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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小妙,比起你的过去,我更珍惜你的现在与未来,我想让你开开心心地在我身边生活。”
小妙不禁被他说得再度哭了出来,她说:“我知道了,我、我会努力让自己开心的。”
“恩。”舒茗炀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小妙说:“我想先去看一下以前常去看的心理医生……确定没事了的话,我就回来找你。”
“好。我等你。”舒茗炀顿了顿又说,“小妙,我爱你。”
“我、我也爱你。”小妙擦着眼泪说,此时此刻真的恨不得立刻奔回他面前去,可是她不敢,她怕自己发病时的丑态再次被他看见,更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
两人又在电话里温存了许久,小妙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她做了个深呼吸,努力止住眼泪,想要按照刚刚答应舒茗炀的话,让自己开心起来。于是她开始打量安异放在工作室里的那些雕塑,他最近似乎又雕刻了不少新作品,手法上也比之前有了进步,小妙看着这些活灵活现的石雕,心情不禁轻松了一些。
但就在这时,她忽然注意到角落里有个被黑布蒙住的东西。
是他的新作品吗?小妙也没多想,便俯身过去揭开了盖在上面的布,紧接着,她就被底下的东西给吓住了——
这的确是一座石雕,然而雕刻的东西,却是一个人用手伸进另一个人的胸膛,将对方的心脏掏出来撕成了两半。
这两个人都没有雕刻五官,但小妙还是能从轮廓分辨出这应该是两个男人。她不由有些发憷,因为这雕塑和安异以往的风格简直大相径庭,让人看上一眼,就能从它身上体会到雕刻者心中刻骨般的憎恨。
她盯着石雕愣怔了好一会儿,直到门口响起敲门声,小妙才猛然回过了神。她以为是安异回来了,赶紧手忙脚乱地将黑布盖了回去,然后跑过去开门说:“你不是带钥匙了吗,怎么还——”
但她的话语很快止住了,因为门外站着的人,并不是安异。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斜斜靠在门边,他嘴角随意叼着一根烟,身上穿着银色衬衫黑色西裤,价值不菲的衣服将他身上的肌肉线条衬托得异常完美,而这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个虎背熊腰的黑人保镖,两人满脸都写着“来者不善”几个大字。
看到开门的人是小妙之后,男人微微眯起了那双狭长深邃、和安异有几分相似的眼睛,透过无框眼镜将她从头到脚满含情/色意味地打量了一遍,然后勾起妖冶邪气的笑容,说:“啧,我说那傻/逼怎么在美国待得乐不思蜀,原来是在这儿金屋藏娇呢,他睡你一次给你多少钱啊?”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去逛街了,回来晚了!
这章最后又有新人物登场啦,大家猜到他的身份了咩?
☆、第47章
【哥哥】
小妙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了两秒; 顿时猜到了他的身份; 微微捏紧拳头问:“你是安异同父异母的哥哥; 安晙?”
一脸邪气的男人听了这话之后冷冷勾唇一笑; 上前一步挑起小妙的下巴道:“啧啧; 小妞儿手段可以; 还知道的不少啊,除了这些; 安异那傻/逼还跟你说过我家什么事了?”
“他没跟我说过什么; 但我知道你安晙安公子吃喝/嫖/赌无一不精,早晚有一天要把你爸爸多年挣来的家产挥霍光,叫你败家子; 都是抬举你了。”小妙抬手挥掉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冷声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 请你离开,安异不欢迎你。”
名叫安晙的男人先是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紧接着骤然变脸,猛地冲进房间将小妙一把推到了墙上,按着她肩膀道:“他不欢迎我?他一个小杂种有什么资格不欢迎我?要不是这些年老子宽容大量,早把这野种弄死了,还轮得到你这臭不要脸出来卖的跟我叫板?安异人呢,叫他滚出来,把老子的四千万还回来!”
小妙的后背猛地砸到墙上,震得生疼; 但她仍旧咬着牙说:“我不知道,他早就不在这里住了!”
“你不知道?”安晙冷哼一声,放开她耸耸肩道,“行,你不知道也无所谓,我有办法让这野种自己滚出来。”
说罢,他就回头对两个黑人保镖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朝着安异雕刻的那些石雕走过去,二话不说就一脚将石雕踹倒了。
精心雕琢的石雕“砰”地一声摔倒在地,顿时碎成了几块!要知道那些都是安异花费了无数心血雕刻出来的作品,他平时嘴上虽然不说,可是小妙知道这些石雕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小妙连忙冲上去想拦住保镖的动作,却被安晙一把拽住了手臂。
石雕被接二连三地摔成碎片,小妙愤恨地扭头瞪着安晙,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安异这些年一次都没回过国,也从来没想过要你父亲的财产,他一个人在国外孤苦伶仃过了这么久,你还嫌不够,还要对他赶尽杀绝吗?”
“他孤苦伶仃个屁!”安晙冷声道,“这小野种一声不响就从我爸那里要了辆车,四千万的帕加尼,这他妈叫不要我爸的财产?安异和他那个贱货老娘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知道装可怜博同情骗我家的钱!”
小妙被他说得微微一愣,“帕加尼?”
难道……是上次他用来和舒茗炀赛车的那辆?当时安异跟她说车子是借的,她也没多想,只是让他快点还回去,所以原来那车是他问他爸爸要的吗?可是印象中,他不是从来没问他爸爸要什么的吗?
是为了自己吗?
小妙的心不由一酸,却不愿在安晙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冷声道:“你也说了,车子是他问他爸爸要的,关你什么事?不管怎么说安异也是你爸爸的儿子,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手!”
