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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微笑着点点头:“嗯,当然,我当然希望。再一个,和煦一直担心活体的毒草不够,我一直想,有没有可能让马修再培育出一颗来,只是我觉得强迫一个人做一件事的成功率似乎没有让他有兴趣高,所以我也愿意给他机会。”
宫五坐在他腿上,两只脚悬空的来回晃着,笑眯眯的说:“嗯,确实是这样的。”呲牙,小白牙明晃晃的,可爱的笑脸,怎么看都让人喜欢。
公爵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堵住她的唇,使劲亲了一口:“怎么办,我的小五这么聪明机灵,我越来越喜欢了。”
宫五坐着不敢动,生怕牵扯到他胳膊上的伤,等他抬头了才说:“那就多多爱我呀。反正,我也喜欢小宝哥。一点小喜欢嘛,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可以换来我的大喜欢,多划算?”
公爵的眼睛里带了笑,“是吗?买不了吃亏上当,可以换来小五的大喜欢呀,那我真划算。怎么办?这么划算的买卖舍不得小五吃亏怎么办?小五用大喜欢换我所有的爱好不好?这样小五就不吃亏了。”
宫五点头:“好呀。我赚啦!”
说着她快速的偏头,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还顺便赚点利息!”
公爵笑着回答:“嗯,还可以多讨点利息。”
宫五吐吐舌头,哼哼唧唧的说:“等以后一起讨回来吧……”
“还要等以后?”公爵有点遗憾,他等半天了,竟然说等以后。
宫五瞪圆了眼,说:“肯定啊!和医生说了,你现在是终极病号,绝对不能轻举妄动,更加不能做剧烈运动,要不然牵扯到伤口,再流血怎么办?小宝哥,难道你觉得你伤的还不够严重啊?失血过多,小宝哥失血过多啊,你有几条命够这样捣腾的啊?”
公爵仰着头看着她,一脸无奈的说:“什么都听和医生的?小五,谁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万一他就是骗我们呢?”
宫五:“小宝哥,和医生没有骗我们的必要啊!”
“有。”公爵回答:“他有骗我们的必要,他那个人,最喜欢看别人不吃瘪倒霉,别人越惨,他越高兴,虽然抵不上燕叔,不过差不多一个类型的。”
宫五瞪大眼:“谁吃的?和医生跟燕叔叔完全不一样,燕叔叔那就是……”
她警觉的看看周围,抿了抿嘴,说:“燕叔叔那就是天下第一与众不同的人,哪有人跟他一个类型?和医生就是嘴贱了点,他没那么坏的,小宝哥你是病人,还是乖乖听他的,要不然,小心哪天试药的时候,他拿点泻药喂你吃了,多惨?得罪谁也别得罪医生。”
公爵忍不住笑,惆怅的说:“好吧,我知道了,小五一定是替我着想的。”
宫五点头,也有点惆怅的说:“是啊,要不然呢。”
明明辛苦的人是她好不好,哎,真是太可怜了,她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啊!
“对了小宝哥,司徒来了好几天,他这次过来好像没给我送信啊!”宫五努努嘴,“不送信就算了,就连人也不见了,他干嘛了?”
公爵回答:“他那么大一个人,肯定知道自己去哪,我们不用理他,他这次来应该不是送信的。我告诉他这里有个人可能跟他有点血缘关系,所以他就过来了。”
宫五咔吧眼,问:“血缘关系啊?容尘?哦,不对,应该说叫砂褚。”
公爵笑着看着她点头:“对,砂褚。”
宫五瞪眼,大眼珠子转了一圈,问:“砂褚长的真的很像摆宴那个唱歌的歌星,就是叫容尘的。”
公爵直接在她嘴上又亲了一下,说:“所以啊,不会无缘无故长那么像的。”
“啊?难道砂褚跟真的容尘也有关系?他不是故意找一个长那么像的人来冒充的吗?他说他们就是在报道上无意中看到过,觉得长的像,而且因为砂褚所在的地方和容尘不是一个国家,根本没想到会有什么关系,这才毫无负担的偷了人家的东西冒充人家的身份的。”宫五震惊的说:“难道他偷了一个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的东西?他哥?他弟?”
