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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雨飞花溅泪-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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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变,拾起长剑转身就逃。白无迹看都未看那二人一眼,任他们逃走。
  花溅泪道:“你为何不拦住他们?”白无迹道:“你既心存仁厚,不愿伤他二人性命,我又怎能令你失望?”花溅泪道:“未料到他们这些名门弟子也会恩将仇报——”
  “名门正派?”白无迹冷笑道:“嘿嘿!象他们这种名门正派不提也罢。你可知为什么他们会恩将仇报么?只因青衣门门规森严,剑在人在,剑毁人亡。我击落了他们手中长剑,他们回去便很难交代。而你是除我之外的唯一知情者,他们只有杀了你,才能心安理得地回去,继续做他们的‘名门弟子’。”
  花溅泪叹道:“唉,难怪聚雄会能日益强盛,武林正道却呈衰败之象。”白无迹道:“江湖之险恶,非你能料。花姑娘,你武功很高,也很聪明,但你江湖历练太少,经验欠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固然可笑,但若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可就危险了。”
  花溅泪道:“多谢白兄提醒。只是他们本不必这么做,我本不是一个饶舌的人。”白无迹道:“但对他们来说,杀了你比信任你更安全。”
  花溅泪凝视着他,道:“听你所言,似对江湖之事感触颇深,莫非你有过什么类似的遭遇么?程傲然曾是你义兄。现在他却是最急着要杀你之人。你心中就是为此事而伤感么?”白无迹不答,道:“你可知我怎会被江湖上列为同谢谨蜂齐名的双花盗?我若说我没有做那件事,我是被人陷害,你信不信?”他看了她一眼,抬头仰望天上的朵朵白云,目中已充满伤感之意:“你不信是么?”
  花溅泪道:“我——我会调查此事。”
  白无迹摇头道:“你不用调查了,没用的。只因设计害我的人中,孟蝶衣就是主谋。连受害女子都认定我了,谁还能还我清白?”他叹息道:“但你应该相信我,我也只在乎你的信任!”
  “三年前我刚出道,恰遇着青衣门首座弟子程傲然,一见如故,结拜为兄弟。未料他外表狂傲正直,内心却奸诈无比。我以真心待他,他却——唉,知人知面难知心啊!”
  “两年前,雪飞飞四十寿辰,宴请天下武林名士。我少年扬名,也收到一份贴子。那晚我与程傲然斗酒。哪知他竟暗算我,用的是转心壶,我喝的是酒,他喝的却全是水。结果我醉了。那是我第一次醉,也是最后一次。我醉后,程傲然忽然要与我打赌,赌我有无胆量,有无能耐将孟蝶衣发上的凤钗偷来。我本就好强,经他一激,就一口应允在当夜三更时分,去将孟蝶衣的凤钗拔来。”
  “谁知这竟是一个圈套!三更天,我趁着酒兴到了孟蝶衣的绣楼下。不料竟在楼下发现了雪飞飞两个爱徒的尸体。我吓得酒都醒了一半,以为楼上有变,不及多想,便冲上楼去。楼门反锁,里面传来微弱的女子呻吟声。我以为孟蝶衣也遭了毒手,而楼门既反锁,凶手必还在内,便破门而入。一进门,却见孟蝶衣披头散发,衣衫破碎,斜躺在地。我一探还有呼吸,便不顾男女大防将她抱起,正准备将她抱到床上为她验伤,忽听楼下有人高叫道‘杀人了’!接着楼梯声响,有人冲了上来,我怕引来误会,正要将孟蝶衣放到床上,不料她却忽然伸出双臂将我紧紧抱住,我吓了一跳,甩又甩不掉,又不敢出力伤她。结果这一犹豫,雪飞飞等人就冲了进来。当时,在雪府做客的各路豪杰、各门派掌门人都赶来了,而叫喊抓凶手叫得最凶的却正是程傲然。”
