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名的王海,这次选择很聪明的闭上嘴,母亲问他的手是怎么弄的,也很乖的说:“没事儿,有个好大的蚊子盯我,我拍它拍的。”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风刮得树枝群魔乱舞,不时还能听到一两声猫头鹰叫。
王海心惊胆颤的在根本辩不清方向的树林里走着,用手搓了搓有点发冷的肩膀,王海抖着声音骂道:“妈的都走了,竟然都不叫我。”
原来今天在上生物课的时候,他们的生物老师说今天下午要带他们出去感受一下大自然的美丽风情,当时王海还觉得这个留着地中海发型的老师很上道的说。地中海老师带着他们满山的跑,天上飞的,地下爬的,水里游的都带着他们了解了一遍,最后终于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在一个漂亮的湖边,几个同学凑成一组去找吃的,而王海肯定是不会参加的,“开什么玩笑,没有一点志气,只知道玩儿怎么行呢,和你们不一样,我可是将来要带领这个国家向前冲的人啊”
“哇——蝴蝶——别跑”说着王海像只撒欢的小狗,去追着那只五彩斑斓的大蝴蝶。(好有志气啊!)当王海终于追累了,随意的躺在一处草地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阳光如欢快的舞蹈精灵在水面上跳跃,穿梭,还有涓涓的水流声,在一阵阵柔和的风中王海懒洋洋的闭上双眼。
端木烟子在阵阵音节短促的“欧欧欧”叫声中醒来,眨了眨眼睛,“怎么回事,怎么黑了,我刚刚睡着了吗?”拍了拍裤子上有可能粘到的草屑。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忽然发现今天晚上好像有点冷。
咕咕咕咕咕。。。。
很轻很尖很宛转的声音。
“吵死了,滚一边去。”端木烟子不耐烦的叫道,接着便是一阵哗哗的树叶响,猫头鹰泪奔着飞走了,好凶的小孩儿啊。
看不清路,烟子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着,月亮虽然大,可是在这根本就没有路的树林里也没有什么用。
就在端木烟子不耐烦的第次将自己的长发从缠缠绕绕的树枝中拽下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可疑的声音。
她朝着那个声音走过去,发现声音是从一个被很多树枝和榨刺覆盖的坑里发出来的。
“声音”好像听到了她踩在树叶上的声音,然后立马停止了。
端木烟子拨开那一堆碍事的断枝,看到:
“啊————”
“你叫什么啊叫”端木烟子一脸鄙视的看着蹲在坑里的男孩,此男孩正是倒霉的王海,被一群突然飞过来的猫头鹰吓得乱跑掉进坑过的王海,端木烟子从地下捡起一根还算结实的木棍,递给蹲在两米多深的坑里的男孩,端木烟子一脸嫌恶的看着仰起头后被月光照得亮晶晶还反着光的流着眼泪的脸庞。
“你是不是男的,这样子就哭。”好不容易将男孩拉起来的端木烟子讥讽的说道。然后继续朝前走去。
走了没几步,发现男孩没有跟上来的迹象,端木烟子无奈的往回走去,停到男孩的身旁,踢了踢男孩的屁股说道:“怎么了,吓得腿软了啊。”男孩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一动不动。
没办法,端木烟子蹲下身体,用力捏起男孩的脸,冲着被挤得变形了的脸恶狠狠的说道:“我给你两分钟,你如果再不站起来的话,我就弄十条小蛇塞到你的内裤里。”
两分钟以后,“我还是自己走吧,我是男的,怎么能让女孩子背呢。”已经忘了刚刚是哪个哭得稀里哗啦的某人强撑气势的说道。
“啊”你干什么,被摔在地上的男孩气愤的叫道。
