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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网打尽。”
萧祎一笑,“娘娘的深谋远虑,我岂能不知。”
话语间,萧祎目光幽凉而迷离。
“这么些天,不管经历什么,我都不断地告诉自己,坚持住,只要活着,就有回来的一天,娘娘还在宫里等着我呢!娘娘苦心谋划,我又岂能自轻自贱断了自己的前途。”
萧祎如是说,齐妃便也不多做解释,只道:“回来的路上,齐大人把事情原委都告诉你了吧!”
萧祎点头,“都说了,只是,父皇字迹非同一般,并非临摹大家之作,而是自成一派,当真行得通?”
齐妃眼底闪过笑意,转脸吩咐贴身婢女,“去把东西拿来。”
婢女应诺,提脚离开,不过须臾,手捧着一个画轴进来。
画轴不过手臂长短,当着齐妃和萧祎的面,那婢女轻轻旋开画轴一端的盖子,用手中竹夹小心翼翼将置于画轴之中的东西夹出。
萧祎再没有方才那样的沉得住气,登时嚯的起身,直朝那宫女走过去,“我来。”
宫女动作一顿,转头去看齐妃。
齐妃点头,萧祎接过那画轴,抬手将画轴中的一方明黄锦缎取出。
转手将画轴和竹夹递给宫女,颤抖着粗糙的一双大手,将那明黄锦缎一点一点展开。
齐妃跟着起身,朝那锦缎看去,“这是当年我父亲立下大功,陛下恩赏的空白圣旨。”
指着圣旨尾端的大印和落款,齐妃道:“这金印和落款,皆是陛下亲提,绝对不会有问题,你只看这上面的字迹便是!”
萧祎双眸颤抖,神色激荡,上上下下,将那圣旨轻轻的抚摸了数下,才落目去看那上面龙飞凤舞的楷字。
第一千二百零六章 人心
一字一字,细细去看,甚至细致到每一个笔画。
当日他和英国公构害顾臻事败,就是因为顾臻的一个写字习惯,决不能被同一个跟头绊倒两次。
更何况,上次被流放,他心知肚明,只要有齐妃一日在,他就还有机会。
可这次不同,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成则君临天下,败则万年枯骨。
不过几行字,萧祎足足看了有半个多时辰,才舒出一口气,“这圣旨上的字,没有问题。”
纵然在此之前,她和父亲齐大人早就审验了多次无误,可萧祎如此一说,齐妃还是不由跟着松了口气,“那就好。”
转身复又坐下,“明日萧煜登基大典,只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让我父亲将此圣旨读出,便一切告成!”
萧祎心头始终不安,“萧煜和慧贵妃那里,当真毫无察觉?”
齐妃失笑,“放心吧,如何会察觉,这么些年了,谁能知道,你同我的关系。”
萧祎一笑,沉默不语,看向齐妃的眼底,柔情一片。
齐妃不禁心神微荡,转瞬哀叹,“等你登基,我还是不要住在宫里了,我在翠屏山有一处私宅,想要住到那里去。”
萧祎当即反对,“翠屏山那么远,你住过去,我如何见你!”