公爵笑着说:“嗯,是有点关系,不过是哥哥还是弟弟,就要看他们自己记不记得了,年代久远,有些东西再怎么查也无从查起,只能靠他们自己。”
宫五的眼睛瞪的更圆了,“小宝哥,难道砂褚、司徒、容尘这三个人,他们是三兄弟?”
公爵的手搂着她的腰,笑着说:“对。”
“哇!”宫五震惊,“好神奇啊!”
“是啊,缘分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砂褚当初在挑选目标的时候,一定没想过自己挑选的那个跟他容貌相近的人就是自己的三胞胎兄弟。同样,司徒在学校门口跟砂褚搭讪,跟着他混进宿舍的时候,一定也没想过,他们俩人会是兄弟。”公爵笑着说:“世上的事真是说不清。当然,如果没有小五,他们这三个人,或许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在世上还有另外两个血脉相连的人存在。”
宫五顿时抬头挺胸:“这样的话,我可是他们的福星啊!”
公爵点头:“对,是福星。”他抬手看了下腕上的表,“这个时间,容尘也该到了。这样的话,今天晚上他们三人就能见到了。”
宫五顿时好奇的说:“真的?那个小宝哥,我也想看看那个容尘啊,我听燕大宝说,他当初好像跟燕大宝还打算约会来着,结果去的路上出车祸,腿断了。”
公爵看了她一眼,点点头:“那真悲惨。”
宫五瞌睡眼:“小宝哥,我觉得他腿断了,肯定不是真的车祸,肯定燕大宝她爸看他不顺眼,故意的。”
公爵无言的看了她一眼,叉岔开话题:“晚上要去吃小吃吗?活动已经举行第三天了,正是热闹的时候。”
宫五瞌睡眼:“上次去一趟,小宝哥伤了胳膊,这次去万一再有什么事怎么办?不去了,不差那点吃的。”
公爵笑着说:“是不想去还是害怕出事不敢去?没关系,小五要是想去,我们还过去,要是那个人出现更好,刚好斩草除根,不是更好?”
宫五翻翻眼睛,“哦”了一声,最后说:“还是算了吧,总感觉让小宝哥拿自己当诱饵这个事,有点残忍,拒绝!”她伸手转身往他怀里一靠,说:“我觉得,我还是跟小宝哥在家里吃好吃的,更高兴,犯不着为了一口吃的犯险。”
公爵点头:“好,我听小五的。”
宫五呲牙,又问:“你说容尘到了没啊?”
看她一眼,公爵的眼神有点幽怨:“这个是要嫌弃我吗?一个唱歌的让小五这么关注,我看我也有必要请燕叔来伽德勒斯过两天了。”
宫五:“……”
伽德勒斯机场,一架晚上的航班平安落地,一个身材修长挺拔的年轻人从飞机上下来,他穿了一身黑,上身的卫衣连体帽卡着头上,头上的鸭舌帽从连体帽中伸出来,脸上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干净健康的皮肤,左耳上并排的三只耳钉随着周围灯光的变化,闪烁出耀眼的光芒。
年轻人全身上下只背了一个包,脚上他着一双休闲皮鞋,笔直的长腿光站着不动,就足够吸引人的视线,出众的气质总让人不由自主的多看他两眼。
机场的借机处,有人高举着一个牌子,牌子上用英文标注着接机人的姓名:容尘。
他走过去,“我是容尘。”
接机的人问:“容先生只有一个人?”