  “孟蝶衣一计耳光打在我脸上,扑到雪飞飞怀中哭诉,说我欲对她强行非礼。雪飞飞当着众人之面,又羞又怒,不由分说便向我痛下杀手。我一边闪避,一边解释,可程傲然却将打赌之事推了个一干二净。孟蝶衣也说他亲眼见我调戏她两位师姐,行奸不成又将两人杀害,然后又冲上楼欲对她强行非礼。我已知中了他们早就串通商量好的圈套,自思有口难辩,先保住性命、日后再慢慢查访澄清不迟。”
  “我与雪飞飞交手已占上风,忽听程傲然叫道,‘白无迹,想不到你竟是如此下流毒辣之人,我程傲然与你割袍断义’,果真一剑将衣角削下一片来。可笑我当时还顾念结拜之情不愿伤他性命,他倒先与我割袍断义。随后他便与风残云一同出手围攻我,各路武林高手对我虎视眈眈,万般万奈之下,我只得仗着轻功逃了出来,一路上被他们各门派联手追杀,我虽最终逃掉,却受了重伤,找地方休养了半年多才痊愈。等我重回江湖,才知道我已成了天下武林公敌,成了与谢谨蜂齐名的‘双花盗’之一。”
  “如今我才明白,原来程傲然早与孟蝶衣有了私情。只是雪飞飞和风残云素来不合,两人眼看难成好事。而程傲然早与谢谨蜂勾结,淮安王的军师、那朝中第一高手便是谢谨蜂的师叔。我一直与淮安王作对,与淮安王结怨颇深。谢谨蜂就指使程傲然与孟蝶衣设计害我。一来逼我在江湖上走投无路,只能加入聚雄会,二来孟蝶衣借机对雪飞飞说,她恨我坏了她的名声,谁能杀了我,她就嫁给谁。雪飞飞不知其中有诈,自然应允。这样一来,程傲然只要杀了我,就可以和孟蝶衣公然成亲。”
  “现在我已是淮安王和聚雄会的死敌。却又为武林正道所不容。我一直想找到程傲然与聚雄会勾结的证据,可谢谨蜂非常狡猾,没露一点蛛丝马迹,还故意让程傲然杀点聚雄会弟子,制造青衣门是对抗聚雄会最有力的名门正派的假象。”白无迹叹了口气,黯然道:“这件事,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我本来也不愿对任何人说起。”
  花溅泪道:“可你却对我说了。”白无迹幽幽道:“是,我是对你说了,因为你和别人不同。别人如何看我我都不放在心上,可是,我却不愿让你误会我,轻视我,尤其把我视为一个采花贼——我不在乎任何人,你却是例外。”花溅泪呆呆地道:“为什么?”话一出口,她已后悔。她本已敏感到了什么,原本不该问的。
  白无迹低声道:“你不会明白的。其实,在那酒楼中,我已不是第一次遇见你了。”他笑了笑,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是在梅谷葬花溪——那是一个风轻日暖的日子,你躺在溪边的桃树下,花雨缤纷,萧雨飞就在那树下揭开了你面上轻纱——我正在一旁的一颗大树上午睡,我,我和萧雨飞同时看到了你的面容——”
  花溅泪心中一阵慌乱,岔开了话题:“你刚才怎知我来了?”白无迹道:“哦,这倒不是你的轻功不高明,而是我这里是下风头,刚才一阵风吹过来,我闻到了你身上特有的那股淡雅的香气。”花溅泪低头瞧着清洌的溪水与水面的竹叶:“你既已知我在附近,为何不说破?”白无迹默然半晌,道:“你若愿见我,自己就会出来,你若不愿见我,我却说破,岂非无趣之极?”
  花溅泪道:“我不是不愿见你,我只是——”只是什么却说不出来。白无迹道:“我知道,现在黄山大会,各路武林中人都赶来了,以你的身份,自是不便和我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人在一起——”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花溅泪打断了他:“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其实,你刚才说的话,每一个字我都相信。而且我还相信我一定能帮你证明自己的清白。”白无迹心中激动,忍不住一下子握住她手,声音已有些颤抖:“我——谢谢你!”
