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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挨蹭蹭往下挪了挪,趁黑在他嘴唇上偷亲了一下。
又用手摸他的眼睛,闭着的,然后她又凑过去偷亲了一下,觉得自己亲了好几下他都没醒,再多亲几下也没关系,然后又亲了好几下。
亲完了,怕把人亲醒了,她又开始伸手乱摸,从这里钻进去,摸摸摁摁,对于自己摸到的触感很满意。不过跟之前的比,公爵似乎在健身方面有点偷懒,好像不如以前结实似得,想想他生病了,又不能做很多活动,又觉得正常。
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摸的多了,原本放松的身体似乎逐渐有了紧绷的趋势,宫五生怕他一下子醒了,赶紧把手锁了回来,亲够了也摸够了,还是睡觉吧。
脑袋一歪,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了。
心大的人,入睡都比一般人更容易。
她睡的这么快,那别的人就惨了,折腾一晚上,再想睡着,这就难了。
早晨起床后的宫五理直气壮,“小宝哥,你看看你!”
公爵伸手抓着头,一脸的不解,“我的被子呢?”
宫五伸手指着地毯上的被子,说:“这里呢!”强调:“看看看看,会钻被窝的人不是我一个人啊,你也是啊!对不对啊?”
公爵虽然一脸纳闷,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抱歉,我一点都不知道。”
宫五呲牙,得意洋洋的跑去洗脸刷牙了。
没办法,谁让她智商一直在线呢,像她这么聪明的人,玩起套路来小宝哥也要甘拜下风来着,她好歹找回了一点面子,喜欢钻被窝的人比比皆是呢。
最近这几天,公爵和宫五的心情都不错,偶尔早起之后,还会去马场散散步什么的,公爵不能骑马,宫五还会骑着妮妮跑两圈。
当然了,同一个地方不同的人,不是人人心情都好的。
国王最近的心情都不太好。
因为接到消息公爵的家族病似乎有了征兆,因为上代公爵从腿疾开始的征兆在年轻的公爵身上有了迹象,有人亲眼看到公爵乘坐轮椅出行,虽然在三四天之后,公爵已经慢慢能走路了,但是,谁知道是不是家族病的开始呢。
按理来说,国王应该高兴才对,但是他就是高兴不起来,因为他觉得太慢了。
按照爱德华家族的家族病来说,发作的过程需要四、五年左右的时间,有时候甚至更久,国王不希望这么久,别说四、五年,就算是四五个月他都嫌时间太久。
他实在是受不了爱德华家族的存在了,他也受不了公爵,现在的爱德华家族,等于是控制了他的经济命脉。
他当然一直在想办法用国库的钱,但是这个窟窿他迟早也填,国王也不能例外,到时候那些讨人厌的平民又要四处游行示威抗议,虽然什么用都没有,但是烦人。
伽德勒斯的游行示威这么多年以来也就发生过三次,其中有两次是发生在这个国王的加冕之后。
一次是因为他不顾劝阻,一意孤行非要颁布他自己想出来的法例,本意是想在自己初上任之后做出一个可以流芳百世的经典法例,没想到弄巧成拙,激起了平民的抗议。最后一国王撤销法例,公开致歉,并在公爵的建议下,提溜了一个替死鬼出来,直接撤销替死鬼的职务才平息民愤。
还有一次是因为钱,初初加冕的国王并不明白王室的钱和国库是分开的,上缴的税费他擅自下令,据为己有,这一行径让缴税主体的平民火冒三丈,又是一次游行示威,最后是公爵出面填补了国王挖下的坑,直接下令替换了当时的财务大臣才了解了这件事。
除了第一次,国王并不觉得用点钱有多严重,只要他以后想办法补起来就行,因为第一次公爵的处理方式让他觉得轻而易举,看着闹的那么大,不就是把窟窿填上就行吗?多大的事,一群大惊小怪的穷鬼。
国王希望公爵能在最短的时间没了,这样他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钱,最关键的是,他要在公爵没有子嗣之前,了解这件事,一旦公爵有了子嗣,按照伽德勒斯的律法规定和世袭制度,公爵的儿子一定会继承到爵位,国王已经不能忍受这一点了。
如果在他没有子嗣之前,公爵死了,而爵位悬空,要么放弃,要么从旁支系挑选继承人。
不用想也知道,爱德华家族放弃爵位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从旁支系挑选。
公爵的母亲和老公爵是离婚的,所以她的家族是没有人有权参与进来的,这样的话,就只能从爱德华家族挑选人选。
人选国王都挑选好了,就等着公爵自己死了。
他是希望公爵能自己死的,毕竟杀死公爵的代价、成本以及未知的变数都太高,但是如果他不死,国王就只能破釜沉舟,没办法,他当初加冕的时候,不就是额外的事故造成的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国王虽然胆小,但是他也是知道的。
“为什么这几天没看到王后?”国王脑子里想的事太多,偶尔也会想起王后。
“王后下午的时候出去了,说老布罗德先生这几天身体有点不好,所以不放心回去看看了。”
国王点点头:“知道了。”
按理来说,布罗德家族也是个有利用价值的,但是老布罗德实在是只铁公鸡,想从他身上捞到钱实在是太难,所以,国王愿意和老布罗德的儿子丹尼斯,也就是格罗瑞娅的哥哥解除,老布罗德太老了,国王不喜欢那种老东西,咳咳喘喘是听着都烦。
最早还会召见老布罗德,后来干脆就不召见他了,只是也知道不能完全放弃布罗德家族,毕竟那是王后的娘家,所以,他后来在宴会上夸赞了布罗德的儿子丹尼斯,倒是跟丹尼斯相处甚欢。