端木烟子一边搓耳朵,一边抱怨的说:“不要在我耳朵旁边说话,痒死了。”说着又重新蹲下身体,转过身背对着男孩。几分钟前看着男孩想站起来却又摔下去,不耐烦的端木烟子没有耐心看他的单脚跳表演于是对他说道:“我背你。”男孩不同意,端木烟子就以“一分钟过后,你没趴到我背上来,就把你的头发拔光。”这样的威胁让男孩妥协。
再次趴到端木烟子背上,周围仍然是尖而短促的“咕咕咕”声,偶尔还有飞过来飞过去的蝙蝠,亮亮的月光打在树林中的枝叶上,发挥着那一点最可怜的照明作用,扭伤的右脚还是那么痛,男孩感觉搔在自己脸上的属于端木烟子的发丝,弄得自己的面颊痒痒的,同时发中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一股子绿豆糕的味道。不知怎么了,男孩觉得现在自己的心里的感觉变得不一样了,跟刚刚的惊慌和痛得像堵了一口气的状况不一样了,觉得那有节奏的“咕咕咕”变得不再刺耳难听了,而且感觉那声音像一首欢快的乐曲,大大的月亮发出蒙蒙胧胧的光,柔和又优雅。而从端木烟子身上传来的温度也是暖暖的。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饱满,周围的事物也变得好鲜明,那些树啊风啊像活的一般。
“呼……好热,你可不可以呼……不要贴那么紧啊。”端木烟子累得满头大汗的说。
最后因为太黑,再加上又认不清路,端木烟子就找了一个铺了很多干枯树叶的地方,将男孩放下来。然后找了几根树枝绑在他的脚上,做了一下基本的护理。其实男孩想说,被端木烟子绑的那个地方其实很难受,因为系得太紧,感觉比一开始还要肿了,可是看着端木烟子低着头认真为他绑的神情,就觉得像打了麻醉针一样,那痛的地方变得麻麻的,心里也是麻麻的。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高手
到了晚上,两人一起躺在一堆树叶上面,男孩听着端木烟子的呼吸声音变得均匀后,便转过身体,侧向端木烟子那一边,痴痴的看着端木烟子的睡脸,看着女孩好像有点冷的样子,将身上被端木烟子撕得只剩半截用来固定树枝绑腿的衣服,脱下盖在端木烟子身上,躺在她的身边,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眼睛眨也不眨的直到天量。月光好美,女孩好美,男孩朦胧的心事很美。
早上,端木烟子伸了个大懒腰,眨了眨眼睛。
“啊——怪物啊”端木烟子一脚踹在王海的脸上。
“唔——”王海捂住脸痛叫。因为一夜都看着端木烟子,已经达到了对什么都忽视的地步,什么蚊子啊爬虫啊甲壳虫啊在他的面前都隐形了。
所以当端木烟子醒来看到一个满脸是包,像排骨一样的上身上布满着密密麻麻的发红的包。并且这个怪物的脸上还带着痴迷狂热的目光。
后来王海整整病了一个月,在不算热的晚上光着上身躺了一夜,全身到处是又红又肿,这也是这十三年来霸道又卑鄙的他病得最严重一次。
迫不急待想去上学的王海,听到一个让他全身发寒,连指尖都发凉的消息:端木烟子转学了。
自此以后,在王海的世界里再也没有晴天,没有阳光,以前的他肯定想不到自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现在他则想不到以前的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无聊那么幼稚。十三岁的王海自此便坠入了名叫爱情的地狱里。
天空好阴啊,老师好没味,同学们好死板。连他最喜欢的恶作剧游戏也玩不起劲了。王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觉得现在的自己比同龄的人都老,整天阴沉个脸,超郁闷的时候就找个碴什么的,这让他身边的人更加的怕他了。