齐妃苦笑,“我们的事,终究是见不得光,我若在宫里,难免露出端倪,若是让人知晓,会连累你的。”
萧祎一口回绝,“你已经凄苦了这么些年,我如何能让你再去过寒窗冷夜的日子,我登基,你便是太后,皇上对太后好,那是人之常情。”
“可我们……”齐妃一脸挣扎。
萧祎起身,在齐妃身侧坐了,一把抓起齐妃的手,顺势将她揽到自己怀里,“没有可是,让我好好弥补这些年的亏欠,你为了我吃了那么多的苦,我这心里,早就挣扎一样难受。”
眼瞧着萧祎一只手朝着齐妃身上探去,齐妃的贴身宫婢立刻红着脸低头退下。
听到大门被合上的一瞬,萧祎眼中冒出灼热的光,在齐妃耳边嗤着热气,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
齐妃被萧祎紧紧揽着腰肢,登时只觉热血滚满全身,身体如同沉睡多年一朝苏醒,所有的感官都像是饥渴许久迫切需要一场大雨的灌溉。
一声婴宁,不及萧祎动作,便将身子死死贴住萧祎,顶在他的胸膛上,来回蹭着,道:“来吧,好好爱我吧,弥补这些年对我的亏欠,我这身子,都要等不及了,日日夜夜想着你。”
萧祎一只手便用力一捏。
齐妃面颊通红,迫不及待的去撕扯萧祎的衣裳,大口喘着粗气,“这些年,侍奉在你父王身侧,你可知道,我心里是有多么的抗拒和恶心,我的身子,只是属于你的。”
萧祎如狼似虎一样扑上,“我知道,我都知道。”
狠狠的亲吻齐妃,恨不得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含在自己嘴里,齐妃浑身战栗,却又觉畅快无比。
她比萧祎足足大了二十岁,现在,正是饥渴难耐的年纪。
从萧祎十五岁成年那年,她便引了萧祎到她寝宫,一夜调掉,萧祎至此对她无比迷恋。
深宫寂寞,她不能委屈了自己。
既然皇上给不了她夜夜欢声,那边让皇上的儿子来代替他吧!
她不在乎在她身上驰骋的人是谁,只要有人能满足她,就够了,更何况,萧祎还是如此年轻力壮。
只可惜,宫规森严,她不能夜夜如鱼得水。
若是萧祎做了皇帝,一切不就不一样了。
不知是身体还是大脑,这一念想一旦生成,齐妃便遏制不住的发疯一般的去想,想要让萧祎登基。
好容易萧铎死了,只剩下一个不学无术的萧煜,她以为,她欢畅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却不成想,居然出了那样的事!
……
思绪纷扰,酣畅淋漓,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左右,萧祎才喘着粗气将齐妃揽在怀里,躺在齐妃香软的床榻上,萧祎捏着齐妃的肩头,道:“以后不许再说要离开我的话来伤我的心”
齐妃柔声软语,“知道了。”
她当然不会真的离开皇宫!
好容易挣来的一切,功成之后,自己却抽身而退?她又不傻!
“可是,等你登基以后,必定后宫佳丽三千……”
指腹在萧祎胸口打转,齐妃喃喃说道。
不及她语落,萧祎翻身一吻,阻断了齐妃的话,“佳丽三千,我只取一瓢,就是你!”
……
情话呢喃,一室旖旎。
浩夜星空下,慧贵妃的寝宫里,慧贵妃端着一盏热牛乳一口一口喝着,身侧一个宫女,在她满前低低回禀,“……今儿夜里齐大人将人送进来的,进来就直接去了齐妃寝宫,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两个时辰前,齐妃宫里侍奉的人被赶了出来,她的贴身宫婢在门边守着,奴婢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过,中间要过一次水。”
都要过一次水了,傻子才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慧贵妃登时一阵笑。
端厚老实的齐妃……还真是玷污了端厚老实这四个字!
谁能想到,成日一副尼姑模样无欲无求清心寡欲的她,竟然是这样一个货色。
转头朝着宫女吩咐几句,宫女应命,提脚离开。
她前脚一走,慧贵妃跟前的贴身宫女便一脸骇然,“老天,谁能想到,齐妃竟然是这样的人!”