格罗瑞娅在傍晚的时候回到宫廷,回到卧室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换了一套衣服之后才去见国王。
没办法,偷偷约会总要小心才行,谁让她是皇后呢。
格罗瑞娅以前不觉得马修有什么好,又穷又傻,上学的时候,她追求者众多,马修根本没入她的眼,她能知道马修并记得,完全是因为马修对她言听计从,几乎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这样一个听话的奴才,格罗瑞娅自然记得。
但是现在,格罗瑞娅才发现一个马修比国王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最起码,约会的时候这一点她深有体会。
国王的身体她太清楚了,三个月都不会有一次床事,格罗瑞娅又正是年轻的时候,她哪里甘愿这样耗着。
但是那时候她没机会,又或者说她没那样的勇气,也没有人给她勇气,所以她不敢。她倒是给过公爵暗示,那时候公爵和宫五已经分开,可是公爵压根没正眼看过她,几次过后,她也灰了心。
现在不同了,马修积极又主动,看她的目光像看着天生皎洁的月亮,让她难以自持的深陷在他神情的注视下。
他已经跟她在学校时不同了,他长的更高了一点,身体也更强壮了一点,不是曾经那个只知道仰望她的少年,如今的马修早已是一个身强力壮的青年,却对她依旧一往情深。
格罗瑞娅沦陷在他的身下,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每天约会一次都不足以满足她迫切想要见到他的心思。
除了最初的几次是在谈论正事外,后面的每一次的碰面都是直接脱衣服滚床单,整个过程从开始到结束都能一句话不说。
到底是谁先提出开始的格罗瑞娅也不知道,她就是知道,在第六次见面的时候,她突然发现马修因为燥热,解开的衬衫扣子下露出了年轻男人健壮和结实的身体让她没办法移开眼,她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正和马修抱着一起吻的昏天暗地,而马修也在这样的情况下大胆的脱了她是衣服。
他们的约会开始频繁起来,每次马修都会挑选在她来去方便的地方。
王后以前有多讨厌国王的冷淡和漠视,现在就有多庆幸,只有这样,她才更有时间和情人约会见面。
晚饭的时候,国王随口问了句:“布罗德先生病的严重吗?”
王后的侍女早已跟她通报过,甚至买通了国王的一个近侍,相互之间配合的完美,王后才能一次次出宫去。
格罗瑞娅对国王温柔一笑,回答:“多谢国王陛下关心。父亲的身体还好,老毛病,就是母亲的情绪不是很好,我这几天可能会抽时间陪她。”
国王点点头:“代我像布罗德夫人问好。很抱歉我这最近比较忙,没什么事陪你,如果你能经常回去真是太好了。”
国王也是要约会的,他在外面的小情人可不像王后这样一定要买奢华的东西,国王的一点小恩小惠就会让她感激涕零,这一点国王更喜欢外面的女人,最起码,对方不会因为在钱上给他难堪。
王室再穷,不可能一点小钱都拿不出来。
国王不跟王后相处,也是怕王后哪天突然又想要买钻石珠宝之类的东西,不见面,这些的风险就会小很多。
自然,国王和往后如今这样,真正各得其所各自安乐,似乎没什么不好的。
随着王后和马修的频繁接触,王后也把有关国王的秘辛告诉了马修,真正吸毒的不是什么侍女,而是国王。
原本正舒爽的马修一听,全身一僵,顿时一泄千里,他有些慌张的问:“尊敬的王后陛下,您是说,上次您问的那个不是您的侍女,而是国王陛下?”
格罗瑞娅伸出光洁的胳膊,把他往自己身上拉,这次的速度有点快,她还没进入状态呢,“是的,之前跟你说的时候,我没敢说,怕别人知道。但是现在……不同了,我们俩才是一体的……”
说着把他拉到自己身上,催他:“再来呀。”
马修的心里有点慌,一下子就压了事,“尊敬的王后陛下,如果您说的是真的,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要重视起来!”
王后一脸不解,“他吸他吸的,再说了现在我跟他分居,他就算发疯,我也不在身边,等他真的想要干什么,侍从也赶到了……”
“不是,王后陛下,在伽德勒斯,国王作为一国之君,他的行为首先就是触犯了法律,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他有非常大的一部分会下台,一旦他下台,您怎么办?新的国王上任,他又穷又吸毒,或许会被关押你作为他的王后,不可能独善其身,到时候,恐怕您也要承担着相应的责任,别说厉害,您到时候身上发生的任何一点事,都会成为您的污点,我的王后陛下,您必须重视起来……”
说着,马修动作麻利的穿衣服,“我们要想办法,这样下去,对您非常不利……”
王后慢慢的拉了床单遮住自己的身体,好一会才咬着下唇问:“真的这么严重?可是,就算明知道严重,我们又能怎么样呢?无缘无故,我不能跟国王陛下提离婚,他也不会同意。我没有任何的筹码,而他是国王,你之前不是说了?国王和王后要离婚,只有一个成功的案例,当时还是国王提出来的,打击王后的理由致命又恶毒,离了婚,王后却也因为承受不了压力而自杀了……”
马修点头:“是的,可说是自杀,真正的原因谁知道的?是自杀,还是国王忍受不了,让人杀了?”
他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说:“你应该早点说。那样就可以早点想办法……”
王后也开始穿衣服,心事重重,“如果是这样……不管什么结局,我都不会好……”
马修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