“轮不到我插手?”安晙简直要气笑了,他猛地抓住小妙的衣服将她提到自己眼前,居高临下恶狠狠道,“我告诉你,我才是我爸的儿子,安异只是我爹和外面贱女人生的野种!我爹的钱以后都是我的,我一分钱都不会让给他!今天如果他不把那四千万给老子吐出来,我一定让他好看!”
小妙咬着牙说:“你再敢叫他一声野种,我就先让你好看。”
安晙微微一挑眉,冷笑道:“我就叫他野种了,你个出来卖的能把我怎么——”
他话还没说完,小妙就猛地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她下手是从未有过的非常重,安晙的侧脸直接被她的指甲刮出了三道红痕,渗出血来。
面前的男人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定在原地愣怔了两秒,然后慢慢将视线锁定了她,缓缓道:“你个不要脸出来卖的女表子,竟然敢打我?”
小妙抬手,还想给他另一边脸也留个巴掌印,然而这回却被安晙一把攥住了手腕,他拽着她的头发猛地一拉,将小妙推倒在地,然后立刻追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用手卡住小妙的脖子道:“敢打我……老子的字典里可没有不打女人这个规矩!”
说罢,他就猛地抡起手扇了她一巴掌。
他的力气可比小妙大多了,她顿时被这一巴掌震得头皮发麻,但却死死咬住嘴唇一声都没叫出来,只是睁大眼睛恨恨地瞪着他。
安晙本来还想再抽她几巴掌解气,然而看着身/下这个女人倔强而仇恨地盯着他看的模样,身体某个地方不禁就生出几分邪火来。
他伸出去扇她的手掌轻佻地勾起小妙的下巴揉了揉,又捏起她的项链看了眼,轻声道:“仔细看看,你长得还真他妈漂亮……身上穿得也不错,那个傻/逼野种没少给你花钱吧?这可都是老子的钱,你说,你既然花了我的钱,是不是得报答我些什么?”
小妙顿时就猜到了他要干什么,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抓住他的手想把人推开,“你放开我。”
安晙笑了一声,不退反进,一只手朝她的衣服里伸进去,“老子偏不放。我就要尝尝那野种cao过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儿。”
他的手掌一触碰到小妙的皮肤,她就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眼前不受控制地闪现过那些在她脑海中重复过无数次的镜头:幽暗的树林,恐怖的黑影,还有双手扒着泥土时在地面留下的一道道痕迹……
小妙的眼角余光瞄到不远处放着安异的工具箱,里面装着他的雕刻刀,她正要抬手去抓,门口就忽然传来了一阵响动。
只听两声闷哼之后,刚刚还在砸石雕的两个黑人保镖“砰砰”两声栽倒在地,顿时就不省人事。而安异则带着魔鬼般凶狠的眼神冷冷站在那里,双手紧握成拳头,对压着小妙的男人说:“把她放开,我只说一次。”
安晙也带着凶狠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冷笑道:“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罢,他故意低头在小妙脸颊上亲了一下。
小妙浑身都绷紧了,条件反射就抓起一把雕刻刀要扎进他的脖子,安异连忙在这时一个健步冲上来抢过了她手里的刀,然后拎住安晙的衣领将他一把按在了旁边的墙上,膝盖狠狠地撞向了他的腹部,在他吃痛弯下腰的时候,用那把雕刻刀卡住了安晙的脖子。
“你不是问我能把你怎么样么?”安异语气冰冷地说,放在他哥哥脖子上的刀也加深了几分,“我能杀了你。”
安晙不禁冷笑一声,抬起头看他,轻蔑而嘲讽地说:“杀了我?你他妈敢吗?杀了我,你就别想从我爹那里要到一分钱了!”
“我从来没想过问你的父亲要钱。”安异说道。
安晙朝他身上吐了一口口水,讥讽道:“少他妈在这儿装清高了,那你问他要了四千万的帕加尼是假的吗?老子之前留你一条小命,是看你这些年听话知趣从来不觊觎老子的家产,谁想现在你翅膀硬了就开始起歪心思了?老子的家产也是你这野种能肖想的?”
“我是问他要了一辆车,不过那是借的,以后我会还给他。”安异说,“你放心,我对成为他的儿子没兴趣,对你的家产更没兴趣。”
“哈哈,放/屁!四千万你一个穷学生还到死你都还不起!”安晙怒道,“我是不缺这四千万,可是一想到这钱是落在你这野种手里,我就一分钱都不想给你!安异,你给我听清楚了,你在国内还有个外公活着呢,你要是想让他长命百岁,而不是像你那个贱/人妈死得那么早,以后就再也别问我爸要钱,那是我爸!”
最后这句话顿时触到了安异的逆鳞,他猛地把雕刻刀卡进了安晙的脖子,鲜血瞬间滴落下来,而安异则从牙缝里挤出的话语道:“不准、那么、喊我、妈妈,不然我现在就让你死。”
安晙似乎没想到这个野种弟弟竟然真的敢对他下杀手,脖子上传来的巨大疼痛让他有些慌了神,而眼前的安异似乎像是陷入了魔障中一样,凶狠如恶魔一般冰冷地盯着他,手上的雕刻刀不断加重力道朝他的喉咙逼近。
安晙终于感觉到了危险,他困难地张口道:“放开我!操/你/妈你放开我!”
而这句脏话再度触碰到了安异的逆鳞,他微微眯起眼睛,手上猛地一个用劲,安晙顿时在自己嘴里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他想向自己的保镖求助,然而那两个人刚刚被安异打趴下了,现在正半昏沉地坐在地上爬不起来,安晙完全慌了神——
就在这时,小妙从惊恐中回过了神,看到眼前的情形连忙上前一步抓住了安异的手,在他耳边大声喊道:“安异!安异!不要这样!安异你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