容尘点点头,他伸手拿下口罩,让他们看清他的面容,“是的,一个人。”
见到本尊,对方确认没错,直接把人接走。
砂褚和司徒厉一起窝在房间,原本是砂褚一个人闲来无事在钓鱼,如今,在等待的时候,兄弟俩一起对着浴缸钓鱼。
一人身边一个小桶,正比赛谁钓的鱼多,个头又大。
两人分别提了两条上来,先后的迅速,然后放到各自的小桶里,开始围绕谁的鱼大谁的鱼重讨论起来。
讨论着讨论着,两人直接开始从讨论变成了争吵。
“明明是我的鱼看起来更大一点!”司徒厉大怒:“看看这鱼头,多大,你看看这鱼尾巴,多有力!”
砂褚鄙视:“你眼瞎啊,明明是我的鱼重,鱼头虽然小,但是身体大,鱼肉多,吃起来爽口,你那什么玩意?一条鱼除了头就是尾巴,能吃到什么?”
“这是金鱼,哪里能吃啊?肚子再大又能怎么样?是看着的,又不能吃!”司徒厉拒绝。
“谁说金鱼不能吃?”砂褚大怒,“哪天没吃的时候,金鱼屎都吃,何况金鱼?当然,这种金鱼就是有点不好吃,肉粗,其他没毛病。”
司徒厉把鱼扔到桶里,“呼”一下站起来,嘴里说:“我去找秤,你给我等着!”
砂褚也站起来:“谁怕谁?老子还不信了……不准耍赖皮,非要一较高下!你赶紧去!”
司徒厉拉开门出去,气势汹汹的去找美人姐姐,迎面走来一个带着帽子和口罩的年轻人,两只手插在裤兜里,抬脚朝着这边走过来,司徒厉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两人各自抬眼看了对方一眼,又各自移开眼。
司徒厉走了两步蓦的站住,为什么他刚刚觉得那个人的眼睛那么熟悉?
他回头看了一步,结果他回头看的时候,那人的脚步未停,继续朝前走去,然后从拐角转弯过去,人影消失在拐角。
司徒厉从美人姐姐那拿了秤过来,又朝回跑,刚跑到门口,就看到刚刚那个年轻人站在门口,也没进去,正看着里面。
他走过来,有些疑惑有些警惕,“你找谁啊?”
然后提溜着手里的秤进去,“哥,秤来了!我们开秤!”
砂褚原本正专心致志的继续钓鱼,一扭头就看到司徒厉拿了个小弹簧秤进来,“来来来!开始!”
砂褚坐在小椅子上,两条长腿撑着地,往后看了门口的人一眼,倒是根本不用担心会有人到这里来杀人,毕竟门口这人的气息这么浓郁,走路的脚步声也不懂收敛,说白了,就是个普通人,根本不足为惧。
司徒厉已经开始把小鱼放到篮子里,拿了小弹簧秤提起来,拿小本子记下重量,又拿了砂褚的鱼放进去,还使劲沥了沥才放进去秤。
这个小动作砂褚没发现,因为他开始认真打量门口的人,黑衣黑帽黑口罩,只露出帽檐下忽隐忽现的眼睛,左耳上的黑宝石耳钉,彰显了他不同普通人的华丽身份。
这是一个跟他们完全不同的人。
他的身上充满着阳光般积极向上的力量,带着万众瞩目的特质,超群的气质让他站在这样的环境里,和周围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容尘安静的站在门口,看着屋子里那个正盯着他看的男人,看着他的脸,他似乎在看另一个自己,又却是另一个陌生的自己。
很像,却也不不像。
他穿的随意,头发还有些乱糟糟的,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身材精瘦却结实,一个高高大大的人曲在小小的椅子上,让他看起来有些滑稽。
容尘依旧安静的站着,然后他伸手把头上的连体帽取了下来,又慢慢摘下帽子,取下脸上的口罩。
砂褚嘴里叼着烟掉在地上,他呆呆的看着那张脸。
擦!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但是为什么他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帅?说好一模一样的呢?为什么?
为什么他眉毛看起来都比自己的有型?
明明同样一张脸,这小子剔了短发看着又帅又阳刚气十足,他就看起来就像