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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归于尽?呵呵,你拿什么跟本王同归于尽?你说此事是本王吩咐你,你可任何证据?”楚昭轻蔑一笑。
“额!”小周氏一怔,回神去想,果然此事楚昭办的极是警惕隐蔽,她手中莫说证据了,就连那下毒的白玉瓶子都被楚昭收回,且,自始至终,联系赵氏的人都是她,赵氏的外孙也一直被囚在她府里……“哦,对,对了,还有纯儿的信……纯儿信上写着,就是你让我下的毒……”
“赵纯的信……呵呵,小周氏,你这蠢货,赵纯的信,还在你手里吗?”楚昭冷笑,早在前几日,他就已经让百鬼将那信盗出烧毁了!!
他怎么可能留下那般明显的证据!!
“就算在你手里……你的女儿远在辽国,还敢插手楚国朝政,难不成是背弃了大楚,准备一心一意的跟着辽王过日子了?做为和亲公主,没有大楚,没有我在她背后撑腰,你说你女儿能熬过几年?”
“你,你……”小周氏无可奈何,又怒火中烧,竟直接翻了白眼,撅过去了!!
“没用的东西,把她扔回赵府,本王要进宫一趟!”楚昭抬脚将昏迷的小周氏踹开,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按钟家人的性子,如今定然进宫告状了,他且得仔细琢磨琢磨,怎么把此事抛解开来,万不能让楚皇对他更加不满才是!
——
皇宫,大殿中!!
不出楚昭所料,钟氏一家,除了依然还在装病的钟老太傅之外,钟平,大周氏和毓秀三人,果然压着赵氏来到楚皇面前告状了!!
“万岁爷,家父一生为大楚尽心尽力,晚年竟被昭郡王下毒谋害……若不是臣之女发生不妥,怕如今已然妄生……求万岁爷做主啊……”钟平不善言辞,却说的分外激动!!
毕竟,钟老太傅是他亲爹,差点命丧楚昭之手,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一五一十,没半点添油加醋,他将如何发现毒害,怎样审问赵氏,又怎么从小周氏那里奔回孩子……甚至,赵氏还亲自上阵,将小周氏所言楚昭所迫之事一一禀告上去,“万,万岁爷,奴婢都是被赵夫人和昭王爷所逼啊,奴婢的外孙子在他们手里,奴婢不敢不听他们命令,求万岁爷饶命,饶命啊……”赵氏跪在地上,头不停点地,没一会儿,鲜血四溅。
“这,这……”楚皇百般为难,要说楚昭能干出下毒害钟老太傅的事儿,楚皇是信的,毕竟他这儿子胆大包天,别说钟家,说连他和太子都害……但,如今真依了钟平所言,认下楚昭的罪名,堂堂皇子谋害一品朝臣,抵命是不可能的,流放亦不可取……
毕竟,楚昭是皇子,是主子,而钟老太傅不过臣子罢了,可是,不处罚亦不可能的!!摘爵贬俸,贬为庶民,名声肯定是败到了底儿,在难跟钟家抵衡了!!
难不成,败了楚昭,就让钟家在朝中一家独大不成?
楚皇陷入深思。
“禀万岁爷,昭郡王求见!!”殿外,小太监弓身进门,跪地禀告。
“哦?昭儿来了,快传进来!”楚皇连忙说着。
“诺!”小太监应声,恭敬转身离去,没一会儿,楚昭便进得殿来,俯身下拜,“儿臣叩见父皇!”
“昭儿平身吧!”楚皇抬手虚扶。
“谢父皇恩典。”楚昭拜谢,随后起来,转头看向站在一旁,对他怒目而视的钟家人,楚昭眸光暗转,突然笑道:“今日是什么日子?怎地钟大人和毓秀姑娘竟一起进宫了?”
“昭儿,你来得正好,今次钟平可是指证你要害钟老太傅呢!”楚皇笑着,将事情一一道来,又指着跪在下头,磕头磕的半昏半醒的赵氏,“这人便是人证,你可有何要辩解的?”