  花溅泪本想缩回手来,可又怕伤了白无迹的心,只好任由他握着,脸瞬间红了,心道:“他真是一条硬汉。他对我如此钟情,我若非先遇上云飘,是不是也会喜欢上他?”脸上一热:“这情景若是被云飘撞见,我可说不清了——”
  风吹竹叶,沙沙地响,小溪叮咚,默默流淌。头上碧空流云,足下芳草如茵。两人忽地松手,同时后退。白无迹扭过头去,抑制住内心激动:“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失态。”花溅泪低头望着自己脚尖,幽幽地道:“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只是朋友——”白无迹打断了她:“你不必说了,我明白——我不会让你为难,我已很满足。”他笑了笑,有些凄凉:“再会!”身形一纵,瞬间消失在绿云之中。
  花溅泪在白无迹坐过的岩石上坐下,拾起一片竹叶,茫然地吹了起来。溪水中的倒影忽然多了一个,毕恭毕敬地给她施了一礼,文皱皱地道:“小生姓萧名雨飞,这厢有礼了。请教姑娘芳名?”花溅泪又惊又喜,忍俊不住:“好酸好酸!我么,我叫‘人不知,狗来问’。”萧雨飞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用手中湘妃扇轻拍手心,摇头晃脑地道:“哎呀,好名字呀,好名字,当真优雅得很哪!”撩起长衫,在她身边坐下。
  花溅泪看着他,笑容渐消:“刚才的事,你都已看到了?”萧雨飞脸色微变,勉强笑道:“什么事?”花溅泪低声道:“你又何必假装不知?你若未看见刚才的事,见到一地暗器定会先问我发生了何事——其实我——”萧雨飞柔声道:“其实你根本不必解释。我没有问就是因为我不必问。语儿,我相信你,永远都相信你。也希望你相信我,永远都相信我。”
  花溅泪怔怔地望着他,却见他轻松地笑道:“我早就觉得白无迹与传说中的绝不一样。现在好了,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同他结交了。”花溅泪道:“可是除了咱们没人会信他,他们必会说你结交歹人。”
  萧雨飞淡然一笑:“我和他结交只是我二人之事,又何必去管旁人看法?一件事我从来只问该不该做,至于后果就顾不了那许多了。比如退亲这件事,无论从我们三个哪个人的角度来想,我都应该退亲。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怕。我认准了的事,一定要做到底,付出再多代价也绝不后悔。”
  花溅泪幸福地倚在他身旁,心中踏实无比。忽听背后有人冷笑道:“果然在这里了。”回头一看,风残云带着雪飞飞与李思卿正向这边走来,不禁吓了一跳,低声道:“快走!”拉着萧雨飞飞奔而去,一口气跑到九龙瀑下方才停步。
  萧雨飞道:“怎么,你给大师兄开的玩笑闹大了?”花溅泪扮了个鬼脸,将事情经过细细说了一遍,笑道:“当时大哥那尴尬着急的样子,可比你上次在小红酒店中的样子还要可笑。”萧雨飞想起与她初会之时,她也曾如此戏弄自己,心中一阵甜蜜,笑道:“想不到我与大师兄倒是同病相怜了。”
  时值正午,耀眼的阳光照在九龙瀑下的小潭上,波光粼粼变幻着异彩。花溅泪取出木梳,一边梳理头发,一边问道:“你给我捉的相思鸟呢?”萧雨飞道:“等你给我的新荷包做好了我才给你。”花溅泪用木梳打了他的手一下:“不许讨价还价。你没给我捉是不是?你把我的话都当了耳边风?好,今天我买了那么多好吃的,一样也不分给你。”
  萧雨飞笑道:“想饿我,有这么容易?”右手高高举起,正握着刚从她腰边摘下的荷包。他从中挑了一个甜饼自顾自吃了起来,不停朝她挤眉弄眼。花溅泪噘着嘴赌气不理他,却忽地心生一计,扶着他手中甜饼喂了上去:“好师兄,小妹喂你吃饼。”萧雨飞三口两口咽下,笑道:“哦,这就对了,女孩儿嘛,就该这么温存——”话未说完,冷不防花溅泪手往下一滑,猛地扣住了他手腕脉门,振臂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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