心头的恶气。”
齐妃略略含笑,“你我姐妹一场,何必说这些,你不要记恨我之前对你的惩治就是。”
欣贵人立刻摇头,“娘娘惩治臣妾,实在是臣妾罪有应得,换作其他人,哪里是让臣妾跪上一阵子就能了事的,娘娘大恩,臣妾没齿难忘。”
齐妃面若无意,道:“地上寒凉,你起来说话,若是落了病,等六公主回来,要心疼了。”
欣贵人当即眼底放出璀然之光,灼灼看向齐妃,“娘娘可是救出六公主了?”
齐妃含笑道:“你放心,六公主在赤南侯府,好吃好喝被带着,不用日日跪灵守灵,日子过得舒服着呢,顾玉青绑了你的六公主,只不过是不让你给慧贵妃惹事,六公主乃金枝玉叶,她还没有那个胆量真正对她如何。”
欣贵人才欢喜的心又悬了起来,“可六公主到底……”
“好了,我已经买通了赤南侯府的一个婢子,一旦有机会,立刻就让她带了六公主出来,外面有接应的人,等接到六公主,即刻给你送来。”
欣贵人一脸感恩戴德,“多谢娘娘为臣妾操劳。”
齐妃道:“只是一点,六公主此时在赤南侯府过得颇好,只怕未必肯跟着人出来,还是你给我一个贴身之物,我让那婢子将你的东西转交六公主,六公主自然也就没有防备之心了。”
欣贵人闻言,当即低头将身上一枚玉佩解下,双手递上去,“娘娘,这玉佩还是臣妾生辰的时候,六公主用素日攒下的银子托小宫女在宫外买的,这东西,她一定认得,娘娘拿去。”
齐妃瞥了一眼那质地不算太好的玉佩,将其收好。
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 轻重
将将收好玉佩,外面便有宫女通禀,罗夫人的二十大棍已经打完。
“让人直接送回罗府,这些日子,都不必再来跪灵了,另外,去慧贵妃处通禀一声,该怎么说,你自己斟酌。”齐妃淡淡吩咐。
那宫女便应声而去。
欣贵人立在一侧,待那宫女前脚一走,欣贵人当即道:“娘娘做事,实在周全。”
齐妃略略一笑,悠然喝过一盏茶,道:“罗茜的事,你可是准备好了?”
欣贵人立即道:“娘娘放心,都准备好了,就等娘娘下令。”
齐妃眼底一缕精光迸闪,“今夜是陛下和太后娘娘停灵的最后一夜,明日一早灵柩开拔,送往皇陵,所有朝臣命妇皆要列席跪灵,是人员最齐的一次,就今儿吧。”
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