“这是地牢,还是国家领导人住的行宫啊!”顾潇在被林妹妹放下的时候埋怨的说道。这已经是第五次了,从那个通道开始,被林妹妹那一身铁块夹上一次他就受不了了,现在接二连三的火热拥抱,已经让顾潇全身大面积的青肿了,再加上前几天的旧伤,顾潇怀疑自己能不能支持到与旧友见面的那一天。不就是关犯人的地方吗,搞得这么小心翼翼的,顾潇以为整个地下基地都是用来关犯人的,其实不是,地牢只占其中的一层。
上帝大发慈悲的听到了顾潇的祈祷,后面终于不再有关卡了,在走完最后一个通道后,两人进入了一个房间,顾潇看着眼前纯白色的房间,有点茫然,刚刚林妹妹带着他连过了六次通道,也就是闯了六个关卡,然后就进入了这个房间,顾潇推测他们现在应该是在地下八十米的地方,每次通过一个通道虽然要绕上半个小时,但是纯粹的往下降的距离其实也就十米的样子,顾潇将扣在脑袋上的现在已经用不着了的小电筒取下来,放在背包里。
顾潇拿出那张已经被捏得皱巴巴的纸研究起来,然后他疑惑的说道:“这上面说我们要进入一个有虎头印记的房间,虎头如正常活虎的头一样的大小。”念到这里,顾潇环视了房间一圈。显然这不是少女说的那间虎头房。图纸上说这个地下基地有十八层,而地牢在这十八层中的第十三层,而十三层的标志性房间就是虎头房间。那我们这是哪一层啊。走一步就看一步的顾潇,事先没有好好的把图纸看完。
顾潇看着在白色墙壁前面,冲着上面的影子剔牙的林妹妹说道。
“我们走错房间了,快点退回去吧。”又要被夹一次。顾潇不自然的揉了揉有点酸痛的腰和背。
“下次不要吃那么多垃圾食品知道吗,对身体有影响,而且又不好吃。”林妹妹好心的提点顾潇。
先前在过第三个通道的时候,林妹妹就不往前走了,她说她没力气了,然后还说自己是没吃夜宵就出来的。顾潇就上前鼓励她说道:“没力气的话,更应该要快点啊,你看我们都走了这么久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快起来,你的宝哥哥可是一直在等着你啊!”然后林妹妹就用她那忧郁中带点神伤的表情,看着顾潇。不,是顾潇的背包。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有点无间道的味道,呵呵)
“一开始就知道了。”令人费解的答案。然后林妹妹自发性的说道,像报菜名一样。
“鱿鱼丝,麻辣干,茴香豆子,法式小面包,绿豆糕,小馒头,花生牛奶,猕猴桃汁。”
⊙⊙“你是透视眼吗?”顾潇双眼圆睁,惊讶的张大着嘴问道。
“我的鼻子很神通。”林妹妹平静的回答道。
之后顾潇的背包就遭到了大扫荡,他让那个给他带话的漂亮女人,按照他的要求准备了他三天的粮食,竟然让这个怪物一下子就解决光了。现在背包里就剩下两瓶矿泉水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比我吃得还多好不好。”顾潇用一幅肉痛的表情看着林妹妹,他眼神中的怨气竟然让粗神经的林妹妹都感觉到了恐慌,所以林妹妹据理力争道。
“如果我不多吃点,就全被你一个人吃光了。”顾潇气愤的大叫道。(你和这个叫作林妹妹的怪物有什么区别)
“你的牙齿是垃圾场啊,竟然能夹那么多的东西。”看了一会儿,终于等不下去的顾潇忍不住讥讽道。
“你懂什么,一会儿就要见宝哥哥了,我怎么能这么有损形象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呢。”白色的墙壁上因为哈上了气而有点模糊不清了,林妹妹伸出大掌在上面抹了抹。
“啊——————”
“啊——————”
突然整个白色房间的地面都打开了,像一扇被推开的门,顾潇和林妹妹直往下掉。
“啪——啪”两声,顾潇和林妹妹都落在了塑料袋上,而塑料袋里面的东西都不是很硬,顾潇认为他们刚刚摔的高度起码有五层那么高,幸亏屁股下面有塑料袋垫着,不然不死也要半残。
顾潇揉了揉摔得很痛的后背和臀部,从地上捡起破背包,然后叫道:
“林妹妹、林妹妹”虽然很不想叫这个名词,可是和赛昭君比起来这个让顾潇的心里稍微好受一点。
刚刚因为林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