他说着,无论是神色还是声音,都颇为平缓,看不出怒意,到让楚昭心中安定了不少,深吸口气,他才抬头望向楚皇,复又望了望钟家人,笑道:“父皇,儿臣此次进宫,就是为了此事……儿臣将将得到消息,毒害钟老大人之事,俱是赵英夫人小周氏所为,只因嫉妒钟夫人……觉得是钟姑娘未曾和亲,才害得纯孝公主出嫁辽国……”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楚昭的请求
小周氏跪在地上听到楚昭的话,顿时失了神,昭王爷啊昭王爷,纯儿的生死都交托在你手上,她要是不担了这罪责,楚昭垮了,就当真没人能救得了她的纯儿。发髻凌乱,面容憔悴,此时的小周氏哪里还有半点诰命夫人的模样。
大周氏心上一揪,虽说她已与小周氏断了情分,可楚昭这么做是要把小周氏往死路上逼啊,谋害一品朝臣,谁能担得起这样的罪名?小周氏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况且楚皇本就护子心切,但凡对楚昭有利的,必然都不会放过。
“赵周氏,昭王所言是否属实?当真是你害了钟老大人?”楚昭是楚皇最为看好的儿子,百年之后,楚皇也想将楚朝的江山交付于他,如今发生这样的事,对楚昭的名誉有损,如若这赵周氏能拦下全部罪名,是再好不过。
小周氏跪在地上,声音已经很是嘶哑,“回皇上的话,都是臣妇的错,是臣妇鬼迷心窍,是臣妇妒恨姐姐的女儿,都是臣妇一人所为,臣妇不曾见过昭王爷,昭王对此事更是毫不知情。”她毫不犹豫地拦下了所有的罪责,并且以将楚昭和这些事情撇得一干二净。
毓秀没想到小周氏为了自己的女儿能做到这一步,她可知担下这一切的罪名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光她会被处死,她的丈夫赵侍郎也会一并遭受牵连,为了赵纯,小周氏真是什么都不顾了。她这个母亲做得也真是辛苦,其实本不必走到这一步,要不是她们母女贪心过了头,凭着钟家完全可以庇护她们一辈子,可惜这对母女……毓秀想着轻声叹了口气,偷偷望了大周氏一眼。
大周氏的神情亦是凝重。
“大胆赵周氏!”楚皇震怒,一巴掌拍在案上,“你这妒妇!你如何对得起你和亲辽国的女儿!竟为了一己私欲毒害朝廷命官,你可知你该当何罪!你太让朕失望了!来人,把着妒妇收押,交由刑部处置!”
楚皇心里却暗自舒了口气,赵周氏把全部罪名都担了去,那便与楚昭无甚关系,这样以来,他这亲王的地位也算是保住了。
楚皇年轻之时也是能做出大义灭亲的事来的,可惜进来年纪见长,楚皇在梦中常常忆起早年死在他手里的几位皇兄,被噩梦惊醒之时,既是惊恐又是悲痛,加上太子身死,他实在不想再失去其他儿子,况且楚昭的母亲,曾是楚皇最宠爱的妃子,楚昭也是他最器重的皇子。
小周氏被从殿上拖了下去,再无人帮她说话,她也未发一言,只念着,“我的纯儿……我可怜的纯儿……母亲对不起你,都是母亲无能……”毕竟楚昭答应过她,一定会将纯儿带回来,会给纯儿最好的生活。她也能放心的去了,她的纯儿,从小就被钟家的女儿处处都比下去,她一直于心有愧,要不是她太没用,纯儿不至于和亲辽国,每每想到这些,小周氏的心中就无比痛苦,如若自己身死能够弥补这一切,她自是愿意的。
“父皇。”楚昭突然双膝一弯,跪在殿上,“还请父皇替昭儿作主!”他是楚昭啊,从来都是楚昭算计别人,谁敢算计到他的头上,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楚昭想来阴险,这次是个良机,小周氏替他担罪,他就成了无辜之人,这无辜之人自然有无尽的委屈含在肚子里。
毓秀见到楚昭这一举动就知他又想耍什么诡计,此时魏渊与清平皆闻讯而来,候在殿中,只是魏渊与清平站在一处,毓秀干脆别过头去,眼不见心中也不烦闷,静观楚昭葫芦里卖的什么腰。
楚皇眉头一皱,道,“昭儿,你且说。”
“父皇!儿臣忠心为国,怎么会做出谋害朝廷忠臣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楚昭转过头瞪着钟家人,“钟大人,本王从来不曾为难过你,为何你们钟家却不肯放过本王,到底本王何处不让你们满意,你们竟想使出这样卑劣的手段来对付本王!若是传出去,本王可还有名声可言?”