慧贵妃喝完最后一口牛乳,将杯子递出,道:“这就叫路遥知马力啊!好在皇恩庇佑,让我知道了桩事,不然,明日他们突然发难,万一得手,让这样的人成了太后,我朝的列祖列宗,棺材板怕是都要炸了。”
“还是娘娘和殿下洪福齐天,才得祖宗保佑。”那宫女转手将牛乳杯盏搁了,递上一盏清水,服侍慧贵妃漱口睡下,“娘娘早点歇着吧,明日殿下的登基大典,有的忙呢!齐妃那边,奴婢盯着就是。”
慧贵妃含笑点头,“好好盯着。”
慧贵妃一夜好眠,宫中齐妃的寝宫,却是接二连三,闹了三四场走水失火,宫人救火,外面来来往往照成白昼,惊得齐妃和萧祎不得好眠,只提心吊胆对坐一夜。
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打趣
夜空浩渺,星子寥落,清辉之下,几家欢喜几家愁。
好容易熬到天边泛起青亮之色,齐妃大舒一口气。
若是昨儿夜里失火,若是禁军统领亲自前来查看,凭着他的机敏,必定会发现她这里的异样。
好在一切无恙。
一番收整,齐妃让人准备了几样萧祎一贯爱吃的点心端上。
宫门才开,大理寺卿便头一个进宫,直奔齐妃寝宫,进门一眼看到萧祎居然也在齐妃寝殿之内,而齐妃还未梳头,不由一惊。
齐妃顿时一脸尴尬,忙解释道:“今儿一早让他看看这圣旨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她同萧祎的关系,除了她的贴身婢女,再无人知道,就是亲生父亲,也瞒的死死的。
齐大人狐疑一眼没有多话,只道:“殿下看过,可是觉得这圣旨有何不妥之处?”
萧祎本就是擅长拉拢人心,在朝臣幕僚面前做足姿态,数月的流放越发将他这一长处打磨的淋漓尽致。
“齐大人所准备的,自然都是万无一失,我不过是心下不安,多此一举罢了!”恭敬中带着感恩。
他的命,他的机会,可都捏在齐大人手中。
齐大人倒是没想到,萧祎会是这样一个态度对他,怔了一瞬,道:“既然无恙,这圣旨,就交给臣吧,等到一会登基大典开始,臣便当着一众朝臣的面,宣读此圣旨。”
齐妃点头,她的贴身婢女将圣旨捧上。
齐大人拿了圣旨,却并未展开,时间紧迫,略叮嘱几句,便提脚离开。
他前脚一走,萧祎便道:“我们的事,你父亲也不知道?”
齐妃摇头,“这种事,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危险。父亲自然是不会出卖加害我们,可府中妾室姨娘多,谁知道哪个就安了什么坏心。”不愿再提此事,齐妃顿了一瞬,道:“你可是准备好了?一会要说的话,都记着吧?”
齐妃本就年长萧祎二十几岁,那语气,实在是像是母亲叮嘱孩子。
萧祎心头有些不悦,面上却是含笑,“放心吧,都记着了,你快忙你的吧,今日萧煜的登基大典,你是不能缺席的。”
齐妃一笑,“我当然不能缺席,我若是缺席了,谁来替你说话!”
两人玩笑几句,齐妃任由贴身婢女服侍着更衣梳妆,一切收拾妥帖,又不放心细细嘱咐了萧祎几句,才离开。
此时宫中,早已经撤去孝期装束,换上皇帝大殿的喜庆颜色。
有资格前去参加萧煜登基大殿的几个妃子,前后脚出门,几乎同在御花园相遇。
齐妃过去的时候,几个妃子正穿的花枝招展为着慧贵妃说笑。
慧贵妃一脸雍容华贵笑得得体端庄,远远看着,齐妃不由捏了捏丝帕,“此时得意,未免太早!”
身侧宫女跟着低声附和,“就是,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不及她们行到慧贵妃处,也不知慧贵妃对着那几个妃子说了什么,那几个妃子登时纷纷侧脸,朝齐妃来的方向看过去。
一下子经受这么多道目光,齐妃顿时拿着手帕的手就一紧,强行提了口气,压着心头惴惴疑虑,一脸憨厚的笑道:“妹妹们看我做什么。”
一面说,一面伸手摸自己的脸,好像担心脸上有什么东西似得。
一个颇为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