钟平本就不善言辞,被楚昭这样一连串地劈头盖脸问下来,更是招架不住,“这……那……这……”半天也没回出一个字来,而殿内的气氛,俨然不是毓秀能开口的地方,毓秀噤了声,只看楚昭如何把这场戏演下去,怎么,难不成还想反咬一口?
楚皇竟觉得儿子说得话有些道理,面色严厉地盯着钟平道,“钟爱卿,昭王他的为人朝野上下是有目共睹,你们钟家如此行事,是不是太不厚道了些?此事全为赵周氏一人所为,你们将着顶帽子扣在昭王头上,是何居心?”
楚昭暗自得意,这下钟家是被自己摆了一道。
毓秀想开口辩解,却被父亲钟平拦在前头,钟平迂腐古板,“回皇上的话,都是臣的错,请皇上责罚!”钟平只担心楚皇怪罪下来,连忙下跪领罚,哪里还容得毓秀开口,本来钟平也不想招惹昭王,昭王是皇子,将来是要做君主的人,他们钟家是臣子,自古臣不逆君,就不该听了父亲和毓秀的话来这大殿之上与楚昭对质!
“那你倒是说说你们钟家何错之有?”楚皇道。
钟平又答不上来,他确实不知道钟家哪里有错,可在皇家面前,凡事君王心有不满,那一定是他们做臣子的不够尽责。“回皇上,臣,臣教女无方,冲撞皇上,冲撞了昭王殿下!”四十出头的男人与楚昭一同跪在那里,毓秀见着竟觉得有些可笑,甚至包括大周氏,都看不懂自己的夫君为何如此。
“父皇……”楚昭突然开口,“儿臣不怪钟大人!定是儿臣做得不够周全,才会招致此祸,是儿臣的错!”方才还急着把过错往钟家身上推,钟平认了错,楚昭反而做起好人来,这和他往日的作风实在大有出入。“儿臣,不求其他……儿臣只有一个请求!”
楚皇疑惑,“昭儿有何请求?”
“儿臣想纳毓秀为侧妃。”他的眼神骤然一沉,“如若钟家对儿臣当真没有意见,该不会拒绝吧。”
狼子野心!毓秀狠狠瞪了楚昭一眼,却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得以的笑容来,原来他打的是这样的算盘,看来他还是想借着钟家巩固自己的根基,可是,他休想!
然而楚皇没有说话,钟平亦不敢开口。
大殿之中,死一般的沉寂。
安静许久,楚皇才沉沉启声,“这……”楚昭之前就曾向他提起过求娶毓秀,只是钟家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辞,他也只好作罢,的确,朝中能与楚昭相配的人家,少之又少。他这个儿子,眼界极高,心思缜密,想来说出这样的话也是经过一番斟酌。
楚昭此人,实在恶心!毓秀心想,明知钟家与他势不两立,还非提出这样的请求,三番五次不死这条心,而这次钟家又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如何反对?毕竟今日在殿上的,不是她的祖父,而是她那迂腐的父亲钟平!
自己不反抗,怕是楚皇金口一开,这门亲事逃也逃不掉。
“皇上,魏渊以为,不可。”大殿之中。传出沉稳如水的男声,立于殿中久久不曾开口的魏渊走到殿中,拱手而立。
肯定不可!他的毓秀怎能嫁给这样人面兽心的畜生,这畜生的野心也是够大,还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